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落下病根
“我這是在哪啊？”
老趙醒來，看到周圍的人呢，有些茫然地問道。
“老趙，你忘啦，你落水了，差點就被淹死了，是我們把你救回來了！”
“對啊，我們聽到伱的呼喊，趕到的時候，你都快沉水裏去了！”
“要不是老大夫醫術了得，你現在就去見你那老爹去了！”
“你是怎麽掉到水裏去的，被魚拉下去的？”
在村民們七嘴八舌地喊話中，老趙也終於回想起一些先前的事。
然後他一個激靈：“對了，魚！我的魚竿呢？”
“還想著你那魚竿呢，我們把你救上來時，你就死抓著你的魚竿，我們嫌太麻煩了，就把它給扔河邊了。”有村民回道。
“哎喲，你們怎麽能把我竿子扔掉了，扔哪裏了？”老趙著急了起來。
這下子那村民就不樂意了，“怎麽說的老趙，我們好心把你救起來，你連感謝都沒句，還怪起我們來了？”
“就是，早知道就不救你上來，讓你淹死了算了！”
“不識好歹，枉我們下河救你，還費這麽大的力氣將你抬到老大夫這裏來！”
其他的村民也不滿意了。
“這個，這個……我不是心疼魚竿嗎，那可是我費好大勁才做出來的，你們就別見怪，多謝你們救我上來。”
老趙意識到自己理虧，連忙道謝。
村民們也是嘴硬心軟，見老趙道謝，臉色都好了些。
“行了，別惦記你那破竿子了，你還是趕緊說說，你是怎麽掉水裏的，我記得你以前是從不下河的啊？”
“我，我是自己跳下去的。”老趙嘴巴蠕動幾下，最終還是老實道。
“自己跳下去的？！”有村民不敢置信道，“你不知道自己不會水嗎，怎麽還敢往河裏跳？”
“我哪裏知道那裏的水會這麽深啊，還以為最多隻能到我的大腿呢。”老趙辯解道。
“那你為什麽要往河裏跳？”
“那是，那是……”老趙猶豫了幾下，才道，“那是我一不小心，讓魚把魚竿拽走了，腦袋一熱，想把魚竿搶回來，就直接跳水裏了。”
不遠處的陸青：“……”
果然是這樣。
剛才王大安講述的時候，他就猜到，老趙是為了搶魚竿才落水裏的。
前世這種事，他可見過不少次。
連他自己，都曾經做過這種事。
隻是他沒想到，老趙連遊泳都不會，也敢這麽魯莽。
“你，你這糊塗啊！”
其他村民，可沒想到老趙竟然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才差點把自己給弄沒的。
“你那破魚竿，能值什麽錢，隨便去山上砍根竹子，不就又可以做一根了，為了這個，差點把命都給搭進去了，你腦子被豬拱了麽！”
有和老趙交情比較好的村民，當即就罵了起來。
老趙不敢說話了。
他更不敢說，其實他當時跳下去，並不僅僅是心疼魚竿，更多的是，難得有一條大魚上鉤，還是能輕鬆將他魚竿拖走那種，他可舍不得放走。
昨天陸青釣上的兩條大魚，可是把他羨慕嫉妒壞了。
那麽大的魚，能吃多少頓啊，難得他也有機會釣到大魚，又怎麽能放過。
不過，這一次的事，也讓他確定了，那個位置確實是有大魚的。
下一次隻要他小心點，肯定就能釣上來！
村民們不知道老趙的想法，不然的話，指定又是一頓好罵。
這時老趙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周身綿軟無力，使不上勁來，腦袋也有些昏沉，指揮不大動身體。
他頓時大驚：“老大夫，我這是怎麽了，怎麽動彈不了？”
陳老大夫歎息一下：“你在水裏泡久了，寒氣入體，又喝了許多河裏的汙水，傷了脾腑，甚至還閉氣了許久，我雖然將你體內的汙水排出，讓你醒來，但你的身體，卻是已有損傷。”
“那我該怎麽辦啊，老大夫，您要救救我，救救我！”
老趙一聽，心膽俱驚，連忙哀求起來。
剛才那還想釣大魚的念頭，早就不知道拋到哪裏去了。
“你少安毋躁，我是大夫，自然會治你。”老大夫安撫道，“隻是你這年歲也大了，身體恢複起來，卻是沒有這麽容易的，要安心靜養一段日子才得。”
“那我以後能好起來走路嗎？”老趙希冀地問道。
“行走自然是沒有問題的，至於能恢複到什麽程度，就要看你怎麽靜養了。”老大夫道。
“還能走就好。”老趙的心放鬆了一些。
他還真害怕，自己從此就要變癱了。
“我爹呢，我爹在哪裏？”
就在老趙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忽然間，院子外又傳來一陣吵雜聲，緊接著一群人衝進院子來。
為首的，是兩個年輕人和一個婦女，還有一個老婦人。
後麵的，也是其他一些聽到消息趕過來的村民。
“爹！”
年長一點的年輕人，看到躺著的老趙，連忙跑了過去。
“我聽大山來喊，說你落水裏了，正被送來老大夫這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原來是王大安幾人送老趙過來的時候，順便又喊了人去老趙家裏通知。
“我，我現在沒事了。”
老趙看著兒子，有些心虛道。
“什麽沒事。”一旁有村民直接戳穿他，“阿明，你爹他一個人去釣魚，自己跳河裏去，差點就沒了……”
接著就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剛一說完，那老婦人，也就是老趙的老伴，就直接哭罵了起來。
“你這天殺的，我都說不讓你去釣那什麽魚了，結果你偏要去，你又不會水，去那河邊做什麽，還自己往河裏跳，你是不是想死了之後，讓我跟著你去啊？！”
老趙的兒子趙明，臉色也不大好看。
但身為兒子，他又不好訓斥父親。
隻得勸道：“爹，要不以後，咱們還是別去釣魚了，家裏又不缺那口魚肉吃，何必非那個勁呢。”
二兒子也道：“是啊爹，以後你要吃什麽，直接跟我們說就行，不管費多大勁，我都會給你弄回來的，就不要再做這麽危險的事了。”
“不去了，以後都不去了。”
老趙被老伴和兒子們說得臉紅耳赤，隻得答應下來。
“放心吧阿明，就算你爹再想去釣魚，也去不了了。”這時一位村民又道，“老大夫說，你爹這次被水泡得厲害，落下病根了，這段時間不好好靜養的話，怕是以後連走路都是困難。”
“什麽？！”
老趙一家頓時大驚。
“我這是在哪啊？”
老趙醒來，看到周圍的人呢，有些茫然地問道。
“老趙，你忘啦，你落水了，差點就被淹死了，是我們把你救回來了！”
“對啊，我們聽到伱的呼喊，趕到的時候，你都快沉水裏去了！”
“要不是老大夫醫術了得，你現在就去見你那老爹去了！”
“你是怎麽掉到水裏去的，被魚拉下去的？”
在村民們七嘴八舌地喊話中，老趙也終於回想起一些先前的事。
然後他一個激靈：“對了，魚！我的魚竿呢？”
“還想著你那魚竿呢，我們把你救上來時，你就死抓著你的魚竿，我們嫌太麻煩了，就把它給扔河邊了。”有村民回道。
“哎喲，你們怎麽能把我竿子扔掉了，扔哪裏了？”老趙著急了起來。
這下子那村民就不樂意了，“怎麽說的老趙，我們好心把你救起來，你連感謝都沒句，還怪起我們來了？”
“就是，早知道就不救你上來，讓你淹死了算了！”
“不識好歹，枉我們下河救你，還費這麽大的力氣將你抬到老大夫這裏來！”
其他的村民也不滿意了。
“這個，這個……我不是心疼魚竿嗎，那可是我費好大勁才做出來的，你們就別見怪，多謝你們救我上來。”
老趙意識到自己理虧，連忙道謝。
村民們也是嘴硬心軟，見老趙道謝，臉色都好了些。
“行了，別惦記你那破竿子了，你還是趕緊說說，你是怎麽掉水裏的，我記得你以前是從不下河的啊？”
“我，我是自己跳下去的。”老趙嘴巴蠕動幾下，最終還是老實道。
“自己跳下去的？！”有村民不敢置信道，“你不知道自己不會水嗎，怎麽還敢往河裏跳？”
“我哪裏知道那裏的水會這麽深啊，還以為最多隻能到我的大腿呢。”老趙辯解道。
“那你為什麽要往河裏跳？”
“那是，那是……”老趙猶豫了幾下，才道，“那是我一不小心，讓魚把魚竿拽走了，腦袋一熱，想把魚竿搶回來，就直接跳水裏了。”
不遠處的陸青：“……”
果然是這樣。
剛才王大安講述的時候，他就猜到，老趙是為了搶魚竿才落水裏的。
前世這種事，他可見過不少次。
連他自己，都曾經做過這種事。
隻是他沒想到，老趙連遊泳都不會，也敢這麽魯莽。
“你，你這糊塗啊！”
其他村民，可沒想到老趙竟然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才差點把自己給弄沒的。
“你那破魚竿，能值什麽錢，隨便去山上砍根竹子，不就又可以做一根了，為了這個，差點把命都給搭進去了，你腦子被豬拱了麽！”
有和老趙交情比較好的村民，當即就罵了起來。
老趙不敢說話了。
他更不敢說，其實他當時跳下去，並不僅僅是心疼魚竿，更多的是，難得有一條大魚上鉤，還是能輕鬆將他魚竿拖走那種，他可舍不得放走。
昨天陸青釣上的兩條大魚，可是把他羨慕嫉妒壞了。
那麽大的魚，能吃多少頓啊，難得他也有機會釣到大魚，又怎麽能放過。
不過，這一次的事，也讓他確定了，那個位置確實是有大魚的。
下一次隻要他小心點，肯定就能釣上來！
村民們不知道老趙的想法，不然的話，指定又是一頓好罵。
這時老趙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周身綿軟無力，使不上勁來，腦袋也有些昏沉，指揮不大動身體。
他頓時大驚：“老大夫，我這是怎麽了，怎麽動彈不了？”
陳老大夫歎息一下：“你在水裏泡久了，寒氣入體，又喝了許多河裏的汙水，傷了脾腑，甚至還閉氣了許久，我雖然將你體內的汙水排出，讓你醒來，但你的身體，卻是已有損傷。”
“那我該怎麽辦啊，老大夫，您要救救我，救救我！”
老趙一聽，心膽俱驚，連忙哀求起來。
剛才那還想釣大魚的念頭，早就不知道拋到哪裏去了。
“你少安毋躁，我是大夫，自然會治你。”老大夫安撫道，“隻是你這年歲也大了，身體恢複起來，卻是沒有這麽容易的，要安心靜養一段日子才得。”
“那我以後能好起來走路嗎？”老趙希冀地問道。
“行走自然是沒有問題的，至於能恢複到什麽程度，就要看你怎麽靜養了。”老大夫道。
“還能走就好。”老趙的心放鬆了一些。
他還真害怕，自己從此就要變癱了。
“我爹呢，我爹在哪裏？”
就在老趙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忽然間，院子外又傳來一陣吵雜聲，緊接著一群人衝進院子來。
為首的，是兩個年輕人和一個婦女，還有一個老婦人。
後麵的，也是其他一些聽到消息趕過來的村民。
“爹！”
年長一點的年輕人，看到躺著的老趙，連忙跑了過去。
“我聽大山來喊，說你落水裏了，正被送來老大夫這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原來是王大安幾人送老趙過來的時候，順便又喊了人去老趙家裏通知。
“我，我現在沒事了。”
老趙看著兒子，有些心虛道。
“什麽沒事。”一旁有村民直接戳穿他，“阿明，你爹他一個人去釣魚，自己跳河裏去，差點就沒了……”
接著就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剛一說完，那老婦人，也就是老趙的老伴，就直接哭罵了起來。
“你這天殺的，我都說不讓你去釣那什麽魚了，結果你偏要去，你又不會水，去那河邊做什麽，還自己往河裏跳，你是不是想死了之後，讓我跟著你去啊？！”
老趙的兒子趙明，臉色也不大好看。
但身為兒子，他又不好訓斥父親。
隻得勸道：“爹，要不以後，咱們還是別去釣魚了，家裏又不缺那口魚肉吃，何必非那個勁呢。”
二兒子也道：“是啊爹，以後你要吃什麽，直接跟我們說就行，不管費多大勁，我都會給你弄回來的，就不要再做這麽危險的事了。”
“不去了，以後都不去了。”
老趙被老伴和兒子們說得臉紅耳赤，隻得答應下來。
“放心吧阿明，就算你爹再想去釣魚，也去不了了。”這時一位村民又道，“老大夫說，你爹這次被水泡得厲害，落下病根了，這段時間不好好靜養的話，怕是以後連走路都是困難。”
“什麽？！”
老趙一家頓時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