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紅妝滿臉羞紅,她也沒想到掩月師太會給陸川吃那種丹藥,甚至還說這藥的藥效會持續三天。


    “師太,這……這樣不行,我不想強迫陸川跟我做這種事。”


    掩月師太笑著說:“不是你強迫他,而是我強迫你們。”


    “我並非是為了你,我也想看你被他占有後,卻沒辦法和他在一塊的痛苦之相。”


    顧紅妝愣住,心裏邊冒出了和陸川一樣的想法:這人真是個變態!


    她咬著牙說:“我不去!如果不能和他在一塊,我確實痛苦,但我不想讓他今後活在愧疚之中!”


    掩月師太一臉淡然,說:“陰陽合歡丹天下無解,半個小時內若是得不到發泄,他就會死。”


    “去不去,是你的選擇,我管不著。”


    說完,她便轉身回到佛像前打坐去了。


    顧紅妝則是滿臉羞憤,這下她是不去都不行了。


    又過了一會兒,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她隻能惡狠狠瞪了掩月師太一眼,來到了陸川所在的房間門前,走進去後,關上了房門。


    房間內。


    陸川躺在床上,神色痛苦。


    他看到顧紅妝走了進來,趕緊說:“紅姐,你快出去,我快要控製不住自己了,你在這兒我恐怕會……會對你……行不軌之事。”


    顧紅妝看著陸川這幅模樣,心裏邊反倒是釋然了。


    她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說:“我若出去,你就會死,即便是這樣,你也不願意碰我麽?”


    陸川說:“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顧紅妝說:“我知道想讓你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喜歡上我不太現實,不過我救了你兩次,馬上我就會救你第三次,看在我三次救你性命的份兒上,你喜歡我我三天,愛我三天好不好?”


    “我不奢求什麽,隻需要你在這三天裏,心裏邊隻有我,可以麽?”


    陸川沉默了。


    他的理智已經消耗殆盡,腦海中隻剩下了動物的本能。


    顧紅妝巧笑嫣然,“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同意了。”


    她走到了床前,一點一點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褪了下來。


    陸川看到那具玲瓏嬌軀,哪裏還能把持的住,一把就將顧紅妝給拽到了床上。


    顧紅妝摟住陸川,在他耳邊輕輕吹氣,“這三天,你可要好好愛我啊!”


    ……


    掩月師太站在院子當中,停到屋子裏傳來靡靡之音後,轉身朝著掩月庵外邊走去。


    就在這時,她忽然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又停下來,皺著眉頭朝陸川和顧紅妝所在的房間看了過去。


    她明顯感覺到房間中出現了一股特殊的力量。


    她對這種力量並不陌生。


    “龍陽之力?”掩月師太臉上爬上了一抹錯愕。


    隨後她趕緊掐指推算,許久之後,整個人都呆住了。


    “真龍命格……這小子,是那個王八蛋的後人……”


    掩月師太站在原地出神許久,隨後眼睛裏竟是浮起一層水霧。


    她似乎是想起了過往的一些事,臉上時而出現笑容,時而滿臉痛苦,時而又滿臉感傷。


    這一狀態持續了很久。


    最終,掩月師太又恢複如初,仿佛剛才的情緒變換不存在一般。


    她看著陸川和顧紅妝所在的房間,心中似乎是做出了什麽決定一般,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轉身走了。


    陸川和顧紅妝度過了醉生夢死的三天。


    這三天兩個人都忘乎所以,沉浸在歡愉之中,忘掉了時間,忘掉了周圍一切,腦海中隻剩下了快樂。


    最終,在陸川消耗完體內最後的藥效之後,兩個人都筋疲力盡地倒在了床上,進入了睡夢之中。


    第四天早上。


    陸川迷迷糊糊醒來,入眼便是一張風情萬種的臉蛋。


    顧紅妝側躺在床上,一隻手撐著腦袋,正巧笑嫣然地盯著陸川。


    兩個人坦誠相見,身上隻蓋了一層薄薄的被子,顧紅妝這個姿勢遮不住太多,看的陸川有些眼暈。


    “紅……紅姐,你醒啦。”陸川有點尷尬地說道。


    顧紅妝嘴角含笑地看著陸川,說:“想不到你會的還挺多。”


    陸川瞬間無地自容,隻想趕緊找個地方鑽進去。


    但他不想就這麽認慫,厚著臉皮說了一句:“和紅姐比起來還是略有不如。”


    顧紅妝噗的一聲笑了起來,伸手捏了捏陸川的鼻子,說:“調皮。”


    她身上有著成熟女人的風韻,自然不會像楚夢瑤那樣輕易害羞。


    陸川不再開玩笑,起身穿上了衣服。


    顧紅妝眼底閃過了一抹失落,她知道,屬於她的三天已經過去了,陸川終究不是她的陸川。


    她也起身穿上了衣服,扭頭對陸川說:“陸川,這三天我很滿足,你不必因此感到愧疚,你走吧,我今後不會再糾纏你,我們從此兩不相欠。”


    陸川轉過身,神色複雜地看著顧紅妝,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這時房間的門忽然開了。


    掩月師太走了進來。


    陸川和顧紅妝都嚇了一跳。


    他們兩個腦海中同時出現了一個念頭:“她該不會一直在外邊聽動靜吧?”


    這人也太變態了!陸川心裏嘀咕。


    顧紅妝想到自己之前因為不受控製而發出的種種聲音,羞恥感頓時爬上臉龐。


    掩月師太的目光落在了顧紅妝身上,淡淡道:“你的事情我已經幫你辦完,現在該你支付報酬了。”


    顧紅妝心裏一咯噔,不過她知道這是遲早的事,所以並未多說什麽,對著掩月師太點了點頭。


    陸川看向掩月師太,問:“多少錢?我給你。”


    掩月師太笑了起來,說:“不要錢。”


    陸川疑惑,“那要什麽?”


    掩月師太沒再說話,而是楊起手中的拂塵,對著顧紅妝輕輕一甩。


    一股奇異的力量包裹住了顧紅妝。


    顧紅妝的皮膚瞬間開始變老,頭發開始變白,臉上開始出現皺紋。


    不一會兒的功夫,她就從一個傾城尤物,變成了一個滿是滄桑的老婦。


    陸川看到這一幕臉色大變,趕緊衝著掩月師太喊:“你對她做了什麽!”


    掩月師太淡淡道:“收取約定好的報酬而已。”


    陸川滿臉惱火,“這算什麽報酬!你快把紅姐變回來!”


    掩月師太瞥了他一眼,說:“你吃下的那枚金丹,是她用三十年壽命換來的。”


    陸川一下怔住。


    他扭頭看向顧紅妝,臉上滿是難以置信。


    “三十年壽命,紅姐,你……”


    他走到了顧紅妝跟前,看著她此刻的樣子,無比心疼。


    顧紅妝不敢和陸川對視,頭也偏了過去,她似乎有點嫌棄現在的自己,對著陸川說:“你走吧,不要看我,現在的我一定很難看,我不想讓你看到我這種樣子。”


    陸川伸手去牽她的手。


    顧紅妝趕緊躲開,隨後快步跑到了房間裏,將房門緊緊關了起來。


    “你走吧!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麵了!”顧紅妝蒼老的聲音從房間裏傳來。


    陸川感覺像是有針紮在自己心髒上一樣,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他扭頭看向掩月師太,問:“我該怎麽做她才能恢複原樣?”


    掩月師太笑著說:“拿你的命來換,你願意麽?”


    陸川瞳孔一滯。


    掩月師太滿臉鄙夷,“你們陸家人果然都是薄情寡義之輩,她肯拿自己的壽命換你的命,你卻不肯拿自己的命換她重回青春。”


    陸川當即上前一步,說:“誰說我不願意!你把紅姐變回來,我的命你隨便拿!”


    掩月師太有些意外,冷哼道:“虛情假意!你和那個老東西一樣,隻知道嘴上說漂亮話,實則毫無擔當!”


    陸川皺起眉頭,“你什麽意思?那個老東西是誰?”


    掩月師太冷笑地盯著陸川,說:“陸致遠是你什麽人?”


    陸川怔住,問:“你認識我爺爺?”


    掩月師太咬牙切齒道:“豈止認識,我做夢都想找到他,親手給他一刀!”


    陸川一頭霧水,搞不懂掩月師太為什麽會對自己爺爺有這麽大的仇。


    不過很快他就想到了什麽,滿臉震驚地看著掩月師太,問:“你之前說的那個愛而不得的人,是我爺爺?”


    掩月師太笑道:“除了他,這個世界上還會有第二個如此薄情之人麽?”


    陸川瞬間頭大,他哪裏想得到爺爺會留下這種風流債,而且還讓自己給碰上了。


    掩月師太看向陸川,說:“這話倒是我說錯了,你們陸家人,沒一個好東西!”


    “你爺爺現在在哪,告訴我,我得給他一個驚喜。”


    陸川有些尷尬,說:“爺爺已經不在這方天地了。”


    掩月師太頓時怔住,隨後臉上爬上了一抹悲涼,“不……不在了麽?”


    陸川趕緊說:“爺爺他老人家應該還活著,隻是去哪兒了我也不知道。”


    掩月師太這才緩和一些,啐了一口,說:“他死了才好!”


    陸川歎了口氣,真不知道爺爺當年對掩月師太做了什麽,竟然惹得她心中有如此大的仇怨。


    這下想求她把壽命還給紅姐,恐怕是沒可能了。


    搞不好她還會把怒火撒到我頭上,我這剛拿回來的小命,怕是也要保不住了。


    就在陸川絕望的時候,掩月師太冷冷看了他一眼,說:“我可以把壽命還給顧施主,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陸川眼睛一亮,趕緊問:“什麽事?”


    掩月師太淡淡道:“我有一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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