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次雖然沒事,但也失去了上麵領導的信任,估摸幾年之後東華省的領導班子會調整。”袁霄冰說道。


    “即便調整,需要如此緊張的培養我嗎?”王啟昂問。


    “你沒經曆過,不知道其中的凶險,本省自然的過度和空降一個省委書記是不一樣的。”袁霄冰淡淡的說道。


    “嗯?”王啟昂露出疑惑的表情。


    “前幾年,有個地方,老書記退休前向上麵舉薦了自己的接班人,但上麵沒有同意,另外空降了一位書記……幾年才安穩下來。”袁霄冰冷冷的說道。(不連貫是這一段刪除了)


    “一朝君王,一朝臣,自古如此,從來就沒有變過。”袁霄冰感慨道。


    “我怎麽不知道。”王啟昂眨了一眼睛說道。


    “你的級別不夠,當然不知道。”袁霄冰瞪了他一眼說道。


    “那若真是這樣,葉鳳鳴把我推到市委書記的位置上也沒用啊,到時候還不是要被人搞下去?”王啟昂道。


    “你當我是擺設?再說了你隻要不犯錯誤,到了廳級幹部,再加上我,不會有事,葉鳳鳴應該也算到了這一點。”袁霄冰說道。


    “若是現在不把你升上去,等葉鳳鳴退下去,換了其他人,你又是葉鳳鳴的女婿,那就很難升上去了。”袁霄冰又補充了一句。


    “我明白了,原來上麵的鬥爭也是如此凶險啊。”王啟昂感慨的一句。


    “這些話在我這裏說說就行了,在外邊不能露出一絲一毫。”袁霄冰叮囑了一句。


    “知道了,不說這些,霄冰,你最近一定不要太勞累了,最好不要加班了,要多休息,我來想辦法,你什麽都不用擔心,一個月時間,我一定把事情辦的妥妥當當。”王啟昂說道。


    半個小時後,王啟昂離開了市委,開車返回了宿舍。


    他坐在床上,時而傻笑,時而眉頭緊鎖,別看他在袁霄冰麵前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樣,實則根本沒有一點思路。


    呆坐了一個小時,想得腦袋疼,隨後王啟昂起身去洗了一個冷水澡,讓自己腦子清醒一點。


    “心甘情願又能保守秘密,還要是個知識分子。”


    “大學教授或者是中學老師都可以。”


    “國企幹部?不行,國企幹部不行,體製內的人都太精明了,絕對不行。”


    王啟昂把國企幹部排除了。


    藝術家和商人也不行。


    思來想去老師最合適,還要是一個忠厚的人。


    “再忠厚人家也不會願意啊。”袁霄冰想揪自己的頭發。


    “怎麽才能讓對方願意呢?除非對方有所求。”王啟昂開始順著思路往下想。


    利益交換是最簡單的辦法。


    “可又怎麽樣讓對方保守秘密呢?”王啟昂再一次揪自己的頭發。


    幾分鍾之後,他抬起頭,嘴裏說出兩個字:“死人!”


    “死人才能保守秘密。”王啟昂嘴裏喃喃自語,同時思維又陷入了死胡同:“怎麽樣才能讓他變成一個死人?”


    “殺了他?”


    “不不不,不能這樣。”


    王啟昂再次開始揪自己的頭發,從下午回到宿舍到第二天早晨,他終於想到了一個可行性的辦法。


    王啟昂急忙洗漱,然後去了市信訪局。


    “主任!”丹菲看到袁霄冰兩個黑眼圈,一臉關心的問道:“您怎麽了?”


    “主任,您回來了,您這個一夜沒睡?”李文文也迎了過來。


    王啟昂沒有回答兩人的問題,而是嚴肅的說道:“你倆跟我去辦公室。”


    “哦!”


    “哦!”


    丹菲和李文文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有點不解,今天王啟昂看起來有點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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