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昌看劉誌中馬上拿了手機來了,老臉更是怒氣浮現,“你他媽拿得挺快挺麻溜啊?你心裏想的啥?”


    劉誌中一臉無辜,“您是老領導,您說了話,我當然要聽,要搞快一點,怠慢不得。”


    張正昌實在是沒話了,便道:“算你小子伶牙俐齒吧!開錄吧!”


    “哦,好的,您說。”


    劉誌中還端正坐好,手機錄音鍵已然開啟,一副規規矩矩的樣子。


    張正昌閉上了眼睛,內心是痛苦的,是掙紮的,但還是低聲說了起來。


    “我,張正昌,陽州張家當家人,即日起,不再是張家當家人。大凡張家的家事,由杜越生、張月杏、張正龍協議決斷,一切與我無關。”


    “整個張家族對於劉誌中的情緒,至此為止,不得再以我父親張定康的死為由,持續打壓,迫得他在陽州無立錐之地。正常任用,正常調動,張家不得有任何的阻礙!”


    “張宏陽與劉誌中的私人恩怨,可以是政治鬥爭,是政治智慧博弈,但不得以家族力量介入,不得傷害到家族利益,由他們自行解決。”


    “張家同意,家父七七滿期後,趙涵與張宏陽離婚,不再做夫妻!夫妻人生路、政治生涯,各自努力去吧!強扭的婚姻,始終是不甜的。”


    “對於盧玉梅女士,張正昌本人,願作出5000萬的現金補償,希望能夠原諒一切,請盧玉梅女士接納。同時,張正昌本人會深居簡出,隱世不出,拒絕一切社會場麵和活動,人間消失,讓人眼不見,心不煩,說到做到。”


    說完,他睜開眼睛,看向了劉誌中,點點頭,“你暫停一下!”


    “好!”劉誌中適時暫止了錄音,感歎道:“那個,老書記,您這也挺狠的啊!”


    張正昌一副鬥敗的公雞模樣,搖了搖頭,“馬失前蹄,長跪不起,能怎麽辦?你們贏了!”


    “呃……贏?老書記,您這話說的……”


    “行了,別扯東扯西了。你繼續錄上,我隻有一個小小的要求,能辦到,我的錄音就生效。”


    “您說?”


    “監控視頻,我需要你們完全銷毀,或者交給我,我來銷毀。”


    劉誌中點點頭,“這事兒我作不了主,得問盧媽。”


    “那你回去再問吧!”


    張正昌說完,揮了揮手,閉上了眼睛,半句多的都不想給劉誌中說了。


    劉誌中也知趣,趕緊停止了錄音,告辭了事。


    對於張正昌這個態度以及處理方式,其實他是滿意的,而且還有意外的驚喜。


    怎麽說呢?


    盧玉梅和劉誌中這一出計劃,本來就是為劉誌中的政治自由鋪路的,還真沒考慮到什麽賠償不賠償的。


    但現在,張正昌既然提出來了,那又何妨呢?


    張正昌對自己的處理,等於是家族內部也放權了,他要玩人間消失了,倒也算是妥善處理了。


    至於張宏陽和劉誌中的恩怨,他留了一手,放任不管,但也有約束,也算還是清醒的。


    劉誌中無所謂啊,反正張宏陽這個垃圾,其實也蹦不得上了天的。隻要沒有家族力量插手,要玩要鬥,隨便他咯!


    事實上,劉誌中真是不怕張宏陽動用家族的力量來對付自己了。


    張宏陽的舅舅杜越生,管老子要老王八血呢!還給林涓都10萬塊,這不投誠了?


    張宏陽的三叔張正龍,對我劉誌中不是說了永遠站台?至少在陽州,他就是這種心態!


    張宏陽的小姑張月杏,還用得著說嗎?老子連她肚子都有搞大的權利和自由了,她不站我嗎?


    心理優勢上,劉誌中完勝了!


    回到別墅裏,劉誌中就把張正昌的錄音整理了一下,發送給了盧玉梅。


    盧玉梅收到後,直接給劉誌中打電話了。


    “怎麽了劉誌中?你是不是賤?又去省城找到那老王八犢子了?是不是還送了鮮花果籃啊?”


    丈母娘有些不高興的語氣呢!


    劉誌中也能理解,這個丈母娘還是挺有控製欲的。


    他正想說什麽時,盧玉梅又道:“你新作品,老娘昨晚就看完了。打你電話呢,你還關機!你關什麽機?心裏虛啊?那是販賣苦難的故事呢,還是真實的事?你給老娘講清楚!什麽青春萌發時候的第一份美好,啥意思?合著你還喜歡比你大六歲的呀?你這口味怎麽那麽重?”


    好家夥,丈母娘這意外醋火發的,劉誌中真是鬱悶,心裏說比我大十來歲的我也喜歡啊,張月杏不就是?


    可他還是委屈的叫道:“盧媽呀,您別急啊,我到底先說哪一頭啊?”


    “都說!趕緊說!”


    “哦,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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