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年前他的確說過同樣的話。”女人重重歎息了一聲道。
“所以，這個事情必須要徹底解決才行。”張凡道。
“可他們勢力太大。”女人接了一句，“我怕連累了您。”
“我既然敢來，就有對付他們的辦法，誰也不可能主動跳火坑。”張凡回道，“現在飯也吃完了，帶我去見你們老板吧。”
“您不再想想了？”女人問道。
“走吧……”
女人重重點了點頭，她何嚐不想脫離這苦海？隻是一直沒有機會。
對她而言，現在是一個機會。
“那……那我帶您去。”女人的聲音稍稍有些激動。
女人看到張凡車的時候，越發放心了幾分，車在有些時候在能代表一個人的財富，七八十萬的車，不是誰想買，就能買的起的，他們老板不過也開個這樣價位的車。
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停在了一個獨棟別墅門口，在女人的帶領下，三人一起進了別墅，一股廉價香水、化妝品的味道，鑽入了張凡的鼻孔之中，有不少穿著暴露的女人，在大廳裏走動著。
這別墅是一個工作室，除了一層這個公用的大廳之外，便是一間間隔斷，主播的直播間。
有些直播間，還時不時傳出“謝謝大哥”嬌媚的聲音。
露骨女主播裏，有一些是迫於生活的壓力，不得不這樣，而有一些，則是因為自身的懶惰和超過自身能力的虛榮心。
女人指著大廳的東北角位置道：“那是我們老板的辦公室。”
張凡點了點頭，然後徑直向著東北角位置走去，女人和他父親緊隨其後。
伴隨著“嘎吱”一聲，老板的門被緩緩推開，辦公桌後麵坐著一個穿著筆挺西裝，格子襯衫，很有社會氣息的男子。
見到張凡三人進門，格襯衫男子在三人身上打量了一眼之後，問道：“小妍，這兩位是……”
“我是她爹，你的良心讓狗吃了？這麽害人！”老王頭指著格襯衫男子怒斥道。
聽到這話，格襯衫男子笑了，“我害人？她跟我借了錢，還我錢不應該嗎？我們之間是有合同的，符合法定程序！
還有，你再繼續在這裏聒噪，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格襯衫男子在說最後一句話時，聲音充斥著狠厲。
“真的符合法定程序嗎？”就在這時，張凡接了一句。
“當然……”格襯衫男子很自然、灑脫的道。
“那你把你的合同拿出來，我讓我的律師朋友看看。”張凡道。
“憑什麽給你看？”格襯衫男子不以為然的低下了頭，“另外，小妍，你快讓你爹和這個人走，虎哥就在隔壁收賬，虎哥的手段你是看到過的。”
女人的眼底閃過了一抹恐懼，下意識看了一眼張凡。
“你叫這個所謂的虎哥來吧。”張凡接過話來道。
聽到張凡的話，格襯衫男子先是一怔，看向張凡的眼神，閃過了一抹狠厲，“小子，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張凡沒有接話。
格襯衫男子直接撥出了一個號碼，電話很快便接通了。
“喂，虎哥，我這邊有人鬧事，一會兒你過來一趟。”
“好，等我十分鍾。”
“咱們也坐下歇會吧。”張凡指了指一旁的凳子道。
隨後，三人直接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老王頭對張凡非常有信心平了這件事，與格襯衫男子可以說是針鋒相對，女人則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張凡則是在那淡定的玩著手機。
十分鍾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辦公室的門豁然被推開，三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進了房間，為首那人一身鑲鑽的休閑裝，手上戴著金色勞力士，麵帶凶相，一臉橫肉。
“來了，虎哥。”格襯衫男子攔著勞力士男子道。
“恩，趙老板，挑事的人呢？”虎哥問道。
“這呢。”格襯衫趙老板指了指張凡三人。
虎哥有些詫異，然後，無奈的道：“這一個老頭，一個瘦小子，還用得著我動手，你隨便找兩個人不就解決了。”
“隨便找兩個人的確能把他們解決了，但我要的不是把他們解決了，要的是他們不敢再過來，整個縣隻有你有這個手段。”找老板道。
“呃……哈哈……”虎哥哈哈一笑，然後，將狠厲的目光投向了張凡三人。
虎哥身後那名分頭男子一步踏出道：“虎哥的名頭不用我說，虎哥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現在立馬滾蛋，並保證以後不再來，虎哥不為難你們，不然……”
“你找來這人廢話是真多。”張凡看著趙老板道。
“草！”虎哥當時就怒了，這對他而言是極大的侮辱，“給臉不要臉的東西！幹他！”
虎哥手下從腰間掏出刀子，向著張凡的方向撲了過來。
張凡兩腳把這兩人踹飛了出去，躺在地上大口咳血，站都站不起來。
看到這一幕，虎哥的麵色猛地一變，他沒想到這個身材看起來有些瘦弱的小夥子，戰鬥力竟然這麽強。
張凡緩步向著虎哥的方向走著，虎哥的臉上閃過了一抹慌亂，然後，故作鎮定的道：“你……你想幹什麽？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胡來，我是不可能放過你的，你可以出去打聽打聽，我什麽地位！”
張凡揚起手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巴掌拍在了虎哥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在整個辦公室響徹開來，虎哥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你一個靠著利用女人發家的狗東西，還跟我談什麽地位？”張凡冷聲道。
對於張凡的話，虎哥的臉上明顯閃過了一抹詫異。
“繼續找人啊。”張凡回頭看了一眼趙老板。
趙老板的小臉上已經變得蒼白，幹笑了一聲道：“不找了……不找了……”
“你是怕我在你找人的間隙對你動手吧？”張凡笑了笑，“你找吧，我答應你不動手，你把白道的人也找來。”
聽到張凡這話，趙老板的臉上先是閃過了一抹疑惑，緊跟著心頭又多了一絲恐慌，對方為何能如此淡定的說出這話？
“所以，這個事情必須要徹底解決才行。”張凡道。
“可他們勢力太大。”女人接了一句，“我怕連累了您。”
“我既然敢來，就有對付他們的辦法，誰也不可能主動跳火坑。”張凡回道，“現在飯也吃完了，帶我去見你們老板吧。”
“您不再想想了？”女人問道。
“走吧……”
女人重重點了點頭，她何嚐不想脫離這苦海？隻是一直沒有機會。
對她而言，現在是一個機會。
“那……那我帶您去。”女人的聲音稍稍有些激動。
女人看到張凡車的時候，越發放心了幾分，車在有些時候在能代表一個人的財富，七八十萬的車，不是誰想買，就能買的起的，他們老板不過也開個這樣價位的車。
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停在了一個獨棟別墅門口，在女人的帶領下，三人一起進了別墅，一股廉價香水、化妝品的味道，鑽入了張凡的鼻孔之中，有不少穿著暴露的女人，在大廳裏走動著。
這別墅是一個工作室，除了一層這個公用的大廳之外，便是一間間隔斷，主播的直播間。
有些直播間，還時不時傳出“謝謝大哥”嬌媚的聲音。
露骨女主播裏，有一些是迫於生活的壓力，不得不這樣，而有一些，則是因為自身的懶惰和超過自身能力的虛榮心。
女人指著大廳的東北角位置道：“那是我們老板的辦公室。”
張凡點了點頭，然後徑直向著東北角位置走去，女人和他父親緊隨其後。
伴隨著“嘎吱”一聲，老板的門被緩緩推開，辦公桌後麵坐著一個穿著筆挺西裝，格子襯衫，很有社會氣息的男子。
見到張凡三人進門，格襯衫男子在三人身上打量了一眼之後，問道：“小妍，這兩位是……”
“我是她爹，你的良心讓狗吃了？這麽害人！”老王頭指著格襯衫男子怒斥道。
聽到這話，格襯衫男子笑了，“我害人？她跟我借了錢，還我錢不應該嗎？我們之間是有合同的，符合法定程序！
還有，你再繼續在這裏聒噪，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格襯衫男子在說最後一句話時，聲音充斥著狠厲。
“真的符合法定程序嗎？”就在這時，張凡接了一句。
“當然……”格襯衫男子很自然、灑脫的道。
“那你把你的合同拿出來，我讓我的律師朋友看看。”張凡道。
“憑什麽給你看？”格襯衫男子不以為然的低下了頭，“另外，小妍，你快讓你爹和這個人走，虎哥就在隔壁收賬，虎哥的手段你是看到過的。”
女人的眼底閃過了一抹恐懼，下意識看了一眼張凡。
“你叫這個所謂的虎哥來吧。”張凡接過話來道。
聽到張凡的話，格襯衫男子先是一怔，看向張凡的眼神，閃過了一抹狠厲，“小子，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張凡沒有接話。
格襯衫男子直接撥出了一個號碼，電話很快便接通了。
“喂，虎哥，我這邊有人鬧事，一會兒你過來一趟。”
“好，等我十分鍾。”
“咱們也坐下歇會吧。”張凡指了指一旁的凳子道。
隨後，三人直接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老王頭對張凡非常有信心平了這件事，與格襯衫男子可以說是針鋒相對，女人則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張凡則是在那淡定的玩著手機。
十分鍾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辦公室的門豁然被推開，三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進了房間，為首那人一身鑲鑽的休閑裝，手上戴著金色勞力士，麵帶凶相，一臉橫肉。
“來了，虎哥。”格襯衫男子攔著勞力士男子道。
“恩，趙老板，挑事的人呢？”虎哥問道。
“這呢。”格襯衫趙老板指了指張凡三人。
虎哥有些詫異，然後，無奈的道：“這一個老頭，一個瘦小子，還用得著我動手，你隨便找兩個人不就解決了。”
“隨便找兩個人的確能把他們解決了，但我要的不是把他們解決了，要的是他們不敢再過來，整個縣隻有你有這個手段。”找老板道。
“呃……哈哈……”虎哥哈哈一笑，然後，將狠厲的目光投向了張凡三人。
虎哥身後那名分頭男子一步踏出道：“虎哥的名頭不用我說，虎哥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現在立馬滾蛋，並保證以後不再來，虎哥不為難你們，不然……”
“你找來這人廢話是真多。”張凡看著趙老板道。
“草！”虎哥當時就怒了，這對他而言是極大的侮辱，“給臉不要臉的東西！幹他！”
虎哥手下從腰間掏出刀子，向著張凡的方向撲了過來。
張凡兩腳把這兩人踹飛了出去，躺在地上大口咳血，站都站不起來。
看到這一幕，虎哥的麵色猛地一變，他沒想到這個身材看起來有些瘦弱的小夥子，戰鬥力竟然這麽強。
張凡緩步向著虎哥的方向走著，虎哥的臉上閃過了一抹慌亂，然後，故作鎮定的道：“你……你想幹什麽？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胡來，我是不可能放過你的，你可以出去打聽打聽，我什麽地位！”
張凡揚起手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巴掌拍在了虎哥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在整個辦公室響徹開來，虎哥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你一個靠著利用女人發家的狗東西，還跟我談什麽地位？”張凡冷聲道。
對於張凡的話，虎哥的臉上明顯閃過了一抹詫異。
“繼續找人啊。”張凡回頭看了一眼趙老板。
趙老板的小臉上已經變得蒼白，幹笑了一聲道：“不找了……不找了……”
“你是怕我在你找人的間隙對你動手吧？”張凡笑了笑，“你找吧，我答應你不動手，你把白道的人也找來。”
聽到張凡這話，趙老板的臉上先是閃過了一抹疑惑，緊跟著心頭又多了一絲恐慌，對方為何能如此淡定的說出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