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齊誌高歪歪著、等得不耐煩的時候,一股香風襲來。


    他看到沁榆眼睛一樣,站起來就想伸手去拉她。


    “娘子,嘿嘿,你來了。”


    沁榆怎麽可能會讓他的髒手碰到自己?


    右手抬起,隔空對齊誌高做了一個掐的動作。


    齊誌高頓時就被一隻無形的手掐住喉嚨,然後腳慢慢離開地麵。


    “嗬,小人得誌的樣子真是讓人惡心呢。”


    “看上去人模人樣,實際上豬狗不如。抱歉,不應該把你比作豬狗,因為這樣會侮辱了它們。”


    沁榆淩空掐著齊誌高的脖子,冰冷的語氣說著紮齊誌高心窩子的話。


    齊誌高呼吸困難憋得臉青紫,他恐的看著沁榆,喉嚨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


    他生命的想要掙紮,想要掙脫無形掐住他喉嚨的手,可惜一切隻不過是徒勞無功而已。


    沁榆抬著的手放下了。


    齊誌高原本以為自己可以逃過一劫,但是他驚恐的發現自己仍然是懸在半空中,喉嚨仍然是被無形的手掐住。


    “我挺想不通,像你這樣手腳健全,身體健康的人,為什麽要當乞丐呢?”


    “唔,你這種形象乞討的話應該效果不佳。”


    “那我就好心幫一幫你,讓你知道什麽樣的乞丐最容易引起別人的憐憫。”


    沁榆眼裏閃過惡劣笑容,她口裏說著話,手上並沒有什麽動作。


    但是隨著她的目光所至——


    她看向齊誌高的胳膊,齊誌高的胳膊從肩胛骨開始斷了。


    不是關節斷,而是骨頭一寸一寸斷。


    嗯,哪種斷法呢?


    就像某部小說裏麵那個倒黴的武當弟子,被大力金剛指捏斷的那種斷法。


    不過齊誌高比那位更慘,他是骨頭一寸一寸斷。


    齊誌高痛得全身開始冒汗。


    他想要掙紮,想要大吼,想要腹痛,但是他不能。


    隨著沁榆目光轉移,他的胳膊,他的肋骨,他的大腿,小腿,腳趾,骨頭全都二碎了。


    齊誌高非常想暈過去,但是沁榆又怎麽可能讓他暈過去?


    清醒的享受這種痛苦感覺更佳。


    “嗯,今天就先到這裏。滾那邊去。”


    沁榆並沒有想一下子就讓他嚐遍酷刑。


    輕輕一眼,齊誌高就好像一個垃圾一樣,被沁榆丟到新房外間的角落裏。


    她則是美美的吃了個宵夜,洗漱完畢以後睡下。


    翌日清晨。


    睡得差不多了的沁榆起床,收拾打扮好了以後獨自去給父母請安。


    至於齊誌高,他也配給他父母請安?


    先老老實實的待在角落裏麵當垃圾吧。


    “爹安康,娘安康。”


    “乖。若蘭,你來娘和你說說話。”


    杜母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家的乖女兒有沒有那啥,滿眼都是心疼。


    沁榆也由她,和她去了內間說悄悄話。


    過了一會兒吃過早餐以後,她讓管家去告訴渣龍他們,準備出發回京。


    杜父這時才知道渣龍一行人昨天居然睡的是馬圈!


    天哪,這……這豈不是會有滔天大禍?


    沁榆舍不得安慰他們,讓他們不必擔心。


    有了她的心理暗示,杜父杜母把心放回到肚子裏。


    “爹,娘,你們先好好的在家裏,等將來我接你們去京城。”


    “好。”


    沁榆為什麽不現在把他們接到京城去呢?


    因為接下來她將會攪風攪雨,並不想讓他們老兩口擔心。


    畢竟她並不想在他們的身上用其他的手段。


    沁榆和渣龍他們出發了。


    她沒有把齊誌高留下,而是把他也給帶上。


    她當然是坐最好最舒適的馬車。


    渣龍她先給點麵子,讓他坐次一等的馬車。


    瘋鳥和小白花她則是讓她們步行跟著。


    反正她們精力無限嘛,走到哪裏就能夠鬧到哪裏。


    再說了,她們不是還有心上人陪著一塊兒步行嘛,隻要感情在,哪怕吃酸菜,更何況是區區步行而已?


    齊誌高也同樣步行。


    沁榆非常好心的讓他的骨頭恢複正常,讓他能夠好好走路。


    不過骨頭雖然恢複正常了,但是疼痛依然存在。


    齊誌高每走一步路,都感覺自己痛得下一秒就要升天。


    可他不敢不走,他但凡動作慢一點,身後的人就會拿著鞭子狠狠的抽他。


    他雖然被抽的很痛,但是非常奇怪的是他並沒有被帶著倒刺的鞭子抽得皮開肉綻,表麵上看起來仍然是一個很健康的人。


    沁榆也並不急著趕回去一路遊山玩水,享受著這些人間頂級富貴的人伺候。


    渣龍給她洗腳,瘋鳥給她表演發瘋,小白花表演吟詩作對唱小曲。


    腦殘五和鼻孔康表演無威亞翻跟鬥。


    福論表演大學士學動物叫。


    這樣慢慢騰騰走了將近一個月,沁榆終於到達京城,進入皇宮。


    渣龍在皇宮的一瞬間心裏升起盼望:


    皇宮是龍氣最足的地方,應該能夠壓製得住妖邪吧?


    是的,他認為沁榆是妖邪,他怕沁榆。


    可惜他失望了,進入皇宮以後,他仍然是大腦,和身體完全不匹配的狀態。


    倒是好一些,隻要不想沁榆、不說關於沁榆的事、不在沁榆眼前,他們和原來差不多。


    瘋鳥仍然能夠在皇宮裏麵瘋瘋癲癲發瘋,小白花仍然可以半夜三更彈琴唱歌眼淚汪汪。


    腦殘五和鼻孔康也能無視宮規,天天在皇宮裏麵當該溜子。


    且說沁榆到了皇宮後,讓渣龍侍候著入住寧壽宮。


    接著渣龍昭告天下,他多了一個姑奶奶,封為“定國大長公主。”


    是真·姑奶奶,他替他爺康熙認了個妹妹,算下來正是他姑奶奶輩分。


    也就是說,沁榆現在是整個清皇室輩份最高的人,太後都得叫她一聲“姑爸爸”。


    渣龍這到小於全國的聖旨一下,那可是驚呆了無數人。


    不管是朝宗重臣還是販夫走卒,都感覺不可思議。


    你說太後認個幹姐妹,或者是幹女兒什麽的,那還說得過去。


    可這替爺爺認妹子,祝他們孤陋寡聞,還真沒有聽說過。


    還有這封號……


    清給公主的封號一般都是用寓意比較好的字來當做封號,而且通常封號的第一個字是“和”。


    這“定國長公主”,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沁榆不管什麽匪夷所思,不可思議呢,她要的就是與眾不同的效果。


    身份搞定,她要開始搞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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