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天寵溺地伸出手與楊樂樂拉勾,隨後,陳景天又問:“好了,現在拉鉤了,那你說你想要什麽?”


    楊樂樂這時候卻要嘻嘻一笑說:“現在還不能說呢,要等我拿了第一名之後再告訴爸爸。”


    陳景天聽後不由地笑著搖搖頭,伸出一根手指頭,在楊樂樂那俊俏的小臉蛋上,輕輕地捏了捏,點了點。


    “你呀,還真是個鬼靈精,好吧,爸爸答應你,到時候無論你有什麽要求,爸爸都會盡全力替你辦到,好不好?”


    “耶!爸爸真好!”


    陳景天這時候手機響了,他拿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上麵寫著“師母”兩個字。


    於是,他便向徐曼兒和楊樂樂打了聲招呼,拿起手機走出了肯德基。


    前後約摸五六分鍾左右,陳景天又回來了。


    他對著徐曼兒說:“我先送你們到第一小學去,後邊我還有點事情,得走開一會兒。”


    楊樂樂聽後,那小嘴不由自主地微微撅了撅:“爸爸不和我們一起嗎?”


    陳景天笑著說:“放心,爸爸一定會來看你比賽的,隻不過爸爸現在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得走開一下。”


    楊樂樂連連點頭,笑著說:“嗯,好,我相信爸爸一定會來的。”


    看著這聰明又懂事的閨女,陳景天一臉慈父般的笑。


    隨後,一家三口上了一輛長安的四座貨運小卡車。


    這小卡車是徐曼兒剛買的。


    徐曼兒學車雖然很順利,但是她的駕照還沒發下來,這輛車說是給她自己買的,其實倒像是給陳景天特意買來代步用的。


    畢竟,陳景天現在每天都會跑進跑出,跑裏跑外。


    雖然鄉裏頭給他配了一個司機,公麵上的事情,陳景天都會讓司機開車載著他。


    但是有很多半公半私的事情,陳景天不想讓司機參與過多。


    因為陳景天現在的生活軌跡和上輩子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別的不說,就單單司機這一項,上輩子陳景天的司機是趙茅根。


    但是這會兒趙茅根已經成了清河村第二個收入過十萬的富戶。


    陳景天總不可能硬著讓他給自己當司機,盡管隻要陳景天開口,趙茅根也肯定會來。


    但是,對於陳景天而言,這就是典型的大材小用。


    陳景天動作熟練地開著車子來到縣一小門口,把徐曼兒母女放下之後,便開車來到學校附近一棟上世紀90年代造的公寓樓。


    他看上去對這公寓樓很熟悉,把車子停在一個空地,又到旁邊一個小賣部買了兩瓶茅台,還有一大包旺旺雪餅,就上了公寓樓。


    陳景天來到502門口,按下了門鈴。


    不多時,門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女人,看上去有50多歲了。


    她在看到陳景天的同時,臉上笑得很燦爛:“哎呀,你這個大忙人怎麽有空來看你老師啊?”


    陳景天笑著說:“除了老師,當然也來看看師娘您啦。”


    “一段時間沒見師娘,您越來越年輕了呢。”


    中年女人笑著說了幾句,隨後便帶著陳景天來到書房。


    此時,一個頭發花白,年紀在60歲左右的男人,正在書桌上練著毛筆字。


    看到陳景天進來,趕忙對著陳景天招了招手說:“哎呀,景天,你來得正好,快看看,老師我的字有沒有進步?”


    陳景天笑盈盈地走了上去,掃了幾眼,隨後說:“老師啊,您的字,寫的……”


    陳景天說到這裏特意停頓了一下。


    老人趕忙問:“怎麽樣?”


    陳景天說:“寫得和十年前一樣。”


    此話一出,對方頓時笑罵一聲:“你這臭小子,誇老師一句會死啊。”


    隨後,老人發現陳景天左手提著酒,右手還有一大包旺旺雪餅,頓時就跟發現寶貝似的,連忙把旺旺雪餅先給搶了過來,直接拆開拿出一包,撕開就往嘴裏咬。


    等他要去伸手拿酒的時候,師娘就已經一把將陳景天手裏頭的酒,給奪了過去。


    罵了一句:“都幾歲了,還這麽不懂事呢。”


    師娘這句話一語雙關,是把陳景天和他老師兩個人都給罵了!


    一個是為老不尊,一個是沒臉沒皮,這師徒兩個人嘿嘿發笑,很快二人就坐在了沙發上。


    眼前這位老人名叫洪衛道,陳景天和他的關係很複雜,可以說是師徒,也可以說是朋友,但有些時候也像父子。


    陳景天的父親早早就去世了,母親一直臥病在床。


    從初中開始,陳景天就寄宿在老師的家裏,後來初中升到高中,陳景天也依舊習慣性地住在他們家。


    時間一長,也把他們兩個當成了自己的父母。


    兩位老人也有一個女兒,年紀和陳景天相仿,不過高中之後,拿到了美國耶魯大學的獎學金,就出國了。


    這姑娘出了國,就等於白生一樣,這點大家都知道。


    因此老兩口就把陳景天當成自己的兒子一般。


    洪衛道太了解陳景天的性格了,他對著陳景天說:“說吧,你這小子無事肯定不會登我們這三寶殿的,為什麽事而來啊?”


    “不會是提了這兩瓶小酒,一包旺旺雪餅,向我們老兩口提親來的吧?”


    洪衛道這話音剛剛落下,走過來的吳海青則是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罵一聲,。


    “說正經的,別老扯這些有的沒的,他們年輕人的事情啊,你少管。”


    “再說了,景天早就有女朋友了,不是?”


    陳景天摸了摸鼻子,沒有在這個話題上深入。


    他們口中所說的女兒,也是陳景天十個愧對的女人當中其中之一。


    隻不過,這幾年她不會回來。


    陳景天笑著說明了來意,他說:“老師,我這次呢,是為了考試的公正而來。”


    “你們的考題呀,應該已經有人泄露出去了。”


    陳景天此話一出,洪衛道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帶的是一份嚴肅。


    他說:“你肯定嗎?”


    陳景天點點頭:“百分百肯定。”


    洪衛道也是個暴脾氣,年紀輕的時候,就因為這火爆的脾氣,得罪了不少人。


    不然以他的能力,也不會被困在這麽一個小小的縣城裏。


    他直接先開口罵了幾句娘,隨後對著陳景天說:“知道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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