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高野兒子得臉色好了許多,雖然身體虛弱,但比起動刀子的手術,張凡的一套針灸下來,對身體的消耗要輕的多。


    一行人回到了平和縣,與莫謙等人匯合後,高野和莫謙對張凡的安排也是非常滿意。


    “這些都是玉璣子安排的,他是地頭蛇,你們要感謝就去謝他。”麵對兩人的額感謝,張凡隨意地說道。


    玉璣子連連說道:“張先生交代的事,當然不能敷衍。”


    難得除掉了錢家,現在平和縣這片都是玉璣子的地盤,可是張凡此舉可能會給他引來大敵。不過也由不得玉璣子拒絕,他已經上了張凡的船,隻能是聽命張凡行事。


    反倒是太一老道沒有玉璣子那麽多的心思,隻是幫著張凡做事而已。


    將高野和莫謙的家人安頓好後,張凡就單獨見了王德全。


    因為餘曼莎去找樊虎已經有一天了,目前沒有任何的消息。王德全有些擔心餘曼莎的安全起來。


    張凡讓王德全無需擔心,以餘曼莎的實力,沒人能留得住餘曼莎。張凡還有些擔心餘曼莎動靜鬧得太大,別把精神病院給拆了。


    王德全提議和張凡一起去接應一下餘曼莎。


    張凡這才反應過來,王德全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是在擔心餘曼莎拿了奇石?”


    王德全點頭,餘曼莎對於奇石的關心顯而易見:“我怕餘曼莎拉著樊虎去找奇石,直接把我們給甩了。”


    張凡琢磨了下:“餘曼莎不會因小失大的,放心好了,她如果找到了奇石,會第一時間回來找我們。我們現在先要將莫謙和高野兩人給安撫好。”


    “玉璣子不是都已經安排好了,還有其他什麽要安撫的。”王德全問道。


    張凡說:“莫謙的母親有怪病,如果能夠把他母親給治好,那麽就可以完全收服莫謙。”


    王德全知道張凡是一個醫術高超的醫魂師:“張先生難道也沒有看出來是什麽病嗎?”


    張凡分析說道:“老人家的疾厄宮上是有一道淺淺的紋路,但非常地淡,看起來像是大病初愈的樣子,而且這道紋路隱隱蔓延向福德宮,這說明老人家的晚年應該是多福長壽的。至少從麵相上看,老人家的情況與莫謙所說的完全相反。”


    王德全說道:“難道說老人家的病早就已經治好了,隻是胡賴一直用藥物控製老人家,從而達到妖邪莫謙的目的。但莫謙也不是普通人,難道這麽多年就一直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張凡說道:“這就是奇怪的地方。今天晚上已經很晚了,等明天我再仔細去看一下老人家的狀況。”


    他們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很晚了,等到玉璣子把人安頓好,天都快亮了。


    第二天下午,張凡在吃完中飯後,前往莫謙的住處。


    “老人家昨晚睡的還好吧?”張凡正好看到莫謙扶著老人正在院子裏散步,果然是一個孝子。


    “娘,咱們鍛煉也有半個小時了,我扶你進房間歇一會兒。”莫謙說著。


    不一會兒,他將母親扶到房間內,知道張凡有事找他,又走了出來,對著張凡說道:“張先生,你找我何事?難道是縣城那邊有消息了?”


    莫謙擔心的還是胡賴這邊的事。


    “我是想來看看你母親,老人家高壽?”張凡問道。


    莫謙問道:“我母親今年七十多了,張先生這是想給我母親看病嗎?”


    張凡說道:“我本就是醫魂師,以前在醫院裏任過職,處理過不少疑難雜症。”


    他還未說完,莫謙就說道:“可以的,那就有勞張先生了。”


    說完莫謙就將張凡引進房間,張凡給高野兒子治病的事莫謙已經知道,他知道張凡是醫魂師,雖然治好他目前的可能性不大,但總歸是一次希望。


    招呼張凡坐下後,莫謙開始講述帶著母親治病的過程,這些年來,國內有名的醫院專家,他基本都已經嚐試過,還有其他一些偏方,他也選擇地去試過,全部沒有效果。隻有投靠到了胡賴的手下,才讓母親的病症緩解。


    “你是說老人家經常會發生昏闕的情況?但是查不出任何的毛病來?”張凡問道。


    “有時候走路走著走著就昏過去,有時候睡著了就起不來,有一次不是我發現的早,可能後果的就不堪設想。”莫謙說著,語氣心酸。


    張凡飛快地將一些用儀器可以查出來的疾病給排除掉,試探問道:“會不會出現陽氣不足的情況,比如以前有遇到過陰魂惡鬼等髒東西?”


    莫謙說道:“我本就是玄門中人,這些可以保證,我母親肯定沒有出現過上述的情況。如果真的是陽氣不足,那就簡單的。”


    莫謙本就對張凡治病不抱希望,不過他與張凡的交流過程中,張凡非常仔細,一點點的排查掉病因,所以他也是盡量地配合張凡。


    張凡聽後哈哈大笑,這笑在莫謙看來有一種傲睨天下的自信來:“我治療過的疑難雜症無數,就沒有我治不好的病,就算是靈魂受損,我也有辦法醫治,在我看來老人家健健康康,身子骨硬朗的很,根本就沒有什麽病。”


    莫謙臉色有些不好看,盡管現在跟著張凡,但張凡拿他母親的病來開玩笑,他絕對會對張凡不客氣。


    “莫謙你不要生氣,你仔細想來,老家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有你說的這些症狀,持續了多久,不要從生病的角度,而是從別的角度,比如所下毒?或許會有不一樣的收獲。”張凡提醒說。


    既然莫謙的母親沒有生病,那麽這種情況就極有可能是有人下毒。當然這毒並非是那種毒性很強,可以被檢測出的毒,有些毒可以稱之為藥,而有些藥用的不好,也會變成毒。


    張凡就知道有幾種香料使用過量的話,就可以讓人沉睡,但什麽都查不出來。


    莫謙陷入到沉思之中,過了很久,他才猛然抬頭,似乎想到了什麽:“我記得六年前,我偶爾得到過一塊玉牌,據說這玉牌有安神之用,我就一直讓我母親戴著。好像是從那時候起,母親就有了昏倒的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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