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雖然偶爾間,也在茶樓或是商鋪中,品嚐過幾次靈茶,但均為他人所提供,自己卻一次也未曾動手烹製過。為滿足方少武想急於見到虞小英之心情,再加上自己也有些事情,需要伍子珍與唐先智出手相助,這才苦心設局,邀請太玄宗這位伍太上長老,前來大順酒樓品嚐靈茶。


    不過,張成此次動手烹製靈茶,也並非毫無一絲把握,就敢輕率而為。考慮到當初鄭裕在茶樓,送給自己那三品靈茶,其品階等級尚可,再加上自己現在煉丹水準還算不錯,特別是自己仙府中,那眼靈泉之水十分獨特,這才敢有底氣在大順酒樓,設下這一品茶之局。


    在靈茶烹製過程中,張成也是大膽地采用了溫,熱,沸,冷之技巧,但令自己不曾想到是,此次所烹製出之靈茶,能同時得到兩位元神期大能者,其一致誇讚。此刻,張成先前還有些忐忑不安心情,這才完全徹底地放鬆下來。


    不過,張成此時也生出幾分憂慮。畢竟,靈茶之優劣有五品之分,張成在烹製靈茶時,所使用靈茶隻有三品而已,但烹製出靈茶其口感,與香味已達極品,可與那五品靈茶相提並論。因而,此事過後,定然會引起伍子珍,與唐先智這兩位元神期大能者,對自己烹製靈茶所使用之靈泉水,有所懷疑或予以猜測。


    方少武見自己師尊和伍子珍前輩,兩人在品嚐靈茶時,一會是滿臉愜意之色,一會又在眉頭輕皺,緊接著,就不惜用那讚美之詞,誇讚著張成所烹飪出靈茶水,是如何如何之好。而自己與虞小英等三人,隻能從空氣中,聞到那陣陣濃鬱香味,卻不能親口品嚐到靈茶之甘冽與芬芳,一時間,便不由地有些著急起來。


    看了看坐在身旁,虞小英這位心上人幾眼,又嘿嘿笑了笑,便朝張成道“大哥,伍前輩與師尊兩人,都接連喝了兩杯靈茶水,可小弟與陳仙子等人,現在連一口都未曾品嚐過,是不是也該給小弟三人,每人倒上一杯”。


    “小武,茶壺就放在桌上,想喝你自己倒上就是,喝多少都無所謂。怎麽著,難道還想讓大哥給你倒茶不成”。張成正在為自己不惜使用靈泉水一事,而在有所擔憂著。見方少武想品嚐靈茶,卻又不敢動手前去倒上,便朝其有些好笑地道。


    “大哥,小弟不是這個意思。小弟隻是感覺到這靈茶,實在是非常不錯,想要請小嬌仙子,與小英妹盡早品嚐一下而已”。方少武趕緊便朝張成解釋道。


    “嗯,如此甚好,你這就給二位仙子倒上,在一旁好生招待著,如果自己想喝,隨意倒上即可”。張成因為第一個目的已經實現,補救之事,一時間還尚未想到好辦法,便隻好隨意地朝方少武道。


    得知自己可以隨意品嚐靈茶水,方少武便不再客氣,用法力卷過來茶壺,小心地給陳小嬌與虞小英兩人,其桌位上茶杯倒上,招呼著兩人先慢慢品嚐,這才趕緊給自己杯中倒上靈茶水,放下茶壺拿起茶杯,一大口靈茶水,隨之就進入嘴中。


    或許是因為未曾喝過靈茶,且因這靈茶水太過獨特緣故,方少武剛將其飲入口中,頓時感到無比驚異中,口中不由自主地就發出“哦”之聲音。


    “小武哥,你這是怎麽啦,不會是因為喝下一口靈茶水,而被其噎著了吧”。一直在用心關注著方少武之虞小英,突然聽到其發出驚異聲,連忙關切地朝其詢問著道。


    “小英妹,難道你曾經被靈茶水噎著過,才會有此一問”。方少武立刻有些好笑地看著虞小英道。


    “不是,少武哥,小妹見你隻是喝了口靈茶水,隨即就發出一驚叫聲。還以為是你喝得太過心急緣故,一時未能咽下而被嗆著,這才有如此一問”。虞小英知道自己因為太過關心緣故,一時口不擇言,而令方少武有所誤會,嬌羞中連忙予以解釋道。


    用心感受著虞小英,此時對自己那份愛戀與關切,方少武其溫柔目光,隨之便盯著其姣美容顏不放。當感覺到在座幾人之目光,一同在注視著自己時,這才道“小英妹,你也快點喝上一杯,大哥親手烹製出這靈茶水,其口感與味道,均非常不錯,一會,你可要多喝幾杯才行”。


    緊臨虞小英而坐之陳小嬌,見從方少武與虞小英兩人言語中,無不透露出那種充滿相互關心體貼之濃濃愛意,心中,不由自主地就生出幾分羨慕感。不過,一當想到在座幾位所喝靈茶,均為張成親手所烹製,心中又有了幾分別樣想法。端起茶杯輕輕品嚐一小口,當沁人心脾之芬芳,順喉而下瞬間流遍全身,就如同沐浴在春天那暖陽光中時,隨即,便微微閉上那雙靈動美目,其醉人之微笑,立刻就顯露在其絕色容顏上。


    稍微等待會,見在坐五人均已品嚐到幾小杯,且一壺靈茶水已所剩無幾,張成便道“二位前輩,晚輩所備靈茶,因其品階太低,再加上本人烹製靈茶技藝不高,失禮之處,還請多加包涵”。


    隨手朝擺放在大桌中間部位,那五盤靈果逐一一指點,接著才出聲道“晚輩今日,也算運氣頗佳,碰巧從大順酒樓,購買到幾個品階還算不錯靈果,還請二位前輩,兩位仙子品嚐一二”。


    伍子珍自從進入大廳,便與唐先智相互在問候寒喧著,剛一落座,就開始觀看張成烹製靈茶。接著,在坐幾人,便開始沉醉在品嚐靈茶水其美妙感覺中,而對於擺放在大桌上那幾盤靈果,很少有人朝其仔細觀看幾眼。此時,聽張成提起品嚐靈果時,伍子珍等人,這才朝其觀看過去。


    目光從五個果盤上來回掃視幾眼,伍子珍連連驚訝過後,又朝虞小英與陳小嬌兩位愛徒觀看一眼,這才微笑著朝張成道“張小友,看來你對今日所設品茗之局,還真是費了不少心思與功夫。桌上所擺放之清靈果,冰心果,靈桃,茯靈果,甘靈果,這五種靈果其等階皆為四品,且年份均在百年以上,如此多高等階靈果,不知你花費掉多少靈石,這才讓這間酒樓掌櫃,肯割愛出售於你”。


    “多謝前輩謬讚,晚輩隻用十萬塊下品靈石,將大順酒樓所有高品階靈果,全部收購下並放在這桌上而已。今日,大順酒樓已再無任何一個四階靈果,可用於招待其他食客”。張成一臉恭敬地朝伍子珍回應道。


    “張小友,難道你身家非常富有”。見張成提及用靈石購買靈果一事時,顯得一副風輕雲淡般鎮定,伍子珍立即很感興趣地予以詢問道。


    “曆練途中,不少高手與強者,均想對晚輩行那圖謀不軌之事,無奈之下,本人隻好費些功夫將其打發掉。況且,晚輩還是一名較為節儉,更不願隨便浪費修煉資源之輩,因而,那些圖謀不軌者其身上之儲物袋,或是儲物戒,自然而然地,便被晚輩收歸已有”。張成顯得一臉無辜地朝伍子珍回答道。


    “如此說來,張小友身家富有,恐怕已不輸於任何一名元嬰期境界小輩”。伍子珍立即用猜測語氣朝張成詢問道。


    “好像差不多吧。伍前輩,唐前輩,晚輩不喜歡與他人隨便打鬥,因而,在此次西南域排名爭奪戰中,本人隻想上場與其他選手比鬥一次。此事,還請二位前輩從中相助一二”。道罷,張成看向伍子珍與唐先智兩人之目光,頓時便變得十分期待起來。


    “隻出場比鬥一次,此事絕對不行。要知道,其他參加比鬥選手,每人至少得上場十次,張小子,你也至少得參加四次比鬥方可”。唐先智立刻就對張成予以回絕道。


    見唐先回絕得如此痛快,張成卻未並因此而接聲,隨手取出一個小酒醞與一隻小酒杯,去掉酒醞上其醞口處之封泥,又迅速打開封蓋,將小醞中那淺黃色靈液,慢慢倒入小酒杯中。頓時間,那陣陣濃鬱芬芳,令人為之陶醉酒香味,隨之便在小廳內溢散開來。


    張成用法力將那隻小酒杯,迅速遞至伍子珍桌位前,道“伍前輩,這是晚輩珍藏多年之靈酒,小小一杯不成敬意,還請前輩賞光品嚐”。


    伍子珍朝張成微笑著一點頭,隨即,拿起酒杯稍微那麽一聞,臉上,隨之就顯露出陶醉不已之神態。隨後,又仔細聞了聞,便將小杯中靈酒全部倒入口中。


    小杯靈酒全部進入口中,伍太上長老並未選擇讓其順喉而下,進而迅速進入腹中,而是將滿口靈酒全部含在嘴中。待三息時間過後,這才有些不舍地將其慢慢吞咽而下。


    伍子珍一臉愜意地將酒杯放下,這才朝張成道“張小友,你這猴兒靈酒,所儲藏時間,恐怕不低於兩百多年吧”。


    “伍前輩,晚輩對靈酒所知有限,此猴兒靈酒,其年份到底有多長,晚輩並不清楚”。張成立即微笑著朝伍子珍解釋道。


    “張小友,不知你這猴兒靈酒,是從何處得到,身上攜帶有多少?”對於在修真界難得一見,且還適合女姓飲用之猴兒靈酒,伍子珍自然對其非常感興趣,隨之,便連忙朝張成詢問道。


    張成略微一尋思,便用那模棱兩可語氣,而向伍子珍解釋道“此猴兒靈酒,為晚輩曆練途中偶然所得,現在還存有少許”。


    “張小友,你說之少許,到底又是多少?”見張成在敷衍著回答,伍子珍卻是有些不肯放棄地加以追問道。


    張成微微笑了笑,先給其小杯中續上,隨手又取出兩隻小酒杯,給杯中倒上猴兒靈酒,又蓋上酒醞封蓋後,便用法力將那兩隻小酒杯,分別放在虞小英與陳小嬌兩人桌位前,道“請仙子賞光,二位不妨略微品嚐一下,桌上這杯猴兒靈酒,是否如眾人所傳說中那般,芳香濃鬱而回味悠長”。語罷,迅速將桌上那隻小酒醞收進儲物戒中。


    “大哥,師尊他老人家與小弟,還尚未品嚐,你怎能這麽快就將酒醞收起。要是那隻小醞中,還有猴兒靈酒,你這就快點拿出來,給師尊滿上時,別忘記給小弟也倒上一杯,小弟還從未品嚐過任何靈酒”。見張成不再倒酒,就已收起酒醞,更未提及請唐先智品嚐一杯,方少武情急之下,便連忙予以提醒道。


    “小武,要是為兄說,那隻小酒醞中已無靈酒,你說該怎麽辦”。張成拍了拍雙手後,便微笑著朝方少武道。


    “哦,要真是如此,那就算了”。方少武感到十分失望時,便隻好有些婉惜地感歎著道。


    “小武,你也不必太過失望,那隻酒醞中,還留存小許,但若想品嚐幾杯,恐怕還得等到以後,待為兄心情高興時,你才有機會品嚐”。見方少武一副失望不已模樣,張成立即出聲朝其安慰道。


    見張成說完這番話,小廳內之場麵,頓時間,便顯得有些寂靜起來,伍子珍朝唐先智微笑著搖了搖頭後,便又朝張成道“張小友,你最近是否經常外出曆練,所經曆時間究竟有多久”。


    “回稟伍前輩,晚輩年近三十,從二十二歲開始,便時常外出曆練,時間加起來,差不多有十二年之久”。張成剛一說完,忽然間好像有何感應似的,連忙朝方少武道“小武,快隨為兄去廳門口,一同迎接一位貴客光臨”。


    方少武剛一起身站好,突然間,大廳內已有聲音在傳入“小友,老夫此時尚在十裏之外,就被你那靈識所感應到,且還知道目標直指你等所在位置。嗯,不錯!實在是很不錯”。


    話音剛一落下,一位年約六旬老者,就已出現在大廳門口。邁步間,朝唐先智與伍子珍略微一拱手,隨之便道“唐道友,伍道友,你兩人來此好茶好酒品嚐著,為何不叫上林某人,也一同來喝上一杯”。


    伍子珍朝林姓老者略微一拱手,隨即,又微微笑了笑,但並未接聲答話。


    “林道友,靈茶水,老夫倒是略微品嚐了下,至於你說那好酒,老夫連點滴都未曾沾過”。唐先智麵無表情地朝林姓老者道。


    林姓老者眉頭略微一皺,朝跟隨在身後之張成看了眼,道“小友,在這廳中,那靈茶之濃鬱芳香味尚存,醇厚濃鬱甘冽酒香味,也還未盡數散發掉,以此來判斷,你等剛才所飲用之猴兒靈酒,其年份應該在兩百年以上。老夫聞香而至,機會難得,可否大方地請老夫,也喝上那麽一小杯”。


    “請恕晚輩張成,先冒昧地請教一聲,前輩高姓大名,是哪個大門派之太上長老”。張成趕緊朝林姓老者鞠躬行了一禮,隨即,便一臉恭敬地朝其詢問著道。


    “老夫林一傑,為旭陽宗一名太上長老。怎麽樣,可否請老夫先行坐下來,再品嚐一杯猴兒靈酒可好”。見小廳內場麵顯得有些尷尬,而張成這位金丹期小輩,又顯得一副非常謹慎模樣,林一傑略微猜測到其中原因後,為打破這一僵局,便微笑著朝張成道。


    “林前輩快請坐,晚輩剛才如有失禮之處,還請寬恕一二。那猴兒靈酒,晚輩確實還有少許,若前輩能答應,幫助晚輩解決些許小事,小可定當會請前輩多喝上幾杯”。張成朝唐先智旁邊那張空椅一指,隨即,便朝林一傑解釋道。


    “哦,不知小友所說那些許小事,究竟是何許事情,其難度到底有多大”。見張成話中故意在有所拿稔,林一傑為此,不由感到有些好笑地予以詢問道。


    “晚輩本為一介散修,因牽涉到一些個人私事,無奈之下,這才以青雲宗陣法堂客卿長老身份,前來參加此次下位屆,其金丹期選手之比鬥”。


    稍停片刻,張成接著就道“晚輩不喜與他人打鬥,而那出手狠辣習慣,一時間又難以改變,且更不想讓自己,過早地在太多人跟前露麵。因而,想請前輩從中斡旋一二,爭取讓晚輩,隻參加金丹期選手最後一輪之比鬥,並順利地進入到西區域排名爭奪戰,其出戰選手名單”。


    “嗯,此事若有老夫與伍道友,再加上唐道友三人一同出麵,確屬小事一件。不過,老夫所需要知道的是,不知張小友,你與他人打鬥之本領究竟如何”。


    張成朝唐先智和伍子珍兩人看了眼,略微一思量,這才道“回稟林前輩,晚輩趕來此地途中,曾在大庸國境內,同時遭到兩名元嬰期初期境界大能者,一齊出手打劫,小可一時憤怒難忍,果斷一出手,就將這兩人迅速解決。因而,依此看來,晚輩自認為打鬥本領,還算尚可”。


    “張小友,你能以金丹期初期境界修為,就有能力將兩名元嬰期境界大能者,迅速予以斬殺,其打鬥本領由此可見一斑,在西南域眾多金丹期小輩中,應該還很難找出另外一位,可與小友相提並論及比肩者。這樣吧,你剛才所說之事,老夫現在就可答應”。見張成說話時,一副鎮定自若神態,林一傑這位元神中期境界大能者,自然而然就相信,其所說事實不假,隨即,便痛快地予以答應著道。


    “唐道友,伍道友,張小友所說之事,不知二位意下如何?”林一傑痛快地答應張成要求後,轉而,又朝唐先智與伍子珍這兩位老友,出聲催促道。


    “林道友,難道你就如此急不可耐,心急火燎般,非得要喝這猴兒靈酒不可”。見林一傑如此隨意,立即就痛快答應張成所求,唐先智立刻朝其有些不屑地道。


    “那是當然,兩百多年份之猴兒靈酒,老夫已有近六十年未曾喝過。有如此好酒,想想都令人陶醉不已。怎麽著,難道唐道友,就不想好好地品嚐一二”。林一傑立即朝唐先智予以反問道。


    “老夫自然也想品嚐幾杯,隻是,如果猴兒靈酒數量太少,還不如老夫所費口水,這猴兒靈酒不喝也罷”。語罷,唐先智還不忘用那淩厲目光,朝張成狠狠地瞪了一眼。


    見唐先智有如此這般舉動,林一傑微微一笑過後,便看著伍子珍道“伍道友,不知你對此事意下如何?”


    “林道友,老婦剛才已品嚐過猴兒靈酒,吃人家東西嘴短,張小友剛才所提之事,老婦自當盡力而為”。伍子珍立即微笑著朝林一傑回應道。


    見伍子珍已痛快地答應,林一傑嘿嘿一笑,隨即,就朝唐先智道“唐老怪,張小友所說之事,老夫與伍道友兩人,均已答應替其出麵斡旋。怎麽著,難道你還敢不答應”。


    “哼,老夫豈能輕易地,就遂你林老怪之所願”。唐先智立即就朝林一傑反擊道。


    轉而,用那耐人尋味目光盯著張成注視會,道“張小子,老夫那口水,還算值那麽幾個靈石,不知你想用多少猴兒酒來換取”。


    張成已被唐先智,曾借故勒索過好幾次,自然知道其想勒索他人時,必先思榨幹取竭之計策。然後,才會說出堂而冠冕之語,並一一逐一予以追逐之。因而,張成並未理睬唐先智之所說。轉而對林一傑與伍子珍道“多謝林前輩,伍前輩厚愛!為表謝忱,晚輩這就拿出兩醞二十斤裝猴兒靈酒,來敬獻給兩位前輩,以便幫晚輩出麵說話時,也好用其潤潤嗓子”。


    “張小友,剛才你說隻有少許,為何這突然間,就能拿出兩醞,重量達四十斤之猴兒靈酒”。林一傑立即有些疑惑地朝張成詢問道。


    “四十斤,如若是放在一隻,能裝上千斤酒醞中來說,其重量,自然就小得十分可憐。晚輩所說少許之意,隻是想說明自己身上,所帶那些猴兒靈酒,就如同裝在一隻大酒醞中一般,已所剩不多”。張成在立即予以回應著時,還顯得一副十分無奈模樣。語罷,隨手就取出兩隻酒醞,用法力分別遞至林一傑,與伍子珍兩人桌位前。


    林一傑連忙將酒醞拿在手中,心情為之感到有些得意時,便哈哈大笑出幾聲。隨即,便就用那有些好笑目光,而在看向唐先智。


    “哼,林老怪,你也無須如此太過得意”。唐先智氣哼哼道罷,轉而便對張成道“張小子,二十斤猴兒靈酒,也勉強夠老夫,去費上一些口水,你小子,還不快點給老夫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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