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梅吃軟不吃硬，陳蘇丹麵前她不敢放肆，王仁智真翻臉對她也能有作用，下來就屬苗冬雪能把她哄的五迷三道，其他人不知道，現在她最聽白曉麗的話。苗冬雪道：“二姐，你當誰都和你一樣每天晚上最忙，哥和羅老他們明天還有要事商量，胡總他們明天就到，今晚讓你盡興也可以，明天胡總他們來了你負責招呼。”
“憑什麽？我辛辛苦苦在台上表演，哥在下邊喝著茶吃著幹果，我最辛苦當然要休息了。”夏雪梅自然不答應，強調自己在給王仁智表演，她很辛苦當然要休息，言外之意接待胡立明仍然有王仁智負責。
苗冬雪道：“你辛苦需要休息我們理解，要不然這麽辦好不好，明天事情重要的現在回去休息，沒要緊事的留下，妹妹保證不冷場。”
家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仆傭也有自己的職責，沒事的隻有傷員和家屬，夏雪梅主要想唱給王仁智聽，放走了王仁智她頓時沒了興趣，苗冬雪故意追問道：“二姐，怎麽樣？人剛走現在還沒洗漱，現在去把他們叫回來還來得及。”
夏雪梅翻了個白眼道：“叫你個頭，我現在累了，哥讓我唱也不唱了，就你一天話多，趕快回去洗洗睡去。”姐妹倆這種事情曾經發生無數次，夏雪梅占上風的時候幾乎沒有，四姐妹裏她隻怵苗冬雪，春雪屏和秋飄雪經不住夏雪梅胡攪蠻纏，每每交給苗冬雪幫她們搞定夏雪梅。
總體來講這是個愉快的晚上，特別是那些傷員和家屬，還有家裏的仆傭，包括在門外窗戶下凍了近三個小時的觀眾，他們這麽近距離的欣賞國家聯盟第一名媛的表演機會恐怕這輩子就這一次。當晚康緣居很多人很晚才躺下歇息，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議論當晚的演出，也有的為了爭論夏雪梅還是白曉麗孰強孰弱，那個才稱得上國家聯盟第一名媛。
第二天剛用過中午飯，溫保民和崔詩榮夫婦便來到麗水，夫妻倆現在大部分時間一個在川江一個在川康，這兩天恰好都在川江，如果在川康的話今天還到不了。大夥見麵都很高興，羅家業和夫妻倆之前有過一麵之緣，神鬼莫測是第一次和溫保民夫婦見麵，給雙方介紹後崔詩榮道：“老大，有你這樣介紹的嗎？哦，要麽是神鬼莫測，要麽是倪八哥，莫不是我們夫妻入不了倪八哥的法眼，還是倪八哥見不得人？冬雪你給我們評評這個理。”
溫保民夫婦正經科班出身，神鬼莫測則是混社會的人，胡立明受教育有限，身上有些江湖氣，以至於他的手下也多學他的一些習慣。神算子和神鬼莫測與眾人相識以自己的綽號相告，大夥沒感覺有何不妥，包括軍方也沒感到有什麽不便，羅家業也是因為兩人交往較多，一次無意中得知神鬼莫測姓倪。
苗冬雪道：“崔姐姐莫怪，不是哥不懂禮數，而是他真不知道八哥的大名，妹子幾次想問，這次借崔姐姐的光請八哥報上名號，雖然不如神鬼莫測名號響亮，但崔姐姐和溫大哥就這麽個習慣。”
神鬼莫測一笑道：“我自己都不知道多久沒用過姓名了，崔總莫怪我兄弟，鄙姓倪名羅工。”
羅家業問明白後道：“沒想到倪兄弟和我還有點緣份，你的名字恰好是我的姓，你這個名字起的好啊，當得起神鬼莫測這個大號。”崔詩榮和羅家業不太熟悉，這次羅家業因為她的話心裏對崔詩榮有些芥蒂，哪有這麽追問混社會的人姓名的人？這也是軍人出身的羅家業對溫保民夫婦這類科班出身的人不了解，因此借讚揚神鬼莫測的機會暗諷溫保民夫婦技能恐怕不如神鬼莫測這個混社會的江湖人。
軍人見不得書卷氣比較濃的人，溫保民夫婦雖然從事工程建設行業，但骨子裏是兩個書生，王仁智見狀趕忙道：“你們倆還沒吃飯吧？快去洗洗，進門時楠楠已經去給你們準備了，馬上就好，娜娜，你先送溫總夫婦去他們的房間。保民，你們倆收拾收拾行李，吃完飯休息一會，等緩好了咱們談，先讓娜娜送你們去客房，飯好了楠楠會讓人通知你們。”
崔詩榮道：“既然不急，幹什麽急急忙忙把人催著趕過來？娜娜，麻煩你把我們的行李送到客房，告訴楠楠把飯菜送過來，就在這邊吃邊聊，老大從來就沒給過別人喘氣的時間。”
“我是你說的這種人嗎？快走快走，啥時候你們倆休息好了咱們再談。”王仁智趕緊給自己推脫，他知道崔詩榮既然說了邊吃邊談，夫妻倆就不會走，火急火燎的請他們過來，能不急嗎。
溫保民道：“麻煩娜娜了，老大，到底是啥事這麽急？把我們倆招過來還不夠，聽說胡總也要過來，按理近期沒什麽大工程啊。”近一階段因為各地發展受到不同程度限製，無論是王仁智還是陳鼎新鄧文鑫都有意放緩發展步伐，川江的施工隊伍有了喘息的機會，溫保民夫婦這段時間比較清閑，在川江近乎享受度假般的生活。
不過川康和熊背梁基本上沒受影響，夫妻倆一路上絞盡腦汁，也實在想不出有什麽大項目需要三家公司聯手，王仁智道：“坐，坐下來談，這次真遇見個難題，不然也不會把你們倆和立明都找來，工程量不算大，不過有些困難不好克服。”
“就知道沒好事，幸虧有先見之明，我們帶了部分公司的中堅力量，說吧，到底是啥難題。”崔詩榮道，既然王仁智表示遇見難題，她就給王仁智寬心，不但自己夫婦來麗水，而且還有部分工程技術人員，共同想辦法麵對困難。
溫保民解釋道：“麗水是個小縣，難得有個放鬆的機會，我們倆先來麗水，還有幾個人留在泰裕，隨叫隨到，給他們點放鬆遊玩的時間，印象中好像讓老大這麽重視的難題不多，不會是洲瓜礁吧？”把三大建築公司老總召集在一起研究遇見的困難，這還是第一次，工程量不算大，困難難以克服，溫保民也急於知道王仁智遭遇的是何難題，王仁智現在幾乎不問世事，他隻關心軍方有關事宜，溫保民因此猜測可能和洲瓜礁有關。
崔詩榮道：“你別瞎猜，洲瓜礁有胡總的隊伍，這次才和軍方一同回來，絕對不會是洲瓜礁。”三家建築公司一部分員工來自華亭，大半來自川江，另外還有在夢想成真幫助下招聘的各級管理人員和技術骨幹，崔詩榮和剛從洲瓜礁回到川江的熟人口中大致了解過洲瓜礁的狀況，因此不同意溫保民的猜測。
王仁智道：“咱能不能別見麵就談工作啊，嘮點閑嗑行不行？別蹦那麽緊，等立明來了坐在一起談，沒記錯的話你們倆和羅老是第二次見麵，八哥是今天第一次見，互相聊點逸聞趣事不好嗎？冬雪妹子是你們的老朋友，有多久沒在一起聚過了？恐怕時間不會短吧？”
通知三方公司負責人來麗水，夫妻倆把技術骨幹一同帶往麗水，人多力量大，估計所謂的難題在專業人士麵前沒什麽難度，很快會迎刃而解。胡立明下午不到晚上必到麗水，聊聊天互敘各自狀況增進友誼，更重要的是讓溫保民夫妻與神鬼莫測熟悉，這是華亭白曉麗案件給王仁智的啟發，施工隊伍行蹤不定，說不上那天遇到地方勢力刁難阻撓，自己出手不如請魔鬼島出麵從中說和。
崔詩榮道：“她呀，我都羨慕，老大給她謀了個好差事，想去那去那，想見誰就去那見誰，我們一年咋也在一起坐兩三次。老大啥時候轉性了？以前可不是這樣，那次不是在後邊催的人難受？求求老大行行好，給我們交個底，要不然坐在這裏聊天心裏不踏實。”
這時門一開，娜娜領著仆傭送來飯菜，王仁智和羅家業起身讓地方，給兩人騰出辦公桌，仆傭退出房間後王仁智道：“保民剛才說了是洲瓜礁的事情，你不相信我有什麽辦法，不讓你心裏踏實，怕你這頓飯都吃不進去，保民，快過來啊。”
崔詩榮是個急性子，讓她心裏沒底飯都吃不舒服，溫保民卻是個不溫不火的慢性子，夫妻倆補中午飯，羅家業幾人聊起了昨晚的演出。這種話題開了個頭就收不住，溫保民夫婦偶爾去一趟華亭，也去茶樓觀賞過夏雪梅和白曉麗的演出，但很難遇見兩人登場，聽說昨晚猶如兩人專場，崔詩榮不由得大呼遺憾，嚷嚷著今晚給她補一場。
不過沒人接崔詩榮的話茬，大夥都忙的要命，麗水的能源網絡容量不足，餐廳裏沒有取暖設施，外邊更是很冷，把人凍出毛病咋辦，家裏畢竟傷員居多。羅家業等人談起玩樂的話題輕鬆沒有負擔也沒什麽想法，還可能沾點雪梅歌舞團的光，話題不知不覺轉到這方麵，給出不少建議也提出不少問題和困難。
各地從事演藝的藝人和團體不在少數，但大多依附於茶樓酒店，權貴富豪隻肯花大價錢聘請有一定名氣的藝人，從沒有人認為權貴富豪給的錢少。幾百金幣上千金幣甚至過萬金幣，名氣夠大的藝人還需包攬吃住行的費用，唱幾首歌跳兩曲舞，收入頂一個普通民眾十年甚至幾十年，誰會認為權貴富豪給的少？
王仁智提出雪梅歌舞團以演藝為主，脫離茶樓酒店的束縛，仿照當初張海潮的車隊，劃分門票收入，銷售茶水幹果點心收入，以及觀眾打賞的鮮花花籃等收入為一塊。另外歌舞團可幫助某家企業推銷產品，與企業分享利潤，他提出飄雪服裝廠負責雪梅歌舞團所有服裝就是試探，效果如何尚是個未知數。
夏雪梅本身就是一麵招牌，她自身的名氣就是一筆無形資產，不過藝人的地位很低，誰也不知道這筆無形資產的價值，王仁智也是以飄雪服裝廠做試驗。苗冬雪嚐到過甜頭，她的平安保險公司在籌建之初，王仁智在冶煉廠培訓基層員工，華亭通過夢想成真搜集資料，組織核心團隊核算成本，同時以鮑如花為保險公司打廣告。
保險公司能夠一炮打響，主要功勞歸王仁智，其中有鮑如花相當一部分功勞，王仁智等於把幾乎就要運轉的保險公司交給苗冬雪打理，萬事開頭難，苗冬雪坐享其成沒付出太大精力。崔詩榮和苗冬雪是無話不談的朋友，這些她都清楚，苗冬雪後來不斷開發新險種她也清楚，她對苗冬雪至今不接自己公司的業務頗有意見。
苗冬雪堅持朋友是朋友，生意歸生意，建築施工隊伍危險性大風險高，測算成本不易，團隊至今仍然在搜集相關資料，恐怕還有很長時間。溫保民夫婦這些年賺了不少錢，前期的利潤基本上用於投資相關施工機械和設備，這幾年添置的機械設備逐漸減少，崔詩榮正想給手裏的資金尋找投資渠道，沒想到正事沒談讓她發現投資渠道。
放下碗筷不等下人收拾，嘴也顧不上擦，崔詩榮便道：“老大，這樣好不好？我負責給雪梅歌舞團提供演出場地，隻要嫂子開口，場地不用她操心，她隻需提要求，如果給我足夠的時間，我可以根據嫂子的需要設計建造場館。”
苗冬雪道：“你不會當真吧？這是在閑聊，你也能找到投資時機，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種人吧？這些年賺的錢越多越鑽錢眼裏了。”嘴裏說的是玩笑話，可苗冬雪心裏卻想的是王仁智身邊的節奏太快，雪梅歌舞團才剛剛登記注冊，其它還沒個眉目，崔詩榮便從中發現商機並且果斷出手。按照正常情況下，發現商機調研論證，之後是項目立項籌集資金，尋找廠址、征地、注冊等等，還有聘請設計施工單位，等到出產品咋也兩到三年的周期，如果是大項目十年以上也不是不可能。
“憑什麽？我辛辛苦苦在台上表演，哥在下邊喝著茶吃著幹果，我最辛苦當然要休息了。”夏雪梅自然不答應，強調自己在給王仁智表演，她很辛苦當然要休息，言外之意接待胡立明仍然有王仁智負責。
苗冬雪道：“你辛苦需要休息我們理解，要不然這麽辦好不好，明天事情重要的現在回去休息，沒要緊事的留下，妹妹保證不冷場。”
家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仆傭也有自己的職責，沒事的隻有傷員和家屬，夏雪梅主要想唱給王仁智聽，放走了王仁智她頓時沒了興趣，苗冬雪故意追問道：“二姐，怎麽樣？人剛走現在還沒洗漱，現在去把他們叫回來還來得及。”
夏雪梅翻了個白眼道：“叫你個頭，我現在累了，哥讓我唱也不唱了，就你一天話多，趕快回去洗洗睡去。”姐妹倆這種事情曾經發生無數次，夏雪梅占上風的時候幾乎沒有，四姐妹裏她隻怵苗冬雪，春雪屏和秋飄雪經不住夏雪梅胡攪蠻纏，每每交給苗冬雪幫她們搞定夏雪梅。
總體來講這是個愉快的晚上，特別是那些傷員和家屬，還有家裏的仆傭，包括在門外窗戶下凍了近三個小時的觀眾，他們這麽近距離的欣賞國家聯盟第一名媛的表演機會恐怕這輩子就這一次。當晚康緣居很多人很晚才躺下歇息，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議論當晚的演出，也有的為了爭論夏雪梅還是白曉麗孰強孰弱，那個才稱得上國家聯盟第一名媛。
第二天剛用過中午飯，溫保民和崔詩榮夫婦便來到麗水，夫妻倆現在大部分時間一個在川江一個在川康，這兩天恰好都在川江，如果在川康的話今天還到不了。大夥見麵都很高興，羅家業和夫妻倆之前有過一麵之緣，神鬼莫測是第一次和溫保民夫婦見麵，給雙方介紹後崔詩榮道：“老大，有你這樣介紹的嗎？哦，要麽是神鬼莫測，要麽是倪八哥，莫不是我們夫妻入不了倪八哥的法眼，還是倪八哥見不得人？冬雪你給我們評評這個理。”
溫保民夫婦正經科班出身，神鬼莫測則是混社會的人，胡立明受教育有限，身上有些江湖氣，以至於他的手下也多學他的一些習慣。神算子和神鬼莫測與眾人相識以自己的綽號相告，大夥沒感覺有何不妥，包括軍方也沒感到有什麽不便，羅家業也是因為兩人交往較多，一次無意中得知神鬼莫測姓倪。
苗冬雪道：“崔姐姐莫怪，不是哥不懂禮數，而是他真不知道八哥的大名，妹子幾次想問，這次借崔姐姐的光請八哥報上名號，雖然不如神鬼莫測名號響亮，但崔姐姐和溫大哥就這麽個習慣。”
神鬼莫測一笑道：“我自己都不知道多久沒用過姓名了，崔總莫怪我兄弟，鄙姓倪名羅工。”
羅家業問明白後道：“沒想到倪兄弟和我還有點緣份，你的名字恰好是我的姓，你這個名字起的好啊，當得起神鬼莫測這個大號。”崔詩榮和羅家業不太熟悉，這次羅家業因為她的話心裏對崔詩榮有些芥蒂，哪有這麽追問混社會的人姓名的人？這也是軍人出身的羅家業對溫保民夫婦這類科班出身的人不了解，因此借讚揚神鬼莫測的機會暗諷溫保民夫婦技能恐怕不如神鬼莫測這個混社會的江湖人。
軍人見不得書卷氣比較濃的人，溫保民夫婦雖然從事工程建設行業，但骨子裏是兩個書生，王仁智見狀趕忙道：“你們倆還沒吃飯吧？快去洗洗，進門時楠楠已經去給你們準備了，馬上就好，娜娜，你先送溫總夫婦去他們的房間。保民，你們倆收拾收拾行李，吃完飯休息一會，等緩好了咱們談，先讓娜娜送你們去客房，飯好了楠楠會讓人通知你們。”
崔詩榮道：“既然不急，幹什麽急急忙忙把人催著趕過來？娜娜，麻煩你把我們的行李送到客房，告訴楠楠把飯菜送過來，就在這邊吃邊聊，老大從來就沒給過別人喘氣的時間。”
“我是你說的這種人嗎？快走快走，啥時候你們倆休息好了咱們再談。”王仁智趕緊給自己推脫，他知道崔詩榮既然說了邊吃邊談，夫妻倆就不會走，火急火燎的請他們過來，能不急嗎。
溫保民道：“麻煩娜娜了，老大，到底是啥事這麽急？把我們倆招過來還不夠，聽說胡總也要過來，按理近期沒什麽大工程啊。”近一階段因為各地發展受到不同程度限製，無論是王仁智還是陳鼎新鄧文鑫都有意放緩發展步伐，川江的施工隊伍有了喘息的機會，溫保民夫婦這段時間比較清閑，在川江近乎享受度假般的生活。
不過川康和熊背梁基本上沒受影響，夫妻倆一路上絞盡腦汁，也實在想不出有什麽大項目需要三家公司聯手，王仁智道：“坐，坐下來談，這次真遇見個難題，不然也不會把你們倆和立明都找來，工程量不算大，不過有些困難不好克服。”
“就知道沒好事，幸虧有先見之明，我們帶了部分公司的中堅力量，說吧，到底是啥難題。”崔詩榮道，既然王仁智表示遇見難題，她就給王仁智寬心，不但自己夫婦來麗水，而且還有部分工程技術人員，共同想辦法麵對困難。
溫保民解釋道：“麗水是個小縣，難得有個放鬆的機會，我們倆先來麗水，還有幾個人留在泰裕，隨叫隨到，給他們點放鬆遊玩的時間，印象中好像讓老大這麽重視的難題不多，不會是洲瓜礁吧？”把三大建築公司老總召集在一起研究遇見的困難，這還是第一次，工程量不算大，困難難以克服，溫保民也急於知道王仁智遭遇的是何難題，王仁智現在幾乎不問世事，他隻關心軍方有關事宜，溫保民因此猜測可能和洲瓜礁有關。
崔詩榮道：“你別瞎猜，洲瓜礁有胡總的隊伍，這次才和軍方一同回來，絕對不會是洲瓜礁。”三家建築公司一部分員工來自華亭，大半來自川江，另外還有在夢想成真幫助下招聘的各級管理人員和技術骨幹，崔詩榮和剛從洲瓜礁回到川江的熟人口中大致了解過洲瓜礁的狀況，因此不同意溫保民的猜測。
王仁智道：“咱能不能別見麵就談工作啊，嘮點閑嗑行不行？別蹦那麽緊，等立明來了坐在一起談，沒記錯的話你們倆和羅老是第二次見麵，八哥是今天第一次見，互相聊點逸聞趣事不好嗎？冬雪妹子是你們的老朋友，有多久沒在一起聚過了？恐怕時間不會短吧？”
通知三方公司負責人來麗水，夫妻倆把技術骨幹一同帶往麗水，人多力量大，估計所謂的難題在專業人士麵前沒什麽難度，很快會迎刃而解。胡立明下午不到晚上必到麗水，聊聊天互敘各自狀況增進友誼，更重要的是讓溫保民夫妻與神鬼莫測熟悉，這是華亭白曉麗案件給王仁智的啟發，施工隊伍行蹤不定，說不上那天遇到地方勢力刁難阻撓，自己出手不如請魔鬼島出麵從中說和。
崔詩榮道：“她呀，我都羨慕，老大給她謀了個好差事，想去那去那，想見誰就去那見誰，我們一年咋也在一起坐兩三次。老大啥時候轉性了？以前可不是這樣，那次不是在後邊催的人難受？求求老大行行好，給我們交個底，要不然坐在這裏聊天心裏不踏實。”
這時門一開，娜娜領著仆傭送來飯菜，王仁智和羅家業起身讓地方，給兩人騰出辦公桌，仆傭退出房間後王仁智道：“保民剛才說了是洲瓜礁的事情，你不相信我有什麽辦法，不讓你心裏踏實，怕你這頓飯都吃不進去，保民，快過來啊。”
崔詩榮是個急性子，讓她心裏沒底飯都吃不舒服，溫保民卻是個不溫不火的慢性子，夫妻倆補中午飯，羅家業幾人聊起了昨晚的演出。這種話題開了個頭就收不住，溫保民夫婦偶爾去一趟華亭，也去茶樓觀賞過夏雪梅和白曉麗的演出，但很難遇見兩人登場，聽說昨晚猶如兩人專場，崔詩榮不由得大呼遺憾，嚷嚷著今晚給她補一場。
不過沒人接崔詩榮的話茬，大夥都忙的要命，麗水的能源網絡容量不足，餐廳裏沒有取暖設施，外邊更是很冷，把人凍出毛病咋辦，家裏畢竟傷員居多。羅家業等人談起玩樂的話題輕鬆沒有負擔也沒什麽想法，還可能沾點雪梅歌舞團的光，話題不知不覺轉到這方麵，給出不少建議也提出不少問題和困難。
各地從事演藝的藝人和團體不在少數，但大多依附於茶樓酒店，權貴富豪隻肯花大價錢聘請有一定名氣的藝人，從沒有人認為權貴富豪給的錢少。幾百金幣上千金幣甚至過萬金幣，名氣夠大的藝人還需包攬吃住行的費用，唱幾首歌跳兩曲舞，收入頂一個普通民眾十年甚至幾十年，誰會認為權貴富豪給的少？
王仁智提出雪梅歌舞團以演藝為主，脫離茶樓酒店的束縛，仿照當初張海潮的車隊，劃分門票收入，銷售茶水幹果點心收入，以及觀眾打賞的鮮花花籃等收入為一塊。另外歌舞團可幫助某家企業推銷產品，與企業分享利潤，他提出飄雪服裝廠負責雪梅歌舞團所有服裝就是試探，效果如何尚是個未知數。
夏雪梅本身就是一麵招牌，她自身的名氣就是一筆無形資產，不過藝人的地位很低，誰也不知道這筆無形資產的價值，王仁智也是以飄雪服裝廠做試驗。苗冬雪嚐到過甜頭，她的平安保險公司在籌建之初，王仁智在冶煉廠培訓基層員工，華亭通過夢想成真搜集資料，組織核心團隊核算成本，同時以鮑如花為保險公司打廣告。
保險公司能夠一炮打響，主要功勞歸王仁智，其中有鮑如花相當一部分功勞，王仁智等於把幾乎就要運轉的保險公司交給苗冬雪打理，萬事開頭難，苗冬雪坐享其成沒付出太大精力。崔詩榮和苗冬雪是無話不談的朋友，這些她都清楚，苗冬雪後來不斷開發新險種她也清楚，她對苗冬雪至今不接自己公司的業務頗有意見。
苗冬雪堅持朋友是朋友，生意歸生意，建築施工隊伍危險性大風險高，測算成本不易，團隊至今仍然在搜集相關資料，恐怕還有很長時間。溫保民夫婦這些年賺了不少錢，前期的利潤基本上用於投資相關施工機械和設備，這幾年添置的機械設備逐漸減少，崔詩榮正想給手裏的資金尋找投資渠道，沒想到正事沒談讓她發現投資渠道。
放下碗筷不等下人收拾，嘴也顧不上擦，崔詩榮便道：“老大，這樣好不好？我負責給雪梅歌舞團提供演出場地，隻要嫂子開口，場地不用她操心，她隻需提要求，如果給我足夠的時間，我可以根據嫂子的需要設計建造場館。”
苗冬雪道：“你不會當真吧？這是在閑聊，你也能找到投資時機，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種人吧？這些年賺的錢越多越鑽錢眼裏了。”嘴裏說的是玩笑話，可苗冬雪心裏卻想的是王仁智身邊的節奏太快，雪梅歌舞團才剛剛登記注冊，其它還沒個眉目，崔詩榮便從中發現商機並且果斷出手。按照正常情況下，發現商機調研論證，之後是項目立項籌集資金，尋找廠址、征地、注冊等等，還有聘請設計施工單位，等到出產品咋也兩到三年的周期，如果是大項目十年以上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