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爾科內和馬羅尼的鬥爭很快開始,最先遭殃的卻是市議員們。


    馬羅尼率先出手,幹掉了支持法爾科內的議員。


    法爾科內的報複緊隨其後,隔天就殺死了馬羅尼方的議員。


    在其他城市裏耀武揚威的議員們,如今在哥譚卻像極了待宰的小雞。


    “伱昨天的所作所為,我都記在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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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閣下,他們挺喜歡我帶的蛋糕。”


    而奧斯瓦爾德卻隻覺遇到李銘太棒了,李銘尊重他、認可他的才能,關鍵行事還和他非常契合。


    “他們……他們有槍……”


    開玩笑,李銘現在都快成為半個韋恩家族的人了,他如果缺錢的話,隻需要跟布魯斯開口,一定不會被拒絕。


    臨近日落,又到了馬羅尼家族在餐廳算賬的日子,企鵝人心不在焉地洗著碗,突然外麵傳來一陣騷亂。


    “別緊張。”看他有立功,弗蘭基態度也變好不少,“這話留著跟老大說吧。”


    對此李銘心裏偷著樂,因為這些原本是企鵝人自己為了上位而做的事。


    弗蘭基舉起槍,一把打開冰櫃門,就看到穿著後廚製服的企鵝人,正抱著一袋子現金,縮在裏麵瑟瑟發抖。


    “謝天謝地你們來了。”


    “是誰幹的?”弗蘭基打斷了他含糊不清的敘述。


    這一切都是李銘提出來,然後企鵝人負責實施的。


    李銘則派遣企鵝人暗地裏臥底進入馬羅尼幫派。


    法爾科內和馬羅尼鬧得不痛不癢怎麽行,他必須要兩人真刀真槍地幹起來。


    李銘不過是提前把企鵝人自己的成功案例,當做他的計劃講出來而已。


    “那些剩下的錢我放在……”


    而企鵝人幹得很不錯,他成為巴蒙特餐廳的洗碗工後,靠著察言觀色和母親也是意大利人的優勢,很快就給薩爾·馬羅尼留下了好印象。


    但僅僅是好印象是不夠的,李銘還需要企鵝人打進馬羅尼家族內部。


    “你留著吧,和同事打好關係的花銷可不少。”


    “謝謝您,李銘閣下,我隻是個執行者,最重要的還是您。”企鵝人滿臉真誠,“一切都按照您的計劃在進行。”


    隨著調查的不斷深入,戈登兩人發現了一件啼笑皆非的事情。


    馬羅尼家族的二把手弗蘭基仔細檢查餐廳內外,工作人員全死了,但是他發現一串血腳印,尋著腳印來到一個冰櫃麵前。


    死去的議員們:“就沒人為我們發聲嗎?”


    但是在哥譚,既知道這家餐廳是馬羅尼家族放錢的地方,又敢上來搶的。


    “你知道我這個人該表示感謝的時候,絕不會吝嗇。”馬羅尼盯著企鵝人,堅定地說道。


    “好,我會處理的。”弗蘭基答應下來,又回頭看向在洗碗的企鵝人,“還有那小子。”


    “叫他過來。”


    得到召喚的企鵝人連忙放下手中的盤子,整理了一陣才走到馬羅尼麵前。


    這麽瘋狂的事情也隻有哥譚才會發生了。


    李銘在咖啡館等了好一段時間,其間他也沒閑著,一直在構思完善著自己的計劃,等企鵝人過來才停下。


    “是,馬羅尼閣下。”


    從餐廳搶的錢,企鵝人理所應當地打算上交,沒想到李銘抬手打斷了他的話。


    企鵝人語無倫次,一副嚇壞了的模樣。


    “得得得。”


    但法爾科內根本不可能做上門搶劫,這種激化矛盾的事情。


    法爾科內隻想穩定時局,和馬羅尼互相刺殺議員倒不算什麽,又沒直接殺馬羅尼家族的人。


    “但你保住了錢。”弗蘭基的語氣緩和了下來。


    馬羅尼大手一揮:“以後你都不用洗了,你升職了,做餐廳經理。”


    一一一.二五三.二零五.二零六


    離開韋恩莊園後,李銘直接來到企鵝人打工的巴蒙特餐廳附近。


    等馬羅尼家族的人收到消息趕來,劫匪早已揚長而去。


    在馬羅尼家族的勢力範圍,李銘當然不能當眾露麵,他偽裝了一番,在街對麵找了個咖啡館坐下,留意著巴蒙特餐廳裏的動靜。


    “法爾科內以為他能在我的地盤上生事,還能安然無事,那他就想錯了!”馬羅尼對著二當家發泄著自己的怒火。


    現在的企鵝人已經穿上了定製西裝,整個人脫胎換骨,但對李銘的尊敬一點沒變,反而更加敬畏。


    “那幾個劫匪搞定了?”


    也是從小在哥譚長大,李銘是他第一個想真心追隨的人。


    李銘會心一笑,馬羅尼的餐廳當然不是法爾科內派人搶的。


    這就是知道劇情的好處了。


    他瞥了一眼還沒來得及清理幹淨的桌麵,上邊是前任餐廳經理的血跡。


    被雇傭來殺死雙方議員的殺手,竟是同一人。


    他收到企鵝人的線報,昨天這家意大利餐廳被搶了,而他保住一袋錢立了功,今天上午薩爾·馬羅尼過來一定會嘉獎他。


    除了法爾科內,馬羅尼想不出還有誰了。


    “這個職位剛剛空出來。”


    “他們都戴著麵具,我看不清臉。”企鵝人搖著頭回答。


    企鵝人一開始就覺得李銘的計劃非常棒,簡直是為他量身打造。


    凶手同時為馬羅尼和法爾科內效命。


    “是的,我設法藏起這袋錢,但其他的被搶走了。”企鵝人還有些自責,“對不起……”


    此時馬羅尼正在餐廳裏大發雷霆,那夥劫匪來去如風,沒有留下絲毫有用的線索。


    突突突。


    “我要回擊,擊中他們的軟肋,今天就幹!”


    他打量了一下企鵝人:“你洗了多久的盤子了?”


    企鵝人趕緊表忠心:“謝謝您,我隻希望當時能取回剩下的……”


    三名蒙麵劫匪衝進來,朝著餐廳工作人員一陣掃射,對就餐的客人卻不管不顧。


    “恭喜你,奧斯瓦爾德,你成功地邁上了新台階。”


    這種棘手、背景又大的命案,自然被交給了戈登二人組。


    “沒多久。”


    馬羅尼家族會摻和阿卡姆的事情,李銘一點都沒對法爾科內透露。


    噠噠噠。


    順帶一提,這路邊小店裏的咖啡,都比韋恩莊園的紅茶好喝多了。


    一明一暗,分工明確,互不幹涉。


    就像是一場代理人戰爭而已。


    馬羅尼開口打斷,他一向是不喜歡廢話的。


    隨後馬羅尼轉身徑直離開了餐廳,他現在要去找法爾科內的麻煩了。


    他們目的非常明確,直奔後廚馬羅尼家族存放現金的位置。


    那天見麵時他就跟法爾科內討論過了,法爾科內在明麵上與馬羅尼對抗。


    “我要的東西拿到了嗎?”


    企鵝人迅速拿出一張紙條:


    “是的,這就是戈登探員的聯係方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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