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的兩個人已經換了幾個姿勢,如今幕雪逝的雙腿大開,被三皇子固定在腰的兩側。三皇子動作猛烈地一進一出,幕雪逝的密口已經紅腫,卻還承受著三皇子的巨大。


    兩個人都快到了爆發的邊緣,三皇子忽然停止了動作,讓幕雪逝不禁一愣,隨即就是難受不已的感覺。他想起上次三皇子懲罰自己,用的就是這一招,差點兒沒要了自己的命。


    “你別再折騰我了……”幕雪逝哭喪著臉,完全不顧及自己的顏麵了。


    三皇子忽然一個魅惑的花容,看得幕雪逝都一陣失神。三皇子把嘴貼到幕雪逝的耳朵旁,戲謔般地說道:“這樣可以延長快樂的時間。”


    幕雪逝被這句話說的麵紅耳赤,心中也不禁有些不平衡,三皇子竟然比他這個曾徑看過片子的人還懂。這個地方信息這麽不發達,三皇子又不善與人交流,竟然知道得這麽清楚,一定是自己有過經驗。


    “不許走神……”三皇子又是一擊,正好擊在那一點上,讓幕雪逝不禁一顫。


    幕雪逝還在計較剛才那個問題,小腦袋扭到一邊,即便是很舒服,也不願意和三皇子交流。


    三皇子不明白幕雪逝鬧得什麽情緒,但是看他賭氣的樣手甚是可愛。三皇子不禁親親幕雪逝的臉,握住他的脆弱開始一麵進出一麵把玩。


    很快,幕雪逝又要進入爆發的邊緣,三皇子又嘎然而止,讓幕雪逝險些抓狂。連續了五六個來回,直到幕雪逝的聲音裏麵都帶上了哭腔,三皇子才猛地一陣衝刺,兩人一起衝上了巔峰。


    這一次算是幕雪逝體會到的最銷魂的一次高潮,延續了很久的時間還仍然有觸電般的戰栗。幕雪逝整個人連同著三皇子震顫了很久才平息,平息後的幕雪逝還有疲倦,也有些失神,身體上得到了滿足,心裏也稍稍有了安慰。


    三皇子穿好衣服,又回頭順了順幕雪逝的頭發,一臉嚴肅地說逍:“好好休息一下,哪都不許去,若是我發現你到處亂跑,絕不會手下留情。”


    “哦……”有些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便把臉藏進了被子裏。


    等到三皇子走了出去,幕雪逝正巧看到清雅在門口掩著嘴偷笑,幕雪逝為了挽回麵子,故意清了清嗓子,朝門口大聲說道:“我出不出去是我的自由……”


    幕雪逝說這話完全是以為三皇子已經走了,卻不知隼曳就守在門口,三皇子在外麵剛一站定,就聽到了裏麵的反駁聲。


    隼曳見三皇子表情平靜,沒有一絲異常,頓將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三皇子。三皇子拿過那個信箋,不緊不慢地抽出裏麵的紙,然後將目光注意在上麵的幾個字上。


    “要解藥,明日午時,望雲峰小聚。”


    三皇子將那信反反複複讀了幾遍,又將信箋捏了捏,頓時感覺紙張並不像宮廷所用。他又看了看隼曳,問道:“和你交手的人,用的是哪一門派的功夫?”


    隼曳沉思了片刻,仍然是一臉的迷感,“那人用的是棍,但又不是一般的棍法,在中原並不多見,我自學武到現在,很少見到這樣的招式。”


    三皇子眼中寒光一閃,頓時意識到狠心在幕雪逝臉上做手腳的人是誰。幸好剛才自己情急之下沒有貿然去找皇上,不然又會惹出一些事端。想起那張唯恐天下不亂的麵孔,三皇子眼裏的陰狠之氣就多加一分。


    “退下吧!”


    “是,三殿下。”


    隼曳趕緊趕回原處,卻發現默孺蠱師已經不見了,詫異間竟有些不安,他四處尋找默孺蠱師,都不見他的影子。隼曳料想默孺蠱師是不是自己回去了,於是又去了平日裏默孺蠱師經常蹲守的地點,仍然沒有看到他的人。


    會有危險麽?


    隼曳恍惚間竟發現自己在擔憂著那個平日裏一直覺得礙眼的人,不管怎樣,他終究是為自己擋下了那一棍。如果是因為自己急著來向三皇子匯報,而讓默孺蠱師身遭不淵,隼曳光是想想就覺得愧疚無比。


    三皇子不必再去太和殿,自然就直接轉身回屋。幕雪逝已經睡著了,被子都被他踢到了床腳。隻穿著一身褻衣的幕雪逝此刻仍是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形象,呈大宇型橫在床上,一臉的靜謐和放鬆。


    微微敞露的胸口露出那片雪肌,上麵遍布著星星點點,都是剛才歡愛過的痕跡。三皇子上前輕輕將幕雪逝的衣服向上拽了拽,不料卻聽到他喃喃囈語,像是在不滿著什麽。而後又抓起三皇子的大拇指,用力掰了兩下,接著就老實了,不吭一聲地酣睡著。


    三皇子被幕雪逝這一係列的動作弄得哭笑不得,剛才那一封信帶來的抑鬱之情頓時少了不少。隻是幕雪逝的臉色似乎越來越差了,剛才外麵的那層薄膜還能擋上裏麵的傷口,這會兒隻要仔細觀察,就能發現幕雪逝的臉色晦暗,似乎有些微微發青的跡象。


    三皇子寸步不離幕雪逝的身邊,也隻好讓幕雪逝的侍衛陸飛按照三皇子的吩咐,先去李太醫那裏開些藥,暫時遏製一下毒性的蔓延。


    “主子,您交代的事情,屬下已經辦好。”


    上川鴻看著地上跪著之人,唇角揚起一絲笑容,他甚是悠鬧地喝著茶碗裏的茶,自言自語般地說道:“真沒想到那日在暢馨院下的毒,如今才起到效用,若那幕雪逝沒有絕世容顏,我這一番苦心豈不白下了麽。”


    章牧望向上川鴻,略帶失望般她說道:“屬下本想去探望一下幕雪逝如今的情況,卻沒能接近三皇子的寢宮。”


    “蘇入翰在?”上川鴻挑了挑眉。


    章牧搖搖頭,“屬下就是趁蘇入翰不在宮中才試著潛入的,可那三皇子小院裏到處是高手,屬下潛入之時正好與另外一個侍衛交手,那侍衛也是武功超群。屬下和他過了數百招,都沒能將其製服,後來又有人暗中幫助,下了蠱毒陣,屬下也隻好留下信箋離開小院了。”


    上川鴻輕笑一聲,“鄖西國君在三皇子身上真是下了一番苦心啊,什麽好東西都往三皇子那裏搬,說得我都想提前去那小院遊賞一番了。”


    章牧聽到上川鴻這句話,也是會心一笑,“主手親自出馬,必會有不一樣的收獲。”


    上川鴻眉心的十字都舒展開了,不光是因為要去三皇子的小院,他今天入宮,還有更重要的人要見。


    “大哥……”


    “大哥……”


    蘇入翰正走在高望亭下麵的紫竹林中,忽然聽列一聲熟悉的召喚,蘇入翰心中一驚,當下四處張望。


    果然,竹林深處有一個修長的身影,長發及肩,唇角帶笑,清澈的眸子裏麵有些羞怯的悸動。月光清冷,映照得眼前之人如月光般皎潔。


    淺兒?


    蘇入翰在心中默默念著,一步,兩步……臉上的笑容竟如此真實,再也不像自己每日朝思暮想那般的幻美。蘇入翰不禁有些恍惚,拿著劍的手也兀自握緊。


    下一刻,那清澈的笑容立刻劃上一個完美的句點,臉上的人皮麵具被揭下,上川鴻那張俊逸的麵龐露了出來,臉上還帶著殘留的一絲笑意。


    “好久不見,蘇大侍衛……”


    幕雪逝正在睡著,忽然猛地驚醒,像是有什麽東西敲了自己一下,讓他瞬間請醒過來。


    三皇子就在側室,聽列裏屋傳來的響動,瞬間到了幕雪逝的床前,扶住他的雙肩問道:“怎麽了?”


    幕雪逝愣愣地搖搖頭,忽然發現三皇子的身體變成了兩個,忽隱忽現,一會兒分開又一會兒重疊。幕雪逝萬分恐懼地環顧四周,每樣東西都是如此,全部有重影,幕雪逝慌亂地伸出手,想揉揉眼睛,卻發現自己的胳膊都變成了兩個,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啊!”胸前一陣劇痛,幕雪逝趕忙捂住胸口,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一會兒上升一會兒下墜。他想抓住三皇子,卻怎麽也抓不住,幕雪逝低頭的瞬間,竟然看到了自己白花花的骨頭,而自己,正像是活生生地要從那具骨頭裏麵拆分出來。


    “不……不……”幕雪逝瞪大眼睛,整個人顯得異常驚恐。


    三皇子趕忙抱住了幕雪逝,將他擁入懷裏,又摸了摸幕雪逝的額頭,發現他有些發燒,便一邊安撫著,一邊命今丫鬟去熬藥。


    ……


    蘇入翰一臉冷漠地看著上川鴻,嘲諷般的語氣說道:“我都忘了,你曾徑是鄖西國有名的易容師,什麽人都可以化出來。”


    上川鴻聽到“鄖西國”三個字,嘴角微微牽動了一下,但是轉瞬間又哼笑一聲,一動不動地瞧著蘇入翰說逍:“可是蘇大侍衛,剛才我叫的那一聲‘大哥’你可是反應不小哦。”


    蘇入翰表情異常陰冷,手裏的劍微微抬起,朝上川鴻一字一頓地說道:“逆國賊,日後最好不要裝扮成方才那人。”


    上川鴻一副佯裝妥協的申請,“惟誰敢不聽你非……不……蘇大侍衛的話呢,論武功,您可是天下無人能及。”


    “今天你已經闖入這小院,還想帶命回去麽?真想知道灝凜失去你這樣一位俊美的國師,會是怎樣一個表情。”蘇入翰抽出長劍,頓時劃過一道光亮的弧線。


    上川鴻沒有一絲膽怯之意,他朝蘇入翰的劍鋒前走了幾步,戲謔般地說道:“灝凜不會在乎我的死活,可是有一個人在乎。你若是殺了我,三皇子就會殺了你。”


    蘇入翰握劍的手停滯了一下,瞬間明白了上川鴻的意思,上川鴻在那一刻也消失在林子裏。紫竹林沒有一絲風吹草動,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過了一陣兒,不遠處楓來上川鴻的聲音。


    “下一次我來,就給你裝扮成三皇子屋中的那人……”


    屋中,幕雪逝剛才還緊繃的身體猛的放鬆了,感覺又像是被人擊打了一下,一切不適在頃刻間嘎然而止。幕雪逝這會兒隻是覺得身體有些虛弱,再也沒有方才那般詭異,恐懼的感覺了。


    三皇子見到幕雪逝已經恢複了正常,便鬆開他的身體,用手擦了擦他額頭的汗珠,柔聲問道:“到底怎麽了?”


    幕雪逝隱隱有些不安,好像冥冥中注定的東西正朝自己一步一步逼近。他死死握住三皇子的手,深吸了一口氣,自我安慰般地說道:“沒事,隻是一個噩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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