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榆北上了舞台,他轉過身側頭看看台下的人,到沒感覺緊張,隻是感覺這樣的環境陌生而熟悉。


    陌生的是蘇榆北已經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有站在舞台上了。


    熟悉的是多年前,他不止一次上過比這個還要大得多的舞台,台下的觀眾也遠比今天多得多。


    蘇榆北的上台到沒吸引太多人的主意,到是吸引了一些年輕女孩的目光,畢竟蘇榆北的外形擺在那,富不富她們不知道,但蘇榆北絕對滿足高帥這兩個字。


    那個叫晴晴的主唱此時也好奇的打量著蘇榆北,眼前的小哥哥外形絕對養眼,可穿著卻太一般了一些。


    並且這都什麽年代了,晴晴搞不懂當代的年輕人有幾個還會穿白襯衫,這讓眼前的小哥哥顯得有些古板,不夠時尚。


    看他站在那一動不動,晴晴以為他是因為緊張,便走過去笑道:“小哥哥你別緊張,放鬆點,你想唱什麽?”


    晴晴今天穿得格外的清涼,修長而白皙的長腿上隻有一條黑色的修身短褲,褲子很緊,到是把她那挺翹的臀部曲線完美的展現出來,吸引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的目光。


    尤其是剛才晴晴伴隨著勁爆的音樂,扭動著自己挺翹的臀瓣,那一幕現在讓台下一幹男人想想,還感覺心頭火熱得厲害。


    上邊晴晴也隻穿了一件露臍的白色運動小背心,胸前的山峰雖然沒有席彤穎那般高聳,但卻成水滴型,這是多少女孩夢寐以求的胸型,但奈何不是誰都能擁有。


    山峰之間的溝壑足夠深,也足夠白,在舞台燈光的映射下,散發著驚人的光澤。


    晴晴也畫了精致的淡妝,在燈光下,更是給人一種野性的美感,她就像是一隻小野貓,狂野中卻又散發著令人心悸的美感。


    可台下的張老板卻不願意了,因為在他看來,晴晴就是他的,不然他也不會每天過來,大把的錢砸進去,為的就是一親芳澤。


    但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晴晴對他很是不感冒,甚至他點歌,今天晴晴都沒唱完,便讓蘇榆北這個張成坤眼中的土鱉上了台。


    在加上這會晴晴竟然笑著對蘇榆北這土鱉說話,更是讓財大氣粗的張總妒火中燒,要不是看在這場子是師立強的,張成坤就得當場發飆。


    先讓自己帶來的人上去好好修理下蘇榆北那個土鱉,有人敢攔著,就一塊收拾,在不解氣,場子直接就砸了,反正自己有錢,這世界上也沒什麽事是錢解決不了的。


    蘇榆北想了下道:“能不能借你們的木吉他用用?”


    蘇榆北不知道這樂隊能不能跟自己配合好,索性就自彈自唱了,今天在登台一次,也算是對以前說一聲再見。


    以後這樣的情況,蘇榆北感覺不會在有了,他走的是仕途,又不是星途,一個官員,沒事就登台獻藝,太過不倫不類。


    晴晴聽到蘇榆北的話就是一愣,到是沒想到眼前這位帥氣的小哥哥還會彈吉他,對他到是有些好奇。


    想到這晴晴微微一笑,找到吉他手,給蘇榆北借來一把木吉他,還體貼的幫蘇榆北搬來一把高腳椅,並且把麥克風幫他調整好。


    張成坤看到這一幕更是心頭火起,看了一眼自己帶來的人,他這個馬仔立刻會意,站起來,雙手聚攏在嘴前大喊道:“行不行?不行趕緊滾蛋,別特麽的浪費我們時間,我們要聽晴晴唱歌。”


    這聲音立刻讓不少人紛紛皺眉,感覺這也太粗俗了,甚至有幾個在隆興縣社會上混的人惡狠狠向這邊看來,可一看說話的那孫子是張成坤帶來的,瞬間都啞火了。


    在隆興縣,但凡是在混過的誰不認識大坤,坤哥啊,可沒人敢招惹他,除非是不想混了。


    曾幾何時,坤哥手持一根扁擔,從火車站追著十幾個人,一直追到南山把這幾個孫子打得生活不能自理,才算作罷。


    坤哥更是靠這扁擔,搶下了西山的小煤窯,沒幾年便成了一方大哥,穿金戴銀,好不瀟灑,走到那都是前呼後擁的。


    現在不能叫坤哥了,要叫張總,張總的生意是越做越大,越大越是有錢,其他人就越是招惹不起,他就是隆興縣的地頭蛇,猛龍來了,都得盤著,跟坤哥叫板,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席彤穎這些人也是紛紛皺眉,看了一眼張成坤這些人,也都沒說話,雖然不認識,但也看得出來,這些人沒一個善類,還是別惹事為好。


    蘇榆北也是一皺眉,掃了一眼這些人,心裏有些不快,感覺這樣的場合自己以後還是別來了,三教九流什麽人都有,並且越是這樣的地方,就越是容易出事。


    晴晴到也看了張成坤他們一眼,頃刻間臉上便有了厭惡之色,在看看眼前劍眉星目、高高大大的蘇榆北,卻是怎麽看怎麽順眼。


    對比一把年紀的張成坤,晴晴這些年輕女孩自然喜歡蘇榆北這種帥氣的小哥哥,當然也有不少女孩喜歡張成坤這些大爺,因為他們的錢包足夠鼓。


    晴晴笑道:“小哥哥你要唱什麽啊?”


    蘇榆北直接道:“長大成人!”


    晴晴不由微微一皺眉,這歌好像不是跟眼前這個年輕的小哥哥很匹配,他應該唱點更前衛,更時尚的。


    這首長大成人到是更適合那些已經過了而立之年的大叔,經曆過生活的苦難,對這首歌也有更深的體會,唱出來更有味道。


    對比那些大叔,二十多歲的蘇榆北太過年輕,也太過稚嫩,對生活的體會又能有多深?


    張成坤的人又罵道:“你特麽的到底唱不唱?不唱趕緊滾。”


    正好師立強走了進來,聽到這罵聲便是一皺眉,一看是張成坤的人在那搗亂,心裏不由是火氣,別人怕他大坤,師立強可不怕他。


    都特麽的是在街麵上討生活的,誰不知道誰的底細?誰特麽的還沒錢沒人了?


    可在看台上的蘇榆北,師立強臉都白了,媽的媽我的姥姥,這祖宗怎麽來我這了?


    他要是在這出點什麽事,我這買賣還特麽的幹是不幹?


    師立強剛想到這,台上的蘇榆北已經是開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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