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弦鎏一聽這話,頓時覺得很是不滿。


    其實鯊魚妹說話向來如此,根本不會在乎別人的看法。


    這類存在已經見證了自己的成功,一切套近乎之類的方法方式,她都不屑於去遵循。


    “琯琯說的倒也沒錯,如果你連報答之心都沒有,倒不如此刻就化作虛念,免得到時候首尾兩端難以自持。”


    讓我意外的是,璿緲此刻居然也自持起了鯊魚妹。


    “哎呀,看吧,琯琯說的話其實也不是沒道理的對不對?主人!”鯊魚妹搖了搖我的手,一臉的期待表演。


    我笑道:“我覺得你們是不是都得了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那是什麽玩意兒?”鯊魚妹好奇道。


    “沒什麽。”我沒有繼續調侃的意思,示意她們立即吸納虛念,眼下這節點,還是得速戰速決。


    否則一旦敵人求援殺過來,連逃跑都不能,更別說吸收虛念了。


    弦鎏也自知自己做錯了一次,愧疚感讓她做出了決斷,和琯琯立即去吸收起周圍的一片虛念。


    兩位過程當場少不了鬧騰,在那因為爭奪虛念爭吵。


    別看弦鎏一副弱不經風的,骨頭還是很硬的,也不像璿緲那樣能容許吃虧一些。


    她也是不能吃大虧的主,要不是我看著,估計就跟鯊魚妹幹起來了。


    至於璿緲,經過了這麽多的矛盾,此刻完全一副乖乖女的架勢,依偎在我身邊,和我吸納起身邊的虛念。


    與此同時,也在嚐試更多的糾纏共鳴,畢竟有了前麵的覺醒,現在每一次糾纏共鳴,都會得到不少新的反饋。


    所以我也樂得跟她嚐試不同的糾纏方式。


    而一邊吸收虛念,一邊糾纏共鳴,絕對算得上一次的新的體驗。


    這就好比在戰場血泊中起舞,讓糾纏共鳴在吸收虛念的同時,也獲得另類的變化!


    這也引得鯊魚妹和弦鎏關注不停,甚至幾次忘了吸收虛念。


    當然,有時候無巧不成書,在我們吸收虛念沒到一半的時候,敵人湊了十來位大虛就追殺了過來!


    鯊魚妹看了我一眼,立即摸出了兩把長刀,怒道:“主人,我先上!你們繼續共鳴,不過也要記得給我掠陣!”


    “掠個鬼!趕緊給我跑!”我連忙喊跑路的同時,拉著璿緲也往別處飛去。


    這些大虛敢跑回來,當然是和剛才不一樣!


    而且看為首的那位大虛,膀大腰圓的就算了,一把不斷散發扭曲場域的大錘,我毫不懷疑比我的湮滅力量差了!


    “那是他們的頭領!我們快走!”弦鎏扯著沒反應過來的鯊魚妹,一路追著我們過來!


    “弦鎏!我們往哪邊跑?!”我放緩速度,和弦鎏、鯊魚妹並行。


    “主人!你就不怕她又給我們搞事?”鯊魚妹急道。


    弦鎏一聽,立馬甩手放開了鯊魚妹,氣道:“我要是真會那樣,剛才就不該拉住你!”


    “你!誰知道你是不是鬼迷心竅?有一次,就可能有第二次!”鯊魚妹爭鋒相對。


    “你別說話了!”弦鎏打算了她的話,然後跟我說道:“主人,我有一計,就不知道你願不願做?”


    “你的意思不會是,自己懂進入賢帝君界限的辦法,然後要帶我們往那兒去吧?”我反問道。


    弦鎏一聽這話,頓時點了點頭,說道:“如主人猜測!”


    “不可!若是進入了界限,除非賢帝君解除,否則例外大虛皆不可進出!除非界限被削弱或者被破壞到一定程度!我們進去了,可能就再也出不來了!”璿緲立即警惕起來。


    “弦鎏!你到底安了什麽心思!你若是真打算把我們送入賢帝君的虎口,我是不會放過你的!”鯊魚妹呲牙咧嘴。


    “我不會那樣!現在大虛圍困賢帝君界限,隻有我們求援者知曉薄弱之處,我們若是趁機進去,可與賢帝君說好是援軍,如此一來,定能夠得到賢帝君信任,共同應對敵人!”弦鎏急道。


    我心想著好像是這麽個理,如果現在繞著這界限飛,以我的速度肯定沒問題,但鯊魚妹和弦鎏她們就很難在速度上超過這些追殺的大虛。


    這些大虛實力大多是超過她們的!


    而且這界限周圍可不是一馬平川,偶爾在高速飛行的時候,弦鎏似乎還有意避讓著什麽,可見賢帝君也不是真的廢物,一旦進入攻擊點,可能就是一場猛烈進攻!


    所以我沒有繼續否定,說道:“聽你的,我們現在就進入賢帝君的界限!”


    “多謝主人信任!我一定會說服賢帝君合作的!諸位請與我來!”弦鎏急忙指向了另一邊!


    “你別到時候又倒向賢帝君!”鯊魚妹威脅道。


    “既然認了主人!我就不會再會去了!”弦鎏咬牙保證。


    “這可是你說的!不要讓主人失望!否則我定不會放過你!”璿緲也一臉認真。


    弦鎏點了點頭,帶著我們一同鑽入了一層層詭異的光幕之中!


    不一會,原本身後還追著的大虛,居然很快就不見了蹤影,看來這界限果然具有一定隔絕作用。


    “擺脫掉了?”


    “這界限簡直無敵了!”


    璿緲和鯊魚妹都沒見過這架勢,當然感慨萬千。


    我卻一眼看出了這界限的一些限製,看著周圍的環境問道:“這界限這麽厲害,但是不是無法維持很長時間?賢帝君應該也正為難支撐著吧?”


    弦鎏看著我點了點頭,說道:“確實如此,而且賢帝君是被偷襲後,才開了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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