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夏瑞澤猶豫了下,有些不敢相認,嗖的站了起來,手激動的抖了起來。


    “媽?”我愣了一下。瞬間認出了自己的母親。


    “一天。”母親淡然的頭,然後走入了房間,看了夏瑞澤一眼,臉上多了一絲深沉:“孩子,你是瑞澤吧。”


    “我……我是的,我是夏瑞澤呀。”夏瑞澤眼眶有些微紅,但此時此刻,連他都有些不知道該如何的表達自己的境況。


    “我是你親生母親,你可知道麽?”母親笑了笑,她並沒有帶什麽行禮,隻是身上挎著一個廉價的提包。


    身上的衣服更是普通的大嬸打扮,和平時在廣場看到的跳廣場舞大媽沒什麽不同。然而她臉上卻比其他母親多了經曆大風大浪後滄桑感,使我這次見到。感到了一絲心疼。


    “媽……嗚……我是瑞澤,我是您的兒子呀……你,你受苦了……”夏瑞澤溢著的眼淚如斷線的珠子滾落下來,這境況,讓我心情也感到無比沉重。


    畢竟二十幾年過去了,夏瑞澤比我要大,顯然是認得母親當年的樣子的,然而當年那嬌顏,如今已是風塵仆仆,著實讓人唏噓,如果不是我的稱呼。他幾乎想不起來吧。


    “我並不辛苦,無奈把你丟在了夏家,辛苦的倒是你。”母親歎了口氣,眼中本有的淡定,蕩起了波紋:“當年你弟弟性命危在旦夕,我不得不把你留在夏家,你不恨我麽?”


    “他們您死了,我是近斷時間,才知道您還活著……媽……我並不恨你,恨隻恨那些瞞著我的人,我現在長大了,能有自己的生活,我也可以保護你的……”夏瑞澤道。


    “好,出淤泥而不染。我的孩子就是生活在豺狼虎豹之中,也能保持自己的人性,這次我來並不打算待多久,我想要帶你去做一件事情。在不告訴你的前提下,你還願意跟媽去麽?”母親頭道,認真的態度讓我怵然一驚。


    夏瑞澤怔了一下,但很快就頭了:“我是媽身體裏掉下來的一塊肉,你讓我去幹什麽,我都會去做的。”


    “即便是背著夏家,對夏家不利麽?”母親繼續的問著夏瑞澤。


    “媽,你要帶瑞澤哥去哪呀?我也去麽?”我趕緊的問了起來,我很關心母親的動向,甚至是鬱雪,現在似乎也不在外麵。


    “一天,媽這次打算帶你哥去,你不用跟著媽來。”母親直接拒絕了我,但顯然對我的時候,語氣更有血肉,而對夏瑞澤,是淡淡的口氣,不上親密,也不上不親。


    “媽,我去的,我跟你走,弟弟不去我也會去。”夏瑞澤連忙咬牙頭。


    “嗯,有你這句話就好了,隻有我的骨肉才會不憑任何而無條件相信我。”母親頭,然後坐到的桌上。


    自己盛了飯,然後吃了起來,人是鐵,飯是鋼,母親似乎也餓了。


    “媽,你吃這個。”我夾了一塊燒肉給母親。


    母親笑了笑,也吃掉了。


    看來這段時間吃的可能不是特別好,這並非是母親沒有錢,我記得出門的時候她是帶了我給她的錢了。


    “媽,你還缺錢麽?”我不禁問起來。


    “不缺,這次帶上你哥哥,不會缺的。”母親看了一眼夏瑞澤後道。


    夏瑞澤頭,從褲兜裏拿出了手機:“媽,我現在要把錢轉到你的帳號裏,我一旦跟你走,恐怕夏家會發生動蕩,我的帳號或許會給凍結。”


    “也好,那就轉吧,一天,把媽的帳號告訴你哥。”母親滿意的頭,快速的吃飯,似乎在趕時間。


    我連忙把帳號發到了瑞澤哥的電話。


    很快,我替母親開的帳號裏,信息就轉過來了一串數字不一的字數,看來瑞澤哥已經決定孤注一擲了。


    夏瑞澤轉完錢,鬆了口氣,然後關掉了電話,拔掉了電池。


    母親很滿意這個舉動,算是徹底信任了這大兒子了吧。


    其實也怪不得她有疑慮,畢竟離開多年,不認她這母親都很正常。


    “媽,雪呢?”我急忙的問道,鬱雪沒有上學,卻和母親一起走了,剛才在機場還見了一次,不知道是去了哪裏。


    “雪有要事在身,並沒有和我同行,我在機場看到了你,所以一路跟來的。”母親沒有隱瞞的道。


    “一天,我這次是要跟母親走的,夏家真的希望你回去一趟,家裏的老人也想要見你一麵,如果可能的話,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回去看看的,我發誓絕對不會有危險的。”夏瑞澤再次強調了下。


    我皺了皺眉,夏瑞澤的想法倒也很堅決,表達自己傾向母親的同時,對夏家的恩情也頗為在乎,是個分得清事的人。


    我卻不知道母親的安排,生怕打亂了她的計劃,所以看向了母親。


    “嗯,你要是想的話,就去吧。”母親道,表情沒有半的拒絕。


    我心中複雜起來,難道我現在是計劃之外的人了麽?還是母親現在的心態已經變化了?


    之前是禁止我搭理夏家的,現在不止自己要把夏瑞澤帶走,還要我隨意回夏家,難道又醞釀著什麽大的計劃了?


    回夏家倒是沒什麽,可至少給我個回去的理由呀,對了,難道母親是要我回夏家打探什麽秘密出來?亦或者她覺得是時候要和夏家接觸了?


    如果這樣,那夏家一行就變得有必要了。


    “媽,我既然願意和你走,也把一切後麵的事情交接清楚,那你該告訴我你離開夏家的原因了吧?”夏瑞澤對這些事似乎也不甚了解,或者從就被灌輸了另一種修飾過的劇情。


    母親也沒打算隱瞞,把在夏家的遭遇,帶著我逃離的事情,如之前交給我的信件描述一致的告訴了夏瑞澤。


    夏瑞澤聽罷,沉吟了一會道:“和家裏父親所言幾近相同,然而夏家情非得已,當時也是被人要挾,才做出了這等事情,算計弟弟的事情,也是痛下了決心,所以媽,你就不要太恨夏家了,這對大家都不好,如今夏家已經脫離了此人的要挾,不再受製於人了。”


    母親似乎對此事早有預料,隻是默默頭,我心裏不出其中的感覺,要挾之人,很可能就是擁有血雲棺的祖雲,不過出來,恐怕母親也不知道這名字吧。


    但為了母親和夏瑞澤以後能夠多防備,我還是把祖雲和血雲棺的事情了,以及遇到他的事,也一並帶了出來。


    母親和夏瑞澤果然也不知道這名字,看來祖雲身份掩飾很好。


    夏瑞澤得到了母親的認可,我就要把他當成是兄弟看待,既然不知道祖雲,那一些事,也該告訴他們了:“媽,我見過孟婆婆了,也見過了外婆,但現在外婆給一陣金光擄走了,我現在實力不夠,隻能是四處曆練,並尋找外婆的蹤跡,我覺得很可能外婆是給引鳳棺給帶走了,外婆的鬼朋友們現在也在努力的去尋找強者來幫忙探尋消息,但一時半會又沒有用的消息,所以我打算這趟要回陰間,去尋找師父的兩個好友,或許從中能得到有用信息。”


    母親消化了我出來的信息,然後道:“引鳳棺的活陣不是那麽容易開的,這麽多年來,陰間無數鬼雄不也去試過了?結果又如何?還不是安安穩穩的坐鎮那裏?你外婆天縱奇才,尚且要借更強者之力來研究大陣,若非到你外婆的實力,根本沒什麽辦法來破解。”


    我聽完有些難過,如果外婆真的給引鳳棺收走了,那我要破引鳳棺,豈不是要到地仙那級別麽?地仙何其困難,入道每一級都是一個坎,我行逆天之舉,終究要走到頭的,就算到了悟道期,也都是重重溝壑。


    “媽,血雲棺牽扯到天機,我想要知道,之前關著外婆那具血雲棺是否對引鳳棺有作用呢?如果有,我肯定是要去取回來的。”我之前拿到過祖雲的血雲棺,但因為怕祖雲尋仇,又還給了他。


    周善的分身那時候也給我收入血雲棺弄死了,也不知道他死分身會不會有什麽副作用?


    “有,那是一把激活引鳳棺的鑰匙,沒有這個,包圍引鳳棺的陣,並不算是真的活陣,不過就算激活了活陣,又能如何?闖不進去也不過是看一看而已,時間一到,陣還是會停下來。”母親解釋道。


    我心中頓然一驚,早知道當時就算拂逆了一個地仙,也要回去把血雲棺給收了,這樣我就有主動權了。


    祖雲當時也是用這血雲棺激活了引鳳棺的外圍活陣,隻是不知道為什麽會突然的失敗,看來是底下有什麽東西製止了吧。


    現在我隻是入道期,這些事當然不能理解,也無法接觸到核心層麵,那母親現在的修為程度,到底是如何?為何知道的東西會這麽多?狀女諷圾。


    “母親,這些事情都是誰告訴你的?你現在的修為,達到了什麽程度?”我心中對一部分的秘密即將要揭開感到了惶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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