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感應一下身體的修為,風行烈喜不自勝,連忙上前拜謝。


    正在這個時候,四方趕來支援的武林人士絡繹到來。


    逍遙門主莫意閑上前,開口稟告道:“陸大人和厲兄安然無事,當真是可喜可賀。隻不過……”


    莫意閑遲疑了一下,開口說道:“在下等人在趕來支援的時候,收到可靠消息,花仙年憐丹離開迎風峽,立刻率領身邊紫紗妃和黃紗妃前往迷離水穀,看樣子,是想要對穀姿仙動手。”


    “什麽?”


    陸葉和厲若海同時麵色微變。


    ……


    大約是在一個時辰之前。


    花仙年憐丹帶領紫紗妃和黃紗妃兩女,逃出迎風峽的戰場,萌生退意。


    紫紗妃和黃紗妃兩名女子全部都是花仙年憐丹在各國精挑細選,挑選出來的相貌出眾的美女,收為侍妾,傳授武功,兩人聯手,武功亦是非凡。


    因此,兩女對於年憐丹忠心耿耿。


    紫紗妃憂心忡忡的道:“花仙,我們本來就不受中原武林中人的待見,這一次,又在迎風峽之戰之中得罪了龐斑,可以說是中土域外,再也沒有我們的容身之地,那麽,我們應該怎麽辦?”


    黃紗妃道:“不如現在就離開中原,返回瓦剌,此刻中土域外的高手,全部都匯聚在中原,進行交戰。如果我們返回瓦剌的話,即便是他們,遠隔千山萬水也奈何不了我們。而且,我們無雙國兵強馬壯,就算是龐斑打過來,憑借手中的大軍也能夠抵擋一二,花仙覺得妾身的建議如何?”


    年憐丹暗自點頭,對於兩女的建議十分認可。


    不過。


    年憐丹乃是天性自私淫邪,純純的黑暗反派高手,即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依舊不忘為惡。


    念頭一轉,年憐丹竟然開口道:“我年憐丹,苦修40年武功,好不容易再一次進入中原,尚且沒有大展雄風,讓中原武林中人知道我的厲害,怎能夠這樣灰溜溜的逃走?”


    “而且久聞中原武林美人眾多,最近一段時間,武林中更是流傳起了十大美人的傳聞,怎都要見識一下傳說中的十大美人的風采,這樣,等本座擄掠兩個中原的絕色美人,享受一番,就和你們一同返回瓦剌,你們覺得如何?”


    紫紗妃、黃紗妃兩女盡皆感覺到不靠譜。


    開什麽玩笑,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還敢惦記中原十大美人?


    不過。


    兩人跟隨年憐丹多年,自然十分清楚年憐丹的品性,以此人自私自利的品性,如果沒有辦法見到並且得到中原十大美人之一的話,恐怕是死也不肯罷休。


    “那麽!”


    紫紗妃充滿好奇的詢問道:“主人打算對哪一位仙子動手?”


    年憐丹道:“秦夢瑤、靳冰雲、虛夜月這些人要麽是背景強大,要麽是行蹤飄忽不定,全都不容易尋找。”


    “但是中原武林之中,排名第四位的雙修公主穀姿仙,不僅姿色上佳。而且與我們瓦剌擁有深仇大恨,我們恰恰是可以趁這個機會鏟除後患,以防來日不測,你們覺得怎麽樣?”


    年憐丹占領無雙國,實際上是穀凝清和穀姿仙的國度。


    穀凝清和穀姿仙無時無刻不是在圖謀複國,這也就是年憐丹說三人仇深似海的原因。


    聽到年憐丹如此說,身邊兩位花妃終於無話可說。


    因為正像是年憐丹所說的那樣,他們花間派和雙修府可以說是仇深似海,即便是今天不對付她們,來日母女倆也一定會發動大軍對付年憐丹。


    那麽。


    此刻,趁著龐斑和厲若海正在爭鬥的時候,趁機解決了這個心腹大患,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兩人默默點頭,一行三人一同向雙修府駐紮的迷離水穀趕去。


    ……


    大約是過去了十幾日光陰。


    年憐丹一行三個人終於是抵達了雙修府地域,隻見不遠處,一座小島出現在了三人的麵前。


    年憐丹自持武藝過人,根本不把失去厲若海的雙修府放在眼中。


    帶領兩名花妃大步流星踏上島嶼。


    入眼所見,島上各個角落的肥沃的土地,無不是栽培有各種各樣叫不上名字的靈藥和毒草。


    雙修府這些年來,一直在為複國大業做準備,暗中積蓄了大量的力量,而他們積累財富的手段,便是販賣藥材和靈藥,得到了極大的利潤。


    年憐丹看一眼之後,並不在意。


    卻沒想到,他們一行人趕往雙修府的行動,早就落在雙修府密探的眼中。


    執掌藥材生意的管家慌忙前來尋找穀姿仙進行匯報。


    穀姿仙、穀倩蓮、白素香三姐妹聽到消息之後,不由得麵色大變。


    白素香道:“倘若來的是其他的人,我們還能夠支撐一二,可是花仙年憐丹,不要說是花仙本人,就算是隻是他調教出來的兩名花妃,我們三人也不是他們兩人的對手。”


    穀倩蓮道:“這可怎麽辦?為今之計。隻能夠派人去請厲若海,隻有他才能夠應付得了年憐丹?”


    穀姿仙道:“厲若海對付年憐丹,肯定絕無問題。但是據我所知,此時此刻,厲若海為了自己唯一的弟子。在迎風峽與龐斑血戰,至今結果不明。厲若海是否受傷尚不確定,算是我們勉強聯係到厲若海,厲若海也沒有受傷,迎風峽距離我們此地,少說也有10幾天的路程,厲若海即便是趕過來,恐怕也來不及搭救我們,這……我們恐怕不能把希望放在厲若海的身上。”


    “那麽怎麽辦?”


    三女盡皆憂心忡忡。


    “不如這樣!”


    穀姿仙道:“我們三人一同前往庵堂和娘會合,隨後再去見義父毒醫烈震北,大家商量出來一條對敵的計策。如果有辦法克製年憐丹也就罷了,如果沒有辦法的話,頂多大家一起逃命,你們覺得如何?”


    “不錯!”


    身邊兩女紛紛點頭道:“我們雙修府的人,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起!絕不能留下任何一個人,落在年憐丹手中。”


    當下雙修府在雙修公主的命令下匯聚各路人馬,眾人聚集在了一起。


    雙修夫人穀凝清一副妙齡女尼的裝扮。


    身上穿一身樸素的灰色女尼裝束,但是,灰色的僧帽之下,烏黑秀發猶如瀑布般及腰而下。


    妖嬈的身姿散發出來一種清冷卻又嫵媚動人的風姿。


    五官精致絕美,雖然是年過四旬,但是在此嬌豔如鮮花般的容顏上麵觀看不到半點衰老的痕跡,猶如是雙十妙齡少女,美貌動人至極。


    跟隨在穀凝清身邊的,是她的護衛高手,年紀看起來40歲上下,醜惡至極,但是卻忠心耿耿的醜婆婆。


    聽到年憐丹來襲的消息,穀凝清痛不欲生,黯然歎息道:“如果雙修子還在這裏,我們堂堂雙修門,又何需畏懼區區的花間派?”


    “可惜!”


    穀凝清再一次歎一口氣,無法說下去。


    她的丈夫實際上乃是少林劍僧不舍,當初之所以入贅雙修府,便是看中了雙修府的雙修大法,要借此提升修為,為師父絕戒大師報仇。


    武功提升之後,自然而然選擇了離去。


    不過,實際上雙修子離去的原因並非如此簡單。


    當年雙修子許宗道入贅雙修府之後,晝夜與穀凝清修煉雙修大法,因為穀凝清修煉雙修大法,必須要滿足女子有欲無情的基礎,所以,經過多年修煉之後,許宗道誤認為穀凝清對他無情,心中喜歡的始終是厲若海,方才不告而別。


    在這樣的情況下,不舍想要回來,自然是千難萬難。


    毒醫烈震北來見乖女兒穀姿仙,不動聲色詢問了一下發生的事情,沉聲開口道:“這件事情卻也簡單。雙修門雖然沒有厲若海厲兄,但是還有我毒醫烈震北,區區年憐丹,交給我便可以了。”


    穀姿仙道:“年憐丹武功,隱隱更在普通黑榜高手之上,義父你隻有一個人,會否不會是年憐丹的對手,不如我們從長計議,如果等不到援兵的話,我等一起出手,就算是不是他們的對手,也可拚個魚死網破。”


    穀凝清也道:“此事事關重大,懇請先生務必三思。”


    “不必如此!”


    烈震北毫不在意的道:“如果隻是我一個人,自然可以來往自如,反而我們一同前往的話,因為要照顧三個乖女兒,老夫反而沒有一開始那樣輕鬆自如,所以你們不必在意,留在原地等老夫的好消息即可。”


    說話之間,烈震北向麵前的眾人打個招呼,轉身便走。


    毒醫烈震北此刻擁有的修為,雖然同樣很強,但是比起大名鼎鼎的年憐丹來說,肯定是遜色一籌。


    之所以會做出這樣的選擇,無疑是擁有兩個方麵的原因。


    一方麵是雙修府缺乏高手,麵對花間派這樣的人物,烈震北實則是唯一能夠拿的出手的高手。


    另外一方麵,毒醫烈震北自家人知自家事,他在早年的時候,跟隨厲若海兩個人前往北方,追殺強敵,在那一戰之中受了重傷,傷勢一直未愈。


    本來如此重傷,一般人如果受了如此重傷的話,當場就會慘死。


    烈震北憑借精深的醫術,為自己延續生命,足足是支撐了二十來年,此時此刻,已漸漸油盡燈枯,根本再也無法支撐。


    按照烈震北對於自己的估算,就算是沒有年憐丹這一件事情,他也頂多再隻剩下十日之期。


    十日之後,就是他的埋骨之時。


    既然如此,不如利用這有限的生命,為穀姿仙等人拚出一線生機。


    所以!


    即便是明知道穀凝清也是一個普通宗師級別的高手,武功在單打獨鬥方麵並不遜色年憐丹的兩位花妃之一。


    然而。


    烈震北絲毫沒有邀請穀凝清的意思,毅然決然的選擇了獨自出手。


    告別穀凝清母女之後。


    毒醫烈震北獨自一個人來到了來到了自己種植“毒龍草”的地方,在耳畔聽到年憐丹的聲音之後,不動聲色,緩慢抬頭,向著對麵的一行三個人觀看過去。


    年憐丹冷笑道:“本座還以為,迎接我們的會是那個雙修子許宗道,卻沒有想到,竟然是你烈震北。”


    烈震北道:“年宗主當年隻不過是凝清手底下的一介小臣罷了,凝清的父母對你器重有加,甚至是以無雙國的國師之位相托。然而,年宗主如此做未免太過過分,奪了恩人的國家尚不知足,還想要趕盡殺絕嗎?”


    年憐丹冷笑道:“凝清公主被我奪了無雙國,又能夠怪得了誰?還不是他們一家人愚蠢,想不到過去了這麽多年。穀凝清依舊是沒有絲毫長進,竟然把自己嫁給了雙修子那種男人,當年雙修子得罪了魅影劍派,獨自一個人逃走的時候,比我年憐丹也不見得強到什麽地方?此時此刻,強敵上門,雙修子又在什麽地方?”


    “哈哈……”


    年憐丹麵向烈震北,朗聲開口道:“烈兄如此急不可耐地為凝清公主出頭,不知道是看中了凝清公主還是她的女兒,可惜,穀凝清這個女人,當年寧願嫁給許道宗,也沒有選擇伱烈震北!”


    烈震北驟然一震。


    他隱居迷離水穀,隻是單純的比較看重穀凝清的女兒和兩個侍女罷了。實際上,穀凝清隻是和厲若海、許宗道愛恨糾葛,和他烈震北全無關係。


    不過。


    年憐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為烈震北如此強大的高手,隱居在這個地方足足20年,對穀凝清的心思應該是昭然若揭。因此,使用這種低劣的激將法,目的不言而喻,就是為了要借此引起烈震北的憤怒,讓他在交戰之中,使用出錯誤的策略,那麽應付烈震北將會輕鬆不少,隻要烈震北被解決,諾大的雙修府,將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夠擋得住他的力量。


    就在兩個人言辭交鋒,即將動手的刹那。


    突然間。


    年憐丹身後的紫黃二妃各自在腰間抽出一柄寶劍,兩人身形猶如驚鴻,在一刹那間雙劍合璧,凶狠殺向對麵的烈震北。


    紫紗妃出劍的時候,直指烈震北的上三路,劍光籠罩腦袋、胸膛和左右的手臂。


    黃紗妃出劍的時候,則是指向烈震北的下三路,劍光不離要害所在,兩人一出手,烈震北便看出玄妙。


    花間派兩位花妃不僅武功高強,而且精通合擊之術,一招一式,無不是配合的妙到毫巔,兩人聯手,威力倍增。


    以這倆人在此刻展現出來的實力,即便是兩人聯手,也能夠應付住此刻的烈震北,更何況還有一個年憐丹在虎視眈眈。


    烈震北不敢怠慢,取出銀針,施展出來渾身解數,以一敵二,對抗麵前兩位花妃。


    足足是過去了30回合,交戰的三個人依舊是不分勝負的樣子。


    在一旁暗自觀戰的年憐丹終於是放下心來,英俊的臉龐上麵浮現出來猙獰的笑容,看準烈震北的一個破綻之後,身形猶如鬼魅一般施展出來花間遊的身法,一個閃爍之間,便出現在了烈震北的身後,閃身便想要施展偷襲,在一瞬間將麵前這個心腹大患斬殺手下。


    然而。


    年憐丹沒有想到的是,在這種時刻,烈震北竟然突然間爆發,玄之又玄的避過三人一擊,一個翻滾倒向地麵。


    在年憐丹三人向他追殺的同時,抽出火折子一瞬間借助內力催發,點燃了火折子的火焰,並且將山穀內所有的毒龍草全部點燃。


    “這是什麽?”


    年憐丹麵色大變。


    原本即便是烈震北抽出火折子,他也不怎麽在意,按照正常人對於植物的了解,正在生長著的植物,就算是驟然麵臨火焰,也不見得會立刻燃燒起來。


    然而。


    麵前的這個山穀極為古怪。


    烈震北剛剛點燃麵前的大火就以比水流傳播還要快捷的速度,迅速蔓延至整個山穀,將4個人完全包裹在了毒煙之中。


    “靠!”


    不僅僅燃燒無比迅速,而且,伴隨著燃燒,還能夠生成籠罩山穀的毒煙。


    最離譜的是,這些所謂的毒煙盤踞山穀,在出穀的路徑之中,突然間停下了蔓延的速度,就仿佛是受到了人為的控製一樣。


    烈震北放聲大笑道:“年憐丹,任是你奸猾似鬼,終是吃了老夫的洗腳水,早在魔師龐斑進入中原的時候,老夫便已經預感到形勢不利,無時無刻不是做著準備,這裏的毒龍草乃是我烈震北多年的心血,但是在你們來之前,我已經對這裏的毒草進行了脫水處理,再加上我在四方布置的毒霧陣,將這裏的所有的毒霧全部都聚攏在山穀之內,今日我烈震北或許會死在這裏,但是臨死前可為乖女兒除去你這心腹大患,何其快哉?”


    年憐丹暴怒道:“就憑借小小毒霧,就想要奈何得了我年憐丹,烈震北你是否太過低估我年某人?”


    說話間年憐丹絲毫不在乎身邊兩位花妃的安危,看準一個方向之後,轉身便逃,想要在一瞬間衝出毒煙的籠罩範圍。


    然而烈震北此刻早就已經進入了搏命狀態,怎麽可能會容他逃走?


    隻見烈震北在一瞬間仿佛閃電一樣衝上去。


    拳打腳踢,在一瞬間施展出來渾身解數,竭盡全力阻擋年憐丹逃走,花間派兩位花妃猶豫一下,本來想要上前助陣,幫助年憐丹對抗烈震北,但是,年憐丹接連兩次不顧及兩人的安危,轉身便逃的行為讓兩人產生猶豫之色。


    便在這個時候,烈震北借助毒霧的威勢和搏命之心,已經和花仙拚了個兩敗俱傷。


    烈震北慘叫一聲,遁出毒煙陣,轉眼之間消失不見。


    年憐丹則是以驚人的速度衝出了毒霧陣,臉色蒼白的盤膝而坐。


    兩位花妃連忙趕上前來查看。


    年憐丹顧不得和兩人打招呼,盤膝而坐,開始療養傷勢。


    足足是過去了一天一夜的功夫,年憐丹終於蘇醒過來。


    紫紗妃充滿詫異的開口道:“主人的情況怎麽樣?我們是否要接著進攻雙修府?”


    年憐丹冷笑道:“烈震北這個老家夥,當真是了不起,竟然讓本座吃了這麽大的虧,不久前一戰。他不僅是踢了本座兩腿,而且打了我一掌,讓我身受重傷,無可奈何之下吃了幾口毒煙,傷勢更重。”


    “但是,那老家夥也討不了好,在對付我的同時被我打中胸膛,一瞬間吃了我八招劍指,他的心脈已經被我打斷,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能還能夠活過今天的話,我年憐丹三個字倒過來寫。”


    紫紗妃驚喜的道:“那麽就是說烈震北已經死了?那麽,還有什麽可說的?此刻的雙修府,還有什麽人能夠擋得住我們三人?”


    “這……”


    年憐丹罕見的猶豫了一下道:“如果是普通人遇到這種情況自然是必死無疑。但是,烈震北這老小子頗有幾分門道,說不定真的能夠不死,而且我傷勢不輕,暫時還不能夠掉以輕心,不如休養2天之後,等到我傷勢痊愈,再次殺上雙修門,情況更佳。”


    兩位花妃憂心忡忡的道:“隻怕是主人痊愈,厲若海也會從迎風峽所在的位置趕了回來,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就不好動手了。”


    事實上,兩個人說的已經算是保守。


    如果厲若海真的回來了,那根本就不是動不動手的問題,憑借年憐丹三個人的情況,連逃走都成為問題。


    “龐斑不是泛泛之輩,應該不可能如此快法?”


    年憐丹眼皮一跳,有些驚疑不定的開口道。


    然而,有時候就是這樣,越不想見到的人,越是有可能會見到。


    三人話音落下。


    驟然間前來雙修府的道路上,兩道身影劃過天空,落在地上,目光炯炯的看向年憐丹的所在。


    見到年憐丹和兩位花妃狼狽的樣子,厲若海不由得長舒一口氣,道:“看樣子我們來的還算及時,雙修府沒有出事。”


    “哈哈哈哈……”


    陸葉放聲大笑道:“年憐丹,你是什麽說法?”


    “我……”


    年憐丹雖然是一代梟雄,但是同時見到麵前兩個人,像是他這樣的成名人物,也不由得牙關發顫,全身顫抖,畏懼不已。


    竟然連凝聚精神,拚命逃跑都做不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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