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茜很聽話的從包包裏拿出了紅色的高檔香火,燃,可插到了地上,她卻害怕得還要跪下祭拜。


    你跪它幹什麽。我一把就把趙茜拉了起來,電筒又掃向了那手的位置,不會吧,這都死好幾天了,應該腐爛了才是,怎麽看著不對啊。


    那耷拉著的手動了,從外麵伸進了盜洞,趙茜還以為這東西馬上要跑來了,花容失色,差又軟了下去。


    我二話不,拿了塊石頭遠遠的丟了過去,結果沒丟到盜洞,倒是把一根豎起來的棍子給砸倒了。


    哥,那兩人都回來了,站那還拿電筒在那亂射呢。一個尖銳的聲音從旁邊人頭高的草叢那傳來。


    廢啥話呢,斧頭,快,見板了。跟這個聲音差不多的在盜洞裏響了起來。


    我快尿完了,等會。尖銳的聲音繼續道。


    我電筒照向了草堆,男子正背對在繁茂的草叢撒尿呢,在我的電筒照射下,還扭過頭罵道:喂!姓華的,差不多就行了,撒泡尿而已,沒見過男人撒尿呀?你照哥幹嘛呀!


    哥,我就來了,斧頭是吧?那胖子尿完,就跑回了盜洞口,把腰間裏的斧頭遞給了下麵的人。


    天哥,他們好像在盜墓!趙茜低聲告訴我,她已經不怕了。


    對,盜墓的,茜,你帶手絹了沒?我伸出了手,找趙茜拿手絹。


    趙茜就掏出了手絹給我,她平時都是帶手絹了,看到我要,也不問我要幹什麽就給我了。


    我斜著對摺了下,就蒙住了下半張臉,然後道:惜君你在這看著,誰危險救誰,茜,你也站這,我去拿陰土。


    哦趙茜看著我拿手絹來蒙臉,她臉立刻都紅了。


    你臉紅啥呢?著話,我感覺嘴唇那怎麽黏黏的:你手絹怎麽濕濕的?


    天哥這手絹今天哭的時候擦過鼻涕了趙茜捂著臉不敢看我了。


    我勒個叉!你!我心裏罵了句,眼淚都快跑出來了,算了,反正人家趙茜是美女,別人想嚐都沒機會


    我老臉有些拉不下來,就跑去了盜洞。


    趙茜還想拉我,可我已跑得遠了。


    不遠處,盜洞那邊又多了一堆的新土,這是個好機會,我和趙茜都不用去挖,也不用冒險見鬼,土都給我翻上來了,這泥看起來血紅血紅的,估計是死人身邊掏出來的,還挺不錯,做成魂甕效果絕對杠杠的。


    我和趙茜剛來的時候還奇怪,咋的附近的陰魂野鬼都哪去了,看來這兩兄弟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把這塊墳地附近的陰魂厲鬼都給屏蔽得一幹二淨了,聽他們語氣,好像還有兩人,估摸去了哪兒了。


    不過這裏草葉茂盛得很,人不出聲,往草叢裏一蹲,根本找不出來。


    媳婦姐姐拉了我的衣角,不過我沒去理會,反正我又不進盜洞,這兩人都挖到下麵去了,冤有頭債有主,要找也是找他們,我就旁邊看熱鬧的,應該沒事。


    到了盜洞旁,我拿出了之前準備好的快遞箱子,用鏟子挖了幾鏟看起來不錯的陶土,裝起了箱。


    咦,姓華的,你要這裏的土幹啥呢?胖子問我。


    留作紀念唄。我裝成聲音沙啞的道。


    我靠,你們北方盜墓的都要留土當紀念呀?這新鮮,我咋沒想到這招,夠他娘文藝!可你沒事蒙臉幹嘛呢?黑夜下,離著兩三米,胖子也看不清楚我,不過靠近了還是能看到的。


    關你叉事。我聽他好像沒管我聲音對不對勁,就罵了他一句,然後封箱,準備走人,本來怕他認出我,我還考慮把他踹坑裏的,可現在想想還是算了,這胖子陰差陽錯把我認錯人了,省了我這一腳。


    喂,飛!你覺不覺得有什麽不對勁呀?那胖子想拿下我的蒙臉巾,結果下麵的人有些疑惑的叫起來。


    我聽聲音,得有很深了,怎麽挖這麽快?太專業了。


    哥,啥對不對的,我沒感覺呀,嘖,好像是有不對勁,冷。叫飛的胖子道,就朝著盜洞裏看去,但黑洞洞的,啥都沒。


    張飛,我看這棺材砸不開啊,咱們的雷文陣起作用了麽?下麵的人又喊道。


    起了呀,哥,周圍不都沒髒東西了麽,墓主人也沒動靜,華少他們兩夫妻還在這呢。張飛著,還朝我這看了一眼。


    什麽雷文陣?聽起來牛逼哄哄的。


    不過我也感覺到了周圍的涼意,看了一眼跟趙茜躲在草叢裏的惜君,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我發現好像陰氣開始聚攏了!


    趙茜口型很誇張的在草叢那頭猛的想喊不敢喊,我不懂唇語,趙茜跟我擺樣子我哪知道什麽,就看到她嘴唇好看是真。


    可我扭過頭,這一看卻看到後邊古墓上一個白色的陰影好像浮現了出來!


    這不是厲鬼顯形麽?


    難道我剛才石頭砸的那玩意不大對勁?


    為此,我特意朝四麵看去,發現四麵八方也插了許多人頭高的棍子,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剛才砸斷了一根,現在其他十幾根好像都抖了起來。


    我又照向了剛才石塊砸倒的那根棍子,臉色刷的就慘白了,這哪是什麽棍子呀,上麵密密麻麻的纏著一些黃色緞帶,緞帶上都是詭異的符文,看來應該是封印咒之類的東西。


    天哥!你快跑呀!羅盤都抖了!趙茜首先忍不住了,大聲的讓我跑!


    這下我是明白了,一路跑,一路叫了起來:燒香!灑紙!符咒!


    趙茜早就準備好了,就燃了一紮香,因為時常要應急,香頭都沾過油。


    燃後,趙茜還想要吹滅再插到地上,我立即就罵了起來:你還吹它幹嘛!還不灑錢跑路!找死呢!


    趙茜才恍然過來,直接就把香火插地上了,還灑了一堆的冥錢和符紙,一邊跑一邊念叨著跟鬼借路。


    趙茜扭著個大屁股,我看著都急死了,也就一眨眼的功夫不到,就追上了她。


    雖然不能像趙合那樣扛起她就跑,但扯著她也跑得快了很多!


    哥!不好了!那人不是華少!陣眼那滾雷棍不知咋的倒了!張飛看到我和趙茜腳下跟騎了風火輪一樣的跑了,愣了一下,他也殺豬一樣的嚎了起來。


    有叫張飛的胖子和他哥在盜洞那邊,我這裏又有惜君在,壓力並不大,燒了冥錢,了香借路後,也沒厲鬼朝我們這追來,不過聽到身後的慘叫聲,我們都心有餘悸。


    跑到古橋的時候,我回頭還看到兩個人影從草叢那邊鑽出來,似乎是要去救人的,不過我管不了這麽多,一直拉著趙茜,又花了些時間才跑回了外邊公路停著的越野車裏。


    結果我啟動車子後,也聽到古橋那邊也有車子發動的聲音,我皺了皺眉,這些家夥,難道還逃得出來?不可能吧?


    那叫張飛的胖子你認識?我沒頭沒腦的問趙茜。


    認識呀,張飛嘛,就是張家的兒子他們一家都是專業盜墓挖墳的。趙茜喘著氣,緋紅的臉上香汗淋漓,她本能的想找自己的手絹,才想起還在我這。


    話就話,都喘成這樣了還看我幹什麽?我注意她正看著我,就嘖了一句,可當她指著我臉上的手絹,羞紅雙頰轉過身後,我才明白原來手絹還綁在我臉上。


    尷尬的還給她,我拿了餐紙擦了擦嘴,心下是悔不當初,唉,老臉不知不覺又他娘的丟光了


    張家在縣裏和王家、趙家、李家並稱四大玄門世家,不過張家除了遷墳、挖墳外,竟然還兼職做起了不見天日的盜墓勾當,因此近些年就算張家有道行,名聲卻不怎麽好。


    張家也有他的理由,他不比趙家給人尋龍穴,看下風水就輕輕鬆鬆賺到錢,也不比王家棺材鋪,坐著就有人送錢上門,他張家吃的那口飯,全在墳墓裏了,所以除了給人挖墳、遷墳,盜墓就成了他們的副業了。


    就因為這個,一直以來其他三門都不願意和他並稱四門,他們幾乎成了四門裏最見不得人的存在。


    就是不知道他們為何會出現在打靶場,還聯合了兩個北方人擺下雷文陣盜墓,當然,要不是我無意壞了他的雷文陣,估計就讓他們得逞了。


    其實我也不希望這座古墓被盜,要收服裏麵的厲鬼,還是得保持這座墳墓的完整性,找到它守在這裏的原因後,才能讓它乖乖和我走。


    天哥,現在我們去哪呢?趙茜問我,看向的是趙家莊子的方向,她其實是想去給爺爺燒香的。


    回家,我還得製陶,這是火燒屁股的事,而且你最好這些日子除了睡覺,時刻都跟著我,還有,我知道你想你爺爺,但你也要顧慮下現在的情況,明白麽?完,我就踩了油門往縣裏趕,我其實也害怕遇到張飛他們的車子。


    哦,我知道了。趙茜聽完,臉紅紅的頭就不話了。


    哎,我你今天有些奇怪,答應就答應,臉紅什麽呀?我就不明白了,你趙茜大姐怎麽看著我,都能臉紅起來?


    才沒有呢!趙茜立即搖頭否定,可臉頰還是紅得跟蘋果似的。


    我皺了皺眉,難道是看到惜君老是摟著我,覺得羞羞?


    不對呀,惜君是女孩,摟著我是喜歡我身上的氣息,這有什麽好羞人的。車開到半路,我才恍然想起了昨晚醫院裏,我給她檢查身體的時候好像還不心摸了她胸部的事情。


    唉,看這事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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