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前路漫漫


    “啊?”


    離澈納悶,雖說他早就聽聞萬君的大名,可這是第一次見啊!


    汪管事輕咳了兩聲:“澹台家事多,老夫改日再登門。”


    澹台欽又是一番客套。


    送走了汪管事,看離澈還是一臉莫名,桑晚不解釋,他也不著急。


    桑晚道:“先去看看澹台家主吧!”


    此言正合他意,等祖父醒了,剩下的爛攤子就不用他管了。


    三人一同去了澹台濟明的院子。桑晚查探過後,發現老爺子身體裏的毒沒有蔓延,便找了個房間,替老爺子煉製出了解毒的丹藥。


    煉製丹藥花費了五天時間。


    澹台濟明服下的當天就醒了,拉著桑晚好一番感謝:


    “好孩子,真是謝謝你了,欽兒有你這樣的朋友,是他的福氣,有機會多來家裏玩,不要客氣。”


    澹台濟明熱情的不像話,桑晚有些招架不住。


    最後還是澹台欽把人解救了出來:“祖父,有這閑工夫操心這些有的沒的,不如去把那堆爛攤子收拾了。”


    隨後在澹台濟明的怒視中拉著桑晚離開了。


    澹台濟明看著孫兒遠去的背影,笑罵了句:“臭小子!就不能讓我頤養天年嗎?”黑衣人出現在他麵前,寬慰道:


    “兒孫自有兒孫福,沒有兒孫您享福。反正少爺暫時也不會接手澹台家,您就當他不存在吧!”


    澹台濟明瞪著黑衣人:“滾滾滾…...”


    澹台欽帶著桑晚出了家門,離澈早就在城門處等著了。


    三人打算一起去雲崖銀嶺深處曆練。


    桑家護衛跟時仙被桑晚收進了空間,這次她沒有那麽高調的乘坐雪絨獸,而是坐澹台欽安排的雪狼車。


    十一隻雪狼是同胞出生,從小一起訓練,配合默契,極通人性。


    車子被拉的飛快,離澈越看桑晚越覺得熟悉,可這臉明明沒有見過。


    澹台欽看好兄弟老盯著桑晚發呆,受不了了,開口道:“師妹,你就招了吧!他一直盯著你看,跟個變態一樣。”


    離澈的臉頰漲的通紅:“我,我沒有!”


    桑晚朗聲笑著:“沒有?沒有什麽?沒有看我,還是沒有像個變態?”


    說著,桑晚直接解開了臉上的人皮麵具:“離師兄,好久不見!”


    離澈晃了下神,麵具下那張臉已經出落的美麗,褪去了稚氣,帶著少女獨有的陽光。


    “桑師妹,原來是你!”


    故人重逢乃人生樂事,要不是地點不對,桑晚都想跟兩位師兄對飲幾杯。


    桑晚對離淵簡單訴說了近來的事情,隨後收起了嬉笑的臉,對二人說道:


    “兩位師兄可信我?”


    澹台欽正色:“不信你我還能信誰?”


    離淵也嚴肅起來:“師妹可需我立個誓?”桑晚坐直了身子:“這倒不用,隻是我接下來的話,可能會顛覆你們的認知。就算這次我們沒有相遇,我過段時間也會去找你們的。”


    兩人頭一次見桑晚這麽嚴肅,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師妹,你直說吧!”


    桑晚看著二人,認真的說道:“我懷疑血脈覺醒,是一個陰謀。”


    兩人皺起眉頭,等著桑晚後續的話,他們知道,桑晚不會無的放矢。


    桑晚將自己血脈覺醒那天發生的所有事情,詳細告訴了兩人。


    “這片大陸,還有我們未知的區域跟勢力。


    東九老祖說我們體內的血脈覺醒,是為了壓製凶獸,可覺醒那天,我分明感覺到,自己覺醒的是凶獸的血脈。


    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把所有活著的東西都殺了。這算哪門子壓製?


    為什麽瀾山宗的老祖還活著?按照瀾山宗的典史,他應該羽化了才對。


    在血脈覺醒以後,咱們都遭遇了不明人士的圍殺,江吟師兄險些因此喪命,這絕對不是巧合。”


    她手上的圖騰印記給苗苗看過,苗苗臉色難看,明顯是知道什麽,又不願意說,隻讓她好好提升實力。


    離澈想了想說道:“我的血脈覺醒的時候,也感覺到了不屬於自己的情緒,充滿了惡意。”


    澹台欽道:“能指揮瀾山宗開宗老祖的勢力,定是強的遠超我們想象,按理說他們想要拿捏我們應該是輕而易舉才是。


    可追殺的人…...”


    桑晚接話道:“追殺的那些人,實力強,但並沒有那麽誇張,甚至咱們還有還手的餘地。”“對,是這樣。”


    就像江吟險些喪命那次,若不是圍攻的人太多,他也不至於弄的那麽狼狽。


    那些人是厲害,卻也沒有強到讓他們毫無抵抗之力的程度。


    桑晚道:“咱們可以推斷,背後的勢力不止一夥。


    瀾山宗老祖口中的聖光神域是想抓住我們,利用我們,沒想要我們的命。


    還有其他勢力跟他們對立,想要將我們弄死。


    我查遍曆史記載,也沒找到關於聖光神域的隻言片語。


    但是在我師傅書房的一本雜記中看到,我們所在的區域,不過是這個世界最外圍的部分,我們沒觸及到的地方,還生活著許多強者。”


    離澈撚動著手指:“在我們的認知裏,出竅期已經是頂天的戰鬥力了。按理說,能指使瀾山宗老祖那個級別的勢力,抬手就能把我們覆滅。


    可他們沒動手,甚至瀾山宗老祖之後,遲遲沒有別的大動作。或許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桑晚讚許的看著他:“如果生活的區域有等級劃分,我們應該是最低級的那一片。有什麽力量約束著他們,不能直接動手。


    或許是勢力間的角逐平衡,或許是什麽約定,不然這個世界早亂套了。”


    兩人沉默了片刻。


    桑晚接著說道:“天星宗被屠隻是開始,亂世將至,我們必須主動出擊。”


    澹台欽道:“師妹有什麽高見,我聽你的。”


    離澈看向桑晚沒說話,認同的意思不言而喻。


    桑晚幽幽的說道:“我總覺得,邪修會是這些事情的突破口。他們的人在各宗派潛伏多年,我們至今沒有找到他們的老巢。


    甚至連他們的目的是什麽都不知道。


    這次叫上二位師兄去雲崖銀嶺深處,也是因為桑家的人在深處發現了邪修的蹤跡。


    前段時間我去深處捉冰雪銀鼠的時候,已經發現些端倪,兩位師兄可敢陪我去大鬧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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