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石森驚駭道。


    芊芊也眼睛一紅道:“師……師祖?這是你留下的殘念嗎?”


    不遠處,洪戰神色一肅,他也認出了光影男子,和那日城外的呂陽僵屍很像,眼前這是呂陽的殘念?


    呂陽殘念看了看孫子呂梟,看了看徒弟石森,最後目光停在了芊芊身上。


    “小芊芊,你受傷了?”呂陽殘念關心道。


    眾人神色一陣古怪。


    石森被廢修為,被挑斷腳筋,那麽慘,你沒看見。你親孫子呂梟都要被雷電炸焦了,你不在乎。


    芊芊隻是手掌劃破一道口子,你卻一臉關心?


    這呂陽有些不對勁啊。


    “師……師祖,你還能活嗎?”芊芊紅著眼睛問道。


    呂陽殘念搖了搖頭道:“我應該死了吧,這隻是一縷想要見你的執念,借鳳翅黃金冠才存留至今的。”


    “是誰殺了你?是石森嗎,他出賣了你嗎?”芊芊指著石森,恨聲道。


    石森急忙跪下道:“師尊饒命,我是被逼的,是被他們逼我的,我不想出賣你的,師尊饒命啊。”


    呂陽殘念根本沒有理會石森,隻是關心地看著芊芊道:“芊芊,臨死前我想明白了,你應該丟了一樣東西,所以才會總這幅長不大的模樣。”


    “我不懂。”芊芊紅著眼睛說道。


    可是,眼前隻是呂陽的一縷執念,將執著的事情說出來後,它身軀就在快速消散著了。


    “我不知道你丟了什麽,但,很重要,且應該就丟在當年那個地方,應該是關於小姐的。你要找到那個東西,對你非常重要。”呂陽殘念說道。


    他的身軀越來越虛幻,似即將散盡。


    芊芊也看出呂陽殘念的狀態,她紅著眼睛,點頭道:“我記住了,我會去找的。師祖,你還有未了的遺願嗎?”


    “遺願嗎?若有一天,你尋到我的屍身,將我屍身葬在小姐的墓旁邊,好嗎?不需要離得太近,我隻想繼續當小姐的護衛,這一次,我決不離開了。”呂陽聲音透著一股後悔的哽咽之音。


    呼!呂陽殘念徹底化為一陣煙霧消散一空了。


    “師祖!”芊芊探手去抓。


    可什麽也沒抓到,呂陽殘念已經煙消雲散了。


    “爺爺!”呂梟在旁也哭訴著。


    芊芊看著呂陽殘念消散,擦了擦淚水,扭頭,滿臉殺氣地看向石森,吼道:“石森,師祖當年對你那麽好,你居然夥同外人,謀害師祖?你找死!”


    呲!她一劍刺入石森胸膛,濺出大量鮮血。


    “不,不要殺我!”石森驚恐地叫道。


    “為什麽要害師祖,除了你,還有誰?說!”芊芊滿眼通紅,長劍從石森身上削下一塊肉,審訊著。


    “我說,我說。”石森急忙說道。


    下一刻,他瞪大了眼睛,繼而捂著腦袋,驚恐道:“啊,不要,教主,不要殺我,不!”


    嘭!他腦袋發出一聲悶響,冒出大量綠氣,繼而眼睛一翻,沒了氣息。


    “死了?不,你還沒交代清楚,你給我醒過來。”芊芊意識到不對,驚吼道。


    她抓住石森腦袋,不斷將魂力灌入石森腦中,可根本沒用,石森已然沒了氣息。


    “芊芊姐姐,他體內被種下專門引爆靈魂的屍蟲,那屍蟲的等級比我們還高,隻是沒有太大靈性,隻會分辨他是不是要泄露某種秘密,一旦有泄露某種秘密的可能性,那種屍蟲會立刻引爆自身,與他同歸於盡。”不遠處傳來綠綺的聲音。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芊芊氣惱道。


    她拚命踢著石森,可石森已經不動了。


    洪戰走到近前說道:“好了,他已經死了,再踢壞,就煉不成僵屍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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