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出麵請你們局長吃頓飯?”張曉峰問。


    “不用了,小事一樁,以後有機會再說吧。”李雙說道。


    “那行,這件事情辦好以後,我就把這份人情記在你身上就行了。”張曉峰說道。


    他知道,如今他隻是一個在校生,在社會上沒有拿得出手的身份和地位,一個官員是不願意來和他見麵的。門當戶對,這是幾千年來的總結。不是說這個官員怎麽樣,而是一個圈子文化,有沒有共同話題。比方說,一個沒有多少錢的小老板,他也不願意去和環衛工聚餐。


    “還有一件事情,剛才你不是說,想要到政府部門來上班嗎?有個快捷的方法,那就是參加每年選調生的考試,這是組織部門籌備後備幹部的一種方式。不過,參加選調生是有要求的,一,要麽是黨員,預備黨員也行,二,要麽是班幹部,三,要麽是學生會幹部。隻有滿足其中一個條件,才有資格考試。”李雙詳細地介紹。


    “我知道了。謝謝雙姐!”


    張曉峰清楚這可是個內部渠道,這就像煙草與三桶油招聘一樣,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


    很多東西很現實,嫖娼違法,包養卻可以。因為一個是窮人的法律,一個是富人的特權。人家錢多,買幾套房子加價賣出去那叫房地產投資;你錢少,買幾張票賣出去那叫黃牛。你錢多了包養365天那叫生活作風問題,你錢少包一個小時那叫嫖娼。人家錢多炒股票那叫投資,你錢少打幾圈麻將那叫賭博。


    如果你有錢了,規矩是可以變通的。如果你有權,規矩是可以為你服務的。如果沒有錢,也沒有權,那麽,規矩就是為你量身而定的。


    “來,咱們喝酒,好久沒有這麽開心過了。”李雙的興致很高。


    “來,咱們碰一個。”張曉峰舉起了酒杯。


    “喝!”李雙把杯子伸過來,咣的一聲,就直接喝上了。


    然後她又親自倒酒,遞給張曉峰。


    “你是不是想把我灌醉呀?”張曉峰問。


    “我就是想把你灌醉,然後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李雙喝了幾杯紅酒,腦袋一熱,沒有了矜持,也放開了。


    “我要是醉了,你想幹什麽?”張曉峰又問。


    “我要把你吃了!”李雙嫣然一笑。


    “想吃我沒關係,不過,我得提醒你,我要是真醉了,有些東西也就醉了,扶不起來,到時候,你想吃也吃不了。”張曉峰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就是個大混蛋,小流氓……”李雙臉紅撲撲的,用手指著他說。


    再喝兩杯,李雙的頭都快耷拉到餐桌上了。女人啊,總是要強。


    張曉峰把她拉起來,扶到沙發上坐著,然後去燒水泡茶。


    “我還沒喝醉呢,我還能喝!”李雙大著舌頭說道。


    “我知道您還能喝,但我想喝茶了,咱們喝一會兒茶以後,再接著喝。”張曉峰說道。


    “那好,你去泡茶,我等你。”李雙說,舒服地伸展四肢,躺在沙發上,柔軟的睡衣貼在身上,保養得體的身材顯現無遺。


    打好水,插好電。張曉峰就去房間拿來一塊毛毯準備給她蓋上。


    “我不用,不用……”李雙掀開毛毯,不肯蓋。


    “別動,乖!”張曉峰又蓋上去。


    這麽溫柔的話讓李雙怔了一下,然後伸出雙手把他緊緊抱住,直接用嘴親了上去……


    張曉峰一時也懵了,蒼天啊,大地啊,這世界,什麽時候變得如此瘋狂了?


    良久,李雙才放開他,喘著粗氣問,“你是不是覺得很吃虧?”


    “吃什麽虧?”張曉峰不解地問。


    “我年紀比你大,你和我交往,心裏是不是覺得不平衡?”李雙解釋說。


    “這個啊,不好說,可能別人覺得我味口重,但我覺得,這就像大魚大肉吃多了,偶爾吃一吃蘿卜、白菜可以調理腸胃……”張曉峰說道。


    “你就是一個邪惡的人,是我這輩子見過最沒心沒肺的混蛋!”李雙撇著嘴說。


    “我說的是事實呀,何罪之有?如果我一無所有,那我和你在一起,那叫吃軟飯,那叫傍富婆,肯定被人千夫所指,說我墮落,但我本身並不缺少女人,沒有饑不擇食的先決條件。有句話是這樣講的,富人吃青菜叫養生,窮人吃青菜叫寒酸。誰要是想在這方麵抵毀我,那隻不過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而已……”張曉峰直言不諱地說道。


    “別再呱呱說了,你哪來那麽多的歪理?”李雙沒好氣地說。


    “是你偏要提的,我又不想說,我的心理素質強大得很,沒有人能打擊到我。好了,咱們來養生吧……”張曉峰笑道。


    兩人按摩了一會,由於張曉峰技術好,孔武有力,讓李雙欲罷不能,她總是念叨說,再大力一點,別停,你這家夥,我現在就咬死你……她的每個毛孔都感到舒服。


    “你的嘴蜃很柔軟,很性感,很香甜,是一般的小女孩所不能具備的。”張曉峰公允地說道。


    “能讓你開心就好。”李雙媚眼如絲。


    “你要多和年輕人在一起,吸收青春的氣息,那全身就能充滿朝氣,充滿活力,這合乎天道,合乎宇宙的磁場。”張曉峰點著她的鼻尖邪魅一笑。


    “我知道啦,你這壞家夥。”李雙撒起了嬌。


    ……


    周一回到學校,張曉峰找到輔導員陶雅慧,跟她說,“我要入黨,你要我怎麽做?”


    “你?要入黨?我沒聽錯?你沒跟我開玩笑?”陶雅慧看他的表情像看一個大猩猩似的。


    “別這麽看著我,我要求上進,你作為一個輔導員,難道不應該高興嗎?”張曉峰質問道。


    “你要求上進,我是應當高興,但是……咱們來理一理你有哪些優點吧……”陶雅慧謹慎地說道。


    “我當過學生會負責人,把那些幫派逐一清理了,還給學校一個安定團結的大好環境,這難道不是優點嗎?”張曉峰說。


    “在這件事情上,不可否認,你是有功的,但你采取的是以暴製暴的方法,搞得學校豬飛狗跳的,最多隻能說功過相抵。”陶雅慧說道。


    “嗬嗬,這種事情能溫柔對待嗎?打惡除惡懂不懂?你這種觀念真是沒誰了。”張曉峰搖了搖頭,知識份子的思維方式真的難以理解。


    “不是我一個人這麽想,學校的教職工大都這麽想,給你打個比方吧,就像防衛過當似的,你的處理方式讓人不適,影響不太好。一直到現在,那個霍剛都不敢回校來上課。”陶雅慧解釋說道。


    “是啊,你們有知識,有文化,講道理,對人溫文爾雅,講話引經據典,但當初學校烏煙瘴氣的,誰出來放個屁?多年的問題被我解決,就跳出來吹毛求疵,道貌岸然的進行指責,說我處理問題太血腥了,不夠溫柔,去他奶奶的!怪不得社會上的人對專家二個字深惡痛絕!”張曉峰說。


    “你有怨氣別找我撒呀,我隻不過告訴你真相,很多東西不是我能改變的。”陶雅慧說道。


    “行吧,就算像你說的那樣,功過相抵,那我還有其他優點呀。”張曉峰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


    “那你繼續說說你的優點,我聽著。”陶雅慧說。


    “我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張曉峰鄭重地說道。


    “張曉峰啊張曉峰,我確實有點佩服你,你在我們學校那是風雲人物,名氣大得很。什麽都敢做。”陶雅慧沒好氣地說。


    “舉例說明。”張曉峰正色地說。


    “爬牆進女生宿舍幹過吧?和女生在校外開房幹過吧?帶同學進娛樂場所接受服務幹過吧?……”陶雅慧扒著手指手說。


    “這些事情,誰告訴你的呀?誰告的密?”張曉峰急忙問。


    “你沒否認就好。”陶雅慧說。


    “好吧。我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渣行不行?但我在您老人家的教導下,在您老人家的殷切希望中,已經改過自新,立地成佛。你們可以把我當成一個正麵的教材廣而告之,這樣不更顯得你們有教育成果嗎?”張曉峰說道。


    “你才是老人家呢,你全家都是老人家!”陶雅慧瞪圓了雙眼。


    “我這不是尊敬你嗎?你是我的姑奶奶好不好?”張曉峰摸了摸鼻子。


    “你真要想入黨,除了德智體全麵發展以外,對學校的名譽有特殊貢獻才行。比如在各種知識競賽中獲得好的名次……”陶雅慧認真地說道。


    “等等,據我所知,全國大運會今年四月份就在我們濱海市舉辦,如果我能拿到其中一個項目的冠軍,那算不算對學校有特殊貢獻?”張曉峰打斷她的話問。


    在李雙家看新聞聯播不是沒有收獲,這個消息可是看到的,真是及時呀。


    “你?在大運會上拿冠軍?”陶雅慧難以置信。


    “別廢話,你先說行不行吧?”張曉峰直截了當地說道。


    “當然行,別說拿冠軍,拿到亞軍都行。”陶雅慧肯定地點頭。


    “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我拿到一個冠軍回來,還入不了黨,我拿你是問,到時候我扛你進小樹林去法辦別後悔。”張曉峰說完就走。


    “喂喂喂,張曉峰,參加全國大運會的運動員早就在訓練了,你別異想天開了好不好?”陶雅慧急忙拉住他。


    “隻要還沒有開賽就行,我去和那些參加比賽的同學比一比。比不過我的,換人!”張曉峰斬釘截鐵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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