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衝苦笑道:“所以才說他做的事很荒唐,但他用錢擺平了很多事,所以一直安然無恙,順利過渡到縣人大副主任。”


    “他這麽幹,他老婆不管嘛?”


    江一鳴搖了搖頭,對於這種人,他實在是無語。


    “管個屁,她知道離開王清山將一無所有,所以就睜隻眼閉隻眼。反正她能夠有大把的錢花就行。”


    張衝說道:“再說,王清山不僅給她弟弟安排了好差事,她娘家很多人都是靠著王清山,進入體製,吃上了公家飯,還有一些親戚靠著王清山,賺了不少錢。”


    “別說他老婆不鬧,就算真的鬧,那些娘家人也會攔住她的。”


    “不過,他老婆也不是吃虧的主,和王清山的司機好上了,後來,王清山知道了,就把司機安排給他老婆開車,兩人各玩各的,互不幹涉。”


    “牛逼,這貨是真牛逼!”


    陳子新忍不住豎起了拇指。


    “當然,一部分是我親眼見到的,一部分是我聽說的。”


    張衝苦笑道:“江書記,我知道您想知道什麽,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您了,但您想要從我手裏拿到證據,恐怕要讓您失望了。”


    “我那時隻是個科長,而且不是核心科室,所以與他直接接觸的不多,也不是他的心腹,自然無法掌握什麽證據。不過,我個人建議,你可以從藝考培訓基地那個女老板入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證據。”


    江一鳴點了點頭,舉起酒杯道:“謝謝張局長,你能告訴我這麽多,已經很不容易了。”


    “江書記客氣了,您幫了我這麽多,我隻是把我知道的一些消息轉述給您,並沒有幫上什麽忙。”


    張衝慌忙舉起酒杯迎了上去。


    很快,羅豔端著幾個熱菜加入了戰鬥。


    四個人喝了兩瓶茅台,就沒有再喝了,這個量剛好,四個人都還很清醒。


    又閑聊了半個小時,幾人才各自離去。


    翌日,胡玲玲就到了縣紀委主動交待了自己參與王金萊頂替王誌祥上大學的事。


    未等縣紀委的人找王清山,王清山就先一步到了市紀委交待了情況。


    “王書記,我糊塗,我當時真的太糊塗了。才幹了這件錯事啊。”


    王清山留下了‘悔恨’的眼淚:“當時我兒子成績非常差,我老婆天天在我耳邊念叨著,讓我想想辦法,再加上我和天下所有的父母一樣,都有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思想,所以才犯下了錯誤,讓相關人員留意一下學校是否有不願意去上學,放棄通知書的。”


    “結果正巧被我趕上了,還真有一個叫王誌祥的考生遲遲沒有去學校領錄取通知書,我想著對方既然不願意去上學,把這個名額浪費了多不好,就讓戶籍民警給我兒子辦了個假身份證,再到我兒子即將上學的地方打點了一下,我兒子就順利的入學了。”


    “這麽多年過去了,你為何突然到紀委主動交待這件事呢?”


    紀委的工作人員詢問道。


    “我心裏懊悔啊。每時每刻不為這件事所折磨,最終我良心實在過意不去,就到咱們市紀委交待。請領導該批評批評,該處罰處罰。我一定認真接受。”


    王清山在市紀委待了一上午就回了家。


    紀委的相關人員把事情捋順後,就報到了相關領導那裏,等待領導的批示。


    陳旭建自然第一時間收到了市紀委的反饋。


    他氣衝衝的來到江一鳴的辦公室。


    “王清山這個老狐狸太狡猾了,得知胡玲玲主動交待問題,也立即跑到市紀委交待,這就成了主動坦白了,就算處理,也會從輕處理。”


    陳旭建沉著臉道:“更為關鍵的是,上麵一旦定了調,我們再想深究這件事,恐怕就難了。”


    “說實話,他這樣做,我一定也不驚訝。”


    江一鳴說道:“王清山是個聰明人,當遇到危險時,他自然會主動交待問題,這樣就能避重就輕,即使受了一定的處罰,但也成功的避免了被深查的麻煩。”


    “不過,這也恰恰說明,他的事情不小,身上肯定犯下了比為兒子操作冒名頂替的事更嚴重的事。”


    “我也是這樣想的,但王清山狡猾的很,恐怕不好找到證據。”


    陳旭建皺眉道。


    “縣一高對麵的藝高培訓中心的老板,你找人跟暗中調查一下,看有沒有什麽發現。”


    江一鳴提示道。


    “好,我查查看。”


    沒過兩天,市裏就下達了處理意見。


    對王清山進行警告處分,同時建議新平縣對相關人員進行處理。


    市裏定了基調,而王清山又是蔣宣貴的人,其他人處理自然不會太重,當然,為了給大家一個交待,一些表麵功夫還是要做的。


    王誌祥的學籍被注銷,科長職位被免,但公職還繼續保留。


    胡玲玲以及戶籍民警受到了警告處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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