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朵緩緩地走到寢室樓的樓下,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隨後便感覺整個身心都神清氣爽起來。


    她不禁在心裏暗暗思忖,如果自己能夠在這裏安心念書,無疑是對的起之前的那個徐朵了。


    可是自己如今麵臨這般艱難的境遇,著實也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


    就先這樣吧,等之前那個徐朵回來,留給她一個金山銀山也不錯,到那個時候,她也能夠衣食無憂,過上安穩幸福的生活了。


    隨後,她邁著匆匆的步伐上了樓,動作麻利地把自己的東西一件一件放進空間戒指裏,緊接著便輕柔地抱起大白,打算離開獵魔人學院。


    她運用心靈溝通的方式和其他人取得聯係,將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寢室裏那些姐妹,還有顧尋和鞏大年。


    隨後,徐朵便和她們共同商定,等下午的任務一結束,眾人就在學校外麵的一家頗受歡迎的餐廳集合,一起探討後續的事宜。


    徐朵緩緩走出寢室樓,抬眼便看見徐叔正被那個滿臉悲戚的婦人小心翼翼地攙扶著,顫顫巍巍地站在她們的寢室樓下。


    那婦人緊緊攙扶著徐叔,一邊聲嘶力竭地哭嚎著,一邊扯著嗓子喊著徐朵的名字咒罵著,那尖銳刻薄的罵聲在空氣中回蕩。


    寢室樓裏一些沒去做任務的學生,聽到這喧鬧的動靜,紛紛好奇地探出頭去看,一個個臉上寫滿了疑惑和驚訝。


    徐朵隻感覺氣血瞬間上湧,憤怒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燒,恨不能就在今天將這兩個人徹底消滅,以解心頭之恨。


    然而,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她,自己現在還不能這麽衝動行事,畢竟她可不想成為被通緝的罪犯。


    想到這裏,她強壓下心中的怒火,狠狠瞪了那夫妻二人一眼,這才繞過他們,腳步匆匆地趕緊離開學校了。


    然而,就在徐朵剛要轉身離開時,突然聽到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她下意識地扭頭看去,就看見何馬和何象兩兄弟帶著五十多個人氣勢洶洶地從男寢衝了下來。


    何馬一臉怒容,衝在最前麵,眼睛瞪得渾圓,破口大罵:“兩個老不死的,你他媽是在罵徐姐嗎!”他的聲音粗糲而憤怒,仿佛要將心中的怒火一股腦兒地噴發出來。


    何象緊跟其後,彎腰撿起半塊石頭就追了上來,嘴裏也不停地問候著徐叔和那婦人的家中女性。他的表情扭曲,額頭上青筋暴起,每一句咒罵都帶著深深的戾氣。


    此時,校園裏的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風聲似乎也在這一刻靜止了,隻有何馬何象兄弟倆以及他們身後那群人的叫罵聲充斥在空氣中。徐朵站在原地,眉頭緊皺,臉色陰沉地看著這混亂的場麵。


    徐朵的心髒猛地一沉,心中暗道不好。雖說那徐叔的確沒被自己打傷,可眼下的局勢,雙拳難敵四手啊!


    即便徐叔尚有抵抗之力,麵對這群橫衝直撞的愣頭青,恐怕也難以招架,很有可能被他們如潮水般洶湧的攻擊給活活打死。


    一想到這裏,徐朵的眉頭緊緊鎖在了一起,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


    她深知,自己的事情絕不能連累何馬和何象這些真心相待的朋友。徐朵便打算出去攔住何馬等人。


    可還不等徐朵現身出來,便瞧見原本走路一瘸一拐的徐叔,竟然直接拉起那婦人的手,以令人咋舌的速度,健步如飛地逃離了寢室樓下。


    看來啊,惡人還真就得需要惡人來磨。


    何象彎下腰撿起徐叔的拐杖,緊接著,他卯足了力氣朝著徐叔逃跑的方向狠狠一扔,同時嘴裏還大聲地喊道:“拿走你這破拐!”


    在那寬敞卻氣氛凝重的校長室裏,孫校長陰沉著臉,心情糟糕到了極點,簡直可以用惡劣來形容。


    他眉頭緊鎖,額頭上的皺紋如同深深的溝壑,那滿臉的愁緒仿佛能化作實質。


    此時此刻,他的心裏不停地翻騰著各種念頭,一直在想,這學校究竟是怎麽招生的?怎麽會如此疏忽大意,讓這種品行不端的學生也能混進學校的大門。


    他為徐叔感到悲哀,一想到徐叔,他的心就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地揪著。


    徐叔,那個曾經在軍中英勇無畏的漢子,卻遭遇了如此悲慘的命運,沒了命根子,永遠失去了擁有親生孩子的可能。


    而領養的孩子居然還對他這般不好,絲毫沒有感恩之心,這怎能不讓人心寒?


    同是軍人出身的他,深知軍人的艱辛與不易,心中此刻充滿了無比的悲憤。那悲憤如同燃燒的烈火,在他的胸膛中熊熊燃燒,讓他恨不得立刻衝出去,好好教訓一番這個不知好歹的孩子,為徐叔討回公道。


    他在心底默默地做出了決定,心想,自己倘若未曾碰到也就算了,可誰能想到命運偏偏讓自己遇到了呢!


    從此以後,自己每隔一段特定的時間,就要拿出那些自己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積蓄去援助那個姓徐的漢子,想來這也是自己目前唯一能夠做到的事情了。


    就在他滿心期待地掏出手機想要查看自己銀行賬戶餘額的時候,他辦公桌上的那部座機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他不由地皺了皺眉,隨後略帶煩躁地拿起話筒接聽。


    剛接通電話僅僅幾秒的工夫,她便如愁雲籠罩一般眉頭緊皺。


    孫校長用充滿不可置信、滿是疑惑的語氣說道:“在如此短暫的時間裏,那位究竟是通過何種途徑知道這件事情的?”


    電話那邊驟然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那聲音充滿了威嚴,用一種強硬得不可反駁的語氣說道:“這不是你該問的問題!總之上麵就一句話,無論如何,都不允許開除徐朵,要讓她繼續在獵魔人學院念書!”


    那聲音仿佛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震得接聽電話的孫校長耳朵嗡嗡作響。


    孫校長緊皺著眉頭,沉默了好幾秒,剛艱難地從嘴裏吐出一句:“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被電話那頭的人粗暴地打斷。


    “沒有但是!孫隊長,不!現在得叫你孫校長。孫校長,上麵的命令是徐朵要留下!你能不能聽明白!這是不容置疑的指令,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你必須嚴格執行,不得有任何違抗!”電話那頭的人聲音嚴厲,語氣強硬,絲毫不給孫校長申辯的機會。


    孫校長在接到命令的那一瞬間,整個人仿佛被一道電流擊中,身體猛地一震,瞬間立正站好。


    他的脊梁挺得筆直,猶如一棵蒼勁的青鬆,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而莊重。


    隨後,他用洪亮而堅定的聲音喊道:“是!”


    聽到了孫校長這斬釘截鐵的回複,電話那邊卻什麽都不說,隻聽得“嘟”的一聲,便幹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孫校長這才緩緩地放鬆了緊繃的身體,坐回了辦公椅上。他的額頭不知何時已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那些汗珠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在辦公桌上輕輕敲擊著,發出“篤篤篤”的聲音。


    在三號宇宙中,那屬於正道十字公會的辦公基地裏,幺雞正獨自一人呆在辦公室中,眉頭緊鎖,頭疼不已。


    他通過心靈溝通和自己的一個心腹下屬急切地說道:“你人呢!趕緊滾來辦公室見我!”


    他剛說完這句話,隻聽見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緊接著那心腹手下便推門而入。令人意外的是,其身後還跟著阿文諾斯。


    幺雞見狀,眉頭緊緊皺起,神色不悅地說道:“你帶他來幹嘛?”


    那人恭恭敬敬地說道:“您之前說讓他跟在我身邊學習。”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小心翼翼。


    幺雞皺著眉頭,伸出手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憊地說道:“好,你一定要好好帶他,他可是會長親自點名要重點培養的。”


    幺雞的心腹連忙點頭應道:“好的。”


    幺雞微皺著眉頭,神色嚴肅地和那心腹說道:“這幾天我不在公會,怎麽這麽多棘手的問題沒有解決?”他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滿和責問,目光緊緊地盯著對方。


    稍作停頓,幺雞緩和了一下情緒,接著說道:“有一些我已經寫好了解決方案,你回去到工作文件裏麵找吧。”說完,他揮了揮手,示意心腹趕緊去處理。


    那心腹一臉謹慎,說話的聲音都刻意壓低,小心翼翼地說道:“您發的文件我看見了,我回去之後立馬就著手處理。但是,有些事情確實是我能力有限,無法解決的啊!就比方說修複二號宇宙空間封印的工程出了問題,聯合政府那邊已經下了命令,讓我們負責著手調查此事。我真的是感到壓力巨大,不知從何下手。”


    阿文諾斯漫不經心地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悠然自得地翹著二郎腿,一臉無所顧忌、大大咧咧的模樣說道:“調查不了?那就直接推回去就是了!這有什麽難辦的!”


    幺雞的那位心腹聽到這話,趕忙回過頭來朝著阿文諾斯不停地擠眉弄眼,用眼神示意他千萬不要亂說話。


    幺雞全然沒有理會阿文諾斯,他隻是微微地笑了笑,然後不緊不慢地說道:“那些位高權重的大佬所表達的意思是,二號宇宙空間封印工程的主要負責人乃是我們。正因如此,關於這件事情,得要讓我們交出個背鍋的。”


    那心腹手下緊緊地皺起了眉頭,神色凝重地說道:“是啊,可是這件事情您也知道,情況實在是複雜棘手。雖然名義上是由我們負責這個工程,然而實際的狀況卻遠非如此簡單。這裏麵的水太深了,有很多的勢力都眼巴巴地盯著,妄圖在裏麵分一杯羹。尤其是多元宇宙聯合軍團,那可是個龐然大物般的存在,誰敢輕易去得罪他們啊!”


    見幺雞沉默不語,那人卻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加激動地繼續說道:“說不定,就是他們在裏麵撈的油水最多!現在出事了,就想找替罪羊,把屎盆子扣在我們頭上。部長,我們不能就這麽坐以待斃啊!我們得反擊啊,告訴他們,我們可不是好惹的!”


    那人越說越激動,額頭上青筋暴起,雙手在空中揮舞著,仿佛已經在腦海中構思好了反擊的策略。


    然而,他卻被幺雞一個眼神瞪的不敢再多說話。


    幺雞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說道:“別亂說話!你好好用你的腦袋想一想,聯合軍團怎麽可能會亂搞?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倘若未來鎮壓在二號宇宙的那些窮凶極惡的妖魔再跑出來為非作歹,那最為頭疼的應該就是他們自己了!”


    阿文諾斯趕忙在一旁隨聲附和道:“領導說的對!領導您真是英明!我剛才心裏其實也是這麽想的。”


    幺雞壓根完全沒有理會阿文諾斯,隻見他神情嚴肅,繼續說道:“其實,憑借我的直覺和判斷,我能猜到究竟是誰在這當中搞鬼。”


    那人緊皺眉頭,滿臉狐疑地問道:“是誰?”


    幺雞微微揚起下巴,神色冷漠地說道:“這你就不用管了,你隻需把我們公會負責這個工程的人交出去就行。隻定他一個人的罪,不過罪名得立一個監管不當。”


    阿文諾斯和幺雞的心腹臉上都寫滿了疑惑和不解。他們的目光緊緊地鎖在幺雞身上,仿佛想要從他的表情中尋找到答案。


    幺雞坐在椅子上,卻一臉輕鬆地笑著說道:“有人想驅虎吞狼、借刀殺人。”


    說完這句話,幺雞緩緩站起身來,他雙手背在身後,繼續說道:“我們不玩了,讓他們繼續爭吧。我們若是傻乎乎地跟著摻和,到頭來隻會成為別人的棋子。而現在,我們隻要有所付出,等到了遊戲結束,我們該負的責任已經付了,到時候誰都該分多少蛋糕,我們就有話語權了。”


    那心腹猛然醒悟,接著站起身說道:“這件事我肯定幹得妥妥當當,讓他們找不出任何差錯。而且還能給聯合軍團賣個人情!”


    幺雞滿是讚賞地看著這個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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