今天她兒子結婚,她這個當媽的打扮得特別年輕時尚。


    頭發盤了起來,幾分成熟,幾分誘惑;身上的衣物雖不暴露,但由於她身材豐滿,蜜桃臀瓣一搖三晃,很難讓人不駐足觀看。嘴唇吐了啫喱潤唇膏,讓人看著就像親一口,分外性感。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楊高升的姐姐。


    白秀梅笑罵了一聲,對著楊高升說:“快去接新娘子,可不能晚了時間!”


    半個小時後,楊高升從隔壁村把新娘子柳嫻嫻接了過來,一時間吹吹打打,好不熱鬧。


    陳景天作為村書記,自然被楊永林奉為上賓。


    很快,新郎新娘就被眾人推過來,一一敬酒。


    小兩口一圈酒敬下來,柳嫻嫻已經有些暈暈乎乎,被攙扶著上了三樓的新房裏去了。


    楊永林這時把楊高升拉到邊上,沉著聲音說:“今天晚上,你打頭,給陳景天敬酒!”


    “我已經喊了一堆人,輪流給他灌酒!”


    “上次幾杯他就倒了,這次把他完全灌醉,然後我假裝扶著他回去,再把他推進水裏!”


    “縣裏的大人物說了,一切後果,他會擺平!”


    楊永林這時,臉上已滿是猙獰之色!


    而殺人,對他來說似乎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居然一點都不怵!


    他已經跟縣裏的那位打過招呼,假裝陳景天因為喝醉酒,不熟悉村子裏的路,東倒西歪地摔入河中淹死。


    陳景天父母早亡,他一死就可以馬上拉去火化,等他變成一堆骨灰,誰都找不到任何證據了!


    隻是,在他們看不到的角度,白秀梅靜靜的站著,眼神一直在閃爍!


    ……


    與此同時,三樓的新房。


    白秀梅把新娘子柳嫻嫻放在了新床上。


    白秀梅見柳嫻嫻有些迷迷糊糊,就按照楊高升所說,打開營養快線遞給柳嫻嫻。


    柳嫻嫻喝了幾口,隨手就要丟到垃圾桶裏。


    白秀梅見狀連忙接了過來,發現裏頭還有一半,她幹脆把剩下的那一半也喝了個幹淨。


    這時,樓下傳來楊永林的喊聲:“老婆子,趕緊把咱們自家釀的米酒抱出來,給陳書記嚐嚐!”


    白秀梅低聲罵了一句:“你才老,我現在年輕得很。老東西,老廢物!”


    酒席上,楊家父子二人,帶著很多村民,不斷地向陳景天敬酒。


    明麵上,陳景天假裝醉酒,東倒西歪,但就是沒有趴下。


    他還反過來,灌他們父子。


    最後楊永林父子,先後趴在了酒桌上。


    引得旁邊眾人哈哈大笑。


    有人朝著三樓新房所在的位置喊了一聲:“新娘子新娘子!快下來,把新郎官抱上去,你們好洞房嘍!”


    白秀梅笑罵了一句,起身把楊高升給攙扶起來,同時向陳景天求助:“陳書記,麻煩你把我家這老頭子扶到二樓。”


    陳景天應聲,攙扶著已經完全如死豬般沉睡的楊永林,兩人先後上樓。


    陳景天把楊永林扶到房間,放在床上的時候,突然聽到“咚!”的一下,頭頂的地板傳來重重的響聲。


    他眉頭皺了一下,不過也沒當回事,很快又下了樓。


    酒過三巡,眾人也陸陸續續地散去。


    原本熱鬧的婚宴現場,一下子變得冷清。


    陳景天正要回自己房間休息,這時候陳景天又聽到頭頂上三樓傳來了“咚”的一下聲響。


    陳景天有些詫異地來到三樓,他本想伸手敲門,但又覺得好像不對。


    心裏想道:楊高升夫妻兩個在新房子裏發生什麽事情,跟我有什麽關係?


    於是陳景天又轉身要走。


    就在這時,門突然打開,有兩隻手伸出一把拽住陳景天的左右手臂,將陳景天整個人拉了進去!


    “哎哎,你們幹嘛?”


    陳景天一下子就被白秀梅給推到了還沒用過的新床上。


    他發現楊高升像死豬一樣睡在旁邊的地上,剛才發出“咚咚”的聲響,應該是剛才他從床上掉到地板發出的。


    而陳景天此刻也驚異發現,白秀梅還有新娘子柳嫻嫻,兩個人的狀態很奇怪!


    她們滿臉通紅,眼神迷離,身上的衣物都已經脫得差不多了!


    白秀梅就不用說了,她全身上下陳景天都拿捏過。


    但沒想到,這柳嫻嫻也挺有料的。


    此時她已經取下眼鏡,盤著的頭發也自然放下,酒紅色的臉蛋襯著幾分醉意,看著分外誘人。


    她們兩個,現在就好像缺了水的魚一樣,不斷地往陳景天的身上擠。


    仿佛陳景天就是沙漠裏的綠洲似的。


    陳景天縱然心態再好,這個時候也有些繃不住。


    連忙把二人給推開,雖然不清楚她們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但是本人告訴他,此地不宜久留!


    陳景天趕忙衝到門口,可就在他要下樓的時候,就聽到下方有人喊:“白主任,白主任,陳書記在樓上嗎?”


    通過樓梯傳來的腳步聲可以判斷,喊話的人已經到了二樓,馬上要上來了!


    無論對方是誰,如果這個時候讓他看見白秀梅和柳嫻嫻這個樣子,那可真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好在白秀梅還有些理智,她直接來到陳景天身旁,把他又拉扯了進來,順道把房門關上。


    白秀梅隔著房門,對外邊的人喊:“是老張吧?陳書記不在這裏啊。”


    “你別上來,我兒子吐了我兒媳婦一身,她正在換衣服呢。”


    老張是村裏的會計,也是陳景天要對付楊永林和楊高升,第一個要拉攏的人!


    讓白秀梅這麽一喊,老張很快就下樓了,一邊走還一邊說:“陳書記不在,應該又出去散步了。”


    “咱們都回吧,這裏就交給白主任他們了。”


    很快,院子裏的賓客親戚完全散去。


    陳景天本想這時候離開,可是白秀梅已如同著了火一樣,撲進了陳景天的懷裏。


    “好弟弟,救救我,快救救我,我快被火燒死了!”


    “媽,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我要去跳河,我要被火燒死了!”


    不僅僅是白秀梅,陳景天發現自己的後背,也被人給纏了住。


    這兩人一前一後,仿佛溺水的人,抱住了一顆救命的大樹,她們不住地想要往上攀爬!


    但沒爬幾下,又會滑下去,滑下去之後又勉力往上爬,一時起起落落,幽幽嘽嘽。


    聽著兩人聲聲哀求,感受著她們那比烙鐵還要滾燙的身軀,陳景天把放在門把手上的手抬了起來,“啪”的一下,關掉了房間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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