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驚詫,“那不是狀元郎的夫人嗎?騙孫老夫人的騙子難不成是裴少夫人?”


    “快別胡說了,江家可是富商,當時嫁過去裴家,嫁妝都足足上百台,怎麽可能騙孫老夫人這幾百兩銀,而且前些日子,裴少夫人不是還救了孫老夫人的孫兒嗎?這事兒你們就忘了?”


    “對對,我也記起來了。”


    說起這事兒,旁人又忍不住損了沈郡主幾句。


    聽到江窈兩字,湯弘業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他猛地湊過去,看向孫老太太手中的文書。


    的確是江窈兩字。


    湯弘業臉色發白。


    怎麽回事?


    江窈怎麽會把鋪子給租出去?


    她怎麽敢的?跟姑母說過了嗎?姑母不管管她嗎?


    這事兒要如何收場?絕對不能讓這老太太說出去。


    罷了,就算說出來也無妨,到時過去裴家一趟,讓江窈把錢還給孫老太,這文書算作廢。


    湯弘業的臉色慢慢轉好,但心裏還是把江窈給罵了一遍,整的這什麽事兒?不知鋪子他還要用嗎?


    為免夜長夢多,還是趕緊讓姑母喊江窈把鋪子房契給過簽了吧。


    到此刻,湯弘業都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但這事兒最好還是去裏頭解決。


    “孫老夫人,這事兒好像出了點誤會,要不您跟我進去酒樓裏商談?”


    旁人喊道。


    “進酒樓裏作甚?這事兒到底怎麽回事?”


    “對啊,湯老爺,這文書上麵怎麽有裴少夫人的名字?這鋪子到底是你們湯家,還是人家裴少夫人的?”


    孫老太太立刻喊起來,“裴少夫人說這是她的鋪子啊,裴少夫人救了我的孫兒,我前幾日登門拜謝,同裴少夫人也親近起來,裴少夫人知曉我想給我兒媳開個繡樓。


    還說‘這不是巧了,我恰巧有個三層樓高的鋪麵在南街上’。


    裴少夫人說了,這鋪子她還沒嫁來裴家時,裴家老夫人知曉這是她嫁妝,就同她借的,說借個兩三年,裴老夫人說她娘家困難,想做些營生,到時候賺了銀錢,租金再一並給裴少夫人。


    可如今我來收鋪,湯老爺你為何滿口說這是你的鋪子?這不是裴老夫人借她孫媳的鋪子嗎?怎就成你的了?還有你何時把這三年的租金歸還給裴少夫人?”


    她並沒有嚷出裴沐爭質問裴少夫人,為何救下軒哥兒讓沈郡主丟了臉麵的事情。


    裴沐爭在朝為官,這種事情需講證據。


    沒有證據,她是不會亂說,否則不僅會給裴少夫人帶來麻煩,還會給她兒帶來麻煩。


    她如今來,隻是要鋪子!


    隻要裴老夫人跟湯家人不願歸還,就能讓他兒參裴沐爭縱容娘家舅霸占妻子嫁妝。


    就算裴老夫人事後質問裴少夫人,想要哄騙裴少夫人把文書作廢都不成。


    因為她同裴少夫人簽了三年的文書。


    反悔可是要賠償三年租金十倍的價格。


    她隻要咬定文書,裴老夫人就沒法。


    有什麽衝著她來!把裴少夫人給摘出去。


    她可不怕裴家這臭不要臉的老東西!


    而且那老東西最在乎的肯定是她孫兒的仕途前程。


    決計不敢強行霸占鋪子,也定會讓湯家把這三年的租金給裴少夫人。


    就怕她兒真的去參裴沐爭一本!


    “竟是裴少夫人的鋪子啊?”


    “那湯老爺為何對外一直說是他的鋪子?”


    “嘿,什麽原因你們還猜不到嗎?”


    周圍都是做生意的,那可都是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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