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月的人不多會就打探到,高宏去了楊家。


    何秋月更是怒火中燒。


    楊家,楊雪梅被黃夫人打了一頓之後,身上又狠狠的傷了一回。


    病歪歪的躺在床上養傷呢,她昨天托人給高宏送了信,訴說她的思念之情,順便訴說了一番自己如今的窘迫。


    實際上,她就是想親自質問高宏,為什麽不去搞死蘇半夏!


    蘇半夏那個死妖精還在外麵活蹦亂跳呢!


    憑什麽每次丟臉的都是她楊雪梅,一次兩次被別人的老婆扒光了毒打,她真的是受夠了!


    一個樣樣不如她的下賤村姑卻比她過得好,楊雪梅無法忍受!


    而且她還添了新的仇人,裴豔,那個該死的貨色!


    害得她被黃家父子白白玩弄,都是這個裴豔在背後搞鬼,她要蘇半夏和裴豔一起死!


    楊雪梅想了一圈,身邊能為她所用的也隻有高宏了。


    高宏悄悄的進了屋,摟住楊雪梅就是一番恩愛,他好久沒碰女人了,也實在是想的厲害。


    “哎呀,你別碰我,沒看見我還傷著呢嗎?”楊雪梅惱死了中年男人身上的那股子臭味。


    “傷的是表皮,又不是那處,就讓我弄一回吧,我們都那麽久沒做了,難道你不想嗎?”高宏的手已經伸了進去。


    楊雪梅氣得要死,她是來找他算賬的,不是讓他來占自己便宜的。


    “高宏,你……你就隻會那個,你也不管我的死活,嗚嗚……我都要活不下去了,沒了工作,孩子也沒了,你都沒有補償過我一分錢,一見麵就猴急似的,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高宏明明身上揣著幾樣金首飾,卻假裝沒有錢。


    他倒胃口的從楊雪梅身上爬起來,苦這張臉哭窮:“我還不是和你一樣,沒了工作嘛,你沒有錢,我又從哪裏搞錢?你要是找我來說這個,那就算了吧,我走就是。”


    “你站住,我……”楊雪梅銀牙咬碎:“我不是要跟你說這個,你別走。”


    高宏回頭露出浪笑:“這還差不多,來吧,讓我滿足你。”


    楊雪梅忍著惡心,挺著身子任他施為,趁機提出自己的所求:“你上次不是說要給我報仇嗎?”


    高宏正在勁頭,當然是什麽都應:“對對,我的寶貝受了欺負,我自然是要為你報仇,蘇半夏對不對,上次我就聽你爸說過了,你放心,我都記著呢。”


    楊雪梅心頭一喜:“那你打算什麽時候去?對了,還有一個人,就是蘇半夏的小姑子裴豔,你也替我一起辦了,這兩個臭婊子都不是好東西!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隻要事成,那個蘇半夏和裴照一離婚,我就嫁過去,到時候我拿裴照的轉業費給你,幾千塊呢,你可滿意?”


    楊雪梅想來想去,還是嫁給裴照好控製,畢竟裴照的家境,還不如她。


    裴照連蘇半夏那種鄉下村姑神棍騙子都寵上天,足以見得裴照不過是個沒見過世麵的男人。


    更何況是她這種床上功夫了得的城裏姑娘,到時候隻怕把她當個寶,含在嘴裏都怕化了呢。


    高宏心動了,正想答應。


    突然背後劇痛傳來,呼啦啦一群人闖了進來。


    高宏光著身子扭頭看,就見何秋月那張冷若冰霜的臉站在人群中。


    “高宏,你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楊雪梅一見到何秋月就嚇得狂叫,猛地推開高宏,要跳窗逃跑。


    何秋月帶來的人,都是訓練有素的保鏢,哪裏容得她跑,三兩下就把她從床上拖了下來。


    “狗男女!楊雪梅,不要臉的騷貨,渣男賤女,你倆就是絕配!”


    “來人,給我把他兩鎖起來,鎖一起!”


    高宏還想拿衣服穿,卻被何秋月重重的踩住了手掌,碾在地上咯吱作響。


    “狗,不配穿衣服!”


    剛才這兩賤人說的話,何秋韻都聽到了,她蹲下身,朝著楊雪梅的臉就扇了過去。


    滿臉怒意的罵來:“楊雪梅,就你這種貨色也配和我小夏比,你就是那千人騎萬人操的母狗,我家小夏是天上的仙女,你拿什麽跟人家比?!氣死我了,你還想害她,看我弄不死你!”


    一向溫柔的何秋韻都爆發出了驚人的怒意。


    何秋月讚許的看著妹妹:“不錯,這兩句話說得有水平,比你平時做的酸詩好得多,姐姐喜歡。”


    楊雪梅狂叫著:“你,你憑什麽抓我,高宏已經和你離婚了,你管不著他,你更管不著我!”


    高宏猛然驚醒,也跟著叫起來:“對,我們離婚了,你沒權利鎖我,你沒權利抓我,你放了我,我念在我們夫妻情分一場,我不讓公安抓你,你放了我!”


    何秋月眸光冷得如淬毒了一般:“誰說我抓你們,是因為你們發情?高宏,你偷我的東西,送給這個小賤人!我有沒有權利抓你!”


    高宏猛然抬頭:“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自己丟了東西,我能不知道嗎?”


    “是,是雨晴告訴你的?”


    何秋月眸光一頓,原來是女兒……


    也隻有一瞬間,她重新恢複冷臉:“高宏,你自己偷我東西,還怪到女兒身上去,你連個男人都不是,我看你以後還是做太監吧!”


    說著,何秋月讓人把他們兩個綁了拉到外麵去示眾,又讓人報了公安。


    這一次,何秋月可沒動手打他們。


    至於楊家人,早就被何秋月的手下控製住了。


    楊大成被人通知,匆匆從煤礦往家裏趕。


    一進院子就見,何秋月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高宏和楊雪梅都沒穿衣服,五花大綁的在一起丟在地上。


    兒子楊俊也被壯漢壓在了桌上不能動彈,李秋菊和兩個小兒子不知所蹤。


    楊大成心力交瘁,他也不知道高宏今天來找楊雪梅的事,要是他知道,他肯定會阻止,這個不要臉的賤貨,怎麽什麽男人都睡啊!


    楊大成本來就因為楊雪梅睡了黃家父子,被黃家厭棄,現在會計的工作都被人替代了,他則被叫去當記錄員。


    他堂堂的會計啊,現在隻能幹記錄員!


    都是因為這個逆女!


    楊大成怒從心來,沉著腳步走過去。


    楊雪梅見她爹來了,臉色一喜,正要求救:“爹,我……啊!”


    一巴掌重重的扇腫了她半邊臉,楊大成怒火攻心:“賤貨,你這個賤貨!”


    他已經得罪了黃家,不能再得罪何家,不然他無法在漢昌生存。


    他朝著何秋月就跪了下去:“何小姐,都是我教女無方,我也實在管不了她,從今往後,我就當沒了她這個女兒,就把她交給何小姐,你要殺要剮,隨便你處置。”


    何秋月冷笑:“這是什麽話,法治社會,人人要講法律的,我對這種婊子沒興趣,還是讓公安來處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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