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說的劇情看著怎麽有些眼熟?


    錢成,趙白鶴?


    這不就是我倆嗎?


    還真是,難道我們成了某本小說的主角了?


    好耶。


    不過這劇情發展有些無聊啊,反派呢?


    沒有反派,就引發不了衝突,劇情發展就會顯得很乏味。


    啊?什麽?我們就是反派?


    趙白鶴從睡夢中驚醒,又趕忙搖醒了睡在旁邊床上的錢成。


    “壞了,咱們成反派了!”


    錢成的睡眠比較淺,不過好在趙白鶴不打呼嚕,在床上躺著玩了會腕輪機便也不知何時就睡了過去。


    睡得正香,就覺得一陣山搖地動,耳邊還傳來急切的嚷嚷聲。


    “怎麽了?怎麽了!地震了嗎?”


    錢成一個大跳從床上蹦了起來,活脫脫像一隻炸了毛的貓。


    “壞了啊,老錢。咱們成反派了。”


    ?


    坐在床沿上,錢成麵色陰沉。腕輪機上顯示的時間是淩晨三點一刻,這是一個該死的時候。


    早一點,說不定他還沒睡熟。晚一點,說不定他就醒了。


    聽著趙白鶴在一旁嘰嘰歪歪地說著他的夢,錢成的拳頭都聽硬了,真該死啊。


    “老錢,你說我們要是真成了反派那該怎麽辦呐。”


    趙白鶴一臉憂色,感覺都快要掉小珍珠了。


    錢成深吸了一口氣,暴躁地抓了抓腦袋。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錢成和趙白鶴雖然算不上是共枕而眠,但畢竟也是住在一個房間裏,身份也都在前台登記了的。


    房間裏死了人,他解釋不清楚。


    “夢都是反的。”


    六個字的安慰話語,一個字一個字的從錢成牙縫裏蹦了出來。聲音有些嘶啞,想來帶著殺氣的聲音都有些嘶啞吧。


    錢成咽了口唾沫,有些想喝水了。


    現在不是在魂卡店殺人那會,雖然想殺的人殺不了,但想喝的水還是可以喝得到的。


    錢成站起身來,拿了一瓶水,擰開瓶蓋賭氣一般一飲而盡。


    他從沒有像這樣喝過水,因為現在他真的很生氣,非常,非常,非常的不高興。


    錢成的麵色陰沉,目光也同樣陰沉地看向趙白鶴,殺機呼之欲出。


    真想把他的頭蓋骨掀開來看看裏麵到底有沒有長腦子!錢成的目光就像刀子一樣貼著趙白鶴的頭皮掃了一圈。


    然後錢成忽然一愣,一個有些奇怪的想法就像是靈光一閃般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裏,讓他不由得張大了嘴巴,有些難以置信。


    不會吧。


    沒頭腦和不高興?


    “對啊,夢都是反的呀!老錢,你真是一位智者。嗨,睡覺睡覺,嚇死我了。”


    趙白鶴倒頭就睡。


    錢成卻睡不著了。


    躺在床上將過往的人生能記得的都回憶了一遍,反倒更加清醒了。


    回憶如毒,毒的他痛徹心扉。


    聽說花都旁邊的特殊區域叫回憶森林,錢成沒有去過花都,更沒有去過回憶森林。


    不過想來若是去了,自己一定會死在回憶裏吧。


    接下來是要去刀兵峽,挑戰金係魂館。金係魂館挑戰完了,下一座是哪個魂館呢?金克木,木係魂館在花都啊,也不知道咱們這個小隊有沒有接到要去回憶森林的任務。


    說起來,還沒問過趙白鶴咱們小隊今年的任務指標呢。


    ......


    第二天,或者說今天的早上。


    讓錢成感到意外的是,盡管半宿沒睡,自己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困。


    假模假樣地打了個哈欠,還是不困。


    真不知是該用回光返照來形容,還是該說單身的老男人精力就是旺盛。


    至於趙白鶴,當然是原諒他啊,還能怎麽辦。


    不過好在之後的幾日裏,晚上睡覺趙白鶴倒是沒再鬧出什麽幺蛾子,也沒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夢了。


    這讓錢成倍感欣慰。


    距離從不夜城出發已經過去了一周的時間,錢成的兩張魂卡,樹蜥蜴,銅角羊和寄生魂肉靈芝,在兩人高強度的刷怪練級之下,也都順利的突破了三十三級的進化門檻,來到了二階段。


    至於矛盾螳螂,製成魂卡後的等級便掉落回了三十三級。一二兩個進化階段都是如此。


    由於錢成的矛盾螳螂是個慢性子,移動速度低不說還不愛動,除了放出來當肉盾用,其攻擊性能倒是沒有那個時間給它慢慢展示了。


    而且好感度不夠,對於錢成教它的所謂一手持矛一手持盾,攻防一體天下無敵的戰術。它也是裝傻充愣,就當聽不懂。


    好感度啊好感度,不放出來又不行。


    趙白鶴這邊,終究是將自家的劍尾樹蜥進化了,果不其然是影劍蜥蜴。


    意料之中,趙白鶴倒也沒有多失望。


    “劍老六啊劍老六,合著你這進化後,攻擊力是一點沒漲,技能點全加隱匿上去了是吧。”


    趙白鶴端坐在銀角羊上,搖著扇子,對著空氣搖頭晃腦的抱怨著,為什麽不當麵說呢?


    因為他娘的進化後現在連他都看不見自家的老六在哪了。


    “我主輸出呢?我那麽大一隻主輸出跑哪裏去了?”


    看著錢成那隻在矛盾螳螂旁邊瘋狂輸出,已經頗具‘小狂劍’氣象了的劍尾樹蜥。


    趙白鶴一攤手,酸溜溜地說起了怪話。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沒有主輸出呢。啊?苦痛荊棘你在說什麽?你說主輸出的位置就由你來守護?好好好,以後你就是我的主輸出了,我看好你。”


    頂在前麵挨打的苦痛荊棘甚至連個嘴巴都沒有,隻能一邊挨打一邊瘋狂的搖晃著小荊棘,就跟直升機的尾翼一樣搖的飛起。


    你可別亂說,我不是,我沒有。


    至於掛了一次又恢複過來了的穿花蝴蝶,這回學乖了。


    不管對手是誰,都很極限的卡在了邊緣距離有一下沒一下的放著毒粉。那一撮毒,好不容易飄到了對手麵前。吸一口就沒了,效果甚至比不上一個臭屁。


    “個個都是魂才啊!”趙白鶴有些感慨萬分。


    世有臥龍鳳雛,得其一便可安天下。如今臥龍鳳雛盡入我手,又何愁拿不下一個小小的金係魂館?


    站位都快跑到趙白鶴後麵去了的穿花蝴蝶,聞言高興的在空中跳起八字舞,一時間放毒頻率都快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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