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袁縱伺候著夏耀洗洗涮涮的時候,發現櫃子裏那套護膚品不見了,隨口問了句,“你那套護膚品呢?”


    夏耀的謊話張口就來,“讓我媽拿回家了。”


    袁縱沒有在說什麽,端著臉盆去了衛生間。


    晚上,兩人各自誰在一張單人床上,中間相隔不到一米。


    夏耀睡覺前最喜歡幹的一件事就是偷窺袁縱,他發現袁縱的生活習慣和他乃至他身邊的人都不太一樣。袁縱睡覺前很少玩兒手機,通常就是看看是否有漏掉的短信或者電話,檢查完就規規矩矩的放在櫃子上不去動了。


    而且袁縱的睡姿也很規整,躺的穩穩當當的,極少出現那種七仰八叉的誇張的睡姿。被子也蓋得妥妥帖帖,從不會把床單翻滾得七扭八歪。


    若幹年的從軍生涯已經讓很多喜歡在他心底紮根了。


    夏耀忍不住想,跟這種人生活會不會覺得特別累?


    袁縱點了一根煙緩緩地抽著。


    從夏耀的角度看過去,袁縱的被子邊緣搭在小腹上,半遮半裸,飽滿的肌肉線條和粗獷的肌肉紋理彰顯出男人獨有的性感和氣度。眉骨、下巴、喉結連成一條如刀鋒般冷厲的弧線,又被深邃的目光恰到好處的柔化處理,讓整張麵孔鮮活生動起來。


    袁縱朝夏耀掃了一眼,他正在擺弄那個大蘑菇枕頭。


    之前信誓旦旦的保證再也不折騰的夏某人,這會兒在大抱枕上揉揉捏捏,蘑菇頭被粗魯的褻玩,莖身在夏耀的擼搓下不停的收縮膨脹。舌頭伸出,與抱枕相隔不足一厘米的間距,從低端向上示意性的舔舐,目光促狹,深色挑逗。


    袁縱剛用一根煙穩定下來的心緒,又被一股“鬼火”攻陷了。


    有力的手臂伸過去,大手薅住夏耀病號服的前襟,將一百四十多斤的某大隻一把拎到了自個兒的床上。


    夏耀笑容裏透著一股壞勁兒,那是撕開了所有的偽裝和麵具下最赤裸真實的男兒本色,放蕩不羈,滿滿的青春活力。


    袁縱滾燙的氣息剮蹭著夏耀的臉頰,“你怎麽就不長記性呢?”


    “天-生-就-皮。”


    袁縱發現夏耀這話說得真對,和他接觸的時間越久,越發現這人難收拾。


    不知道什麽時候心血來潮就給你那麽一下子,讓你渾身上下找不到一點勁兒來對付。


    又一次明目張膽的“錯誤”,在醫生的反複勒令禁止下仍舊如毒癮發作般貪婪且不計後果的放縱著。


    夏耀的兩條腿被袁縱的大手禁錮住,保持著一個姿勢,完全動彈不得。每次他激動得想要用腿夾住袁縱的脖子或者下意識的扭動掙紮時,都會被袁縱的強製力絲絲震懾住。這種被束縛的滋味讓夏耀快感激增了好幾倍,如同受虐般的求饒淫叫。


    當袁縱的手指從夏耀的身體裏抽出來時,夏耀有種來路不明的空虛感。


    “咱什麽時候來一次真格的?”


    這話是夏耀問出來的,不要質疑,真的是從夏耀的嘴裏禿嚕出來的。


    袁縱眉骨微聳,喉結滾動,“你說什麽?”


    “讓我甩開膀子幹你一次。”夏耀說得擲地有聲。


    袁縱冷哼一聲,“就指望著你那兩條腿?”


    “你操我也成。”


    聽到這話,袁縱粗獷的無關以一種扭曲的搭配演繹著極度不淡定的心情和激蕩又惱恨的複雜情緒。


    夏耀被袁縱詭異的表情嚇到了,說話都有點兒不利索。“你……你咋了?”


    沉默久久過後,房間裏響起袁縱壓抑到極致後爆發出的嗬斥聲。


    “能操的時候你不讓操,現在沒法操了你想要了!”


    夏耀繃不住甩出一絲笑,讓袁縱粗暴的按在身下好一頓收拾。


    事後,夏耀的下半身就想被車碾過的疼,這是袁縱能給他的在身體承受範圍極限的最重的懲罰。夏耀用所謂的“大jb抱枕”在袁縱的臀部發狠的戳了好幾下,又開始進行馬後炮的深情演繹,言語中夾雜著悵然若失的酸楚。


    “我覺得我墮落了。”


    “沒事,有我給你墊底。”


    。。。。。。


    一個禮拜後,夏耀出院了。


    一個月後,袁縱的公司迎來了新一批的學員的招生。


    隨著天氣漸漸變暖,過年前後的種種風波也悄然淡去,黑豹特衛的絕地反擊雖然沒有成功,卻給袁縱的公司帶來了無法彌合的負麵影響。即便新聞再怎麽澄清報道,一旦有效影響時間過了,再想挽回公信力就不太容易了。


    何況塑造一個良好的企業形象並不難,難的是如何在風口浪尖上維持這個好形象。


    最明顯的一點表現就在招生工作上。


    今年的教官們也犯了難,招生出現了往年都沒有過的詭異形勢,女保鏢報名人數比往常激增了好幾倍,而男保鏢報名人俗卻縮減了一大半。


    大多數女孩子都是看了那檔綜藝節目,發現節目的男人都是清一色的帥哥,於是懷揣著各式各樣的目的前來報名。有的完全都保鏢一無所知,有的根本就不具備身體素質,偶的幹脆就是來著挑戰教官的調戲眼光的。


    袁縱公司的女保鏢選拔大賽堪稱選美比賽。


    這裏對女保鏢的身高、身材比例和相貌要求極高,因為現在很多女明星或者政要身邊都喜歡安插一名女保鏢。由於女保鏢的行業稀缺性,導致她比男保鏢要顯得醒目紮眼,個人形象氣質一定程度上彰顯了公眾人物的身份和地位。


    夏耀自稱看人特別準,所以這幾天招生一直在跟著跑前跑後。


    看到那些教官們表情認真的給一群身著比基尼的年輕女孩量著三圍,夏耀心中有種深深的感慨,這哪是選保鏢啊?這純粹就是被袁縱選後宮啊!


    旁邊一個工作人員拍了夏耀的後背一下,遞給他一杯茶水。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男學員那邊還是不理想麽?”夏耀問。


    “嗯,以前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都是那幾條新聞鬧哄的。”


    夏耀目光在各位佳麗身上掃了一眼,淡淡說道,“女孩倒是不少。”


    “要我看都是奔著袁總來的。”


    夏耀神色一滯,“你怎麽知道?”


    “嘿,你沒看見那條八卦貼子啊?現在在網上傳的特瘋,叫盤點京城最值得嫁的十大好男人,其中排行第一的就是咱袁總。多金多才,有修養有氣魄,最重要的是父母雙亡。現在的女孩啊,心氣都高著呢”


    夏耀嗤之以鼻,“他有什麽修養?不就是一個糙爺們麽?”


    工作人員以為夏耀是心裏不服,忙補一句,“跟你這種出身和資質的肯定比不了,在我們眼中那就是實打實的男神啊!”


    夏耀挺煩別人說什麽都把他的家庭背景牽扯上,不過沒有表現出來,隻是端著茶杯去了男保鏢的招生區域。


    “我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學費要一次性付清。我們這不是學校沒有助學貸款。”


    “我可以先付一半,剩下的通過在這打零工來補上。”


    “這有零工可以給你打麽?我們的飯碗都是好不容易端上的!”


    “我是奔著袁總來的,我有一顆赤膽忠心!”


    眾人一片哄笑聲,這還是第一個男學員主動說奔著袁縱來的。


    夏耀納悶的走了過去,問了當中的一個招考官,“這鬧哄什麽呢?”


    “來了個極品,交不起學費,還非要賴在這裏不走。”


    夏耀朝招考官指的男人看去,雖然一身土的掉渣的裝扮,但仍舊能看出樣貌俊朗,身子骨硬實。尤其是身後還背著一個大包裹,裏麵應該是鋪蓋卷一類的,看來他的態度相當堅定,有種打持久戰的準備。


    招考官又說,“你這麽厚愛我們公司,這是我們的榮幸。但是我們這不是福利院,沒有義務和接濟條件不符合的人員,我們也是按規矩辦事,請不要讓我們為難好麽?”


    “你們不招收我,將會是袁總此生最大的遺憾和損失!”


    此話一出,又惹來眾人的嘲笑,還有人喝倒彩似的鼓掌叫好,儼然是一副看熱鬧的架勢。可是下雨卻發現,周圍的人無論用任何方式仿瓷和攻擊他,這位熱忱人士始終麵不改色,眼神堅毅,毫不動搖。


    至於周圍人所謂的神經病和極品夏耀沒看出來,他倒是看到一個內心極度強大,胸懷報複,無論是性情和身體素質都十分符合袁縱口味的人。


    最重要的,他對袁縱有著不可撼動的赤誠和傾慕之心。把他留在這裏,可以對那群趨之若鶩的女流氓起到一定的遏製作用。


    於是,夏耀走上前,問,“叫什麽?”


    “田嚴琦。”


    “多大了?”


    “22.”


    “以前是幹什麽的?”


    “當兵,剛退伍。”


    夏耀點點頭,轉身對招考官說:“他欠下的那一半學費我墊上,這人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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