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父剛剛過來的時候,掃了一眼淩舒,在他說話之前,淩舒臉上都是一臉不耐煩且不屑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真誠祝福的敬酒的模樣,倒像是誰欠她的一樣。


    這樣的敬酒祝福,葉笙不要是對的,現在還在這裏一副葉笙小家子氣,對不起他們的樣子。


    這樣的“祝福”真當他們家葉笙稀罕?


    葉笙做的是對的,不誠摯的祝福,甚至是帶著挑釁的,直接拒絕就是,不用在乎是在什麽場合上。


    也不用在乎對麵是什麽人,即使是他們淩家的人也不用在乎,他淩峰的女兒擁有看自己心情做事的權力,不用受任何束縛。


    淩舒看到大伯父這麽維護葉笙,以前她在他們眼裏可以是相當於他們親女兒的存在了。、


    她以前經常往凜宮跑,知道他們的女兒在很小的時候就死了,淩母那個時候心情經常很是低落,她經常過去陪伴他們。


    那個時候,大伯大伯母對她很好的。


    現在葉笙回來了,他們再也看不到她,他們眼裏心裏都是葉笙,從來都沒有再看她一眼。


    現在也是直接維護葉笙,看他的眼神裏竟然有了厭惡。


    難道他們都忘了之前她陪伴他們的日子了嗎?


    他們心裏眼裏就隻有這個剛回來不久的葉笙嗎?


    隻要想到這些,淩舒對葉笙的恨達到了頂峰。


    就是因為葉笙的出現,現在所有的一切都發生了改變。


    淩父淩母對她的重視,外麵的人對她的尊敬,身邊朋友看她的目光,全都因為葉笙的回來發生了改變。


    孫瀾看著淩父淩母在這裏,知道他們再也社工麵前討不到一點好處,無奈隻能拉著淩舒離開了宴會場地。


    隻不過淩舒走之前,眼神憤恨的瞧了一眼葉笙。


    淩二伯父看到他們母女倆走了,暗自鬆了一口氣。


    他還真怕她們母女倆站在這還說出什麽驚天地泣鬼神的話來,到時候還會連累到他。


    他走至大哥麵前,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的臉色,說:“大哥,你別跟她們母女倆一般見識。”


    隨後看向同樣麵無表情的葉笙:“侄女,我代他們母女倆向你道歉,他們不會說話,就把他們的話當做放屁一樣。”


    沒想到沉著臉的葉笙和沉著臉的大哥身上的那股氣質一模一樣的,還都挺讓他發怵的。


    沒想到葉笙小小年紀就有了這麽迫人的氣質,之前還真是小看她了。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而且二伯一直對她笑臉嘻嘻的,葉笙嘴角微揚,說:“沒事二伯,我從不把她們的話放在過心上。”


    如果什麽人的什麽話都在意的話,那她的心情早就糟糕透了。


    而且一般她是有仇都要報的,絕對不會委屈自己。


    “二伯再次在這裏祝你和裴南硯訂婚快樂。”


    “謝謝二伯。”


    這一插曲很快就過去了,葉笙和裴南硯繼續和賓客們敬酒。


    沒過多久,門外那個方向傳來爭吵聲。


    “快讓我們進去,知道我們是誰嗎?”


    “快讓我們進去,等會我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我們可是今天訂婚宴男方的父親和母親,敢攔著我們?”


    門口的保鏢一板一眼,他們隻認請帖,這兩人是沒有請帖的,“不好意思,你們沒有請帖,不能進。”


    “你!我們可是男方的父親母親,你不讓我們進,等著,等會我讓你好看!”


    正在叫囂的就是從京城飛來的於佩。


    裴淩也在身後怒瞪著保鏢,還沒有保鏢能擋著他的路的。


    一個保鏢竟然也敢把他們不放在眼裏,他們可是裴南硯的父母。


    在京城,誰敢不敬他們!


    “你,讓開,我是裴南硯的父親,也是這次訂婚宴男方的父親,你竟敢不讓我們進去,真是膽大包天。”


    於佩之前不小心聽到裴麗打電話,才知道裴麗要來獨立島參加裴南硯的訂婚宴。


    但是裴南硯的訂婚宴,他們竟然毫不知情。


    後來多方打聽,裴南硯這次訂婚宴的對象竟然是獨立島的千金小姐。


    他們可是知道獨立島的,那是一個小型的國家。


    獨立島千金小姐那也好歹是王室裏的公主。


    那身份地位可想而知。


    裴南硯的訂婚對象竟然是一個國家的王室公主,裴南硯什麽時候認識地公主?


    他之前不是有一個從小地方的鄉村來的女朋友嗎?


    難帶他把那人甩了,又釣上一個王室公主呢?


    於佩把這事告訴裴淩,裴淩當時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怒不可遏,裴南硯訂婚這麽大的事情竟然不告訴他這個父親。


    絲毫沒有把他這個父親放在眼裏,連他的訂婚宴他都不讓他來參加。


    而且還是他通過其他的人的口裏知道的。


    絲毫沒想告訴過他,而且和裴南硯訂婚地女方竟然還是一個國家的公主,當裴淩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二話不說,就讓於佩訂機票飛獨立島。


    沒想到他們好不容易打聽到了訂婚宴的位置,來到了這裏,竟然被門口的保鏢擋著非不讓進,非得有請帖才能進,連說出他們是訂婚宴的男方的父親母親都不讓進,硬是要什麽請帖。


    他們怎麽可能有裴南硯訂婚宴地請帖,裴南硯告都沒告訴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麽請帖。


    很快這邊的吵鬧就有人通知了裏麵的人。


    首先出來的是淩父淩母。


    淩父上上下下打量外麵的兩個人,“你們就是裴南硯的父親和後媽?”


    裴淩看著出來的兩個人,他並不認識,但是看著麵前這男人好像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但是想不起來了。


    而且他們怎麽知道他和於佩是誰,並且還準確的說出了於佩是後媽的這個事情。


    他打量他們的同時,心裏也在疑惑麵前這兩人到底是誰。


    “你們是誰?我們並沒有見過你們,你們怎麽會認識我們?”


    淩父淡淡解釋道:“我們是訂婚宴女方葉笙的父親母親。”


    裴淩恍然大悟,上前伸手示好道:“你們好,我們是裴南硯的父親母親。”


    難怪他之前覺得麵前的人有點眼熟,原來之前在政治新聞上看到過他,隻不過一時沒想起來。


    過了一會兒,沒見淩父上前握住他的手,就隻是這麽淡淡地看著他。


    一時之間,裴淩的臉色僵了一瞬,竟然絲毫不給他這個男方父親的麵子,他都熱心的跟他伸手打招呼了,竟然直接無視他伸過來的手。


    好歹他也是裴南硯的父親,就算他是獨立島的島主,也要給他這個京城第一世家家主的父親的麵子吧。


    他再等了一會,還是沒有等到淩父伸過來的手。


    他隻能尷尬的收回手。


    看來裴南硯在這個未來嶽父家地位沒有他想的那麽高,不然怎麽連他這個父親都絲毫不放在眼裏。


    於佩看了一眼裴淩,上前恭維道:“你好,你是我們南硯未婚妻的父親吧,我是裴南硯的……後媽,我們這次來就是來參加裴南硯的訂婚宴的,畢竟我們是裴南硯的父親母親是吧。”


    淩父假裝思考,說:“我記得南硯並沒有告訴你們他今天訂婚吧,也就是說裴南硯並不希望你們來參加他的訂婚宴吧,所以你們今天是沒有請帖的。”


    於佩和裴淩聞言,臉上頓時都一僵。


    確實,裴南硯沒有告訴過他們今天他訂婚,所以他是絲毫都不希望他們來的,是他們從別人那裏知道消息後,私自訂票飛過來的。


    裴南硯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們來了獨立島,他們知道裴南硯的訂婚對象是獨立島的公主,所以知道了就直接飛過來了。


    因為他們不想錯過這樣的場合,而且對方還是獨立島的島主,更加不想錯過認識他們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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