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蘇丹清楚娜娜兩人在王仁智心裏的分量,今天以私奴身份服侍幾個小時,本意是安慰娜娜,沒想到扯出這些,王仁智為廣大官兵夏雪梅為歌舞團姐妹,就此刹不住車說了一路。到家後不但春雪屏姐妹還沒睡,唐豔紅白曉麗也沒睡,四人在牌桌上激戰正酣,桃芳、楠楠、小花三人在一旁沏茶倒水加油助威,家裏仆傭早已歇息,眾人玩著牌消磨時間目的是等王仁智四人。


    說是一家人其實彼此見麵也不容易,大家各自位於天南地北一年也見不了幾次麵,各自在忙什麽彼此不太清楚,唯有王仁智和陳蘇丹知道大致情況,若論清楚彼此行蹤恐怕當屬桃芳小花四人。今年大夥聚集在麻崗鎮莊園度新年,今天已經二十八日,眼見距離新年假期僅剩兩天時間,除過胡家三姐妹在山南回不來其餘人都已經決定回來,一家人莊園共度新年,唐豔紅春雪屏等等候王仁智等人的目的是打探新年有什麽安排。


    在襄平時好歹還有個新年花車遊行,轉至國家聯盟後新年要麽各分東西要麽以吃吃喝喝為主,等於放個大假,陳蘇丹決定從今年起按習俗度新年,管咋一家人得借新年團聚一次,不是聽說山南的胡氏姐妹走不開,陳蘇丹把她們仨也叫回來。各地新年習俗各不相同,多多少少都有區別,家裏人來自天南地北習俗自然不同,落座一聊立馬各說各有理,吵吵嚷嚷就是十幾分鍾,誰都說打小就是這麽迎接新年,最不行也是聽說這麽迎新年。


    陳蘇丹決定今年操辦過個新年,根源在夏雪梅這裏,自從嫁入王家後夏雪梅沒正兒八經過過一次新年,其中還有的年份一家人麵都見不上一麵,因此她到處散布不滿發牢騷。家裏眾人中唯有夏雪梅出自大戶人家,普通平民講究大夥共同迎新年,富豪人家講究關起門來迎新年,夏雪梅尤其強調迎新年是為了團結所屬勢力的需要,禮尚往來組織聚會增強凝聚力,她直言家裏家外給人的感覺猶如一盤散沙,萬一王仁智出個意外恐怕立馬分崩離析。


    王仁智其實反對操辦度新年,他認為大夥匯聚會耽誤事,以前在襄平是不得已,如今在國家聯盟沒這個必要,指責陳蘇丹是這些年日子富裕手裏有了錢亂張揚,還是低調的好。陳蘇丹首先讓王仁智承認夏雪梅說的有道理,通過組織度新年可增強團體凝聚力,早晚都得走這一步,陳蘇丹的意思是先在家裏小範圍組織,首先增強自家內部的凝聚力,待日後順其自然擴大規模。


    之後陳蘇丹才告知她的真實目的,目前家裏眾人表麵看似沒有矛盾相處的比較融洽,可是待孩子長大成人後勢必可能因為孩子引發內部矛盾,不能指望夫婦強行倆彈壓,必須得以親情把大夥聚集為一家人。王仁智沒考慮過這些,身為女人陳蘇丹早就有所考慮,她在水上遊樂場處罰陳廷鈺,一是給楠楠撐腰,對外宣布楠楠的地位,二是告知眾姐妹,她對所有孩子都一視同仁,哪怕是嫡出的陳廷鈺也沒有任何特權。


    眼見大夥爭不出個眉目,陳蘇丹道:“時間不早了,大夥該休息了,這事我看就交給雪梅妹子,她出自大戶人家見多識廣,經的多見的多,不是咱們這些小戶人家可比,沒意見的話我看就這麽定了吧。”


    陳蘇丹的話原本說的沒錯,實際情況也的確如此,唐豔紅立馬響應,隨後春雪屏舉手表示擁護,夏雪梅本人沒表態,她正在考慮拒絕陳蘇丹是否合適,白曉麗開口道:“我看還是算了吧,若是把這件事情交給她操辦,十有八九等於交給夏寶山,不行不行,她就不是個辦實事的人,跟著起個哄還差不離。”


    白曉麗和夏雪梅搭伴有幾個年頭了,她對夏雪梅可算十分了解,因此表示反對,苗冬雪正在思考如何組織語言,她和白曉麗觀點相同,陳蘇丹道:“大總管操辦有何不可?我看沒什麽了不·······”剛說到這兒陳蘇丹突然意識到自己話裏存在問題,莊園是自己家,老祖本已經鵲巢鳩占,性質比較嚴重,哪能圖省事讓大總管操辦,另外這是兩家度新年,都是大戶人家豈能合二為一,時朗逸就在隔壁,謝絕娜娜很能說明問題,趕緊住口打住。


    夏雪梅清楚自己的斤兩,她出自豪門沒錯,可她唯一的喜好是唱歌跳舞,也是這個社會公認最低賤的職業,本打算開口推辭,有白曉麗替她出麵便沒開口,不過臉上的表情明顯扛不起這個擔子。王仁智道:“不就是過個新年嗎?要我說這裏基本上沒有外人,自家人咋辦都行,沒必要搞的太正式,這樣吧,就交給桃芳辦,另外別忘了明天中午回請老祖,順便請時大哥坐陪,誰還有什麽要說嗎?”夏雪梅的性格確實擔當不了這個任務,眼下唯有桃芳可擔起這副擔子,她雖然出自普通平民之家,但嫁的王翔勤卻是大戶人家,另外眾人中隻有桃芳曾經跟隨王仁智在襄平生活過一段時間,王仁智認為沒誰比桃芳更合適。


    王仁智本沒打算發表意見,他一直在回味與老祖和管家相處的整個過程,越琢磨越覺得值得回味,陳蘇丹提醒該休息時王仁智仍然還在回味下午和晚上的每一個細節,陳蘇丹出臭他不能視而不見,這才開口給陳蘇丹解圍。王仁智的話幾乎等於最終決定,隻要陳蘇丹不反對基本上都會取得一致通過,即便個別人有不同見解也不會當場說出自己的意見,而是選擇私下溝通。


    陳蘇丹道:“都聽見了吧,這事就交給桃芳辦,大夥都要配合,要是讓我知道桃芳支使不動誰,別怪我翻臉不客氣啊,每個人都要積極參與,珍惜不多的鍛煉機會,爭取日後每個人都具備這個能力,夏雪梅我警告你,你也不能例外,好了,大夥回房睡吧。”


    誰都明白陳蘇丹嘴裏在嚇唬人,憑夏雪梅的個性,她準保還和以往一樣,不會上心,桃芳當然也不會給夏雪梅安排什麽任務,偏偏夏雪梅不依不饒的要和陳蘇丹講道理,這麽多人憑什麽非要單獨警告自己。殊不知陳蘇丹是有意為之,今天和老祖見麵夏雪梅在場,雖然夏雪梅不善經營,但是她兒時時常陪伴老祖,因此受益匪淺,家裏眾姐妹的嗅覺恐怕當屬夏雪梅,今晚讓她以尋找王仁智評理為由陪伴王仁智。


    陳蘇丹麵對糾纏不休的夏雪梅,和顏悅色的道:“你不服氣是吧?要和我講道理是嗎?走,今晚咱們倆一起睡,好好和你講講道理,我還不相信治不了你了,有膽的話跟我走。”


    說著話陳蘇丹起身穿外衣,表明她今晚不在此別墅歇息,夏雪梅一見立馬興奮的道:“我夏雪梅行得正坐得端,我有什麽可怕,姐姐一貫不講理,我才不和姐姐胡攪蠻纏呢,我去讓哥給我評評理,人家又沒說錯話辦錯事,姐姐憑什麽單獨警告人家。”


    陳蘇丹借驢下坡點點頭道:“好好好,你去找靠山吧,我還不相信黑的還能成白的了。”陳蘇丹的話等於當眾宣告今晚夏雪梅陪王仁智就寢,其他人誰敢不聽,夏雪梅得意的挽起王仁智上樓,她認為這是陳蘇丹為自己犯錯的補救行為。


    每座別墅有二三十個房間,這還不算門房和院裏仆傭下人等的平房,陳蘇丹要走不是房間不夠住,而是去陪孩子們,孩子們分別安置在幾座別墅,還有的因為喜好選擇在望月樓居住,有孩子們的地方理應有大人。唐豔紅白曉麗幾人隨陳蘇丹離開,桃芳等也選擇離開,隻有春雪屏和苗冬雪不願跑路留下,倆人打算明天清晨陪同王仁智晨練,當麵談談各自的現狀。


    第二天一早,王仁智本打算圍繞莊園跑一圈,看看莊園有什麽變化,見春雪屏姐妹打算隨同自己跑步,臨時改變主意道:“算了,今天就不跑步了,讓我檢驗一下你們三姐妹功夫練的如何,是否達到武師境界,若是誰到現在還沒步入武士行列,新年後就別走了,我的徒弟咋也得是個武士對不對?”


    夏雪梅一聽立馬興奮的道:“好,接招吧哥。”說話的同時她上來就是一個衝天炮,夏雪梅距離王仁智隻有五六步,這麽近的距離突然襲擊勢必難以抵擋,夏雪梅知道自己的突然襲擊作用不大,她打算逼迫王仁智應自己的招給春雪屏苗冬雪創造機會,夏雪梅信心滿滿的認為可逼迫王仁智處於不利地位。


    夏雪梅動手前以眼神示意春雪屏和苗冬雪,夏雪梅動手的同時春雪屏便從側麵側身猛功王仁智下盤,姐妹倆一上一下相互配合,苗冬雪繞到王仁智身後堵截退路,壓迫他的騰挪空間,嘴裏呼喊道:“哥不許用輕功跳躍。”三姐妹清楚王仁智不會用強,三人聯手下可放心大膽的攻擊,不過怕的是王仁智使用輕功突出包圍圈,因此苗冬雪先封鎖王仁智的一項突圍技能。


    王仁智笑道:“又是突然襲擊又是捆綁手腳,有你們這麽玩的嗎?想贏就要拿出真功夫,別討這個巧,陌生人可不會慣著你們。”嘴裏說著話手腳一點沒閑,腳踏八卦以形意拳對敵,偶爾以太極借力打力,引得三姐妹相互幹擾碰撞。


    三姐妹習武時日較短,平時習武的時間又比較少,武藝稀鬆平常,王仁智以一敵三依然遊刃有餘,嘴裏不斷點評三人招式,不知不覺四人身邊聚攏了一群人,不時傳出孩子們的喝彩和加油助威聲。莊園裏沒有外人,沒有泄露身份的顧慮,王仁智這才檢驗三姐妹武藝,他很高興孩子們和仆傭保鏢圍觀,孩子們自不用說,常年堅持晨練不放鬆,家裏仆傭下人也在圍觀,說明他們雖然沒進行晨練,但起碼起早活動鍛煉身體。


    大約二十幾分鍾後,春雪屏率先下場,站在一旁嘴裏喘著粗氣道:“不玩了不玩了,真沒意思,哥不懂風情,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哥,妹子請問,讓讓雪梅妹子能少塊肉嗎?”


    夏雪梅聽後瞪了眼春雪屏道:“真沒出息,我才不用誰讓個一招半式呢,你下去正好,省得礙手礙腳,剛才幾次不是你檔害我早就放倒他了,小妹,手腳多加把勁。”


    她不說還好,她一開口鼓勵苗冬雪也累的受不了了,氣喘籲籲的邊下場邊道:“哎呀真對不起了二姐,我實在累的不行了,咱們姐妹爭光的任務就隻有你完成了,讓我也下去歇一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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