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王睿與豐腴有致、輕盈無物的秦可卿纏綿共度。


    此刻,王睿躺在可卿的艙室的床上,目光溫柔地落在眼前的麗人身上。


    可卿將秀發簡約地梳成雲髻,粉鬢雲鬟,柳眉如彎月,微微上揚,氣色豐潤且明麗,絲毫不減往日的嫵媚之態。


    “夫君,注意一下身子。” 秦可卿轉過身,柔聲說道。


    第一次在船上和郎君做這種親密之事,大船雖不顛簸,但艙室的隔音效果不好,她怕寶珠和瑞珠在隔壁聽到,便輕聲說著,臉上露出求饒的神情。


    模樣,既羞澀又惹人憐愛。


    看著可卿求饒的神情,王睿心中卻湧起一股別樣的欲望。


    可卿沒辦法,隻能嘴上埋怨起來冤家,倆人折騰,直到深夜才相擁入睡


    “嗯,可兒教訓的是,下次不準。” 王睿占了便宜,臉上露出一抹壞笑。


    “夫君明白就好。” 秦可卿當然知道王睿不老實,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他。


    畢竟,在這船上,還是要注意一些的。


    “可兒,我走了,你休息好。” 王睿穿好衣服,輕道。


    “嗯,夫君也是啊。” 可卿羞赧地說道,臉頰緋紅,。


    隨後,寶珠和瑞珠尷尬地處理床上的一片狼藉。


    出艙室後,王睿幹脆不裝了,摸了摸腰部,再伸了伸懶腰,感慨昨晚真是瘋狂啊。


    年少不懂節製,將來可是需要付出小代價的。


    以後一定要注意一些,不能再如此放縱自己了。


    但一想到可卿那迷人的模樣,又有些忍不住。


    搖了搖頭,努力將這些雜念拋開。


    王睿與甲板上的寧風打了招呼,便回去自己的艙室睡個好覺,養足精神無暇欣賞兩岸的古樸風光。


    大船在鎮江口調轉方向往北行駛後,船速又降低了許多。


    一旦進入大運河,便失去了順流而下時的速度。


    一直到午時,船才抵達揚州。


    但王睿此時卻無心欣賞這美景,隻想好好地睡上一覺,恢複一下體力。


    艙室內,王睿悠悠自然睡醒的時候,夕陽準備落下,艙室的光線有些暗。


    忽然間,他感覺到有輕微的聲響傳來,緊接著門被打開,有人進入了房間。


    王睿是給足了船主酬勞的,未得允許私自不能進入眾人的艙室,甲板上還有寧風這尊大佛,哪敢不從命呀。


    從輪廓上看是個女人!不可能是可卿主仆,妙玉則更不可能的,幾人都是有修養的,否則進入艙室中,哪裏不會事先喊自己呀。


    無事不登三寶殿,王睿在金陵的時候可是被梁紅玉給害慘了,陌生女子主動靠上來,不免警惕起來。


    看著那身影緩緩靠近,王睿不動聲色地掌控著大致距離。


    當身影靠近到一定程度時,他猛地一腳踹了過去。


    隻覺腳上一軟,正踹在那人胸前白兔。


    果然是女人!


    “哎喲!” 那人被踹了個跟鬥,捂著胸口叫了一聲。


    聲音中帶著幾分痛苦,幾分驚訝。


    “好個狠心的公子,奴家怕你餓著,奴家那裏煮了東西,公子要不要過去吃。”


    王睿皺起眉頭,迅速點亮了油燈。


    正看到一個女子揉著胸口,一臉嬌嗔地看著他。


    仔細一看,原來是船上的船娘之一。


    王睿所乘的船,船主是個魁梧的漢子,平時沉默寡言,但臉上總是帶著笑容,仿佛撿到了天大的寶貝一般。


    船上有幾個船娘,眼前這個船娘據說是船主新得的婆娘。


    王睿從一開始就覺得這個船娘有些不對勁,衣著普通,長相不俗。


    可如今,這船娘出現在自己房間,看這架勢,像是要勾引自己。


    王睿冷冷地看著她,說道:“你怎麽隨便進我房間?不知道男女有別嗎?”


    船娘風情萬種地白了他一眼,道:“公子莫要如此絕情嘛,奴家也是一片好心。”


    王睿不為所動,又道:“你到底是誰?有何目的?”


    船娘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媚笑,道:“公子何必如此緊張,奴家不過是想與公子親近親近。”


    王睿心中更加懷疑,他伸手從旁邊摸出一把倭刀,指著船娘道:“再不說實話,休怪我不客氣。”


    船娘看到倭刀,眼神閃爍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了嫵媚的神情,道:“公子真是急性子,人家隻是覺得公子英俊瀟灑,心生愛慕罷了。”


    王睿冷哼一聲,道:“少來這套,你若再不說實話,我就喊人了。”


    船娘卻毫不畏懼,咬唇道:“你喊吧,你喊破喉嚨也沒用,他們可管不了咱們的事。”


    “你怕是不知道我做夢的時候亂刀砍你嗎?” 王睿說道。


    “公子,實不相瞞,奴家的命好苦啊,被夫家趕出去,無處落地,幸好被船家相救,但是船家不能生養,我看公子相貌堂堂,如若能懷上孩子也不枉報答船家大恩。”


    “嗬嗬,這女子說的真好聽,借腹生子,把我王睿當成什麽人呀,尋常女子看到利刃驚慌失色了,還這麽淡定,還是經驗訓練出來的。” 王睿心想著,將刀指向船娘。


    “你這船娘說得倒是挺是動人的,可惜呀,你有股騷味。” 王睿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和不屑。


    他對於再嫁的婦人並沒有太多的偏見,但眼前這個船娘實在太可疑了。


    聽到王睿的評價,船娘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她的右手緩緩地伸向後方。


    王睿對於女子的體香非常敏感,而這個船娘身上的確散發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騷味。


    這種味道並非單純的魚腥臭味,而是夾雜著濃烈的化妝品味道,讓他感到一陣惡心,不由自主地捂住了鼻子。


    船娘似乎誤解了王睿的意思,誤以為他所指的是那種味道。


    突然間,她暴怒起來,不再偽裝自己,猛地拿起短刀向王睿刺來。


    幸好王睿反應迅速,及時拿起倭刀抵擋,才避免受到傷害。


    船娘口中突然喊出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倭語。


    聽不懂具體內容,但從她的語氣,這是一句來自東瀛的話語。


    “幼嗬,原來是個女倭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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