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因為白蓮教一事,她楚婉依一家人都牽連其中了。


    她的大哥被抓了,她的父親也被抓了,而她的妹妹卻是逃過了一劫,還去了醫學院。


    按理來說,楚婉依不應該被牽連到其中嗎。


    可是並沒有,更沒有任何人說她,過後皇帝還冊立她為太子妃。


    還有那次她的妹妹來了,她居然讓自己去趕她走,後麵像是自己嫌棄她妹妹似的。


    她也不看看,她的妹妹是個什麽德行,這樣的人也配太子殿下喜歡。


    不就是辦了幾個工廠,她還能還會做什麽。


    太子殿下喜愛她,她的女兒皇上和皇後娘娘更是當成寶貝似的。


    而自己的女兒,雖然也被皇後娘娘抱過,但是上官曦看到了,皇後娘娘眼裏並沒有那種寵愛,像是在抱一個外人孩子似的。


    憑什麽,都是朱家的媳婦,憑什麽她楚婉依生了女兒,就那麽被看重。


    上官曦心裏越想這些事就越氣,她緊握住手,連指甲陷入了肉裏,她都不感覺到疼痛。


    她恨皇後娘娘偏心,恨皇上不重視自己的女兒,更恨楚婉依擋住了她的光芒。


    還有太子殿下,喜愛之時就是叫她曦曦,圓房時還讓自己叫他爹爹。


    不愛時,一個月一次不來看自己,她上官曦長得也不差,像是在守活寡似的。


    上官曦心裏也明白,她和楚婉依兩人都是生了女兒,以後女兒是要嫁人的,不是兒子。


    現在上官曦心裏最擔心的就是,萬一楚婉依懷孕了,再給朱標生了一個兒子,到時候她該怎麽辦。


    既然來到了這東宮,她不得不為以後做打算。


    什麽寵愛,深情之類都是假的,唯有自身以後路才是真的。


    這些事,上官曦一直隱藏在心裏,從來不敢暴露出來。


    她可不像呂氏那樣傻,白白的沒了命,連兒子也要被仇人教導。


    關於東宮裏事,楚婉依並不知道,對於上官曦她雖然選擇了親近,但也時時刻刻防備著她。


    此刻,長江之上,蒸汽機戰艦內,朱標躺在床上,楚婉依為他按摩。


    “標哥,音樂樓電報說,白蓮教頭目韓亦林去了草原,你說他是不是去投靠蒙古人了。”


    楚婉依這樣想,也不是沒有原因的,韓亦林身為白蓮教的教主,自己教眾被滅了百分之九十,如今剩下他一個光杆司令。


    而他想要複仇,對抗大明,隻能去投靠大明的敵人,這是唯一,也是最有利的選擇。


    如果楚婉依是韓亦林,同樣也是會這樣做的。


    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朱標聽了,則是應了一聲,繼續享受楚婉依的按摩。


    他現在是在演戲,他遇刺了,刺客得手了,他也受傷了,至於受多重的傷不能說,但也不能暴露出來,所以隻能在房間裏享受享受。


    朱標打了兩年的仗,也是該享受了。


    這幾年朱標並不打算對外征戰,先讓百姓們休養兩年。


    兩年之後,朱標打算先打倭寇,再打安南一地。


    隨即就是對海外那一片土地了,當然了還有西北的地區,新疆一地,西藏,青海等地。


    不過想要打下這些地方,必須要先打倭寇,隻有把倭寇打下來了,才有錢用。


    不可能瘋狂印銀票吧,那是傻子做的事。


    到時候銀票貶值了,就變成了廢紙,什麽用都沒有。


    在朱標看來,有多少儲備黃金白銀就印多少銀票,也就是大明銀行發現的。


    關於印紙幣,早已經從造紙廠搬離了,現在的印刷紙幣的地方是在兩大武器部門最裏麵。


    而且每一道工序都是分開的,對於那些工匠們給的待遇也不差,跟武器部門的負責人是一樣的。


    這還是普通的工匠,不是那工藝高超的老師傅了。


    還有變色油墨,都是朱標從係統商城購買的,外麵有人想要仿製,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若是抓到了仿製紙幣的人,不說其它的,先打五十大板,然後去工部修建工程十年就行了。


    可不要以為這十年很簡單,工部這兩年修建工程可是死了不少人,能不能活到第十年還是未知的。


    不過朱標的規劃很好,但總有人站出來反對,還派人來刺殺他。


    見朱標不說話,楚婉依又道:“標哥,瓊州府那裏怎麽了?”


    這話一出,朱標看向楚婉依,無奈歎息一聲勸道:“那裏的事你不要管了,那裏現在是地獄,可能比地獄還要讓人感覺到可怕。”


    楚婉依點頭,既然朱標說了,那她也不再問了。


    朱標讓她知道的,自然會開口說的,但若是不願意讓她知道的,就算再怎麽問,朱標也是不會說的。


    這一點楚婉依很是了解,畢竟在一起那麽久了。


    想到了瓊州府,朱標突然就笑了,正好這次把這些刺殺他的人,全部送去瓊州府,讓海德曆和梅幸革教訓這些人。


    但也要留一部分人出來,送去工部修建工程。


    這可是都是免費的勞動力,是不需要付工錢的。


    不像有時候缺少人,招募百姓們還要給錢。


    要想富先修路,這是後世的經驗,同時也證明了這句話是對的。


    第五日,蒸汽機戰艦沿長江而下,終於到達了應天府。


    這次朱元璋更是親自出來迎接朱標回來,還有一些武將文臣們。


    文臣們最想要看看,太子殿下到底怎麽了,現在還有沒有事。


    不過讓這些人失望了,朱標是被人抬下來的,他坐轎子裏,外麵的人根本看不到他受傷了,還是怎麽了。


    楚婉依來到朱元璋身前行了一禮道:“稟陛下,太子殿下如今還在昏迷不醒。”


    此話一出,朱元璋臉色蒼白,立即來到了朱標轎子前。


    朱元璋並沒有進轎子裏觀看朱標,而是拉起了遮擋的布,看看裏麵的朱標,見他一臉笑意,朱元璋也笑了。


    隨即兩人遞交了幾個眼神,而後朱元璋轉身,他臉上的笑意早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憤怒,眼裏露出濃濃的殺意。


    見朱元璋這樣,不懂的人被嚇了一跳,那些在心裏暗自竊喜的官員,則是表露出一副很關心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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