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睿從宅子出來之後。


    宅子裏發生的種種,尤其是梁紅玉的陰謀,此刻仍心有餘悸。


    不過自從第一次親手幹掉倭寇,膽子倒是比以往大了不少。


    臨走時占了那婦人的便宜,想必婦人對自己已是咬牙切齒。


    還有那黑衣人為首的女子究竟是誰,這也讓他滿心疑惑。


    女子的身影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總覺得有幾分熟悉,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打我主意可以,但是打我家人的麻煩,我定會和你們拚命,禍不及家人的潛規則,看你們遵守與否。”


    ...


    ...


    美婦人秦可卿正被王睿抱在懷裏,嬌軀柔軟而溫暖,散發出迷人的香氣。


    “夫君,你看瑞珠和寶珠 16 歲了,在我身邊伺候已久,該是有個歸屬。”


    王睿瞬間明了可卿的心思,她這是打算將兩個俏丫鬟任由自己處置。


    在古代大戶人家,夫人身邊常有幾個美貌侍女,在主母與夫君行房事時,她們有時會上前填補,或者主母月事來了以及其他特殊情況,由侍女服侍。


    就像王熙鳳身邊的平兒,賈璉可是眼饞許久了。


    可卿誤會了自己,王家中玉嬛照顧自己許久,王睿都沒心思對她下手,想著讓她嫁個好人家,做當家主母。


    “可兒,你和寶珠和瑞珠主仆關係情深意重,你夫君可是知道的,但是你將兩個丫頭交由我處置,我可沒有這樣的念頭。” 說完,王睿逗弄起可卿的敏感之處,臉上帶著一絲壞笑。


    秦可卿原本以為寶珠和瑞珠給王睿,倆人應該不會拒絕,說道:“真的?夫君,是我誤會你了。”


    她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眼神中透著幾分嬌羞和歉意。


    若說王睿極為好色,是不可能的,剛才被梁紅玉設下陷阱都沒有掉進去。


    當初王睿救下可卿藏在宅子中,都沒有第一時間下手。有著自己的原則,不會輕易被美色所迷惑。


    “可不是嗎?可兒,你要怎麽補償我呀。” 王睿故意大聲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和戲謔。


    可卿心裏明白王睿是在開玩笑,咽了咽口水,接著說道:“咕嚕…… 我必然會全力補償於你。”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顯示出內心的緊張和期待。


    曖昧的氣氛瞬間升起,是該做些事情了,被梁紅玉激起的火氣隻能讓可卿承受了。


    王睿的眼神變得熾熱而急切,他再也無法壓抑內心的欲望。


    可卿看著夫君迷離的眼神,香臀感受到那小帳篷,哪裏不知道夫君想做壞事了。


    她的臉上泛起更加濃鬱的紅暈,嬌嗔地說道:“夫君…… 此刻天光尚早,咱們先聊些其他的,可好?”


    情緒已然醞釀飽滿的王睿哪還顧得上此時是何時辰?


    猛地一把抱起可卿,嘴裏說道:“瞧這夕陽都快西沉了,再拖延下去,可就什麽都看不清啦。”


    “夫君……” 可卿的聲音充滿了嬌羞和無奈。


    “嗯?” 王睿回應著,抱著可卿大步走向內室。


    王睿就將警幻仙姑的妹妹再次剝成玉兔,緊接著就聽到布帛撕裂的聲響接連傳來。


    “夫君!您慢點!” 可卿的聲音中帶著求饒。


    可卿擅長風情,其行走坐臥皆透著風流韻味。


    秉持月貌,眉眼之間不免風情萬種。


    隨後,自是有著無盡的溫柔情狀、迷人風光。


    兩人在這纏綿之中,盡情地釋放著彼此的情感和欲望。


    這些都不足以向外人道也。


    僅這一句,想必就能領略其中一二。


    尋歡作樂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可卿也已閉著眼眸,展露出一抹慵懶之態。


    發絲淩亂,肌膚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顯得更加嬌豔動人。


    直到深夜,王睿才抱著疲憊的身軀回家。


    ...


    ...


    昨晚金陵難得下了一場冬雨。


    青石鋪就的街道被雨水衝刷得一塵不染,金陵百姓對這又冷又濕的天氣多有怨言。


    在金陵應天府衙門後庭,一個生得腰圓背厚,麵闊口方,更兼劍眉星眼,直鼻權腮的中年人,正穿著灰色儒服。


    此人正是金陵應天府知府賈雨村。


    起初,賈雨村隻是一個落魄書生,得到甄士隱的資助後考中進士,升為知府。


    但因不熟悉官場規則,被同事排擠而遭到罷免。


    之後他經林如海推薦,得到賈政的幫助,不久便補授了金陵應天府知府,此時已是四品官。


    賈雨村正在待客,隔著一方小幾端坐的是儒雅男子。


    造訪賈雨村的不是別人,正是江南織造總管的甄銘的兒子甄開道,字景澄。


    江寧織造總管的官階雖是正五品官職,但賈雨村的官職是四品,按理來說賈雨村沒必要如此客氣。


    賈雨村投鼠忌器,當年故意讓薛蟠在公堂獲勝,足以見證他不敢得罪金陵城裏麵的大小權貴,尤其甄家是與楚王結親的。


    “景澄賢侄,是不是有些消息想從我這打聽啊。” 賈雨村說道,眼神中卻透著一絲精明和世故。


    甄開道見自己的意圖被識破,說道:“伯父真是高明,景澄的確有所請教。”


    “景澄賢侄,但說無妨。” 賈雨村應道,他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運河已經解凍,從金陵運往京城中的貢船已經準備好,開春進獻給宮裏麵的綢緞服裝和宮廷禦用物品等早已就位,伯父請告知金陵轉運使梅靖宇通知一聲,就不要像以前過多糾結官船上的東西了。”


    賈雨村心中納悶,你自己與梅靖宇交涉不就行了,讓我去做,實屬有些分外之事。


    貢船有些東西並不完全是給宮裏麵的,曆朝曆代都知道的規矩。


    皺了皺眉頭,說道:“賢侄,這事兒……”


    甄開道這樣做,實是對梅靖宇無語,拿了銀子辦事不利,就是想借賈雨村之口警告一下梅靖宇。“伯父,這梅靖宇辦事不力,侄兒也是無奈之舉,還望伯父幫忙。”


    “伯父,我聞太子明日下午一行人估計抵達金陵城,可要好好擔待一下。” 甄開道說完,,想看他的神情。


    賈雨村臉色不驚,內心卻已暗流湧動。


    期望太子待上幾日就回京城,自己在職的時候可是如坐針氈,怕的是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被抖出來,可就麻煩了。


    但他仍笑著說道:“賢侄,放心,金陵甄家曆代備受皇恩,還需好好接待一下。”


    甄開道明白賈雨村是明知甄家將寶壓在楚王身上,和太子可以說是敵對勢力,還要說出這句話,是想在氣勢上壓自己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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