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傑的調侃，秦陽壓根兒無暇顧及。
少女的嬌羞，秦陽也是難以顧慮。
此刻的他，完全沉浸在了震驚之中。
在看到少女的麵貌以後，劇烈的震撼與驚駭，便是迅速充塞滿了他的心間。
震撼得他心神彷徨，毛骨悚然。
隻因為眼前這個名為汪綺夢的少女的麵貌，居然跟素雪如出一轍。
身材，樣貌，神態，都是宛如一個模子裏麵刻出來的。
唯一不同，或許也就是外在穿著，與表現出來的活潑性情。
素雪恬靜清冷。
眼前的少女則是活潑躁動。
這哪裏是什麽素雪啊。
這分明是雪皇！
不！
更準確地說，眼前的少女，很可能跟素雪一樣，都是雪皇投來的一縷意。
從而化身出來的存在。
這座名為地球的靈墟界，跟雪皇也有關係？
雪皇真的是永恒族餘孽？
濃烈的震撼，充斥心頭，讓得秦陽的心緒，久久無法平靜。
匪夷所思的發現，驚得秦陽都是頭皮發麻。
以至於曹傑在旁邊招呼許久，都是無法喚回秦陽震撼失神的心緒。
“喂喂喂？姓蘇的，你他娘至不至於這樣見色忘義？”
眼看著秦陽久久無法回神，不肯搭理自己，曹傑按捺不住焦躁，抱著秦陽的胳膊，使勁地搖晃起來。
“你傻啦？見到老情人至於這樣控製不住自己嗎？”
“日哦，咱倆認識的時間，絲毫不比跟她認識的晚。你他娘見到老子的時候，咋就沒有這麽情深意濃呢？”
曹傑一麵打趣，一邊吃醋不已。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麽就這麽大呢？
“……”
在曹傑的搖晃中，秦陽終於醒悟過來，震撼的思緒被打亂，迅速回過神來。
老情人？
秦陽迅速追溯蘇陽的記憶，隨即便是明白了曹傑的打趣。
眼前的少女，名為汪綺夢，跟蘇陽和曹傑，都是在入學時就認識的同學。
蘇陽性情孤僻，話語不多。
汪綺夢入學時擔任的學習委員，在班主任的授意下，負責督促班級同學的學習狀況。
久而久之，便對蘇陽這個性情孤僻，卻學習成績優異的同學多了幾分注意。
也就這樣一來二去，彼此也就相熟了起來。
或許是彼此走得太近，或許是少年少女蓬勃的荷爾蒙分泌。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班上便是流傳起了他倆談情說愛的言論。
這樣的言論，並不真實。
但，性情孤僻的蘇陽，並沒有解釋。
隻是下意識地想要躲著汪綺夢，避免為汪綺夢平添麻煩。
結果，汪綺夢壓根兒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語，反倒主動跟蘇陽走得更近。
更甚至，在後來某次同學們起哄時，一時氣急當眾宣揚自己就是鍾意蘇陽。
也不知道是真心話，還是一時氣話。
也就是因此，周圍相熟他倆的人，也就徹底認定了兩人談情說愛的事實。
實則兩人的關係很幹淨，私底下也沒有任何曖昧，乃至過界的舉動。
蘇陽私底下反倒屢次向曹傑解釋過，但曹傑不信。
並且，隨著蘇陽病倒，住院治療時，汪綺夢經常跑去醫院陪護以後，曹傑更是不信蘇陽的解釋了。
皆因汪綺夢去醫院的次數，比曹傑都勤。
這樣的關係，換做不知情的人來，擱誰都得懷疑。
因此先前汪綺夢出現時，曹傑才會那般熟稔的打趣調侃。
這真是……
秦陽一時無語，啼笑皆非。
他無法理解，自己跟雪皇之間，到底存在著怎樣的因果羈絆？
超脫之前，跟雪皇的一縷意化身的素雪關係莫逆。
超脫之後，隨意選定的因果載體，居然也能跟神似素雪的汪綺夢相交匪淺。
這樣的狀況，若說他跟雪皇之間沒有太深的因果糾纏。
隻怕傻子都不會相信。
難不成，自己真的也是永恒族餘孽？
否則，如何解釋自己跟雪皇存在這麽深的因果羈絆呢？
秦陽絞盡腦汁，也是無法想透徹，他跟雪皇之間，還有怎樣不為人知的聯係。
“喂？蘇陽？你沒事吧？”
看到秦陽眉頭時而緊促，時而舒展，眼神時而茫然，時而恍悟，曹傑不禁擔憂起來。
這家夥搞什麽飛機？
內心戲這麽足的嗎？
表情變換居然如此複雜？
此時的曹傑，愈發覺得眼前的蘇陽，仿佛跟換了個人似的。
“我沒事……”
在曹傑再三呼喚下，秦陽思緒收束，打消了雜亂的遐思。
隨即搖頭一笑，看向曹傑報以答複：“倒是你，沒事吧？如果你感到吃醋的話，不如今晚洗幹淨了來侍寢吧？”
“……”
秦陽的玩笑，讓得曹傑和汪綺夢皆都臉頰抽搐了起來。
所幸曹傑早已經領教過了，倒也沒有太過意外，反倒冷冷一笑，不屑一顧地輕哼回道：“你小子現在胃口不小，居然想要男女通吃？”
“那我能怎麽辦呢？手心手背都是肉，大家都是好朋友，我總不能厚此薄彼吧？”秦陽不以為然地攤手輕笑。
汪綺夢直接翻了個白眼，橫了秦陽一眼。
“你這家夥，還真是改性了啊？”
曹傑則是哈哈一笑，對秦陽如今的性情，頗為欣慰。
“沒辦法，也算是死過一回的人，多少總得有些感悟不成？”
秦陽聳了聳肩，一副輕鬆地口吻調侃著自身。
“倒也是……”
曹傑讚歎地點點頭，不再疑慮秦陽的性情轉變。
反倒是汪綺夢，剛剛重逢，很是關切秦陽的身體狀況。
“具體怎麽樣，喏，班主任給我開了張體檢申請，一會兒直接看體檢結果吧。”
秦陽將剛剛從胡宏全那裏取得的體檢申請遞給了汪綺夢解釋道。
“好！那趕緊去醫務室！”
汪綺夢當即挽著秦陽的手腕，著急忙慌的催促起來。
這般架勢，儼然是很緊張秦陽的身體狀態。
秦陽也沒抗拒，任由汪綺夢挽著自己。
三人同行，走了大約十幾分鍾，終於抵達了一棟大樓前。
這棟大樓，便是育英中學的醫務室。
說是醫務室，實則是醫務保健樓。
這是學校特意建設，作為日常檢查學生身體健康，及做日常基礎病患和傷勢診療的。
毫不誇張地說，可以將其視為設備齊全，足夠專業的小型醫院。
在醫務保健樓內擔任職務的醫生，護士，都是機器人。
包括其中的清潔工，修理工，維護工，都是機器人。
任何崗位，都沒有一個人類任職。
來到醫務保健樓，秦陽輕車熟路，提交了體檢申請。
不一會兒，在曹傑和汪綺夢的陪同下，跟著一名護士機器人進入了二樓。
血檢、尿檢，心電圖，以及全身透視監察。
全程體驗下來，足足進行了兩個小時。
待得他們結束以後，外麵的天色，都是已經日落西山，傍晚將臨。
“怎麽樣？怎麽樣？結果怎麽樣？”
秦陽剛剛拿到體檢報告結果，還沒來得及翻看呢，曹傑便是迫不及待地簇擁過來連聲詢問。
少女的嬌羞，秦陽也是難以顧慮。
此刻的他，完全沉浸在了震驚之中。
在看到少女的麵貌以後，劇烈的震撼與驚駭，便是迅速充塞滿了他的心間。
震撼得他心神彷徨，毛骨悚然。
隻因為眼前這個名為汪綺夢的少女的麵貌，居然跟素雪如出一轍。
身材，樣貌，神態，都是宛如一個模子裏麵刻出來的。
唯一不同，或許也就是外在穿著，與表現出來的活潑性情。
素雪恬靜清冷。
眼前的少女則是活潑躁動。
這哪裏是什麽素雪啊。
這分明是雪皇！
不！
更準確地說，眼前的少女，很可能跟素雪一樣，都是雪皇投來的一縷意。
從而化身出來的存在。
這座名為地球的靈墟界，跟雪皇也有關係？
雪皇真的是永恒族餘孽？
濃烈的震撼，充斥心頭，讓得秦陽的心緒，久久無法平靜。
匪夷所思的發現，驚得秦陽都是頭皮發麻。
以至於曹傑在旁邊招呼許久，都是無法喚回秦陽震撼失神的心緒。
“喂喂喂？姓蘇的，你他娘至不至於這樣見色忘義？”
眼看著秦陽久久無法回神，不肯搭理自己，曹傑按捺不住焦躁，抱著秦陽的胳膊，使勁地搖晃起來。
“你傻啦？見到老情人至於這樣控製不住自己嗎？”
“日哦，咱倆認識的時間，絲毫不比跟她認識的晚。你他娘見到老子的時候，咋就沒有這麽情深意濃呢？”
曹傑一麵打趣，一邊吃醋不已。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麽就這麽大呢？
“……”
在曹傑的搖晃中，秦陽終於醒悟過來，震撼的思緒被打亂，迅速回過神來。
老情人？
秦陽迅速追溯蘇陽的記憶，隨即便是明白了曹傑的打趣。
眼前的少女，名為汪綺夢，跟蘇陽和曹傑，都是在入學時就認識的同學。
蘇陽性情孤僻，話語不多。
汪綺夢入學時擔任的學習委員，在班主任的授意下，負責督促班級同學的學習狀況。
久而久之，便對蘇陽這個性情孤僻，卻學習成績優異的同學多了幾分注意。
也就這樣一來二去，彼此也就相熟了起來。
或許是彼此走得太近，或許是少年少女蓬勃的荷爾蒙分泌。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班上便是流傳起了他倆談情說愛的言論。
這樣的言論，並不真實。
但，性情孤僻的蘇陽，並沒有解釋。
隻是下意識地想要躲著汪綺夢，避免為汪綺夢平添麻煩。
結果，汪綺夢壓根兒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語，反倒主動跟蘇陽走得更近。
更甚至，在後來某次同學們起哄時，一時氣急當眾宣揚自己就是鍾意蘇陽。
也不知道是真心話，還是一時氣話。
也就是因此，周圍相熟他倆的人，也就徹底認定了兩人談情說愛的事實。
實則兩人的關係很幹淨，私底下也沒有任何曖昧，乃至過界的舉動。
蘇陽私底下反倒屢次向曹傑解釋過，但曹傑不信。
並且，隨著蘇陽病倒，住院治療時，汪綺夢經常跑去醫院陪護以後，曹傑更是不信蘇陽的解釋了。
皆因汪綺夢去醫院的次數，比曹傑都勤。
這樣的關係，換做不知情的人來，擱誰都得懷疑。
因此先前汪綺夢出現時，曹傑才會那般熟稔的打趣調侃。
這真是……
秦陽一時無語，啼笑皆非。
他無法理解，自己跟雪皇之間，到底存在著怎樣的因果羈絆？
超脫之前，跟雪皇的一縷意化身的素雪關係莫逆。
超脫之後，隨意選定的因果載體，居然也能跟神似素雪的汪綺夢相交匪淺。
這樣的狀況，若說他跟雪皇之間沒有太深的因果糾纏。
隻怕傻子都不會相信。
難不成，自己真的也是永恒族餘孽？
否則，如何解釋自己跟雪皇存在這麽深的因果羈絆呢？
秦陽絞盡腦汁，也是無法想透徹，他跟雪皇之間，還有怎樣不為人知的聯係。
“喂？蘇陽？你沒事吧？”
看到秦陽眉頭時而緊促，時而舒展，眼神時而茫然，時而恍悟，曹傑不禁擔憂起來。
這家夥搞什麽飛機？
內心戲這麽足的嗎？
表情變換居然如此複雜？
此時的曹傑，愈發覺得眼前的蘇陽，仿佛跟換了個人似的。
“我沒事……”
在曹傑再三呼喚下，秦陽思緒收束，打消了雜亂的遐思。
隨即搖頭一笑，看向曹傑報以答複：“倒是你，沒事吧？如果你感到吃醋的話，不如今晚洗幹淨了來侍寢吧？”
“……”
秦陽的玩笑，讓得曹傑和汪綺夢皆都臉頰抽搐了起來。
所幸曹傑早已經領教過了，倒也沒有太過意外，反倒冷冷一笑，不屑一顧地輕哼回道：“你小子現在胃口不小，居然想要男女通吃？”
“那我能怎麽辦呢？手心手背都是肉，大家都是好朋友，我總不能厚此薄彼吧？”秦陽不以為然地攤手輕笑。
汪綺夢直接翻了個白眼，橫了秦陽一眼。
“你這家夥，還真是改性了啊？”
曹傑則是哈哈一笑，對秦陽如今的性情，頗為欣慰。
“沒辦法，也算是死過一回的人，多少總得有些感悟不成？”
秦陽聳了聳肩，一副輕鬆地口吻調侃著自身。
“倒也是……”
曹傑讚歎地點點頭，不再疑慮秦陽的性情轉變。
反倒是汪綺夢，剛剛重逢，很是關切秦陽的身體狀況。
“具體怎麽樣，喏，班主任給我開了張體檢申請，一會兒直接看體檢結果吧。”
秦陽將剛剛從胡宏全那裏取得的體檢申請遞給了汪綺夢解釋道。
“好！那趕緊去醫務室！”
汪綺夢當即挽著秦陽的手腕，著急忙慌的催促起來。
這般架勢，儼然是很緊張秦陽的身體狀態。
秦陽也沒抗拒，任由汪綺夢挽著自己。
三人同行，走了大約十幾分鍾，終於抵達了一棟大樓前。
這棟大樓，便是育英中學的醫務室。
說是醫務室，實則是醫務保健樓。
這是學校特意建設，作為日常檢查學生身體健康，及做日常基礎病患和傷勢診療的。
毫不誇張地說，可以將其視為設備齊全，足夠專業的小型醫院。
在醫務保健樓內擔任職務的醫生，護士，都是機器人。
包括其中的清潔工，修理工，維護工，都是機器人。
任何崗位，都沒有一個人類任職。
來到醫務保健樓，秦陽輕車熟路，提交了體檢申請。
不一會兒，在曹傑和汪綺夢的陪同下，跟著一名護士機器人進入了二樓。
血檢、尿檢，心電圖，以及全身透視監察。
全程體驗下來，足足進行了兩個小時。
待得他們結束以後，外麵的天色，都是已經日落西山，傍晚將臨。
“怎麽樣？怎麽樣？結果怎麽樣？”
秦陽剛剛拿到體檢報告結果，還沒來得及翻看呢，曹傑便是迫不及待地簇擁過來連聲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