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一位本領高強仇敵進行生死搏殺,不僅不能心存膽怯,而且也不能狂妄自大,更來不得半點馬虎或麻痹大意。用話語將史名揚激怒後,張成閃身在進入擂台之際,左手已持有一麵七階防護盾牌,其右手,卻已握著一件七階靈劍靈兵,真元力轉換成法力之運行法訣,也在快速運轉著。此時,張成法力雄厚程度,已堪比元嬰期中期境界大能者,且法力還顯得十分凝煉厚重。


    史名揚被張成視為一條野狗,心中怒火雖然在狂燒不已,但其畢竟經曆過不少生死搏殺之局,打鬥經驗也算比較豐富。因而,此時並未因此而失去理智。見張成率先進入到一號擂台,隨手便取出一麵八階防護盾牌後,這才帶著滿腔殺意朝前方擂台飛去。


    西南域選手等候區域內,各門派一百多名金丹期強者,見張成毫不畏懼就飛向第一號比鬥擂台,臉上無不為此而顯露出,緊張而又激動神色。特別是陸雲鵬與朱魁兩人,心情無比激動中,對張成此舉,還產生出十分敬佩之意。


    史名揚手持八階防護盾牌,帶著滿腔怒火剛一進入擂台,意念閃動間,正想召喚出自己丹田內,那柄八階本命靈兵匕首,張成手中靈劍一招純陽興陽,卻已迅猛地朝其攻擊而來。與此同時,又施展出神識攻擊神通,一道無形有質神識小劍,悄無聲息就已進入史名揚靈識海,並隨之在其中快速攪動著。史名揚感到有兩道犀利厚重劍芒,正在朝自己迅猛地襲來,立刻本能地將法力注入八階防護盾牌,隨即,就將其擋在自己身前。


    張成與史名揚兩人之間,相隔距離隻有三十多丈遠,史名揚剛將防護盾牌擋在身前,兩道犀利厚重,且帶有五分劍意之劍芒,瞬間便斬在防護盾牌上。隨著“砰”的一聲巨響發出,史名揚那已變得遲鈍身軀,連同那麵八階防護盾牌,立刻被重重地砸在擂台上後,其所在位置,隨之便出現一個十幾丈深之大坑。


    在張成進入擂台,立刻運轉真元力轉換成法力之法訣,其修為境界突然發生巨大變化時,這一情形立刻被各門派坐鎮長老所發現。見這位金丹期初期境界小輩,突然施展出一項不為他人所知神通,其修為,突然便成為一位元嬰期中期境界大能者,出現如此怪異之事,即便是這些活上千年老怪物,也很少有人見識過。震撼不已中,其驚訝目光,隨之就看向唐先智。


    明溪宗桑德海這位元神期中期境界大能者,見張成率先進入到擂台上後,毫無征兆間,就施展出一種特殊神通,令其修為瞬間就發生巨大變化。心神為之震撼間,立即感到此事大為不妙,自己如不及時援手,史名揚其性命,頃刻間即將不保。因而,再也顧不上仲裁堂有何規矩,迅速將一件法寶攻向擂台上之張成同時,其身體,也如一道閃電般飛向第一號擂台。


    唐先智發現張成修為境界,在瞬息間就發生如此巨大變化,正想觀看張成如何幹淨利索地將史名揚斬殺時,忽然發現不遠處之桑德海,不顧身份毫無顧忌地施展神通,直接攻向張成,並如一道閃電般朝擂台飛去。見此情形,想施展神通予以阻攔時,卻為時已晚。心中在無比震怒之際,立刻施展出一記掌法神通攻向桑德海,緊接著,又迅速朝桑德海一跟而上。


    元神期中期境界大能者,所施展出之神通,其威力顯得何等迅猛強大,張成剛想閃身進入那個被厚重劍芒,及史名揚身體與盾牌,所砸出之大坑中,將已身受重創之史名揚親手斬殺時。突然感覺到有一種非常強大,而且是令自己無法阻攔住之危險,正迅猛地朝自己襲來。無比震驚中,趕緊將法力注入盾牌同時,瞬移神通也在刹那間施展而出,身體,隨之就出現在六十餘丈遠處。


    張成剛一落在擂台地麵上,尚未來得及有所慶幸,自己剛才及時躲避開了那重危險,卻已被一枚如鐵釘形狀般之凶器,緊緊地鎖定住身形。身體瞬間無法動彈分毫中,那枚凶器,也在如一道閃電般攻擊而來。此時此刻,張成感覺到已處於躲無可躲,藏無可藏之危險境地,自己這條小命,很快就將丟掉在這個擂台上。


    未曾料想到,在即將要成功斬殺史名揚時,厄運卻突然降臨於身,絕望中心有不甘之際,內心深處隨之便發出一聲呐喊,意念一動間,就想讓收藏在丹田中之仙府趕緊出來,自己迅速進入到其中之後,便可躲避開眼前這場巨大危險。


    仙府,雖然十幾年前就已認張成為主,且不久前,還將其成功地收藏到丹田,但對於仙府所擁有之功能,還隻停留在存儲物品這一認知上,是否還有其他神奇功能,張成仍然是一無所知。隻不過,仙府既然是仙界一位仙人所煉製之神器,應該還有不少不為自己所知之強大功能,危急時刻,又別無他法時,張成自然而然就想到,讓其出來解救自己。


    令張成未曾想到的是,當那枚鐵釘形狀凶器,在即將要擊中自己身體,原本在丹田中蘊養著之仙府,已突然出現張成身前,並迅速將那枚鐵釘凶器吸入其中。隨之,又自動回到張成丹田之中。


    攻擊威力無匹之凶器,雖然已被仙府解決,但張成身體,仍然在被一道神識鎖定著,整個身子仍然無法移動分毫。就在張成如同一隻待宰羔羊,為自己命運如此不幸,而感到有所哀歎時。其所在這個一號擂台地麵,突然開始,在地動山搖般晃動起來。而隨著擂台之劇烈搖動,張成感到自己身體也是一輕,不做他想意念一動間,便從擂台上消失不見。與此同時,一塊如成年人拳頭大小,紫黑色橢圓形石頭,也已出現在擂台地麵上。


    也就在此刻,運盛宗惑丘峰上方那片晴朗天空中,突兀地就響起了一聲驚雷,正當惑丘峰四周眾人,為此感到驚詫不已時,金丹期選手等候區域,已開始在劇烈地搖晃著。突然出現如此怪異情形,兩個區域幾百名金丹期強者,紛紛掠身飛上空中,而在一號擂台及其附近地段,忽然間,又響起陣陣“轟隆隆”之巨響聲。


    十幾息時間過後,當“轟隆隆”巨響聲消失,運盛宗惑丘峰山腳下,為金丹期選手所布設第一號擂台,連同其附近之第二號擂台,以及周圍一裏多範圍內,那片丘陵山地在刹那間,就被一股強大無匹力量吸入地下,兩座擂台及周邊泥土岩石與樹木,隨之也消失在地底深處,而不見其蹤影。


    一心隻想救下史名揚,而未多加防備之桑德海,剛飛閃至第一號擂台上空,便被唐先智施展出那記神通所擊中,在失去一隻左手,口中噴出幾口鮮血情形下,仍然朝下方擂台飛去。


    用法力逼飛擂台上空那位仲裁者,閃身就進入防護陣中,見張成剛才明明還站在擂台上,此時卻突然失去其蹤影,空蕩蕩搖晃著之擂台上,隻有史名揚那血肉模糊身子,還仍然躺在深坑中。在其身旁,還有一麵八階防護盾牌,隨同整個擂台,在不停地搖晃著。


    桑德海雖然身遭重創,但其畢竟是位元神期中期境界大能者,就在整個擂台即將塌陷,而進入地底之際,施展神通瞬間就將史名揚從大坑中救出。緊接著,便不管不顧自己那掉落在擂台上之左手,與史名揚那塊在坑中之防護盾牌,用法力包裹史名揚身軀,迅速就朝明溪宗所在方向飛遁而去。


    唐先智追擊至第一號擂台上空時,見桑德海帶著史名揚,從一個深不見底之大洞中閃身飛出,並如一道閃電般,朝明溪宗所在方向快速遁逃而去,且其身影在逐漸遠去,但擂台形成一個巨大深坑洞中,並未發現有張成之蹤影,剛想用神識觀看坑中其具體情形,下方巨大深坑,卻已在迅速合攏,幾息之間,擂台及其周邊所在地位置,隨之,就已變成一片低窪地塊。


    見突然發生如此怪異情形,唐先智這位元神期中期境界大能者,一時間,也感到自己有些無能為力。元神期中期境界大能者,其神識在無任何物體阻擋情形下,能觀看到一萬裏遠範圍內之事物,而若是有泥土和岩石阻擋,其神識,隻能觀看到百十裏內事物。使用神識朝地下仔細觀察會,卻並未尋找到張成之身影,此時,對於張成突然身遭不測禍端,唐先智也隻能從內心深處,發出幾聲哀歎與婉惜聲而已。


    用於金丹期選手比鬥一號擂台,突然間,就塌陷進入到地底深處,且在其塌陷前夕,天空中還突兀響起一聲驚雷,出現如此怪異現象,各門派元神期大能者,再也按耐不住其好奇心,紛紛朝一號擂台上空飛閃而至。


    明溪宗桑德海身受重創後,立即施展神通從塌陷處,攜帶著史名揚強行遠遁而去。此事,自然被各門派元神期大能者所觀看到,隻不過,在未將整個事情,其來龍去脈弄清楚之前,無人願意去追蹤,或將其緝拿歸來。


    十幾位元神期大能者,一齊來到一號擂台上空時,見唐先智正陰沉著臉,不時地在哀聲歎息著。而擂台及四周附近,早已成為一片泥土,與岩石混雜著之低窪地塊。見此情形,眾人不由自主就開始在低頭沉思。


    不多時,運盛宗一位胡姓元神期大能者,便大聲道“青雲宗選手張成,在與明溪宗選手史名揚進行生死戰時,不知是有意,而是無意運用一門特殊功法,其修為,瞬間便由金丹期變成元嬰期。而此次下位屆所布設之擂台,隻適合金丹期小輩比鬥時所用,因而,其中所布設之屏蔽陣與防護法陣,均承受不住元嬰期中期境界大能者,其強大神通之攻擊,由此,而導致一號比鬥擂台,及其周邊地域之塌陷”。


    見其他各門派大能者,隻是在靜靜地看向自己,這位胡姓元神期太上長老,接著又道“當初,在上位屆大能者指導與監督下,本門在布設每一座擂台時,均是細之又細,精之又精,即便是元嬰期中期境界大能者,施展普通神通猛烈一擊,也無法令比鬥擂台塌陷進入地底。因而,依胡某人看來,張成想在斬殺史名揚之後,為使自己能順利脫身,又施展出一種不為他人所知之神通,借擂台塌陷之機,遠逃他遁而去”。


    聽完胡姓大能者這番所說,其他門派之人,因尚未想清楚擂台突然塌陷原因,神識也未發現張成之身影,因而,並未有人出聲接過其話題。但太玄宗伍子珍,卻已忍不住心中那滿腔怒火,隨即,便朝胡姓老者怒聲道“胡道友,你不僅能言善辯,而且神通廣大,可否為我等去演示一下,借比鬥擂台塌陷時,那種遠遁而去之神通”。


    伍子珍此言一出,西南域各門派在場幾位大能者,隨之便在大聲地附和,紛紛讓運盛宗這位胡姓老者,立刻進行演示一番,如何從這地底下瞬間消失,而令他人無法察覺到,以此來證明其所說無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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