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正是汪善的管家伊勒根。他將韓家兩位兒媳弄到自己房中,一番威逼利誘終於將她們弄到手。盡了興的他這才想起一下午都沒去看汪善,便急忙來到這裏探視。


    伊勒根知道汪善的脾氣,怕打擾主子的好事。所以讓隨從留在院外,自己孤身一人來到屋前。他一連問了數遍,屋內才有了回應。


    隻聽的韓家大姑娘的聲音道:“是大管家吧,城主爺睡著了。吩咐過您若是來了就請回去吧,有事明天再說。”


    “哦,好好好。那麽我就不打擾了。”伊勒根聞言心中暗喜,正好回去再和那倆個娘子繼續雲雨。但是轉念一想,他又覺得那裏有些不對。


    多年的奴仆關係讓汪善非常倚重和信賴自己,以往隻要自己來求見和請安都會讓自己進到屋中。今天為何如此反常?難道和這兩個小姑娘玩累了?但也不至於不讓自己進屋吧。莫非這其中有詐?


    伊勒根飛速的轉動腦瓜,推斷各種可能出現的意外情況。其中推斷最大的可能就是兩個小姑娘害了汪善。但汪善孔武有力,就是十個小姑娘也不是他的對手。難道她們倆個下了毒,藥翻了汪善?這種可能性不大,但也不能排除。另外這兩個小姑娘來時還哭天搶地尋死覓活的,怎麽忽然之間就轉了性子變乖巧了呢?


    伊勒根轉著眼珠滿心的疑問。他對屋內道:“兩位姑娘可要服侍好主子,等明早我再來請安。”


    “放心吧伊爺,我們一定會服侍好城主爺。”韓家姐妹在屋內齊聲回應。


    有詐!這是伊勒根得出的最後結論。他推斷城主一定遇到了危險。因為汪善睡著後鼾聲如雷,如今屋內卻靜寂無聲,這不能不讓人起疑心。


    伊勒根想到此處腳下加快步伐徑直向院門奔去,隻要出了院門就可以召集人手進屋內察看個究竟。若真是韓家姐妹害了城主,那麽必將她們碎屍萬段。


    “大管家,城主爺醒了,他讓你進屋。”此時房門忽然一開,韓家大姑娘衣衫不整的站在門前。


    伊勒根停下腳步回首望了一眼,這一眼卻讓他心猿意馬色心頓起。隻見那韓家大姑娘鬢發淩亂麵色桃紅。被撕破的肚兜下顯露出**的酥胸,那裏膚白肉嫩、椒乳高聳,甚至可隱約看見上麵有被抓握過的痕跡,真是一派初經人事梨花帶雨的樣子。


    “啊,好的。我這就來。”伊勒根不自禁的咽了下口水,方才的所思所想頓時被韓家姑娘的淒美樣子衝淡了許多。他忙不迭的轉身來到門前,假裝探頭向屋內張望,實則欺近韓家姑娘的身子想過個眼癮。


    伊勒根的腦袋剛探進房門,突然從門後伸出兩雙大手,分別抓住他的腦袋和肩膀向屋內一拖。未待他做出反應就被按倒在地,隨即一群人上來七手八腳將他捆個結實。。


    “我就說這廝得回來,你們還不信。看見沒,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奴才。”徐晉用木桃塞住伊勒根的嘴,指著他道:“你方才要是跑了我們還真沒法逮到你,可惜誰讓你好色來著呢。認命吧!”


    伊勒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屋中的官兵。怎麽也猜不到他們是怎麽進入到城裏來的。他認為,雅爾古寨城池堅固易守難攻,若是有敵來攻會被早早發現,怎麽可能會有官兵進到最裏麵的城主宅邸。


    這時韓家大姑娘忽然撲上來,照著伊勒根的臉上就撓了幾道血凜子,哭罵道:“你個挨千刀的,把我母親和嬸娘弄到哪去了?她們怎麽樣了?”


    “你還我母親!”韓家二姑娘也撲了上來,哭叫著要撓伊爾根解恨。一旁的徐晉和高廣福等人急忙把她們拉住,並製止她們不得大聲喊叫。


    方才伊勒根在門外問候汪善的時候,是楊林教韓家大姑娘怎麽應對的。但還是被狡猾的對方看出了疑點,要不是最後把門打開引其上鉤,事情就麻煩了。


    楊林看著衣衫不整的韓家大姑娘,心中很同情她。現在的時代不同後世那麽開放包容,封建思想和禮教還是主流。女子別說是被人非禮強暴,便是與陌生男子互相看一眼也會被人猜疑,更不用說她還險些被汪善奪取處子之身。


    “二位姑娘,你們要是想報仇那就得聽我們的。至少不能大喊大叫驚動外麵的韃子,否則我們被發現了就麻煩了。”楊林對韓家姐妹淡淡的道。


    “是,大人。我們莽撞了,一定會聽你的話。”韓家姐妹看著眼前這位英俊帥氣的男人,心中的怒火和焦躁頓時減小了不少。


    她們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對自己的一絲關愛,這讓她們的心頓時如小鹿般跳了起來,臉上立碼布滿了一層火辣辣的桃雲,低下頭不敢直視對方。


    正在這時,又聽得有人進入院中,來到距房門不遠的地方大聲道:“伊爺,您和主子爺沒事吧?我們方才聽到屋子裏麵好象有人在大喊。”


    “一定是他的隨從。”楊林指了指伊勒根後對大家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後腳尖一點地竄到一丈開外的窗邊,透過略有破損的窗紙向外觀察。他移動的過程就仿佛狸貓一般敏捷,幾乎毫無聲響。


    楊林這一竄驚呆了屋中所有人。他的部下們都知道他精於騎射、槍法高強,但沒想到他的輕功也是如此一流。


    那汪善和伊勒根瞪大了眼睛,很難相信一個大活人竟能竄出這麽遠。而韓家姐妹不禁對楊林的印象又加深一層。


    院中站了三人,手中提著燈籠,腰間橫著鋼刀。他們衣著外貌都是女真族的裝束,但是卻都說漢話。不出楊林所料,他們正是伊勒根留在院外的隨從。


    其中為首的隨從見屋內沒有動靜,不禁又向房門走了兩步,從腰間慢慢抽出鋼刀側耳聽了一會,道:“伊爺,您在裏麵嗎?沒事吧?”


    見房中還是沒有動靜,這人回首向身後的兩名同伴打了個手勢,一人點頭表示明白返身就向院外奔去。剩下的一人則抽出鋼刀來到門前,與為首之人分左右守住屋門。


    這三人配合默契,從抽刀的架勢和站位就可以看出他們是行家,大概率是出於行伍之間。


    “喊什麽,煩死了!兩位爺和我們玩的正高興呢,你們瞎喊什麽?”這時屋內有女子不耐煩的大聲嗬斥道。


    接著房門忽的一開,韓家大姑娘出現在兩人麵前。她將胸前的肚兜向上緊了緊,白了兩人一眼道:“城主爺反複告訴你們不準打擾他的好事。你們可好,先是伊爺來,接著又是你們來,左一個右一個的沒完沒了。我們方才伺候城主爺盡興喊了幾聲,不會是礙著你們什麽事了吧?”


    “不敢不敢。”為首的隨從急忙回應。他與伊勒根那時的想法一樣,很納悶這倆姑娘怎麽會轉了性子,主動從了城主。不過城主玩的高興累著了不回聲也就算了,但是管家怎麽不回聲呢?這事感覺不對頭啊。


    “姑娘,伊爺怎麽不出來?”為首的隨從看著韓家大姑娘的眼睛問道。他手中的鋼刀始終沒有要放下的意思。


    韓家大姑娘咯咯一樂,湊到他的麵前小聲道:“他呀,現在正和我妹妹玩的高興呢,哪有時間搭理你們。你們要是不信,不妨進來問問他為啥不出去。”


    “隻要伊爺玩的盡興就好,我們可不敢問他。”為首的隨從嘴上說著,腳下卻直接邁進了房門。他與伊勒根一樣,心中根本就沒想到屋中會有官兵,隻是想確認是否有事。


    結果他前腳剛邁進去,眼睛還沒適應屋內光線呢,兩雙大手分別抓住他的衣襟和腳踝。被人一記抱摔直接將他摔了個嘴啃泥,隨後就被人死死壓住。


    門外的另一名隨從見勢不妙拔腿便跑。衝著院外剛要大聲喊叫,一支羽箭從屋內疾射而出正中他的後脖頸。隨著一聲慘叫和一蓬鮮血迸出,他一頭栽倒在地。


    “老九!”為首的隨從見狀肝膽欲裂。他手中的鋼刀雖然被人卸下,全身被人按住。但他拚命掙紮,竟從靴子中摸出了一柄鋒利的匕首,照著壓在身上的人就刺了過去。


    “找死!”剛放下弓箭的楊林手疾眼快,一腳踩住了刺來的匕首,接著上前一腳踩斷了他的胳膊。伴隨著骨頭斷裂聲和滲人的慘叫聲,那匕首被踢出去好遠。


    正在這時,從東屋跑來一人道:“啟稟大人,全營各哨已經就位。是否開始行動,請示下!”


    楊林聞言殺機湧動道:“傳令,‘遼東風暴’現在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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