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朗逸和姚昆侖一個晚上便大致完成了構思,兩個人認為唯一的難題是如何盡快推廣,把輪盤賭的廣告打出去,這是兩人來找王仁智的主要目的。夢想成真在各地聘用一支兼職大軍不假,金凱悅的名頭叫的也很響亮,辦理各種相關手續需要一定時間,兩人希望借這個時間打廣告,不然的話設幾千個點,一個點每次哪怕一萬金幣也才幾千萬,問題是一個金幣一個金幣的湊一萬太難了。


    王仁智明白後指著兩人道:“這個想法你們倆可別傳出去讓別人知道,免得讓人笑掉大牙,兩個著名策劃師腦瓜這個彎都轉不過來,你們倆也不想想,一個人一次一個金幣,這是普通平民,嗜賭的那些富豪難道也一個金幣嗎?虧你們倆還想到設置一些限製措施,就不能同時設置個讓人有希望的賠率嗎?


    十億分之一下邊能不能幾千萬幾百萬分之一?每期讓一部分人得個一萬或者五萬,適當的刺激刺激,總不能十幾二十期甚至幾十上百期沒人贏吧?那樣的話人家是不是會懷疑金凱悅作假?簡直是兩個豬腦,比如說我今天走了狗屎運一個金幣贏了一萬五萬金幣,想想看,可以帶動周圍多少人?”


    王仁智劈頭蓋臉的把兩人損了個一文不值,時朗逸道:“行行行,我們倆是豬腦,你是狗腦行了吧,讓你想個打廣告的辦法,沒讓你給我們倆上課,快想想咋才能取得開門紅,還得快。”


    姚昆侖道:“對對對,關鍵是要快,用一兩個月辦理相關手續差不多,別到時候開張後門可羅雀冷清的不能再冷清了,住房招人手辦手續那個不需要錢。”


    王仁智道:“錢錢錢,守著金凱悅還用發愁?租什麽房?招的哪門子人?”


    姚昆侖剛要辯解,時朗逸一聽就明白王仁智有了主意,趕忙推了推姚昆侖道:“別打岔,聽這小子說他有什麽主意。”


    王仁智白了一眼時朗逸道:“我剛才不是說的很清楚嗎?不用租房不用招人,還要我怎麽說才能不明白?”


    姚昆侖猛的一拍腦門道:“哎呀,我明白了,這小子指的是咱們先以金凱悅的名義和各地的賭坊合作,利用各地賭坊替金凱悅打廣告。這段時間咱們可以策劃這件事情兩不耽誤,各地賭坊就是最好的廣告,到時候一切就緒,推出新玩法即可,小子,是這個意思吧?”


    王仁智對時朗逸說道:“看見沒,啥叫狗腦,這就是狗腦。”


    時朗逸道:“我不知道誰是豬腦誰是狗腦,反正我沒這個能耐,我隻負責提供資金,要人沒有,華興公司整天給我訴苦,說我有兩三年沒管過公司了。華興是我的根基我不能不管,昆侖有茉莉花三員大將,還有夢想成真,夢想成真擁有各地幾千兼職員工,這事就辛苦昆侖了,這件事情看來基本上成了,今兒中午得好好喝兩杯祝賀一下。”


    鄭媛媛進門剛好聽見這句話,道:“你們仨不知道餓嗎?吃個飯還讓人過來請?又在這裏密謀算計誰?成不成的今天中午都不能喝酒,下午老大有客來訪。”


    王仁智看看時間道:“真是的,不知不覺該吃午飯了,走吧。”說罷第一個起身,鄭家窩棚很僻靜,能到這裏來的熟人不多,追到這裏準又有些麻煩事,先去吃頓舒服的中午飯再說。


    鄭媛媛在廚房外樹蔭下放了個小餐桌,四人落座後發現鄭媛媛真沒準備酒水,時朗逸道:“不至於吧媛媛大人,好歹給我們仨來一瓶酒行不行?”


    鄭媛媛道:“少喝一頓死不了人,留著量今天晚上給韓希俊這小子接個風。”王仁智三人這才明白原來下午來的客人是六王子,據說他為了擴展銀行業務出差三個多月不在雲蘭,應該是才回來不久或者剛剛回雲蘭。


    時朗逸道:“不就是那個滿肚子花花腸子的小子嗎,就讓我們喝一瓶好不好?我們保證不影響晚上給他接風。”


    鄭媛媛眼睛一瞪道:“你老實點不行嗎?老大都不說話就你能是嗎?歇著。”鄭媛媛在人前很少給時朗逸好臉色,不知道的人都以為她很強勢,其實鄭媛媛純屬外強中幹,時朗逸幾乎不用動什麽心眼,就把她耍的團團轉。


    這種時候誰都別觸鄭媛媛的黴頭,王仁智道:“行了時大哥,不就少喝二兩酒嗎?也不是多難受,六王子來的剛好,這次也可以給他幫上點忙,民生銀行這種小銀行,他也確實很難。”


    國家聯盟範圍內,要說最有信譽的銀行當屬匯通天下銀行,憑借其雄厚的資本取得極佳的信譽,是國家聯盟首推當之無愧的老大。其次就屬各國的國家銀行,有國家為後盾取得的信譽,其餘銀行錢莊大多依據其資本評價其信譽,年輕的民生銀行沒有多少資本,沒有信譽度業務開展很困難。


    銀行的收益並不是依靠貸款,貸款隻占其利潤的很小比例,不是銀行不想放貸,而是借貸雙方都有各種各樣的困難,似當初川江橋梁廠上千億的貸款幾年難得一遇的大業務。各銀行放貸首先需有足夠的資產抵押或者有銀行信得過的資產擔保,用於擔保的資產間接被銀行鎖定,對企業生產經營帶來很大困擾,還可能泄露商業秘密。


    此外貸款大多五十年起步,短期貸款利息翻倍也一年甚至十年計,導致需要資金者望而卻步,寧可放棄發展機遇,鋌而走險者很少。另外多數銀行擔心放貸後等於凍結有限的資金,影響資金周轉,也不願意凍結資金賺這部分貸款利息,熱衷於賺取銀行轉賬抽取的費用。


    雖然國家聯盟對於銀行監管極為嚴格,但仍然有個別銀行因為各種原因導致經營不善業務大受影響,為了生存不得不違法違規,每隔幾年總會有銀行倒閉。一旦出現銀行倒閉,勢必牽扯很多與該行有業務往來的銀行,輕則造成嚴重損失,重則受到牽連資不抵債引起連鎖反應,最嚴重的一次十七家銀行先後倒閉。


    國家聯盟唯有匯通天下銀行在各國都設有分行,營業網點幾乎遍布國家聯盟,與匯通天下銀行是否合作是對該行信譽的最好證明,任何銀行都希望取得匯通天下銀行的認可。無論是各銀行自身還是銀行間轉賬隻是走個賬,實際上當時並不打款,而是相互抵扣結算,一定時間後確定沒有抵扣才設法轉款。


    這是個很大的漏洞,給那些經營不善又試圖東山再起的銀行提供鋌而走險的可乘之機,設法躲避監管拆借資金,一旦資金鏈斷裂或者查明真相便很可能就此倒閉。王仁智起初成立民生銀行就試圖擺脫匯通天下銀行,其實人家匯通天下銀行壓根也看不上民生銀行這種不起眼的小角色,整個川康至今沒有一家大銀行進駐。


    川康各銀行錢莊都在努力拓展業務,韓希俊到處求爺爺告奶奶也很難找到幾家銀行認可民生銀行,僅在川康境內與各銀行錢莊間合作比較順利。自打金凱悅開張後,借助金凱悅僅認可民生銀行以及青山老店均賢三家銀行,民生銀行才拓展了部分業務,也不知道這次韓希俊又替民生銀行拓展了幾家銀行。


    時朗逸道:“這倒是民生銀行的一個機會,你不會是早就有這個想法了吧?”


    姚昆侖道:“淨給我找麻煩,晚上讓這小子好好給我敬兩杯酒。”時朗逸的話無異於必須與民生銀行合作才行,要不然就得現款交易,當然也可以通過其它銀行轉賬,但每過一家銀行的手就會增加一筆費用,迫使銀行與民生銀行合作。很多人根本不認可川康的銀行錢莊,更別說指定這個什麽民生銀行了,金凱悅名頭雖很響亮,但銀行咋可能聽任那些小賭坊擺布,確實給姚昆侖帶來額外的麻煩。


    用過午餐,三人也沒回房,找了個視野比較寬闊的高坡,就著樹蔭支了張桌子,聊了沒多久就看見桃芳和韓希俊的身影,王仁智趕忙起身給兩人招手。韓希俊來到近前,王仁智和他握手的同時說道:“辛苦了。”


    韓希俊道:“辛苦算啥啊,就是啥事也辦不成讓人鬱悶,人窮誌短啊,真是沒一點辦法。”時朗逸和姚昆侖也先後和韓希俊握手見麵,兩個人樂嗬嗬的看著韓希俊,心道這小子還不知道今天算來對時候了,他還不知道王仁智剛剛才提出幫他的辦法。


    韓希俊談了他這次外出的經曆,可以說是處處碰壁,這也很正常,不要說匯通天下這種銀行以及各國的銀行,就是那些實力比較雄厚的銀行他自己都不敢登門。韓希俊本人沒多少人認識,民生銀行也是名不見經傳,又在川康這塊蠻荒之地,即便有金凱悅這塊金字招牌,人家也不敢和陌生的民生銀行合作。


    越是沒有實力的銀行就越謹慎,自身實力較弱抗風險能力自然低,民生銀行僅有三兩千億資產,人家哪敢和你合作。韓希俊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他也是沒辦法,大銀行門他都進不去,這次外出三個月,就在臨近川康的魯甸三國洽談業務,整天沒少陪笑臉,招待費花了不少,最終僅有一家表示派人前往川康考察後再考慮合作事宜。


    韓希俊最後說道:“老板,我是真沒什麽辦法了,眼見川康各界複國呼聲很高,我估計幾年內川康就會成立國家銀行,到那個時候就更難了,我是實在沒辦法了,得知你剛好在雲蘭,就立馬來尋求幫助,你快想辦法吧。”


    姚昆侖道:“我說六王子,你守著金凱悅這麽好的資源不知道用,還到處求爺爺告奶奶求人,自己錯過發財的機會,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在想什麽。”


    時朗逸道:“他能想什麽?你問問他一年去幾次華亭?呆幾個月?民生銀行在華亭開展什麽業務了?”華亭作為國家聯盟教育中心,成千上萬的學子雲集,韓希俊一有功夫就去華亭獵豔,在華亭小有名氣。


    韓希俊道:“去去去,你們倆別在這裏煽風點火,說正事要緊,發什麽財?跟在老板身後就是發財。”辛辛苦苦奮鬥幾十年,身家總算達到十億,已經令他在國內有很高的名氣,跟隨王仁智弄了個民生銀行,身家已經高達百億,韓希俊現在有事沒事就打聽王仁智的行蹤,不行就往周欣妍鄧文鑫跟前湊。


    姚昆侖道:“我說了你還不服氣,你把耳朵支起來聽好了啊,聽聽我們咋發財,同時還給你幫忙,記住啊,一家銀行欠我們一頓飯,要不然我們可不答應。”


    韓希俊一聽趕忙拱手道:“我先謝謝了,一頓飯算什麽?這樣,簽一家銀行兩頓飯,時間地點任你們挑,這點錢算什麽?銀行一年的分紅是多少?”韓希俊擁有民生銀行一成股份,拓展業務銀行收益等於有他一成,吃個飯確實是小錢,人家發財是人家的事情,自己有錢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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