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秦淮茹歎氣道:“就是李懷德提出要離婚的,小寧嘴上說早就想和他離了,但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我聽見她在偷偷哭,這個李懷德真不是個好東西,建東哥你要是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教訓他,這種人真是太壞了。”


    李建東點點頭,但心裏的疑惑卻更深了。


    李懷德是靠葉小寧才爬起來的,怎麽敢主動提出離婚?


    雖然他這次被踢出了軋鋼廠領導班子,但幹部等級沒有丟,隻要葉大領導肯幫他,一句話就能重新得到重用。


    除非他已經跟葉家撕破臉,可之前過年過節的時候他不也都陪著葉小寧回家了嗎?這就說明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有緩和的餘地,可李懷德依舊果斷和葉小寧分開,那麽結果就隻有一個。


    “他可能傍上其他人了。”


    李建東覺得隻有這個可能,否則李懷德的行為說不過去。


    這可不是個好消息,如果這個人比葉父能量小還好一點,要是比葉父還有能量,李懷德很可能會憑此崛起,到時候肯定會惹一些麻煩。


    很快李建東就確定了這個猜測,李懷德確實又傍上了新的‘官婆’。


    而這個女人就是剛剛從上級部門調過來,並且頂替了李懷德的宣傳科主任的劉璐。


    據說這個女人家裏比葉小寧還牛逼,好在李懷德現在還沒得逞,隻是處於攻略劉璐的階段,而劉璐也是個聰明女人,對李懷德的跪舔沒什麽感覺。


    而且這個女人還有點驕傲,李懷德越舔她,她反而越看不起李懷德這樣的。


    又過了兩個星期。


    進入七月中旬,天氣一下就變得暴躁了,入伏之後的太陽就像開到高檔的烤爐,就連晚上也悶熱的厲害。


    然而還有比這個天氣更熱的東西,就是那些受過‘高等’教育的學生們的滿腔熱血。


    這兩個月來除了滅四害,最大的事情就是知識青年支援邊疆,報紙上宣傳的沸沸揚揚,一打開收音機裏也全是類似的報道。


    尤其是前兩天上麵領導對這些支邊青年給予了高度的評價,一時間所有年輕人都興奮了,各地方也開始對支邊提起高度重視。


    這天早上李建東剛起來,就收到街道要開會的通知。


    因為考慮到街道的一大爺裏有不少是工人,所以大會時間定在下班之後,李建東在軋鋼廠主持完一天的工作,下班後直接來到了街道大禮堂。


    看到李建東,街道的領導幹事們都主動打招呼。


    李建東也都給予微笑回應。


    “建東,這邊。”


    鄭主任今天來的比較早,在遠處對李建東招手。


    李建東快走幾步過去,笑著問:“鄭主任,今天又是什麽會議啊?大熱天的不會還是滅四害吧?”


    之前街道經常組織滅四害,頂著大太陽害的不少居民中暑,直到入伏以後才算停下來。


    鄭主任無語道:“滅什麽四害啊,就算再著急也不差這幾天,今天開會是跟大家講講支邊的事情。”


    李建東一聽講支邊,頓時就沒了興趣。


    要是抓四害他還願意湊個熱鬧,畢竟他的神槍手技能快滿級了,每天打打麻雀不但能輕鬆交上任務,打下來的麻雀還可以自己帶回去吃。


    何大清的手藝不是了得,什麽食材在他手裏都能做成美味。


    烤的、炸的、熏的,各種味道都很不錯。


    但是支邊就算了。


    所謂支邊就是上山下鄉,最初還沒有上山下鄉的概念,那是68年以後才提出來的,這個時期的支邊還很光榮,而且也全憑自願,當然像街道這些單位該宣傳還是會宣傳。


    其實現在去支邊並不一定是什麽壞事,因為國家鼓勵,地方也重視,知識青年支邊後待遇也很不錯,也非常受歡迎。


    但有一點不好,那就是去了就沒那麽容易回來了。


    如果院裏有人願意去,李建東肯定是不會阻止的,但如果讓他幫著宣傳和鼓勵別人去,李建東是不能幹這種事的。


    “鄭主任,如果是支邊的事就算了,我的看法可能跟大家可能不太一樣,而且現在上麵也沒有強製,應該也沒有什麽任務吧?”


    李建東直接把話說清楚,免得鄭主任在他身上浪費口舌。


    鄭主任一看他這麽抵觸,就知道想要說服他很難,而且李建東和別人不一樣,他現在跟自己是同一個級別的幹部,如果用說教的態度跟他說話容易引起對方反感。


    於是鄭主任也就沒再堅持,笑著說道:


    “這次沒任務,主要是上麵要求各地像那兩千名同誌學習,咱們順勢宣傳一下,我個人覺得支邊是個好事,到哪都是為國做貢獻嘛。”


    沒有任務,就沒有壓力。


    這次的街道會議主要是宣傳那些支邊青年的事跡,以及各級領導對他們的讚揚,當然也號召大家鼓勵支邊,多走一些人也能減輕街道的工位和住房壓力。


    李建東全程昏昏欲睡,直到散會才清醒過來。


    回到四合院。


    院裏的住戶們知道他去開會,都圍過來打聽會議內容。


    “老李,今天開會又宣傳什麽了?不會又要開啟下一輪滅四害吧?”


    何大清甕聲甕氣的問道,雖然滅四害有麻雀吃,但同時每天上班都要拿著蒼蠅拍打蒼蠅,這讓平時喜歡偷懶的何大清十分不爽。


    反倒是閻埠貴不在乎這些,對他來說教書和打蒼蠅一樣,幹什麽都是敢,關鍵是滅四害有免費的麻雀,這就非常的舒服了。


    “大清你看起來挺抵觸滅四害啊,我跟你說這種思想可不對,四害這些東西影響的是咱們所有人的生活,就應該每過一段時間打擊一次。”


    閻埠貴恨不得天天滅四害,就算是三伏天也一樣。


    不然等到冬天麻雀就沒有了,到時候想抓都沒地方抓。


    “好了,你們在瞎吵什麽,誰說要滅四害了,這次的會議室宣傳支邊,你們應該都知道支邊是什麽意思吧?”


    聽到是支邊,閻埠貴頓時就沒興趣了。


    何大清也無所謂,反正他家兩個男人都有工作,兩個女兒一個還在上初中,一個還在幼兒園,支邊和他家沒關係。


    隻有劉海中問道:


    “李副廠長,您看這事咱們要不要響應?如果需要我家出人的話,我家光天可以去。”


    劉海中天天聽收音機,對支邊也有一些了解。


    據說地方對支邊青年很重視,去了以後很容易享受到幹部待遇。


    在劉海中眼裏,一個北城戶口也比不上幹部待遇,更何況這還是支持李建東的工作。


    不過這次馬屁他是拍錯了地方。


    “你嫌自己家兒子多了?”


    李建東沒有多說,就這一句話就已經表明他的態度。


    事實證明大家都不傻,這次的動員最後無疾而終,整個南鑼鼓巷街道一個響應的都沒有。


    晚上。


    李建東躺在床上,旁邊是秦淮茹,再往裏是三個兒子。


    “建東哥,今天小寧跟我說,要是咱家住不下,可以把兒子送去她家住,她家就她一個人也怪孤單的。”


    秦淮茹見孩子們睡著了,悄悄對李建東說道。


    “別答應她,兒大避母,連你這個親媽現在都得避諱,更何況她隻是個外人。”


    李建東也感受到房子不夠用的尷尬。


    一家五口住兩間房,雖然他家的兩間房已經是院子裏最大的了,但床就那麽大,睡五個人還是有點擠了。


    現在三個兒子還小,最大的李尋複也才一米二,要是再過兩年或者等第四個孩子生下來,這床就要徹底睡不下了。


    “哦。”


    秦淮茹應了一聲,她也不舍得把孩子送去別人家住。


    李建東想了片刻說道:


    “等過兩天我讓人再多打一張小床,要是實在還不行的話,等尋華生下來就讓尋複帶著尋興去小酒館宿舍樓住。”


    “啊?這麽小就讓他們單獨出去住不好吧?”


    “沒什麽不好的,男孩子這麽大也該自己睡了,雖然宿舍樓跟咱們距離遠了點,不是還有東旭他們看著嗎。”


    李建東5歲的時候就已經自己睡了,相比起來大兒子李尋複今年已經7周歲,都已經小學一年級了,完全可以搬出去自己住。


    李建東甚至想找人打幾張上下床,在小酒館宿舍樓裏弄幾個類似大學生宿舍,一間房子就能住好幾個人的那種,專門給那些未成年的半大小子們住。


    這樣能最大限度解決院子裏孩子們漸漸長大沒地方住的問題,同時也能更早的養成他們自立的習慣。


    當然安全方麵也不用擔心。


    小酒館宿舍樓住的絕大多數是95號院的人,賈東旭閻解成還有傻柱和丁秋楠都住在那裏,別人不說就光傻柱這個派出所副所長的名字,就能震懾住許多宵小之輩。


    秦淮茹還是覺得有點不太放心,李建東也不急著說服她。


    反正距離第四個孩子生下來還有幾個月的時間,實在不行先讓其他人家的孩子過去試試,等有了榜樣她就會放心了。


    於是這個周末一早,李建東就準備去找賈東旭和梁拉娣,遊說一下想讓他們把棒梗分出來單獨住。


    結果剛出門就聽見賈張氏扯著嗓子哀嚎。


    “棒梗,你個小兔崽子,把我的鍋給我弄哪去了?”


    賈張氏怒氣衝衝從屋裏跑出來,手裏還拿著一條雞毛撣子,大聲叫喊:


    “棒梗,你給我出來,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今天我要不抽爛你的屁股我叫你奶奶。”


    賈張氏氣得不行,這種情況十分罕見,平時都是她把別人氣的跳腳,沒想到這次被自己孫子氣成這樣。


    李建東作為一大爺不能坐視不理,尤其這還牽扯到棒梗,於是走上前問道:“老嫂子,發生什麽事了?棒梗怎麽了?”


    “老李,你說我家棒梗這個小兔崽子,他到底跟誰學的,你說別人都是從外麵偷東西貼補自己家裏,他倒好把自己家的東西偷了給別人,我早就說這孩子不能讓他們小兩口帶,你瞧瞧都帶成什麽樣了,這不是傻嗎?”


    賈張氏臉紅脖子粗的喊道。


    李建東大約聽明白是什麽意思了。


    原來棒梗他們學校最近在搞大煉鋼,鼓勵大家去尋找原料,棒梗他們班有人把家裏的鍋給翹了然後送去學校,被老師點名表樣,於是棒梗也有樣學樣惦記上了自己家裏的鍋。


    不過這小子還算機靈,知道自己家的鍋還得做飯用,所以就惦記上了賈張氏的鍋。


    而且賈張氏家裏的鍋大,棒梗從昨天晚上就一直在觀察怎麽能把這個鍋撬走,當時賈張氏也沒當回事,誰知道一早起來自己家的鍋就沒影了。


    賈張氏就算再蠢也知道肯定是自己孫子給撬走了,所以拿著雞毛撣子就衝了出來。


    “老嫂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現在先別發火,趕緊去學校看看,說不定鍋還沒化掉呢。”


    李建東淡定說道。


    賈張氏剛才也是氣急眼了,現在聽到李建東這麽說,頓時也反應了過來。


    “老嫂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現在先別發火,趕緊去學校看看,說不定鍋還沒化掉呢。”


    李建東淡定說道。


    賈張氏剛才也是氣急眼了,現在聽到李建東這麽說,頓時也反應了過來。


    “對,先去學校看看。”


    賈張氏說著就往外跑,跑到前院的時候看到李建東的侉子,有轉頭回來喊道,


    “老李,你送我一下,要不然等我跑去,鍋可能就沒了。”


    李建東歎了口氣,隻好騎車載著賈張氏去學校。


    距離學校大門還有一百米的地方,發現了背著鍋步履蹣跚的棒梗。


    賈張氏看到鍋沒丟頓時鬆了口氣,跳下車拿著雞毛撣子就朝棒梗身上招呼。


    棒梗身上全是鍋灰,臉上衣服上都黑乎乎的,看到賈張氏跑來,嚇了一跳,哇的一下,扔掉鍋就跑遠了。


    “小兔崽子,等你回家看我不打死你。”


    賈張氏罵罵咧咧,上前把鍋抬起來。


    這種大鐵鍋用料十分紮實,被摔了一下也沒摔破。


    “好了,老嫂子,東西既然沒丟就可以了,孩子小咱們慢慢教育,別動氣,氣壞了身子。”


    賈張氏還是很生氣。


    不過,在李建東麵前她還算比較收斂。


    兩人往回走的路上,李建東順勢提出,要把棒梗從賈東旭和梁拉娣身邊分離出來。


    讓他和其他孩子單獨住在一起。


    本來賈張氏是不會同意的,分出去不是還得多花一份租金?


    自己家這麽大的炕,一個人住還孤單呢,讓棒梗來和她一起住不是正好?


    但是經過今天這一鬧,賈張氏的心態就變了。


    她怕讓棒梗和她住一起之後,家裏的東西會被棒梗這個小兔崽子,全都偷出去給別人。


    那她到時候,可是哭都沒地方哭事情。


    所以李建東這麽一提她就同意了。


    “老李,讓棒梗為了自立搬出去沒問題,就是這房子的租金,是不是就算了?”


    賈張氏最在乎的還是花錢,就算不是她的錢,她也不樂意。


    李建東笑道:“你放心,小酒館宿舍樓本來就是咱們院的,給咱們院的孩子們住,還要什麽租金?”


    “那就行,老李,我支持你。”


    賈張氏賣了個順水人情。


    李建東本來最擔心賈張氏,畢竟賈東旭那邊很聽話。


    隻要李建東說的,哪怕他認為不對,也會堅決執行。


    現在賈張氏這邊搞定,賈東旭那裏就不是問題了。


    回到四合院,李建東把賈張氏放下,就準備去找賈東旭談談。


    正巧這時候閻埠貴從屋裏走出來。


    看到賈張氏手裏搬著大黑鍋,閻埠貴不由樂道,


    “賈張氏,你這是幹什麽去了?早上我聽到你在外麵大叫,鍋被棒梗偷走了?”


    賈張氏沒好氣道:


    “老閻你怎麽當老師的?你們不好好教孩子們學習,教他們回家偷東西?你們還是人嗎?”


    閻埠貴平白被罵了一頓,頓時一臉尷尬。


    “不是,賈張氏你說誰教孩子偷東西了?我可不背這個黑鍋啊。”


    “我就說你,你難道不是棒梗的數學老師?棒梗偷鍋就是你的責任,你得賠錢。”


    賈張氏說著就伸出黑漆漆的手。


    閻埠貴被她的無理取鬧氣的不行,手指哆嗦著指著賈張氏說道,


    “賈張氏你不要胡攪蠻纏,我又不是你們棒梗的班主任,我怎麽知道他會偷東西?再說就算偷了,也是你家棒梗偷的,你想要賠償找你孫子去。”


    “算了,我不跟你廢話,我還要釣魚去呢。”


    閻埠貴知道罵街不是賈張氏的對手,說完就提起水桶準備去釣魚。


    賈張氏哪能輕易放過他,雖然鍋找回來了,但重新按上也得費好大勁。


    她正準備繼續糾纏,李建東突然說話了。


    “老閻,你等等,我正好有件事想跟你說。”


    賈張氏一看李建東也有事找閻埠貴,權衡一下後,還是決定先給李建東這個麵子。


    於是哼了一下說道:“閻老摳你給我等著,這件事我跟你沒完。”


    閻埠貴氣道:“老李你看,這什麽人啊。”


    “好了,別提她了,老嫂子今天在氣頭上,過了今天就好了,咱們先說說你家解曠的事。”


    閻埠貴的三兒子閻解曠,是跟李建東的大兒子一年生的,除此之外還有劉海中家的三兒子劉光福,這三個孩子都是同歲。


    李建東要搞兒童宿舍,不光要找棒梗,還有閻解曠和劉光福,也在他的計劃之中。


    “老閻,你家孩子都長大了,俗話說兒大避母女大避父,一家人住在一間房子裏,總歸有些不方便。


    現在解成住在小酒館宿舍樓,解放住在你家廂房,但解曠和解娣也都慢慢在長大。”


    “咱們院有你家這情況的不少,包括我家也是一樣,所以我想了一下,不如在小酒館那邊給孩子們弄個兒童宿舍。


    專門給他們這些半大小子們住,不但能改善咱們擁擠的住房空間,還能鍛煉他們從小自立,你說呢?”


    閻埠貴聽完李建東的提議,隻問了一個問題。


    “兒童宿舍要花錢住嗎?”


    這個問題很閻埠貴,隻要是不花錢的,哪怕吃屎,他都得搶一份熱乎的。


    李建東說道:“不花錢,隨便住。”


    “那行,我沒問題。”


    閻埠貴一口答應下來。


    李建東早就猜到會是結果,讓閻埠貴繼續去釣魚,他則是又來到劉海中家,把同樣的話又對劉海中說了一遍。


    劉海中對李建東那是唯命是從,隻要是李建東提出的,不管對錯一律擁護。


    等找完賈東旭後,就已經湊齊了3個孩子,加上李尋複就正好夠一個4人宿舍。


    李建東沒有再去找秦淮茹,先找木匠打了幾套上下床,然後先讓棒梗和劉光福還有閻解曠住了進去。


    同時跟幾個徒弟交代,讓他們多關注一下孩子們的日常。


    不得不說這個兒童宿舍的出現,還挺有效果的。


    首先,閻埠貴和劉海中家一下就變得寬敞了,各自都變成了三口之家非常舒服。


    其次孩子們聚在一起,也會互相幫襯和比較。


    秦淮茹看到這個結果,也終於放下心,讓李尋複也加入進去。


    雖然是後來加入兒童宿舍的,但李尋複是李建東的兒子,哪怕歲數也、不是宿舍裏最大的,依舊一進去就成了宿舍裏的大哥。


    李建東看著自己的兒子,年紀輕輕就有了領導能力,心裏也是非常欣慰。


    轉眼又是三個月過去。


    這幾個月因為打煉鐵,李建東每天也忙得不行,天天都要下車間視察,隔三差五還要帶著工人們喊口號。


    雖然知道這樣做有些愚昧,但是李建東也隻能順應時代的潮流。


    “師父,師娘快生了,您快去醫院看看去吧。”


    這天李建東正在車間視察工作,傻柱突然跑進來跟他說道。


    “要生了?好,我這就去。”


    李建東雖然嘴上這麽說,但並沒有立即行動,而是先把工作交代好,然後才騎著侉子來到醫院。


    已經是第四胎了,秦淮茹的生產很順利,在李建東抵達之前,孩子就已經生了出來。


    “淮茹,你辛苦了。”


    李建東坐在病床前,握著自己媳婦的手說道。


    秦淮茹這次比之前輕鬆的多,模樣因為沒有前幾次那麽憔悴,聞言笑道,


    “我除了生孩子,也沒別的本事了,建東哥,你才是為了這個家辛苦了。”


    李建東道:


    “那可不一定,之前你在小酒館幹的不也挺好的嗎,是你為了家庭放棄了工作。”


    李建東的第四個孩子終於是個女孩,取名‘複、興、中、華、’的李尋華。


    有了四個孩子,李建東覺得已經夠多了。


    再多恐怕就沒精力陪他們了。


    就算現在隻有四個孩子,李建東都感覺自己的精力有點嚴重不夠用,要是徒弟們都能獨當一麵就好了。


    到時候工業、農業、水電、治安,還有醫療和電車等方麵,都有徒弟們引領國家發展。


    他這個當師父的就有時間休息了。


    不過眼下還任重而道遠


    李建東看了看自己的收徒係統,四年時間還是隻有兩個滿級,不過駕駛、格鬥、神槍手、都已經接近滿級,水利也已經達到lv3,還差兩級滿級。


    之所以升級這麽慢,主要是因為閻解成和傻柱提幹太早。


    閻解成當時如果再晚幾個月提幹,也就是多開幾個月卡車的話,百倍經驗返還下,李建東現在已經駕駛技術滿級了。


    同理傻柱也是一樣。


    雖然傻柱當了副所長之後,依舊經常鍛煉軍體拳,但畢竟不能像沒當官之前,一天練好幾個小時。


    當了副所長以後閑雜事情太多了,傻柱也隻有在晚上值班的時候,才會偶爾練一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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