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冰糖葫蘆很快被陸瑤幹掉了。


    段豔豔和段誌偉才吃了兩三個山楂。


    段誌偉直接酸的不吃了,扔給了段明傑讓他吃。


    段豔豔:“小嬸兒,你不覺得酸嗎?”


    陸瑤搖頭,“不酸啊,剛剛好。”


    陸瑤以為她的比倆孩子的甜,於是又拿出一串遞給段豔豔,“豔豔,你吃這個,我吃你的。”


    段明傑:“媳婦兒,你已經吃完一串了。”


    一串有七八個山楂呢。


    晚上吃多了不好。


    陸瑤拿著豔豔的冰糖葫蘆,衝段明傑俏皮地笑,“再吃一串。”


    段明傑拿她沒辦法,“吃完這些就不能再吃了。”


    陸瑤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開開心心地繼續吃冰糖葫蘆了。


    換了一串後段豔豔還是覺得酸,陸瑤卻吃得美滋滋的。


    旁邊的顧福蘭多看了她一眼。


    她從段明傑手裏接過來一串,咬了一口,酸的她直吸溜嘴。


    吃晚飯時,顧福蘭特意多嘴問了一句,“瑤瑤,我最近不去工地做飯了,你想吃什麽,我給你做。”


    “娘,你不用特意回來給我們做飯,我給倆孩子做飯就行,我們都出門了,就你一個人在家,還不如去工地人和四嬸兒她們說說笑笑。”


    顧福蘭明白陸瑤是擔心她一個人在家無聊,若是平時她也就答應了,可是現在瑤瑤這個情況,她覺得有必要在家觀察幾天。


    “沒事兒,我無聊了就在村裏轉轉,正好和村裏的人熟悉一下,你快跟我說你想吃什麽,我明天去買。”


    陸瑤沒再推辭,“我明天上午沒課,吃過早飯咱們去菜市場看看。”


    顧福蘭:“行。”


    吃過晚飯,顧福蘭把段明傑拉到一邊,“最近瑤瑤有啥不一樣沒有?”


    段明傑想了想,“沒有啊,娘,你咋這麽問?”


    顧福蘭失望地擺了擺手,“沒事兒,你回去吧。”


    段明傑追問:“你真沒事兒?”


    不像沒事兒的樣子啊。


    顧福蘭瞪了他一眼,氣哼哼走了。


    段明傑有些無語,不知道他娘又抽的哪門子風。


    段明傑回屋後發現陸瑤正在看書,握著筆寫寫畫畫,握著的正是鄭弘業送她的英雄鋼筆。


    他走了過去,“作業沒寫完嗎?”


    見他回來了,陸瑤合上書,“早就寫完了,這不是等你的嗎?”


    段明傑把她抱起來,低頭吻著她的脖頸,聲音性感嘶啞,“身上來了沒有?”


    陸瑤被他親得空虛,手臂攀上他的脖子,“沒有呢。”


    話音剛落,段明傑抱著她,大步走到床邊,輕輕把她放下來,隨後高大的身軀壓了上來。


    陸瑤被他親得身子軟乎乎的,急需要他的愛撫。


    半途,陸瑤疼得冒了汗,肚子也很不舒服。


    感到她身子不正常的痙攣了下,段明傑強忍住欲望從她身上下來,“媳婦兒,怎麽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陸瑤捂著肚子,“肚子疼,我好像身上來了。”


    段明傑連忙拉開燈看,床單上確實有血跡。


    “我去拿東西。”


    陸瑤皺著眉頭,覺得這次疼和之前有點不一樣。


    段明傑很快拿著月經帶過來給她換上,擁住她的身子,愧疚極了,“媳婦兒,是不是很疼?”


    確實很疼,但是他都這麽自責了,陸瑤不忍心看他內疚。


    “沒事兒,睡一覺就好了。”


    段明傑快要嚇死了。


    暗自告訴自己下次絕不再月經前兩天做了。


    段明傑:“我下去泡杯紅糖水。”


    陸瑤抱住他的腰不鬆開,“我不想喝,你別去。”


    “好,我不去。”


    段明傑摟住她。


    不一會兒陸瑤就睡著了。


    早上起來,陸瑤去廁所,發現月經帶上並沒有多少。


    她皺了皺眉。


    難道沒來?


    段明傑走了過來,“媳婦兒,肚子還疼嗎?”


    陸瑤搖了搖頭,“不疼了。”


    段明傑鬆了口氣,領著她出去吃飯。


    吃過早飯,段明傑送兩個孩子上學,隨後直接去了教育局,詢問第十七中學的情況。


    陸瑤和顧福蘭去菜市場買菜。


    小旅館內,獨狼翻看著手裏的資料。


    上麵赫然寫著段明傑的名字。


    段明華.....


    段明傑.....


    像親兄弟的名字。


    “段明傑是去年下半年來的京城,據我們調查,他們剛來那會而,特戰部隊人員並沒有派人保護他們,去年年底,也就是那個昏迷了六年的軍人醒來後沒多久,特戰部隊就派了一隊人暗中保護段明傑一家。”


    獨狼看著段明傑一家的資料。


    段明傑的愛人陸瑤,是優秀空軍軍官鄭衛國的閨女,因為鄭保國的關係,段明傑才有了困難。


    當然也不排除之前段明傑沒有危險,所以特戰部隊沒有派人過去。


    “醫院那邊嘴很嚴,您囑咐過我們不準和人動手,所以沒有辦法逼供。”


    獨狼看了手下一眼:“知道為什麽不能動手嗎?”


    手下搖了搖頭。


    獨狼難得多說了幾句,“我們來這裏幾天了,軍方肯定知道了,但是他們沒有對我們開展清除行動,就是因為害怕傷及無辜,但是如果我們一旦出手,他們絕對會派人剿滅我們。”


    手下不憤,“難道我們還怕他們嗎?!”


    獨狼當然不怕。


    即便在異國他鄉,他依然能夠做到來去自如,因為華國最看重老百姓,軍人也有自己的原則,可是他們做事沒有底線。


    隻是,不怕,不代表隨意惹是生非。


    此行目的就是想祭拜一下他敬重的對手,沒有必要濫殺無辜。


    結果卻給了他迎頭一擊。


    他現在幾乎可以確認,段明華還活著。


    “老大,那人傷了您一隻眼,難道我們就這樣放過他嗎!”


    獨狼沒有說話。


    他沒想對段明華怎麽樣,但是,他必須要確認一下,他是否真的活著。


    “老大,他要了你一隻眼,我們就要了他倆孩子的命!”


    話落,獨狼冷冷看了他一眼。


    手下瞬間不敢吭聲了。


    獨狼收回目光,說道,“把倆孩子帶到我們的地方,記住,不要傷害他們。”


    既然山鷹不願意出來,那他就逼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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