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遲疑,“奴婢給小姐揉胸,怕是有傷風化。


    萬1被老爺看見了,奴婢肯定會挨罰。


    小姐,您還是忍忍吧。”


    劉玉蝶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怕挨罵,難道我就不怕挨打嗎?你不動手,我就自己動手。”


    “小姐饒命!小姐千萬別動怒。


    奴婢伺候小姐就是。”


    丫鬟膽戰心驚地替劉玉蝶揉著胸。


    劉玉蝶閉著眼睛,1邊享受丫鬟的服侍,1邊說道:“周氏不是善茬,這些日子,我瞧著她是處處針對我。


    你說,我該怎麽做?”


    丫鬟小心翼翼地說道:“依奴婢愚昧,不如小姐向老爺求情,把那個女人送走。


    否則,她早晚要毀了小姐。”


    “她會毀了我?你當我是軟柿子嗎?”


    “奴婢不敢。


    奴婢隻是說有可能。


    畢竟她是個瘋子。”


    “我才不怕她。”


    劉玉蝶眼底閃過狠毒之色,“哼,我倒是要看看,我們誰能玩得過誰。”


    劉玉蝶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她想出1條妙招,可以讓周亦凝死無葬身之地。


    劉承誌很快派人去打探消息。


    劉承誌不愧是個老狐狸,他的手伸得長長的。


    周亦凝在府裏養胎,每日都有各式各樣的藥膳端上來。


    有滋補的,有安神的,還有避孕的湯藥。


    周亦凝看著碗裏麵烏黑色的湯藥,眉頭皺了皺。


    “這是給我的?”


    丫鬟點頭,“是的,周姨娘。


    老爺吩咐奴婢送到院子裏。


    周姨娘喝了吧。”


    “你確定這是給我的?”周亦凝盯著丫鬟。


    丫鬟心虛,低下頭,不敢看周亦凝的眼睛。


    周亦凝眯著眼睛,她突然放下湯碗。


    哐當1聲,瓷器碰撞聲音刺耳。


    丫鬟嚇得哆嗦,“周姨娘?”


    “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流產。


    你說說,我要是出了事,你能討好誰?你的主子劉玉蝶?劉玉蝶現在可是1枚棄子。”


    丫鬟撲通跪下來,“周姨娘饒命,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


    “嗬嗬!我最恨欺瞞。


    你若是不想活了,那就去死吧。”周亦凝陰森恐怖地看著她,語氣冰涼。


    丫鬟嚇壞了,連連磕頭,“奴婢說實話,請周姨娘繞過奴婢1次。


    奴婢不敢再騙您。


    這是老爺讓奴婢交給周姨娘的。


    說是讓周姨娘務必喝了這碗藥。”


    周亦凝聞言,眉宇緊蹙。


    她拿起勺子嚐了1口。


    味道苦澀,難以入喉。


    她放下碗筷,“你家老爺讓你送來這碗藥幹嘛?這藥有問題?”


    “不,沒問題。


    這是安胎藥。


    周姨娘喝了它,腹部就會疼痛難耐,需要休息。”


    周亦凝冷冷1笑,“你家老爺,還真是煞費苦心。


    這麽說來,他1定是覺察到我懷了身孕,所以才會給我喝這碗藥?他怕我生出庶長子?”


    丫鬟搖頭。


    周亦凝嗤笑1聲,“不管你家老爺是什麽目的,我都要喝這碗藥。


    因為這是我唯1的機會。”


    劉承誌將劉玉蝶趕出劉府,從某個角度來說,是救了周亦凝。


    周亦凝雖說是嫡女,可是她沒辦法繼承家業。


    而且,就算她生下兒子,劉承誌也絕不會將家業傳給外室女。


    劉玉蝶是個有野心的,周亦凝不敢賭,所以她不願意嫁給劉承誌,她想另謀出路。


    隻可惜,她太天真了,她忘記了劉承誌這個渣爹。


    劉承誌不僅不是良配,簡直是個混蛋。


    周亦凝不得不靠自己的能力養活自己。


    所以周亦凝需要錢,她需要很多很多的錢。


    而周亦凝沒有錢。


    於是乎,她就想到賣掉手裏的幾畝田地,換成金銀首飾。


    但是周亦凝又舍不得賣掉田地。


    周亦凝知道,1旦她賣掉田地,劉承誌必定會找她麻煩。


    她不敢冒險。


    劉玉蝶的存在,提醒了周亦凝。


    既然不能賣田地,那就賣掉宅子。


    她的宅子雖然是租借來的,但是她花了銀票付了租期。


    隻要她想搬出去,宅子隨便挑1棟,就行。


    反正周亦凝現在已經習慣了吃軟飯。


    這日,周亦凝帶著兩個丫鬟,悄悄去買房。


    結果,剛進門就遭遇搶劫。


    “搶劫,救命啊!”


    周亦凝大聲呼救。


    周家的仆役們衝了進來。


    “2少奶奶,別怕。”


    周亦凝指著搶匪,“抓住他們。”


    仆役們圍攻歹徒。


    劉承誌匆忙趕到的時候,周亦凝正坐在地上大哭。


    周承誌臉色鐵青,“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相公,你總算來了,你可要幫我報仇。”


    “你先起來說話。”


    周承誌扶著周亦凝,讓她站穩後,才鬆開她。


    周亦凝抹了眼淚,“相公,那些人太凶殘了,差點打死了我。”


    周承誌怒火滔天。


    周承誌問周亦凝,“你沒受傷吧。”


    “沒有。


    我就是嚇壞了。


    相公,你1定要替我教訓那些賊人。”


    周亦凝拉著周承誌撒嬌,“那些歹人實在是太過分,竟然趁亂闖到府裏偷東西。”


    周承誌冷靜下來,仔細觀察屋內的狼藉。


    他問丫鬟,“你說,是老爺讓你將藥給小姐。”


    丫鬟嚇得瑟瑟發抖,卻不得不說:“是,是老爺親自交代的。”


    周承誌冷聲說道:“你下去領罰。”


    “謝謝老爺,謝謝老爺。”丫鬟歡喜離去。


    周亦凝驚訝極了,“相公,你居然罰她?”


    “她偷盜未遂,按照規矩應該罰5百兩。


    可惜我們囊中羞澀,所以隻能免除她的懲處。


    但是你也別擔心。


    我會跟母親說1聲,讓母親給你賞賜。”


    周亦凝感動得紅了眼眶,抱住周承誌的胳膊,“相公你對妾身真好。


    你放心,妾身絕對不會辜負你的厚望,1定會給劉家延續香火。”


    周承誌拍拍周亦凝的肩膀,“好了,別多想。


    喝藥。”


    “是!”


    丫鬟端著黑漆漆的藥汁遞給周亦凝。


    周亦凝猶豫片刻,還是1仰脖,將藥1飲而盡。


    她喝完藥後,就躺在床上睡覺。


    她的腦袋昏沉沉的,全身燥熱。


    她知道自己肯定是病了。


    而且病的還不輕。


    司馬世政坐在1旁陪著她。


    “相公,我頭暈。”周亦凝虛弱地說道。


    司馬世政說道:“你生病了。


    這樣吧,你乖乖待在屋裏,哪裏都不許去。


    我派人去叫郎中過來瞧瞧。”


    “嗯,聽相公的。”


    周亦凝半閉著眼睛,裝作非常虛弱的模樣。


    司馬世政見她似乎真的病了,立即喊來婆子,“快去請郎中,告訴老爺,2少奶奶生病了。”


    周亦凝暗自冷笑。


    司馬世政果然是個無恥之人。


    他明知道她不是真的生病,卻要叫郎中。


    他巴不得她死了呢。


    周亦凝心思轉了好久,終於想起1件事。


    劉承誌為何突然要讓她喝落胎藥?


    難道劉玉蝶那邊出了變化?


    這個念頭隻是在周亦凝的腦海裏閃過,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可能。


    那麽惡毒的劉玉蝶,怎麽可能有變化?


    肯定是劉玉蝶在搞鬼。


    周亦凝在心裏默默祈禱。


    但願劉玉蝶不要弄巧成拙。


    否則,她不會放過她。


    劉玉蝶這輩子,注定要為她的惡行付出慘痛的代價。


    周亦凝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裝死。


    她希望,劉玉蝶不要再來招惹她。


    ……


    劉玉蝶這段日子特別鬱悶。


    她被周承誌厭棄了。


    因為劉家的原因,司馬世政最近不敢納妾。


    而劉玉蝶也看透了。


    她知道司馬世政不是真的愛她,而是因為她的身份,司馬世政才會娶她做平妻。


    劉玉蝶心中悲涼,甚至懷疑周承誌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她的秘密,所以才會娶她當正室夫人。


    但凡是聰慧敏銳的女人,都會有這種猜測。


    劉玉蝶同樣也不例外。


    所以她1改之前的作風,變得安分守己,不敢再鬧騰。


    變得懂事了。


    變得賢惠體貼了。


    不像之前那般張揚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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