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宮之中!


    “紅衣鎖鏈!”朱紅衣一聲斷喝。


    “轟隆隆!”


    一眾鎖鏈,猶如巨蛇一般,纏繞住了金龍的尾巴,讓金龍行動極為艱難了起來。


    “鎮!”紫不凡、朱紅衣同時一聲斷喝。


    “轟!”


    紫不凡掌心冒出無數紫色雷電,朱紅衣掌心冒出無數火焰,轟然鎮壓在金龍腦袋之上。


    “昂~~~~~~~~~~~!”


    金龍一聲慘叫,被壓在了地上,但,即便如此,金龍也不願意伏誅,拚命掙紮之中。


    “我的閃電神鞭,暫時不在身邊,否則,豈容你這畜生猖狂?”紫不凡鬱悶的喝斥之中。


    “閃電神鞭也沒用,龍脈之金龍,屬於靈體,閃電神鞭隻會讓它崩散的更快,一旦超出龍脈金龍的承受範圍,它甚至可能抱有同歸於盡的念頭,立刻自爆!”朱紅衣沉聲道。


    “那怎麽辦?”紫不凡鬱悶道。


    “你不是做好準備了嗎?問我?”朱紅衣鬱悶道。


    “我……,朱紅衣,你到底說不說!”紫不凡氣極道。


    “對付這種靈體,最好的辦法有兩個,一個是‘鎮壓’,一個是‘封印’!”朱紅衣深吸口氣道。


    “鎮壓?我們不是在鎮壓嗎?”紫不凡疑惑道。


    “不是這種鎮壓,而是需要特殊的法寶!比如,番天印!番天印能鎮壓功德,鎮壓世間萬靈,那再好不過!當然,修仙王朝的鎮國禦璽,也是一樣的效果!”朱紅衣解釋道。


    “番天印?鎮國禦璽?不就是道靈玉凝煉的法寶?我現在到哪去找道靈玉啊?”紫不凡氣憤道。


    “這,你也問我?不是你要抓這金龍嗎?不該事先準備好一切嗎?”朱紅衣皺眉道。


    “我哪知道!好了,好了,別說什麽番天印了,你不是說,還有別的辦法嗎?封印?怎麽封印?”紫不凡焦急道。


    “找讓龍脈認可的容器封印!”朱紅衣沉聲道。


    “龍脈認可?”紫不凡不解道。


    “龍脈對滋養它的龍氣,最為認可,而什麽地方龍氣最多?”朱紅衣沉聲道。


    “龍椅?王朝龍椅一般坐落在龍脈正頭頂,常年受逸散的龍氣滋養,蘊含龍氣?”紫不凡神色一動。


    “不錯,龍椅常年受龍脈滋潤,蘊含龍氣!找找看吧,那龍椅是不是特殊材料鍛造,或許可以用來封印金龍!”朱紅衣解釋道。


    “找,快,找龍椅!”紫不凡對著一群邪魔手下吼道。


    “龍椅?”所有人看向四周一堆廢墟。


    “堂主,朝會大殿,被剛才戰鬥餘波,摧毀了,隻剩下一堆廢墟了啊!龍椅恐怕也……!”一個邪魔苦笑道。


    “給我在廢墟裏找,給我找到!”紫不凡吼道。


    “是!”一群魔教弟子去翻垃圾去了。


    “昂~~~~~~~~~~~~~~~!”


    金龍一聲咆哮,頓時掙開朱紅衣、紫不凡的壓製,龍頭快速在四方遊動起來。


    龍尾更是強烈扭動,好似隨時要掙開紅衣鎖鏈。


    “不好,金龍煩躁了,別刺激它的龍頭了,拖住它!”朱紅衣一聲驚叫。


    顧不得壓製龍頭了,朱紅衣頓時到了龍尾之地,全力催動紅衣鎖,拖著金龍無法速逃。


    紫不凡也放開龍頭,頓時到了龍身之地,全力壓製龍身,不讓它動。


    “快,除了找龍椅之人,其他人隨我壓著金龍!”紫不凡一聲大吼。


    “是!”一群魔教弟子全部壓了上來。


    “昂!”金龍咆哮。


    一時間,龍頭自由,四處掙紮之中。


    ----------


    王後寢宮。


    “吱嘎!”


    在一番查找下,朱厭、童安安,終於找到了機關,打開一個地道。


    “找到了!”童安安眼睛一亮。


    “王可在這裏挖了個地道?他要幹什麽?”朱厭驚奇道。


    “管那麽多幹什麽?王可已經下去多長時間了?快,隨我進去,將王可找到,斬殺,他若死在這地道,那不是更好?神不知,鬼不覺?”童安安興奮道。


    “好!”朱厭點了點頭。


    朱厭帶路,二人頓時下了地道。


    地道幽暗,二人也極為小心,同時也極為焦急,畢竟,王可下地道半天了。


    “放心,他跑不掉的!”朱厭安慰道。


    “呃!”童安安卻是臉色一僵。


    “這,這地道還帶有岔路的?”童安安臉色難看道。


    怎麽辦?王可因為有地道圖紙,所有不會走錯了,可二人沒有啊,這怎麽辦?好不容易找到地道,你跟我玩三岔路口?


    “我也沒想到啊!”朱厭一陣焦急道。


    “我們一人走一邊追!”童安安深吸口氣道。


    “不要,我跟你一起!”朱厭頓時拒絕道。


    “為什麽?”童安安瞪眼朱厭。


    “你能殺王可,我萬一殺不了王可,怎麽辦?我可要倒大黴的啊!”朱厭解釋道。


    “你金丹境了啊,你金丹境了啊,王可隻有先天境!你怕個毛線?”童安安瞪眼怒道。


    “我在王可手中栽過跟頭,我不得不謹慎,要不一起走,要不,我就回去了!”朱厭搖了搖頭。


    童安安:“…………!”


    你特麽將我騙到了這裏,然後你撂挑子要走人了?那讓我怎麽辦?我也不知道王可在哪啊!我一個人在這和王可玩捉迷藏嗎?


    “一起走就一起走,但,你要敢騙我!我不會讓你好過的!”童安安威脅道。


    “我騙你什麽?我們都要對付王可!我們目標一致,走!”朱厭頓時興奮道。


    二人選了其中一條小道跑了起來,跑了一會,二人停住了腳。


    “王可他們神經病啊,這死胡同,他挖什麽地道啊!”朱厭氣極。


    “好像不是死胡同,有個門?”童安安麵露古怪道。


    “門?”


    二人小心的拉開那扇門。


    “啪!”


    門打開的瞬間,內部照明法寶瞬間點亮,二人站在門口看了好一會,一時間久久沉默。


    “這是一個臥室?還有一個衛生間?”童安安麵露古怪之色。


    “門上有個牌子,有字!”朱厭指著門口牌子說道。


    二人用湊近一看。就看牌子上寫著。


    “王宮密道,八號安全屋?”童安安讀著。


    朱厭:“…………!”


    這是個地底安全屋?住人用的?


    兩人麵部抽了好一會,才罵罵咧咧的調頭回去。回到先前的三岔口,二人這才發現,那三岔口上方,寫著標記呢,一個寫著‘通道方向’,一個寫著‘安全屋方向’!


    剛才走的太急,沒有注意,走入安全屋方向的地道了。


    “他娘的!”二人近乎同時罵了一句。


    也不知是在罵王可還是罵彼此。


    二人不再說話,悶頭順著寫著‘通道方向’四個字的方向追了過去。


    ----------


    王後寢宮下方。


    王可帶著金烏宗弟子下來了,但,讓王可鬱悶的是,這群金烏宗弟子神經病啊,老是說祝福自己和張離兒的話幹什麽?


    我都跟你們說了,我有女朋友了,你們還強行配對?那張離兒,你也不阻止一下。


    忽然,王可臉色一變的看向張離兒。


    “我,我明白了,你,你故意的!”王可驚愕的看向張離兒。


    “故意什麽?”張離兒一愣。


    “故意什麽?哼,女人心,海底針,還跟我玩套路!自己裝作對我很生氣,讓一群師弟師妹不停的撮合我們,給我洗腦催眠!張離兒,你也太有心機了吧!”王可鬱悶道。


    “你放屁,老娘現在就殺了你!”張離兒瞪眼要動手。


    “大師姐,大師姐,好了,好了,你們要鬧,出去再鬧吧!神虛師兄快要不行了!”兩個師妹拉住了張離兒。


    張離兒一臉憤恨,特麽的!


    “走,走,快走,跟我走!”王可催促之中。


    王可帶著眾人在地道鑽了一會,到了一口水井口。


    “看到了嗎?這水井深處,有個通道,連通到王宮外的大將軍府,你們拿著我這枚令牌,直接穿過這通道,去王宮外的大將軍府,到了那裏,出示令牌,就可以暢通無阻了!想去哪就去哪!”王可將一個令牌給了一個金烏宗弟子。


    “你不跟我們一起出去?”那金烏宗弟子好奇道。


    “不了,你們全部沒了,我再消失了,到時,很容易讓朱紅衣、紫不凡他們懷疑的,我原路返回,裝作不知道!你們出去以後,也別說我救的你們,萬一傳到紫不凡他們耳中,我可要倒大黴的啊!”王可解釋道。


    說著,王可調頭就跑。


    “一群禍害,老子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才救你們,呸!好了好了,終於將這群瘟神送走了,我又可以快樂的打麻將了!”王可開心的在地道中穿梭消失在了眾人麵前。


    眾金烏宗弟子自然沒有聽到王可的心聲,而是看著王可離去的背影,一陣感動。


    “大師姐,你看到了嗎?王可幫我們斷後了!他將安全交給了我們,自己獨自麵對魔教的危險!他救了我們!”一個師妹感動道。


    “王可完全是為了大師姐!剛才還說出絕情的話,肯定是不想讓我們擔心!不想讓我們有心理負擔!大師姐,你的眼光不錯,他是個可以托付終身的人!”又一個師妹感動道。


    “大師姐,王可為你,不惜生命!你也別跟他鬧別扭了!我們沒人會笑話你的,相反,我們都羨慕你呢!”又一個師妹勸道。


    張離兒臉黑的跟鍋底一樣。


    “放他娘的屁,誰喜歡王可了?誰喜歡了?老娘恨不得殺了他!”張離兒瞪眼一眾師弟師妹。


    “好了,別說了,大師姐臉皮薄,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還說什麽?大師姐和王可的關係,他們不會自己處理啊,要你們多嘴!”一個師弟馬上喝斥道。


    眾金烏宗弟子頓時不說話了。


    張離兒:“…………!”


    看著一眾師弟師妹們的認死理,張離兒莫名的來火,去他娘的!


    “大師姐,我們快走吧,神虛師兄,快要不行了!”一個師弟催促道。


    “我弟弟還能堅持一段時間,我看的出來。你們先走,立刻走,回金烏宗,請宗主幫我弟弟療傷,要是宗主閉關,直接砸開宗主的閉關石門,就說我說的!”張離兒沉聲道。


    “啊?砸門?”一眾師弟師妹驚愕道。


    “要你們砸,就砸,什麽事,我擔著,宗主不在,就砸各位長老的洞門,知道嗎?”張離兒瞪眼道。


    “知,知道了!”一眾師弟師妹麵色古怪道。


    “大師姐,那你呢?你不回去啊?”一個師弟好奇道。


    “你們先走,我還有一點事情要處理!”張離兒催促道。


    “可是……!”那師弟一臉疑惑。


    “好了,你閉嘴,大師姐說她有事,就有事,你這點眼力勁都沒有嗎?大師姐要去找王可,你非要將話挑明了幹什麽?我們都獲救了,大師姐不能去處理一下自己的感情問題啊!你真多事!”一旁一個師弟喝斥道。


    張離兒:“…………!”


    “你說什麽?誰說我去找王可處理感情問題了?”張離兒氣極。


    “沒,沒有,我們沒有說,大師姐,我們先走了,你忙,你忙,注意安全啊!”那師弟頓時縮在一群人中。


    一群人頓時帶著昏迷的張神虛,順著那井底通道離開了。隻留下張離兒一個人站在那裏一陣氣極。


    “特麽的,你們都被王可洗腦了嗎?都發什麽神經啊?”張離兒一陣鬱悶。


    扭頭,張離兒看向王可離去的方向。


    “哼,王可,別以為你剛才救了我們,我們的恩怨就算了!我們今天被抓,全都怪你!你救我們是應該的!你還汙我清白?還有上次神王大廈,現在,該算算我們的總賬了!”張離兒麵露一股憤恨。


    翻手,張離兒手中多出一根棍子。向著王可離去的方向追去。


    追到一半,張離兒神色一動:“不行,去敲悶棍,這樣太顯眼了,我要戴個頭套!”


    說著,張離兒取出一個頭套戴在了頭上,擋住了頭部和臉!手中抓著一根棍子。張離兒追著王可方向而去,要去敲個悶棍。


    如童安安他們一樣,張離兒對著地底通道,哪裏熟悉了?


    就這麽在扭扭彎彎的地道跑了一會,忽然發現一個三岔路口。


    張離兒臉色一僵,三岔路口?這怎麽辦?


    就看到,那三岔路口的兩邊,一邊寫著‘安全屋方向’,一邊寫著‘通道方向’!


    本來張離兒還在擔心之中,忽然看到,那三岔路口的地方,有著一個背對自己的身影。


    那背對張離兒的身影,好像趴在三岔路的旁邊,死死盯著寫著‘安全屋方向’的路口,好似在等候著什麽。


    地道幽暗,又背對著張離兒,張離兒哪裏能看清其麵容。


    “王可?這次看你往哪裏跑!”張離兒興奮的走到其身後。


    看著那暴露在麵前的後腦勺,張離兒一陣激動,多好的後腦勺啊,多好的悶棍下棍口啊。


    豎起棍子,張離兒露出一絲獰笑,一棍子狠狠的敲了下去。


    而被敲之人也是驟然感受到後背一陣汗毛炸豎。


    “不好!”那人扭過頭來。


    “轟!”


    棍子狠狠的砸在了那人腦袋之上,卻是朱厭,做夢也想不到,自己隻是在這裏望個風,還會被一個黑頭套的人敲了悶棍。


    當頭一棒啊,金丹境巔峰的一棍子啊,何等的力大無窮?


    “有埋伏!”朱厭絕望道。


    “嘭!”


    “啊~~~~~~~~~~!”


    悶棍之下,朱厭一聲慘叫,瞬間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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