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裏麵機關重重,而且很詭異,雖然你們的實力都比我強,但我不建議你們進去。”黃仙繼續道,“當年跟我同去的還有兩隻精怪,實力最強那隻黑狐精,與小先生的實力相當,可最後……哎……”


    “死了?”張凡挑了挑眉。


    “嗯!”黃仙點了點頭,然後連忙解釋了一句,“兩位大師,我可沒有咒兩位的意思啊。”


    “知道。”張凡隨口回了一句。


    “那你跟我們說說你兩年前去墓葬時的所見所聞吧。”歐陽道。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黃仙撓了撓頭頭。


    “不過什麽?”歐陽接了一句。


    “有些情況我敘述不太好,怕對兩位產生誤導,去現場講解是最好的。”黃仙道。


    “你明天有時間嗎?”張凡問道。


    “有時間。”黃仙道。


    “那你跟我們去一趟,你把你知道的情況講解給我們後,你就離開。”張凡道。


    “我跟您去一趟沒問題,老話說的好,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您對我是救命之恩,所以,我不走,跟您一起再闖一趟這墓葬!”黃仙擲地有聲的道。


    “這倒不用。”張凡道,“你到時候把你知道的情況給我講清楚就行了。”


    “我一定得跟您闖一趟。”黃仙依舊十分堅決的道。


    “到時候再說吧。”張凡道,“明天早晨八點,在這小區門口等我,咱們一塊過去。”


    “好!”黃仙重重點頭。


    隨後,張凡也沒再逗留,意念一動將碾盤重新收回到空間戒指裏,與歐陽一起離開了小區。


    “咱們明天再過去?”歐陽問道。


    “嗯。”張凡點了點頭,“明天七點四十我去接你。”


    “行,晚上去我那吃飯吧,我弄倆菜喝點。”歐陽邀請道。


    “不去你家吃飯了,今天晚上我準備約於山吃頓飯,就是今天幫忙查王博文情況的人,到時候咱們一塊。”張凡道。


    “我就不去了,你們年輕人聚吧。”歐陽擺了擺手。


    他們兩個的關係,就是有什麽說什麽,誰也不藏著掖著,誰也不會跟對方過分客氣。


    “既然不想去,那我就先把你送回去。”張凡道。


    “成!”歐陽道,“對了,我們家葡萄架上的葡萄熟了不少,一會兒你別走,給你和你那朋友都摘點。”


    “好。”張凡笑著點頭應了一聲。


    到了歐陽家之後,兩人先摘葡萄,摘完葡萄才下午四點鍾,兩人在葡萄架下喝著茶,閑聊著。


    “小凡,你這也快到第三境第五段了,馬上就能見到你奶奶了。”歐陽隨口說了一句。


    張凡點了點頭,笑道:“我從小到大都沒見過我奶奶,不瞞你說,每次想起這次見麵,我的心裏都會有些激動。”


    歐陽笑了笑,然後道:“當年我媽生下我後,就跟別人跑了,雖然她一天沒養過我,但後來我見她的時候還是有些激動,你跟你奶奶之間又沒有什麽矛盾,更不用說了。”


    “我記得好像快到一諾生日了吧。”張凡道。


    “半個月後。”歐陽道,“到時候我打算好好辦辦。”


    “去年就沒辦,今年得好好辦辦,我得給我大侄子準備一份大禮。”張凡道。


    “不能太慣著他啊。”歐陽道。


    “我知道……”張凡隨口接了一句。


    隨後,兩人就這麽閑聊到了五點半,這期間張凡給於山打了電話,跟於山約了飯,接到張凡的電話,於山很高興,非常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這次是張凡挑的地,距離學校不遠的一家烤串店,晚上六點半,兩人在那烤串店碰了麵,兩人隨便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看著旁邊那桌觥籌交錯,暢談理想的學生們,於山笑道:“我們寢室的人畢業的時候,也像他們那樣,我記得那天我們每人喝了16瓶啤酒,現在畢業了,各奔東西,迫於生活壓力,有各自的事情要做,聯係也少了,不過,在一塊上學的時光,還是非常美好的。”


    “誒?張先生,您上大幾了?”於山問道。


    張凡愣了一下,他這學上的,沒在學校待過多長時間,“大三吧,應該……”


    “我們寢室一共三個人,一個父親不一般,一個是天運體,再一個就是我,我們都是玄門中人,現在我們都在平山,總能聚聚,估計畢業之後也這樣。”張凡笑道。


    於山笑了笑。


    “兩位點的二十串羊肉串。”就在這時,一名店員端著盤子走了過來,手裏還提了一桶啤酒。


    於山給張凡接了一杯啤酒,然後又為自己接了一杯,兩人輕輕碰了一下酒杯,喝了一口,炎熱的夏天來上這麽一口,別提多舒服了。


    隨後,兩人拿起肉串吃了起來。


    “味不錯……”於山道。


    張凡點了點頭。


    “張先生,最近我聽我媳婦兒跟我說了一件稀罕事。”於山道,“跟靈異事件相關。”


    “哦?說說。”張凡從服務員手裏接過了毛豆花生拚盤,拿起了一個花生,剝開放在了嘴裏。


    “一周前,她們一家回老家給祖宗上墳,由於很久也沒回去了,所以,那祖墳山上長滿了草,她爸和她叔都是勤懇的人,把墳上的草給拔了。”於山道。


    聽到於山這話,張凡皺了皺眉,“拔了?連根拔起?”


    “對,連根拔起!”於山道。


    張凡輕歎了一聲。


    “怎麽了?張先生?這個做法有問題嗎?”於山緊跟著問了一句。


    “祖宗墳頭上的草越茂密,象征後輩人越旺,如果實在太多,可以從中間部分割掉,但不能拔掉根基,連根拔掉的話,後人的身體健康會受到影響。”張凡道。


    “我說呢,第二天我媳婦兒給我打電話說,他爸發燒了,足足躺了三天才好。”於山道,“誒?張先生,現在我這老丈人身體已經痊愈了,他那拔草的行為,以後還會對他身體造成什麽影響嗎?”


    “從你的麵相上來看不會。”張凡在於山的臉上掃了一樣之後道,“你剛剛不是要跟我說稀罕事嗎?繼續說,不會是這件事吧?”


    “不是這件事……”於山笑著擺了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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