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眼看著刀就要砍在蘇榆北的頭上,嚇得她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


    但刀在距離蘇榆北的頭不到一厘米的地方突然就停住了,王浩宇人突然向後飛了出去,狠狠撞到門上,手裏那把刀也掉在了地上。


    蘇榆北很是不屑的道:“就這?”


    這一腳不輕,踹得王浩宇是七葷八素的,他就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一輛高速駛來的火車給撞了似的,此時別說爬起來了,喘氣都費勁。


    阿寧幾個人卻是眼睛一亮,他們都知道蘇榆北能打,但今天才算見識到他有多能打。


    蘇榆北站了起來,左右看看道:“挺好的地方可別弄得一身血,外邊有僻靜點的地方嗎?”


    阿寧立刻笑道:“有,後門那基本沒什麽人。”


    蘇榆北點點頭道:“把他弄過去。”


    仍下這句話蘇榆北邁步就走,阿寧跑到前邊帶路,後邊兩個人架著王浩宇跟了上去,至於晴晴她一點要出去的意思都沒有。


    事已經這樣了,在她看來王浩宇是死是活跟她在沒有任何關係,要怪也隻能怪王浩宇不知道好歹,明知道對方招惹不起,還來送死。


    很快蘇榆北一行人就到了後門,對比前門的喧囂、繁華,這地方就僻靜多了。


    就是一條長長的胡同,還沒有幾個門,平時酒水、水果這些東西到是拉到這,工作人員在給搬進去。


    可這個時間這地方別說人了,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到是有一盞路燈,很是昏黃。


    兩個人架著王浩宇站在蘇榆北麵前,王浩宇這會到是好過不少,他怒視著蘇榆北叫喊道:“你特麽的要是有種,你就弄死我。”


    蘇榆北歪著頭看看他,突然把外套脫掉了,隨即把袖子擼上去,他突然一拳砸到王浩宇的臉上獰笑道:“你當我不敢?”


    這一拳力道極大,兩個架著王浩宇的人直接就被震得鬆開了手,王浩宇也狠狠撞在牆上,半張臉已經是沒辦法看來,不但高高腫了起來,並且是鮮血橫流。


    阿寧都不忍心在看了,眼前這個明哥下手可一點都不比王德彪輕,上來就是奔著要把人一拳打死動的手。


    蘇榆北一把揪住王浩宇的衣領,獰笑道:“我最特麽的討厭有人在我麵前說什麽有種弄死我。”


    說話的同時蘇榆北的拳頭雨點一般落到王浩宇的臉上。


    血點飛濺,濺得蘇榆北臉上,身上全是血。


    而王浩宇那張臉已經是沒辦法看了,而他也是被打得進氣多,出氣少,一副要咽氣的樣子。


    要不是杜寶丹吩咐過,阿寧肯定是要過來勸的,把一個人活活打死,還是個警察,那怕是輔警這也不是小事。


    但杜寶丹既然說了,阿寧自然不會勸,心裏正琢磨著這事讓誰抗。


    蘇榆北突然鬆開了王浩宇的衣領,王浩宇身體跟爛肉似的癱坐在地上,歪著頭,一張不成人樣的臉上全是血,並且血還在不停的滴落。


    蘇榆北甩甩手道:“現在你可以在說一句有種打死我。”


    王浩宇張張嘴,一個字沒說出來,但卻流出不少血。


    這一幕看得阿寧幾個人頭皮發麻,他們就沒見過有人就靠拳頭便把人打成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


    今天到是看到了,但卻打心裏害怕,怕蘇榆北,怕這個下手狠辣無比的不動明王。


    蘇榆北踢踢王浩宇冷笑道:“怎麽不說了?”


    王浩宇靠在那要不是還在喘氣,跟個死人沒什麽區別了。


    蘇榆北繼續刺激他道:“你那個女人,我晚上就好好玩玩,我到要看看她活多好,你說你也真是可憐,她明知道我要打你,可她卻連出來都不出來,就更別說給你求情了。”


    說到這蘇榆北蹲下來伸出手拍拍他的臉道:“你說你可悲不可悲,怎麽就看上這麽一個冷血無情的女人,以後把眼睛睜大點,哪樣的女人還是別碰了。”


    蘇榆北的手上全是血,他立刻一皺眉,就見蘇榆北從兜裏掏出紙巾擦擦手,隨即把紙巾揉成一團塞進王浩宇的手裏。


    蘇榆北站起來道:“你們局長叫梁友峰是吧?這兩天讓他小心點,我怕他莫名其妙的就死了,走。”


    仍下這句話蘇榆北轉身就走,看都沒看王浩宇一眼。


    阿寧幾個人看看被打得不成人樣的王浩宇,是滿臉嫌棄之色,趕緊跟了上去。


    蘇榆北又到了包房中,他一臉的血,衣服上也是,但晴晴卻依舊跟個沒事人似的,還主動往蘇榆北身上貼。


    門外阿寧找個地方也把這事跟杜寶丹匯報了一下。


    杜寶丹聽後哈哈大笑道:“果然是個有趣的家夥,陪著他好好玩玩,他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但晚上必須帶他回來。”


    阿寧立刻道:“太子放心,肯定帶明哥晚上回小白樓。”


    時間很快就到了深夜,蘇榆北突然推開晴晴很是不耐煩的道:“玩夠了,回去吧。”


    晴晴站起來急道:“明哥你不帶我回去嗎?”


    蘇榆北頭也不回的寒聲道:“你配嗎?”


    晴晴立刻是氣得夠嗆,張嘴就想罵,可看到蘇榆北衣服上幹涸的血跡,話到了嘴邊她又給硬生生的咽下去了。


    晴晴怕了,眼前這個男人雖然話不多,但給人的感覺卻是危險,相當危險。


    蘇榆北坐在車上看著窗外的夜色,他突然道:“明天什麽安排?”


    阿寧笑道:“明天?明天您不是要弄死梁友峰嗎?”


    蘇榆北一皺眉道:“不是說三天嗎?”


    阿寧笑道:“昨天就算一天,今天又是一天,明天不就是第三天了,明哥你想好怎麽弄死那個梁友峰了嗎?”


    蘇榆北笑道:“想好了,很特別的一種手法,他家住那,他一般幾點回去,明天告訴我。”


    阿寧立刻道:“好嘞。”


    當蘇榆北在次進到小白樓的中的時候,他聞到一股子刺鼻的血腥味,蘇榆北進到舞台所在的大廳前,蘇榆北立刻一皺眉。


    一個女孩被杜寶丹吊在舞台的正中間,女孩一動不動,血順著她的手指、腳不停的低落,地上已經有了好大一灘血跡。


    杜寶丹一絲不掛的坐在不遠處,一把染血的刀就在不遠處。


    而杜寶丹手放在兩腿之間,他看著那個明顯早已經死去的女孩,手上下蠕動著。


    看到蘇榆北,杜寶丹還笑道:“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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