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達瓦的話,達瓦老婆的麵色微微一變,她沒想到達瓦竟然知道這件事,達瓦從來沒有當著她的麵提過這件事,她一直以為達瓦是不知道這件事的。


    達瓦冷冷的看了他老婆一眼,怒哼了一聲。


    雖然達瓦從來沒有跟他老婆提過這件事,但這件事一直在他心裏,他也一直耿耿於懷。


    就在這時,被精怪控製的神父警惕的看了一眼張凡這邊,趁亂從兜裏把手機掏了出來。


    顯然,他這是要通風報信!


    雖然張凡一直在聽著達瓦的講述,但自始至終,張凡的餘光從未離開過那隻精怪,看到這樣的情況,張凡的身體化為了一道殘影,幾乎是瞬間便到了被精怪控製的神父跟前,張凡一記掌刀劈砍在了被精怪控製神父的手腕上,他手裏的手機應聲掉落。


    然後,便是見到張凡另外一隻聚滿相卜之氣的大手狠狠地扣在了被精怪控製神父的頭頂上,一縷綠色的光芒瞬間被張凡從神父的頭頂吸了出來。


    綠光化為了一條綠色的蛇影魂體漂浮在了半空中,張凡的相卜之氣緊緊包裹著蛇影魂體,令其動彈不得分毫。


    當精怪被張凡從神父的體內抽離之後,神父的身體微微晃動了幾下,幸得張凡扶住,方才沒有摔倒,不過卻是陷入了昏厥,神父已經是六十歲的年紀,這樣年紀的身體機能已經承受不住精怪上身。


    此時張凡已經成了眾人的主心骨,張凡走到哪,眾人便會下意識的跟過來。


    “張先生,我繼續跟您說。”達瓦主動開口道。


    “你說吧。”張凡微微點了點頭。


    “我是昨天上午跟乘務長攤的牌,但我們剛剛攤完牌,我便接到了芙蓉閣那隻精怪的電話,他說他要見我一麵,一會兒會有一輛gl8來接我。


    我們上了那輛gl8之後,我才知道,我跟乘務長在那個房子裏所發生的一切,芙蓉閣精怪都是知道的,他在那套房子的每個屋子了都安裝了攝像頭。”說到此,達瓦的眼神之中有著一抹恨意閃過。


    這世界上無論是誰,都不喜歡被別人監視、偷拍!


    “他看到了我們兩個攤牌的過程,另外就是,在我跟乘務長攤牌的前一天,芙蓉閣精怪從監控錄像裏看到了乘務長詢問過我有一次關大風廟的情況,我拒絕回答乘務長,乘務長也就沒往下繼續再問,其實,我當時並沒當回事,我以為乘務長隻是好奇,畢竟,她隻問了我這一次。


    但這卻引起了芙蓉閣精怪的注意,我們兩個在車上的時候,芙蓉閣精怪詢問乘務長為何要問我大風廟的事,乘務長一開始說隨便問問,芙蓉閣精怪並不相信,然後,便是一通詐唬,最後把乘務長父母的照片擺在了乘務長麵前,威脅乘務長,如果乘務長不說實話,他就要坑殺乘務長的父母。


    最後,乘務長實在扛不住心理壓力,便把你們兩個在乘務長宿舍中交談的一切都告訴了芙蓉閣精怪,所以,有關你的一切情況,芙蓉閣的精怪都已經知道了,您可千萬小心啊。”達瓦叮囑了一句。


    “我已經跟芙蓉閣的精怪見麵了。”張凡接了一句。


    “什麽?”達瓦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驚詫,“聽他那意思是不會放過您的,會殺了您,他被您打敗了?”


    “張先生,看來咱們之前猜對了,三玄殿就是一個殺局。”方衍在張凡的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


    張凡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把目光投向了達瓦,道:“你繼續說。”


    “哦……”達瓦下意識點了點頭,“芙蓉閣精怪直接把我們送到了這個教堂,是這神父接待的芙蓉閣精怪,哦,不對,不能說神父接待的他,應該是被教堂裏精怪控製的神父接待的芙蓉閣精怪,芙蓉閣精怪和這隻精怪兩個都是蛇精,從他們的談話裏來聽,他們好像還是遠方親戚。


    芙蓉閣精怪把我們兩個帶到那個小門外的石屋之後,芙蓉閣精怪便吩咐我殺了乘務長,我對乘務長有感情,同樣對乘務長有愧疚之心,所以,我便拒絕了。


    事後我才知道,他讓我殺乘務長,其實就是在考驗我,看看我還值不值得他信任。


    芙蓉閣精怪已經不再信任我,對芙蓉閣精怪來講,我便失去了價值,乘務長一直也從來沒有給他創造過價值,我們兩個無用的人,而且還很可能會泄密,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把我們殺掉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他之所以沒對我們下殺手,是因為他從乘務長的口中得知,您是相卜一脈的人,他怕您找到我們家屬,從我們家屬的麵相上看出我們已經死了,引起您的警覺,影響他計劃的實施。


    這些話並不是芙蓉閣精怪主動告訴我們的,這是教堂精怪問芙蓉閣精怪為什麽不把我們殺了的時候,芙蓉閣精怪給教堂精怪的回答,是我無意中偷聽到的。


    不過,芙蓉閣精怪還說,把您搞定之後,他會通知教堂精怪,讓教堂精怪把我們處死。


    對了,他的計劃他並沒有說。”


    聽到達瓦這一番解釋,張凡微微點了點頭。


    “張先生,您把芙蓉閣那隻精怪給殺了嗎?”達瓦滿臉希冀的看著張凡,張凡剛剛沒有回答他,他按捺不住再次追問,他期盼著張凡把那隻給他帶來生命危險的精怪殺掉。


    “沒有。”張凡回答道。


    “您和芙蓉閣那隻精怪打成了平手嗎?”達瓦再次問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您若是不在我們身邊的話,我們可就完了。”


    達瓦的臉上掛著一抹擔憂。


    張凡沒有回答達瓦的問題,而是看著達瓦繼續問道:“雲舒大師現在在哪?”


    “我不知道……”達瓦搖了搖頭,“莫不是雲舒大師也被芙蓉閣的精怪給害了吧!”


    一聽這話,方衍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然後緊跟著問了一句,“雲舒大師跟這隻精怪不是一夥的嗎?”


    “在這件事發生之前,我也認為雲舒大師跟精怪是一夥的,可現在看來,應該不是!”達瓦語氣堅決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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