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這是我的祖國
日本東京。天皇宮內。
當第三艦隊四艘驅逐艦及無數運兵船葬身中國海底，東海航母編隊被恐怖的神秘戰機一路追趕、轟炸，最終被迫回撤至日本海深處，日本軍部在一片吵罵聲中，終於在代理防務大臣中曾條數的極力彈壓下，達成了一個相對的共識：
隻要上海還有一兵一卒，軍部就絕不退縮。
上海雖已危若累卵，但畢竟對於整個在華駐軍帝國形式，不過是一個局部失利而已，當然也就不用為此大驚小怪，而去驚動至高無上的天皇陛下。
然而，華中方麵軍總司令鬆井石根、上海派遣軍司令官朝香宮鳩彥等淞滬日軍最高頭目，以及第10軍團長柳川平助及其與被圍第9、第13師團的友鄰部隊第6師團長穀壽夫、第16師團長中島今朝吾等大小將官，麵對既被擊潰、卻又尚在苟延殘喘的兩大嫡係師團，既感到一籌莫展，又感到一日日盛一日的怪異和驚奇。
按照這些雜碎們多年的豐富戰爭經驗，再結合到突擊營既恐怖的快速集結能力，又令人不寒而栗的戰役展開之殲擊能力，照常規而言，第9、第13師團也許早就灰飛煙滅了。
但時至今日，這兩大師團的殘餘部隊仍在上海的電報大樓堅守。
這是為什麽？
眨眼間又過去了三天，突擊營依然還是按兵不動，甚至連圍困的包圍圈都莫名其妙地悄悄向後移動了一公裏。而且，對於看守最為嚴密的十幾處可能偷渡潛入上海的灘塗，也一天天鬆懈了下來。
那麽唯一的解釋就是，要麽是突擊營內部自己發生了問題，或者是後勤出現斷裂，戰場組織短時間難以為繼。要麽這就是突擊營刻意放出的某種信號。
“八格牙路，支那人到底在玩什麽花樣呢？”
總司令早已為此飛回了東京，上海派遣軍司令官朝香宮鳩彥作為臨時最高指揮官，煩躁地圍著司令部那部幾乎24小時不停播放的電台，邁著他那雙像被騾子踩過的羅圈腿，一遍遍地走著，一遍遍地咒罵著。
打又打不進去，攻又攻不出來，呼叫也進不去，呼出也傳不過來。打了這麽多年的仗，遇上這麽奇怪的戰爭場麵，還真是頭一遭。
唯一還可以慶幸的是，突擊營的公開電台，不知是炫耀還是震懾，每天都在每個整點準時向外播報他們在上海展開的每一個最新行動或者號令。通過這個電台，他們知道，那兩大師團也許除了吃喝有問題，腦袋基本上還是暫時無憂。
“鳩彥君，我還是那句話，我的第6師團願意再派出一個半聯隊，從湖口一帶再衝擊一次。請司令官閣下批準，敵人已經鬆懈下來，也許這次一定能夠一擊而中。”
稍晚將在南京犯下滔天罪行的穀壽夫，今天又是第一個跳將出來，拉著第16師團的中島今朝吾，又是一番瘋狂的叫囂。
“八嘎——”
中島今朝吾怒罵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對他人具有足夠的威懾力。這倭寇不單單是以日寇上海派遣軍司令官給其同僚以威壓，也素以所謂的“儒將”之風而在鬼子侵華日軍中頗有威信。
“你的是魔鬼不假，但這次我們碰上不再是原來的中國軍隊。他們有著天使一般的神奇，你的魔鬼的手段，大大的不行。去了，也是照樣死啦死啦的。”
而這倭寇嘴裏這麽叫喊著，心裏卻早就有了一種奇怪的預感。
或許，突擊營根本不是在放水，而是用心更深地在釣魚。
他的上海派遣軍是還有不少的魚，可他能將魚都放出去嗎？
帶著同樣的疑惑，大倭寇鬆井石根在東京自己的家裏，經過與自己在華司令部的再次確認，在內心多次掙紮之後，徑自走向了警備森嚴的昭和皇宮。
在昭和天皇侍衛長鈴木貫太郎的再三追問下，鬆井石根說出了覲見天皇的真實目的。
“喲西，”鈴木貫太郎眯細著兩眼，臉上也露出了少有的震驚。
這個突擊營，看來真是成了大日本帝國的專有克星啊，前有“訪日事件”的大鬧天宮式的折辱，後有上海打敗日本皇軍的斑斑血債。八格牙路，這群張牙舞爪的怪人，莫非真是像孫猴子那樣從石頭縫裏蹦出來，專找日本的晦氣的嗎？
“將軍閣下，我的這就帶您去見天皇陛下。”
上海。國際電報大樓內，一群垂頭喪氣的日寇，同樣團團圍坐在一部電台前，目光呆滯地聆聽著從裏麵發出的唯一可以收聽到的一個頻道——突擊營每日上海大事記。
從最開始的神經緊繃，到今天人人都有了一股伸脖子等死的頹廢之氣，隻有植田謙吉的眼珠子還在骨碌碌地旋轉不停。
經過這些天的苦苦掙紮，在一個電報員偶然的誤操作中，突然如天籟之音出現的突擊營“每日播報”，於是成了這些跑不掉、死不了的小鬼子每天的一個最盛大的節目。
“今天，我英勇的突擊營各野戰連官兵，以及新近於上海成立的第一支特別武裝警察部隊——華東總隊上海支隊，與我突擊營公告安全總局上海分局，組成了上海特別行動聯合部隊，開始正式進駐、接管包括淞滬地區的所有政治、經濟、社會等重點機構、部門和相關重要樓堂館所。人民已重新開始了正常生活，新聞報紙、電台在依法報道的前提下，遵循著自由、準確與即時的新聞原則，完成了新舊交替，社會治安進一步好轉，社會供給充足、豐富，黑惡勢力得到了有效控製……”
“八嘎，那些該死的青幫、洪幫呢？杜月笙，黃金榮呢？”
植田謙吉呲牙咧嘴地大罵一句，但很快又自己拍拍腦門，瞪著兩眼又凝神聆聽起來。
“今天，我英勇的突擊營春蠶行動總司令部發出正式通告，應英、法、美、德、荷蘭、葡萄牙以及包括日本在內等國的請求，不日內我將舉行一次國際特別聯合會議，在保障和重申我突擊營權利和業已推行的法令之基礎上，與各方展開友好和務實的對話。”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身處東京皇宮內的鬆井石根趴在地上，在經過一番痛哭流涕的表演之後，內大臣齋藤實以及日本總特務機關長佐藤吉野，帶著幾個懷抱電台的隨從，也神色慌張地連滾帶爬地跑進了皇宮。
“陛下，這次不能不驚擾您了——”
內大臣偷眼撇了一下鬆井石根，低頭繼續稟告道：“我華中方麵軍之上海派遣軍兩個重要師團，一周前遭遇了突擊營一場前所未有的大集團突然攻擊。第9師團、第13師團雖奮勇戰鬥，仍被敵人挾神秘之武器大部擊潰，除側翼兩個聯隊完整撤出淞滬地區外，其餘帝國將士均英勇殉國，植田謙吉等以下仍有近十多位將軍、數十個大佐等大小將佐2000多人，至今生死未明。”
“八嘎，”昭和天皇震驚地坐起身子，撮著牙花子緊緊瞪住鬆井石根：“這是怎麽回事，這麽重大的軍機要務，你的為什麽到現在還不說？”
鬆井石根嚇壞了，趕緊推脫道：“陛下，這個您要問軍部和陸軍部，我的戰事一開始，就把所有的情況報回了國內。”
昭和天皇轉頭盯著侍衛長鈴木貫太郎，“你的，去叫他們統統的來見我。”
“陛下，植田謙吉將軍他們還活著——”
內大臣齋藤實在特務總長的催促中，趕緊趨身上前道：“這是我國目前最先進的一部電台，剛剛收聽到突擊營在上海的廣播，請陛下垂聽。”
昭和天皇哼一聲，咬著牙豎起耳朵來。
“在今天一次非正式的小範圍國內媒體吹風會上，我突擊營新聞部就孟遙將軍最近的一次談話，做了如下解讀：中國人民是愛好和平的，也是期盼和平的。但熱愛和平不等於懼怕戰爭和強加在我們的頭上棍棒和拳頭。”
“翻開我中華民族的曆史可以看到，在漫長的幾千年的曆史長河中，無論風雨怎樣吹打，中國始終屹立不倒。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雖近必罰。突擊營作為中華民族的一員，將始終秉承這種精神，既笑臉迎接我們的朋友，也自信有能力驅逐和消滅一切來犯之敵，無論他們有多麽強大和張牙舞爪。”
“最後，奉孟遙將軍指令和對全世界人民的友好感情，我們將一首美麗而發人深省的歌曲，獻給全世界熱愛和平、祈禱和平的一切人們。這首歌的名字，就叫《我的祖國》”
“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我家就在岸上住，聽慣了艄公的號子，看慣了船上的白帆。”
“這是美麗的祖國，是我生長的地方，在這片遼闊的土地上，到處都有明媚的春光。姑娘好像花兒一樣，小夥兒心胸多寬廣，為了開辟新天地，喚醒了沉睡的高山，讓那河流改變了模樣。”
“這是英雄的祖國，是我成長的地方，在這片古老的土地上，到處都有明媚的陽光。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他的有獵槍……”
日本東京。天皇宮內。
當第三艦隊四艘驅逐艦及無數運兵船葬身中國海底，東海航母編隊被恐怖的神秘戰機一路追趕、轟炸，最終被迫回撤至日本海深處，日本軍部在一片吵罵聲中，終於在代理防務大臣中曾條數的極力彈壓下，達成了一個相對的共識：
隻要上海還有一兵一卒，軍部就絕不退縮。
上海雖已危若累卵，但畢竟對於整個在華駐軍帝國形式，不過是一個局部失利而已，當然也就不用為此大驚小怪，而去驚動至高無上的天皇陛下。
然而，華中方麵軍總司令鬆井石根、上海派遣軍司令官朝香宮鳩彥等淞滬日軍最高頭目，以及第10軍團長柳川平助及其與被圍第9、第13師團的友鄰部隊第6師團長穀壽夫、第16師團長中島今朝吾等大小將官，麵對既被擊潰、卻又尚在苟延殘喘的兩大嫡係師團，既感到一籌莫展，又感到一日日盛一日的怪異和驚奇。
按照這些雜碎們多年的豐富戰爭經驗，再結合到突擊營既恐怖的快速集結能力，又令人不寒而栗的戰役展開之殲擊能力，照常規而言，第9、第13師團也許早就灰飛煙滅了。
但時至今日，這兩大師團的殘餘部隊仍在上海的電報大樓堅守。
這是為什麽？
眨眼間又過去了三天，突擊營依然還是按兵不動，甚至連圍困的包圍圈都莫名其妙地悄悄向後移動了一公裏。而且，對於看守最為嚴密的十幾處可能偷渡潛入上海的灘塗，也一天天鬆懈了下來。
那麽唯一的解釋就是，要麽是突擊營內部自己發生了問題，或者是後勤出現斷裂，戰場組織短時間難以為繼。要麽這就是突擊營刻意放出的某種信號。
“八格牙路，支那人到底在玩什麽花樣呢？”
總司令早已為此飛回了東京，上海派遣軍司令官朝香宮鳩彥作為臨時最高指揮官，煩躁地圍著司令部那部幾乎24小時不停播放的電台，邁著他那雙像被騾子踩過的羅圈腿，一遍遍地走著，一遍遍地咒罵著。
打又打不進去，攻又攻不出來，呼叫也進不去，呼出也傳不過來。打了這麽多年的仗，遇上這麽奇怪的戰爭場麵，還真是頭一遭。
唯一還可以慶幸的是，突擊營的公開電台，不知是炫耀還是震懾，每天都在每個整點準時向外播報他們在上海展開的每一個最新行動或者號令。通過這個電台，他們知道，那兩大師團也許除了吃喝有問題，腦袋基本上還是暫時無憂。
“鳩彥君，我還是那句話，我的第6師團願意再派出一個半聯隊，從湖口一帶再衝擊一次。請司令官閣下批準，敵人已經鬆懈下來，也許這次一定能夠一擊而中。”
稍晚將在南京犯下滔天罪行的穀壽夫，今天又是第一個跳將出來，拉著第16師團的中島今朝吾，又是一番瘋狂的叫囂。
“八嘎——”
中島今朝吾怒罵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對他人具有足夠的威懾力。這倭寇不單單是以日寇上海派遣軍司令官給其同僚以威壓，也素以所謂的“儒將”之風而在鬼子侵華日軍中頗有威信。
“你的是魔鬼不假，但這次我們碰上不再是原來的中國軍隊。他們有著天使一般的神奇，你的魔鬼的手段，大大的不行。去了，也是照樣死啦死啦的。”
而這倭寇嘴裏這麽叫喊著，心裏卻早就有了一種奇怪的預感。
或許，突擊營根本不是在放水，而是用心更深地在釣魚。
他的上海派遣軍是還有不少的魚，可他能將魚都放出去嗎？
帶著同樣的疑惑，大倭寇鬆井石根在東京自己的家裏，經過與自己在華司令部的再次確認，在內心多次掙紮之後，徑自走向了警備森嚴的昭和皇宮。
在昭和天皇侍衛長鈴木貫太郎的再三追問下，鬆井石根說出了覲見天皇的真實目的。
“喲西，”鈴木貫太郎眯細著兩眼，臉上也露出了少有的震驚。
這個突擊營，看來真是成了大日本帝國的專有克星啊，前有“訪日事件”的大鬧天宮式的折辱，後有上海打敗日本皇軍的斑斑血債。八格牙路，這群張牙舞爪的怪人，莫非真是像孫猴子那樣從石頭縫裏蹦出來，專找日本的晦氣的嗎？
“將軍閣下，我的這就帶您去見天皇陛下。”
上海。國際電報大樓內，一群垂頭喪氣的日寇，同樣團團圍坐在一部電台前，目光呆滯地聆聽著從裏麵發出的唯一可以收聽到的一個頻道——突擊營每日上海大事記。
從最開始的神經緊繃，到今天人人都有了一股伸脖子等死的頹廢之氣，隻有植田謙吉的眼珠子還在骨碌碌地旋轉不停。
經過這些天的苦苦掙紮，在一個電報員偶然的誤操作中，突然如天籟之音出現的突擊營“每日播報”，於是成了這些跑不掉、死不了的小鬼子每天的一個最盛大的節目。
“今天，我英勇的突擊營各野戰連官兵，以及新近於上海成立的第一支特別武裝警察部隊——華東總隊上海支隊，與我突擊營公告安全總局上海分局，組成了上海特別行動聯合部隊，開始正式進駐、接管包括淞滬地區的所有政治、經濟、社會等重點機構、部門和相關重要樓堂館所。人民已重新開始了正常生活，新聞報紙、電台在依法報道的前提下，遵循著自由、準確與即時的新聞原則，完成了新舊交替，社會治安進一步好轉，社會供給充足、豐富，黑惡勢力得到了有效控製……”
“八嘎，那些該死的青幫、洪幫呢？杜月笙，黃金榮呢？”
植田謙吉呲牙咧嘴地大罵一句，但很快又自己拍拍腦門，瞪著兩眼又凝神聆聽起來。
“今天，我英勇的突擊營春蠶行動總司令部發出正式通告，應英、法、美、德、荷蘭、葡萄牙以及包括日本在內等國的請求，不日內我將舉行一次國際特別聯合會議，在保障和重申我突擊營權利和業已推行的法令之基礎上，與各方展開友好和務實的對話。”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身處東京皇宮內的鬆井石根趴在地上，在經過一番痛哭流涕的表演之後，內大臣齋藤實以及日本總特務機關長佐藤吉野，帶著幾個懷抱電台的隨從，也神色慌張地連滾帶爬地跑進了皇宮。
“陛下，這次不能不驚擾您了——”
內大臣偷眼撇了一下鬆井石根，低頭繼續稟告道：“我華中方麵軍之上海派遣軍兩個重要師團，一周前遭遇了突擊營一場前所未有的大集團突然攻擊。第9師團、第13師團雖奮勇戰鬥，仍被敵人挾神秘之武器大部擊潰，除側翼兩個聯隊完整撤出淞滬地區外，其餘帝國將士均英勇殉國，植田謙吉等以下仍有近十多位將軍、數十個大佐等大小將佐2000多人，至今生死未明。”
“八嘎，”昭和天皇震驚地坐起身子，撮著牙花子緊緊瞪住鬆井石根：“這是怎麽回事，這麽重大的軍機要務，你的為什麽到現在還不說？”
鬆井石根嚇壞了，趕緊推脫道：“陛下，這個您要問軍部和陸軍部，我的戰事一開始，就把所有的情況報回了國內。”
昭和天皇轉頭盯著侍衛長鈴木貫太郎，“你的，去叫他們統統的來見我。”
“陛下，植田謙吉將軍他們還活著——”
內大臣齋藤實在特務總長的催促中，趕緊趨身上前道：“這是我國目前最先進的一部電台，剛剛收聽到突擊營在上海的廣播，請陛下垂聽。”
昭和天皇哼一聲，咬著牙豎起耳朵來。
“在今天一次非正式的小範圍國內媒體吹風會上，我突擊營新聞部就孟遙將軍最近的一次談話，做了如下解讀：中國人民是愛好和平的，也是期盼和平的。但熱愛和平不等於懼怕戰爭和強加在我們的頭上棍棒和拳頭。”
“翻開我中華民族的曆史可以看到，在漫長的幾千年的曆史長河中，無論風雨怎樣吹打，中國始終屹立不倒。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雖近必罰。突擊營作為中華民族的一員，將始終秉承這種精神，既笑臉迎接我們的朋友，也自信有能力驅逐和消滅一切來犯之敵，無論他們有多麽強大和張牙舞爪。”
“最後，奉孟遙將軍指令和對全世界人民的友好感情，我們將一首美麗而發人深省的歌曲，獻給全世界熱愛和平、祈禱和平的一切人們。這首歌的名字，就叫《我的祖國》”
“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我家就在岸上住，聽慣了艄公的號子，看慣了船上的白帆。”
“這是美麗的祖國，是我生長的地方，在這片遼闊的土地上，到處都有明媚的春光。姑娘好像花兒一樣，小夥兒心胸多寬廣，為了開辟新天地，喚醒了沉睡的高山，讓那河流改變了模樣。”
“這是英雄的祖國，是我成長的地方，在這片古老的土地上，到處都有明媚的陽光。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他的有獵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