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從和秦策在一起,喬星也見過了不少的豪車,但是那輛車不僅是嶄新的,看著也很氣派,所以喬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這是,車門打開,先下來一個穿著黑衣服帶著墨鏡的男人,他下車後走到後麵,打開了車門。


    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從車上下來,他穿著鋥亮的皮鞋,鼻梁上帶著一副金絲框的眼鏡,看著氣質不凡。


    男人下車以後,就徑直朝著沈伯硯走了過去。


    喬星心底疑惑,難道這個人和沈伯硯認識?


    沈伯硯從剛才看到那輛豪車的時候,表情就有些不對勁了。


    當他看清楚從車上下來的人是沈仲聽時,他的表情變得更加難看了。


    沈伯硯幾乎是沒有猶豫的,轉身就走。


    但是他剛走了兩步,就被沈仲聽的人攔了下來。


    喬星一看這架勢,感覺有點不對勁。


    沈伯硯惹上事了?


    沈伯硯看著麵前的兩個黑衣人,冷著臉說道,“讓開。”


    黑衣人充耳不聞。


    沈伯硯死死的捏著拳頭,還沒等他做出反應,沈仲聽已經走過來了。


    那兩個黑衣人給沈仲聽讓了位置。


    沈仲聽站在沈伯硯麵前,沈伯硯一米八五,可是沈仲聽看上去比他還高一個個頭。


    他鏡片下的眼眸,深邃幽深,盯著沈伯硯看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回家吧。”


    沈伯硯充耳不聞。


    沈從耀真是費盡心機,一個沈季瀾還不夠,還把國外的沈仲聽找了回來。


    他不知道沈從耀這麽做究竟是想幹什麽?


    告訴他,他很需要他嗎?


    算算時間,沈仲聽去了國外以後,他和沈伯硯之間已經快三四年沒見麵了。


    他這個脾氣還是如此,誰的話都不聽,一根筋。


    沈仲聽歎氣,“小瀾沒騙你,爸爸他,情況很不好。”


    沈伯硯輕嗤,“所以呢,和我有什麽關係?”


    “伯硯,別任性,小瀾年紀還小,現在沈家隻有你了。”


    這話沈伯硯聽著實在是太諷刺了。


    當初他想讓沈從耀看到他的價值時,沈從耀沒給他機會。


    沈從耀也從未相信過他,相信他和大哥有著同樣的能力,相信他也能把沈家的一切打理好。


    沈從耀看中沈仲聽的成熟穩重,沈母疼愛年紀最小的沈季瀾,而他,從小到大都是沈家存在感最低的那一個。


    所以,沈仲聽的話不僅讓沈伯硯覺得可笑,更覺得可悲。


    有什麽意義?


    沈伯硯直截了當的說道,“我早就不是沈家人了,沈家的事和我沒關係,請你們以後不要在來煩我。”


    他一點也沒有顧及眼前的人是自己大哥,一點麵子也沒給,說完後,轉身就走了。


    沈仲聽旁邊的兩個保鏢,本來還想去攔,但是被沈仲聽用眼神阻止了。


    喬星看到沈伯硯和沈仲聽站在一起,還沒弄明白這兩人之間的關係,就看到沈伯硯朝著她走過來。


    “可能要麻煩你送我一趟了。”沈伯硯對喬星說。


    他本來應該是去打車的。


    但是沈仲聽還沒走,他實在是不想在這兒多待一分鍾。


    沈伯硯的臉色很差,雖然在極力的克製著自己,但是喬星還是從他的聲音中聽出了憤怒。


    她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隻能先答應下來,“好。”


    沈伯硯上車以後,喬星本來也要上車的。


    但是她發現,剛才那個男人,一直在盯著她看。


    喬星被他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


    出於禮貌,她還是對男人微微點頭,笑了一下,然後轉身上了車。


    他們走後,沈仲聽旁邊的保鏢問道,“先生,需要查一下身份嗎?”


    沈仲聽搖了搖頭,“應該隻是朋友。”


    他現在要做的,是想辦法讓沈伯硯回到京城。


    沈伯硯上車以後,就一直沒有說話。


    幸九從後視鏡看了喬星一眼,大概是再問,他要把沈伯硯送到哪裏去。


    沈伯硯租的房子喬星知道地址,所以就和幸九說了地址。


    她說完以後,車裏就陷入了一片寂靜。


    沈伯硯不說話,喬星也沒問。


    就這樣過了許久,沈伯硯忽然開口,打破了這份安靜。


    “他是我大哥。”


    喬星驚訝。


    原來沈伯硯不止有弟弟,還有一個大哥。


    “上次來找我的那個,是我弟弟,親弟弟。”沈伯硯又說。


    沈季瀾的身份,喬星其實早就已經相信了。


    畢竟他和沈伯硯長的那麽像,雖然沈伯硯嘴上不承認,但是任誰都能看出來的。


    不過讓喬星驚訝的不止是知道沈伯硯有哥哥,還有他竟然在主動告訴她這些事。


    喬星靜靜的聽著。


    越是聽到後麵,她越是感到了震驚。


    原來沈伯硯是京城沈家二少爺。


    當年因為和他父親鬧了點矛盾,就離家出走了。


    至於是什麽矛盾,沈伯硯沒說。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喬星非常理解沈伯硯為什麽不說。


    沈伯硯一離家就是好幾年,而他的父親,好像也真正的和他斷絕了父子關係,這麽多年從未聯係過他。


    剛從沈家出來的那段日子是最難熬的,他出來的時候,一分錢沒拿,上學差點餓死。


    為了能有口飯吃,從小養尊處優的少爺,到處打工,受盡了嘲諷和白眼。


    後來,好不容易攢了點錢,才有了自己創業的想法。


    創業的路當然更艱辛,就像陶陽說的那樣,無論多大的事,沈伯硯都已經咬牙扛下來。


    公司剛成立那會兒,他到處拉投資,找人合作,為了談成項目,他陪客戶喝酒喝到胃出血。


    沒日沒夜的熬夜,敲代碼,做策劃,修改方案,為的就是讓甲方滿意。


    當然那個時候,付出和收入是不成正比的。


    公司運營半年多,一分錢沒掙,反而砸進去不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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