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李建東都是一個人來參觀這些古董.


    好的東西沒有人跟他一起分享。


    這確實是一件比較遺憾的事情。


    大多時候李建東都是一個人來參觀的,今天終於有了一個伴兒。


    雖然這個伴兒,並不是很討人喜歡,但也還是有勝於無吧?


    兩人終於走進中心的大廳。


    也就是藏著八大山人字畫的展廳。


    剛才來的路上,易中海已經起了疑心。


    他發現前麵的藏物裏,有幾件是他曾經見過的。


    當時易中海也想收購這些古董,後來,據說被破爛幫的人給采購去了。


    難道,博物館背後跟破爛幫有關係?


    易中海覺得很有這個可能。


    這裏的工作人員為什麽對李建東這麽客氣?


    破爛幫的幫主是韓春明,韓春明是李建東的徒弟。


    難道是這個博物館的館主真的和李建東以及破爛幫之間有交易。‘


    ’那麽他們認識李建東也是很正常的。


    李建東之前好歹是軋鋼廠的廠長,這個博物館建在南鑼鼓巷,館長肯定也是認識李建東的。


    一切串聯起來。


    易中海就覺得,自己已經知道當時破爛幫收來的古董都是給誰了。


    原來,他把這些古董都交給了南鑼鼓巷街道。


    難怪這麽多年都沒有人發現那些東西去了哪裏,再想想南鑼鼓巷街道的主任,也是李建東的徒弟,易中海頓時就覺得自己猜測的更對了。


    “李建東,可真有你的呀,原來破爛幫收的那些古董,都被你們藏在了南鑼鼓巷街道。


    隻是,我怎麽也想不明白,這麽多的古董,你們都藏在哪裏?還有你那個徒弟,當時就已經是街道辦主任了,藏這麽多違規物件,他難道不怕被人發現了免職嗎?”


    易中海在語氣裏不無後悔。


    如果當時讓他知道這些古董是藏在街道辦,那麽他肯定是要舉報一波的。


    到時候,不但傻柱要被從街道辦主任的位置上弄下來。


    韓春明這個破爛幫的幫主也要被抓起來。


    甚至,連李建東也會受到不小的牽連。


    隻是現在說這些都晚了。


    隨著改開之後,現在收藏這些東西,已經不再是違法的事情。


    易中海真是腸子都悔青了。


    此刻,聽到易中海的話,李建東雖然知道他猜錯了。


    但為了惡心他,李建東麵帶微笑的說道。


    “易中海,你現在才知道是不是有點晚了,如果早點被你發現的話。不但這些古董可能藏不到今天,就連我那個軋鋼廠的廠長,可能早就被人給免了吧,可惜啊易中海,誰讓你當時沒那個眼力勁兒呢。”


    他就是故意在惡心易中海。


    易中海聽到這個話,果然麵色鐵青,氣的不行。


    然而,這還隻是開始,更讓他生氣的還在後麵呢,隨著兩人繼續前進,藏品的檔次也是越來越高。


    易中海畢竟是幹過這一行的,對一些古董字畫也都有一些研究。


    他知道這個中間大堂裏麵的東西才全都是好貨。


    不由得目不轉睛地觀看起來。


    李建東也不再解說,默默地跟在他旁邊,隨著兩人越走越近,前方就是那幅八大山人的字畫了。


    當易中海看到這幅熟悉的樣品。


    眉頭頓時皺起來。


    眼睛是發出一聲不屑的笑聲,“嗬嗬,李建東,你們還真是沒有眼光啊,竟然把這副樣品放在這個地方,難道你們就沒有什麽好東西了嗎,真是讓人貽笑大方呀。”


    既然知道這個博物館是跟李建東有關,那麽易中海說話自然也不會太客氣。


    這幅字畫是他當時賣給李建東的,當時他可是找過很多專家都說這幅畫是臨摹出來的。


    以易中海的精明,對方說這幅字畫是假的他還不信。


    最後發現賣不出去,他才徹底相信這幅字畫是贗品。


    而現在這件贗品,竟然被堂而皇之地擺放在這個中心的大廳。


    這個中間大廳裏的字畫,可都是些好東西啊。


    每幅字畫至少也是價值5000塊錢。


    其中甚至還有幾幅恐怕要價值數萬元的。


    李建東把這幅字畫和這一些東西放在一起,這已經不是簡單的不懂字畫了。


    當年自己賣給他這一幅畫的時候,李建東也說過這幅字畫是臨摹的。


    現在放在這裏不是故意找噴嗎?


    李建東聽到他的話,隻是笑了笑,然後指著字畫下麵的介紹說道。


    “易中海,你先不要著急,你看看這個字畫上麵的備注,是不是和你理解的有點不一樣?”


    博物館裏的字畫每一幅下麵都有關於他的備注,包括其他的古董也都是同樣的操作。


    在每一個古董的下麵,都有關於這個古董的來曆以及介紹,讓參觀者自己去發現。


    此刻因為這張畫是他賣給李建東的。


    他覺得自己對這幅畫很了解,所以根本就沒有看關於這幅畫的介紹。


    被李建民一提醒,易中海這才冷笑著看向他的介紹。


    然而隨著時間流逝,易中海越看,臉色越發難看起來。


    “不,不可能,這根本就不可能,李建東你們也太能自以為是了,八大山人是什麽檔次的畫家?他怎麽可能臨摹明朝一個小畫家的作品?你們博物館真是無恥至極,為了嘩眾取寵,連這些東西都造假出來了。”


    易中海情緒激動,十分生氣的嚷嚷起來。


    他不願意接受眼前的事實。


    如果真是八大山人早期的字畫,那麽這幅字畫的價值最少在1萬塊錢。


    這才過去多長時間呀?


    500塊錢的字畫就變成了1萬塊錢。


    而且是以贗品賣的。


    現在原本的贗品變成了真跡,這不就說明易中海打眼了嗎?


    所以易中海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


    李建東看著他笑而不語。


    易中海是真的怕了,他怕自己當初是打了眼。


    李建東不由的笑了起來。


    “易中海,其實你明白,這幅字畫就是八大山人的,八大山人的字畫特征明顯,隻要是幹這一行的,很輕易就能看出來,你們之所以以為他是贗品,無非是因為八大仙人的名聲太大,感覺他不可能臨摹一個明朝小畫家的字畫,然而你們忘記了,八大山人也不是從一開始就出名的。”


    “當初正是明末清初,八大山人也是家道中落,根本沒有人關注過他的字畫,是後來到了清朝之後,他的字畫因為風格明顯才被別人給吵起來了。”


    “尤其是八大山人早期,剛開始學畫的時候,他臨摹任何人的畫都是有可能的,畢竟那時候他隻是一種學習的狀態,但不管怎麽說,這幅畫竟然有了八大山人的神韻,那麽他越是處於早期,越是價值連城。”


    “現在這幅字畫如果拿出去賣的話,起碼也可以賣個1萬塊錢,所以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麽要謝謝你了吧?我要感謝你送給我這麽一份大禮啊。”


    殺人誅心,李建東嗬嗬笑說完


    易中海氣的腳步踉蹌,快要吐血。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李建東不管你怎麽說,我是絕對不相信這幅字畫來自八大山人的,你們就是在嘩眾取寵,你們就是在造假。”


    易中海瘋狂的大吼道。


    他的模樣,連旁邊的孩子都被嚇到了。


    還有旁邊來參觀的人,也都朝這邊看了過來。


    幾個工作人員也快速朝這邊跑過來,向李建東投來詢問的目光。


    李建東擺擺手對他們說。


    “把他帶出去吧,不要讓他影響到別的客人。”


    工作人員這才把易中海強行請了出去。


    易中海來參觀博覽院隻是一個小插曲。


    聽說回去以後他就病倒了。


    然後,過了沒有多長時間就一命嗚呼。


    好不容易領養了一個兒子,結果兒子還沒有長大,易中海就撒手人寰,根本沒有享受到養兒防老的樂趣。


    因為他死的時候孩子還小,易中海留下的資產也都被別人給搶走了。


    甚至沒有人給他送行。


    最後是不是被誰埋了都不知道?


    不過這些都已經是後話了。


    又過了一年,香江那邊傳來婁半城的死訊。


    婁夫人也從香江回來了。


    她帶著婁半城的骨灰盒。


    許大茂跟婁曉娥也都去迎接,兩個孩子,哭得像淚人一樣。


    按照劇裏的情節,樓板城應該早在那10年之中就已經死在香江。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一次有李建東幫他,婁半城沒有在裏麵受過折磨,也或者是因為別的原因,總之這一世的樓板城多活了好幾年,直到現在才傳來死訊。


    李建東作為許大茂的師傅,也去參加了婁半城的葬禮。


    給婁半城上了幾束花?


    雖然李建東跟婁半城之間沒有什麽太多的交集。


    但,自己住了對方一棟洋房,還有洋房裏麵的那麽多古董。


    那個洋房,李建東給了自己的大兒子。


    現在房產可以交易,那個洋房也已經價值不菲了,至於那些古董自然就更不必說,所以無論如何也應該過來送人家一程。


    等葬禮結束,李建東本來打算要離開,婁曉娥眼圈發紅,突然找了上來。


    “李師父,我想跟你說個事,你現在有時間嗎?”


    她這個時候來找李建東,讓李建東比較疑惑。


    於是點點頭說道,“你說吧,什麽事?我有時間。”


    婁曉娥先是朝遠處看了一眼,然後扭過頭才繼續說道:


    “李師父,我想請你幫我勸勸大茂,大茂現在也老大不小了,每年都要去南方搞雜交水稻,研究這麽多年來,他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了雜交水稻,咱們現在已經不缺糧食了,誰家都有飯吃,畝產1000斤的水稻難道還不夠用嗎?為什麽還要一直研究?”


    “所以你能不能勸勸他,先不要搞這些研究了,我們好好過幾天小日子,讓他多陪陪家人行嗎?”.


    其實婁曉娥是一直很支持許大茂的。


    她覺得自己男人搞的東西非常有意義。


    但是隨著她父親的去世,婁曉娥的心態也發生了變化。


    現在,她已經不再年輕,婁夫人更是已經變得有些蒼老。


    婁曉娥也想陪陪自己的母親,想要多和許大茂一起過正常人的生活。


    李建東是不讚同她這個說法的。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許大茂有虛擬農場這個絕活,研究雜交水稻無疑是最合適的,至於說畝產千斤也是不夠用的。


    現在國家人口越來越多。


    但是可以種植的土地還是那麽多。


    別說畝產千斤,就算產量再翻一倍,有些東西依舊要靠從外邊進口。


    適合種植水稻的地方還是太少了。


    於是,他想了想對婁曉娥說道。


    “婁曉娥,你把糧食問題想的太簡單了,大茂將來肯定會是一個流傳千古的人,你既然當了他的老婆,那麽就注定會要做一些犧牲。”


    “我知道,你是因為父親剛剛離開,有些傷感罷了,你是一個明事理的孩子,我相信你有一天會想通的。當然大茂那邊我也會勸勸他,多抽出時間來陪陪家人。勞逸結合才能更好的做事,你說對不對?”


    雖然許大茂有虛擬農場。


    培育糧食和其他農作物是他的責任。


    但,同樣的因為有虛擬農場,很多時候在虛擬農場裏麵做研究就可以了。


    完全沒必要整天靠在實驗田裏。


    許大茂之所以這麽辛苦,是因為他想研究的東西太多。


    李建東打算找個時間給他指點一下方向,讓他有計劃的去實驗,而不是像無頭蒼蠅一樣浪費時間。


    從婁家離開兩天後,李建東就找到了許大茂。


    “大茂,我跟你說個事,關於雜交水稻的研究,我給你兩個提議,第一就是研究一下怎麽在鹽堿地裏種植雜交水稻,第二就是想一想怎麽提升它的產量,至於口感和味道可以稍微放棄一些,專門用作特殊時期的保鮮儲存,至於其他和平沒有災害的時期,正常的糧食就已經夠吃的了。”


    “另外你也可以研究一些其他的作物,比如一些蔬菜的怎麽樣提高產量,還有一些水果,最主要的是棉花,咱們國家現在缺衣少食,食物這方麵雖然吃的差一些,但起碼也能填飽肚子了,但是衣服這一方麵,咱們國家的織布量還是非常稀少。”


    “你搞一些高產棉花,或者多挑選一些適合棉花高產的產地,讓大家穿上沒有補丁的衣服,這也是功勞一件。”


    李建東還跟許大茂說了許多


    雖然他平時很少用隨身農場,但因為他的農業已經滿級。


    所以在一些對於農產品的理解也是要比許大茂高一些的。


    最主要的是李建東有著未來的記憶加持。


    所以,他更清楚農業方麵的未來,應該往哪個方麵發展比較好。


    比如在鹽堿地裏種植的水稻,這個是在未來都沒有研發出來的東西,但是萬一如果能夠研發出來。


    國內的水稻產量立馬又可以提升很大一截。


    既然他和許大茂都有這方麵的絕活,那就應該多朝這個方麵來研究。


    說不定真的能夠培育成功呢。


    許大茂對於李建東的話也是言聽計從。


    雖然他覺得自己在農業方麵是專家,但越是如此,他越明白李建東說的這些都有道理。


    難度當然也是有的,但沒有難度的話,又何必需要他們來研究呢?


    所以,許大茂回去之後,就把李建東的話全都列了一個表格,每天按照李建東說的,在虛擬農場裏麵培育新的作物。


    反觀李建東這邊也沒有閑著。


    許大茂已經開始研究種植棉花,但是關於棉花的種植,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搞定了。


    現在國內對於布料的缺少口子非常之大。


    雖然比起前些年來,已經好了許多。


    但是總體來說,現在能夠穿上沒有布丁衣服的人還是少數。


    所以李建東想要先走個捷徑,想先從外麵弄幾台織布機。


    當然織布的原料不會是棉花,而是一種化學材料。


    這種材料叫的確良。


    這種布料輕薄,而且顏色花裏胡哨,質量也非常好,很不容易被磨破


    因此,剛剛進入市場,就非常受歡迎.


    但是事實上,這種的確良布也有它的弊端。


    首先就是不透氣。


    而且,非常怕火,煙頭碰上去一下就能戳破個洞。


    如果燒起來的話,恐怕人的皮膚就不保了。


    這年頭還有很多人家生活都算都是靠柴火,所以這種的確良的布,確實也存在一些危險。


    總的來說,還是利大於弊的。


    尤其是在這個時代,國家的棉花產量非常低,的確良布不需要棉花,而是需要一些化學材料。


    所以就成了一個很好的替代品。


    李建東正準備聯係自己的兒子。


    讓他從香江那邊進口幾台製作的確良的機器。


    順便聯係一下製作布料的原料。


    誰知道還沒有撥通電話了,劉海中就先找來了。


    “李廠長,最近您過得還好嗎,我來看望您了。”


    自從李建東退休之後,劉海中就已經很少來找他了,對他的稱呼也從李廠長變回了一大爺。


    今天突然又改回這個稱呼,顯然是有事情要請他幫忙。


    隨著這兩年閻解成已經順利把握住軋鋼廠,何大清跟劉海中也都相繼退休了。


    何大清退休的比較早,他本來也不喜歡當官。


    劉海中貪戀在軋鋼廠裏的權力,不肯退。(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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