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爵,陳默同學說的事情,你認可嗎?或者說,你還有什麽要補充的嗎?”


    趙東來城主最近也在調查陳默遇刺的事情,畢竟,這個事情也在他管轄範圍內發生的。


    最關鍵的是,這個事情發生了兩次,一次在城東,一次在城西,這麽明目張膽的刺殺,他也必須要查。


    至於說炸開時空裂縫的事情,這個事情雷州城那邊正在查,白羊一族嫌疑最大。


    隻是,其實大家心裏都明白,即便是抓住了那個炸時空裂縫的人,隻要他不承認是白羊一族指使,根本就拿白羊一族沒辦法。


    不過,他膽敢炸開時空裂縫險些讓一萬多人死在那異空間,這個已經是死罪。


    據說,是一個半步金丹期的高手做的,現在正在追查,隻是那人善於化妝,等到上午時分,他早就隱匿潛逃了。


    但是,如今白羊一族不僅僅有刺殺陳默的嫌疑,還有毒害權貴的嫌疑,這事情,他就必須管了。


    若真的查明這兩個事情是他們所為,即便是白羊一族是權貴,也要好好的懲罰一番才是。


    畢竟,陳玄家族可是世襲一等子爵,毒殺權貴這罪責可大可小。


    而陳默如今也是小有名氣,更是被譽為最年輕的準匠神,最有可能成為下一個匠神的人。


    最關鍵的是,陳默因為施展降神術,被軍部獎勵了一個軍殘證明和特等+的功勞,這個事情要是不搞好了,他這個城主也當到頭了。


    所以,即便是得罪白羊一族,也要把陳默的這個事情給搞定了。


    “其實,說來慚愧,家門不幸,出了幾個叛逆!”


    陳玄對著城主大人行了一禮後,忽然放下了權貴拐杖,站起身來在諸人的驚訝之下,他以手撫心,“我以我先祖之榮譽,證明陳默說的都是真的。”


    在這個世界上,當你要作證的時候,普通人要手握神的象征,權貴則要左手撫心,右手指天,以先祖榮譽起誓才行。


    若是被人發現你做了偽證,你是權貴,你勢必被人唾棄,即便是你權勢滔天,失去了先祖榮譽的權貴,也會被人看不起。


    不過,大家驚訝的不是陳玄以先祖名義起誓,大家更驚訝於他不是快要死了?怎麽忽然身體這麽好?


    “我當初被畢業於皇家醫學院的木三針救活,更是治好了九陰絕脈,家族直係怕我秋後算賬,盜取了陳默送我的電網籠和筆記換來了白羊族的詛咒。”


    “虧得木神醫發現的及時,又有文家主帶領一眾金丹期分神期的老祖及時運功祛毒,我這才能化險為夷。”


    看了看白羊族的幾人,陳玄當下緩緩的將事情說了一下。


    “陳子爵,請你說話自重,白羊族的詛咒這種禁藥可不止隻有我們有。再說,這籠子乃是我三弟親手打造出來的試驗品。”


    白羊族的詛咒,其實是一種病。


    兩千多年前,白羊一族因為血脈問題,導致出現精氣神虧損,一個個好似餓鬼一般。


    這個病,足足困擾了白羊一族千餘年,直到一千多年前,一個白羊先祖從白羊一族人身上提煉出某種物質,各種研究後這才找到解藥,白羊族這才恢複正常。


    而提煉的那種物質,就是能吞噬人精氣神的劇毒之物,被稱之為白羊一族的詛咒。


    後,因為各種原因,這種藥物被禁止煉製,隻能作為研究罷了。


    但是,也正如羊鼎廣所言,會這種藥物的又不止他們白羊一族,那工會的人也有版權的,自然會提煉。


    “我也沒說是你們白羊一族交易的,你急什麽?我有保持追責的權力,等我找到足夠的證據,我定要那膽敢合謀毒害權貴的人付出代價。”


    陳玄一甩袖子,根本無視羊鼎廣,若非沒有直接證據,早就把這個羊頭怪一家子給送上法庭了。


    “羊老頭,你說這籠子是你弟弟親手煉製的是吧?”


    陳默笑了笑,他這半天早就看出這籠子是他做的了,就連那幾個隱秘的暗記都是一模一樣,他堅信,這就是他做的那個。


    “當然。”


    羊鼎廣此刻一口咬定這個籠子就是他弟弟做的,否則,這豈不是承認他們就是毒害權貴的罪魁禍首?


    這勾結家族成員謀害家主,這個罪過可不小,即便他們是權貴,這輕則消除爵位,重則全家流放,或者處死。


    除非有人主動承擔一切責任,否則,整個家族都可能被連累。


    “好,你們都聽到了吧,羊老頭說這是他弟弟親手做的,我說這是我做的,我在儲蓄電池位置做了手腳,就是怕有人偷走了。”


    “這個手腳表麵看是看不出什麽的,但是,一旦遇到我這個籠子,兩個籠子一起開,就會造成短路,籠子裏的人會瞬間被電暈。”


    “若你敢站在你那籠子裏而不會被電,這就說明那籠子確實是你親自做的,是我說謊了,版權是你的,否則,你就得承認是你們合謀毒害權貴,還盜取了我的成果。”


    陳默笑了笑,當下對其再將一軍,將兩人逼上絕境,看他怎麽辦?


    沒錯,他這個籠子提前就做了各種實驗。


    要是這個是他之前做的那個,則可以直接將其電死。


    要是他發現了儲蓄電池問題,隻要外邊籠子按照他的那個方式做,照樣能電的皮開肉綻。


    而隻要把他電暈,就可以證明他謀害權貴罪,雖然沒有直接證據,可大家心裏會這麽想的,這就足夠了。


    “你,你,我,......”


    “不要你,我的,你就說敢不敢進去?”


    陳默再一次的逼迫羊鼎天,趁著他心慌意亂之時又道:“你要是不敢進去,你就坦白說這是你盜取我的東西,人家最多說你盜取學生的東西罷了。”


    “可一旦進去了,被電暈,那就不是盜取學生研究成果了,那就坐實了你合謀陳家直係涉嫌毒殺家主罪了。”


    羊鼎天此刻麵色一陣白一陣青,他緊張的看著自己的大哥,不過,他大哥也沒想到現在竟然搞的騎虎難下。


    “進去。”


    “進去。”


    ......


    忽然,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接著十幾人都在喊,幾秒鍾後,竟然幾乎幾十萬的人都在喊,這叫那羊鼎天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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