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崢在葉素晶的辦公室裏,給父親蕭榮榮打了電話,讓他派人保護一下葉苗苗。


    蕭榮榮一口答應,說正好可以訓練一下他的安保隊伍。


    肖靜宇搬到杭城肖家之後,在肖靜宇的強烈邀請下,蕭榮榮和費青妹一起入住了肖靜宇的別墅。


    蕭榮榮財大氣粗,金礦在管家翁本初的遙控管理下,日進鬥金,蕭榮榮還叮囑翁本初,這個金礦能少開就少開,錢夠用就行,盡量多給子孫後代、給國家未來留著。


    此外,蕭榮榮在蕭華華的深星科技中還有股份,自從心華集團入股深星科技之後,蕭榮榮的股份是越來越值錢了,但是他也一直沒有出讓,他雖然不太懂科技,但是榮榮,你和我雖然是平民百姓,可蕭崢和靜宇的身份不一樣,很多人都盯著他們呢!你還記得嗎?之前有一次,因為你在華華的公司有股份,就有人舉報蕭崢,要調查他呢!人心叵測,我們還是給孩子省點事吧!”蕭榮榮點頭:“那好,房子就不買了。


    青妹,我們也索性住靜宇的別墅算了。”


    費青妹也道:好啊,這樣可以每天和蕭援在一起。


    而且,親家公對我們也很好,我們不會有寄人籬下的感覺。”


    蕭榮榮笑著道:“親家公要是敢給我們臉色看,我就和他拚酒,每人一瓶高度下去,他就什麽意見都沒有了。”


    肖靜宇忙說:“放心,爸爸、媽媽,我爸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你們住在我這裏,他肯定沒有意見的!現在,就是爺爺不知道怎麽想?”肖靜宇想,蕭易畢竟是蕭家的老家主,要是也讓他住到肖家的大院裏,恐怕他的麵子上掛不住。


    所以,她才有這種憂慮。


    蕭榮榮說:“這件事情,我去問問我爸,看他是個什麽意思?”沒過多久,蕭易和葉傳英兩位老人家,把蕭榮榮、費青妹和肖靜宇都叫了過去,五個人一起坐在客廳沙發上。


    蕭易笑看著肖靜宇,道:“靜宇,這些家庭瑣事,你完全不用擔心。


    住哪裏,對我和你奶奶來說,都不是問題。


    我和傳英早已過了知天命的年紀了,說得難聽點,行將入木。”


    肖靜宇忙說:“那可不能這麽說,現在人的平均壽命一年比一年長。”


    蕭易笑著擺擺手:“當然,能多活一年還是好的,我和傳英能多在一起一天,是一天,至於在哪裏,都不重要。


    關鍵,是身邊的人,我們住在一起開心。


    和榮榮、青妹,還有靜宇、蕭援住在一起,我們盡享天倫之樂!和華京那幫人在一起,隻會給我心裏添堵啊!所以,我會怎麽選擇呢?自然選擇住在你的別墅裏,隻要你不嫌棄我和你奶奶就行了!況且,你奶奶在我們家住了這麽久,如今到她自己的家裏住一段時間,不也是很正常、很理所當然的事嗎?”肖靜宇聽了這一番話,才意識到自己把蕭老家主的格局想得太小了,到了他這個年紀,看來早就已經將麵子擱在了一邊,她說:“爺爺,您這麽說,我真是特別開心啊。”


    於是,肖靜宇、蕭援、蕭榮榮、費青妹和蕭易、葉傳英一起搬到了肖靜宇在肖家的小別墅當中。


    盡管小別墅不大,但房間還是夠住的,一家人還是其樂融融。


    蕭崢自然也更加放心了。


    目前,肖興世還在崗位,每天正常上下班,晚上沒事的時候,也來別墅蹭飯,陪著長輩和親家喝上一小盅,再和蕭援玩一玩。


    如今兩家都是家大業大,沒有經濟上的負擔,因而雞零狗碎的事情都不存在了。


    親家之間,最容易出問題的還是因為利益,如今蕭家隻有幫助肖家的,所以肖家上下對蕭易、蕭榮榮沒有任何意見,偶爾在院子裏碰上,也是笑臉相迎。


    因而,蕭榮榮和費青妹等人在杭城生活得有滋有味。


    這天,蕭榮榮接到蕭崢的電話,讓他幫忙安排保鏢保護葉苗苗,蕭榮榮自然答應,讓翁本初安排了四名素質和實力最優的保鏢,2人1班、12小時一輪,24小時不間斷保護葉苗苗。


    當天晚上,蕭崢和葉素晶商量到將近晚上10點,但還是沒有商量出一個最好的方案,能讓那個圈子裏的人,放棄對葉素晶的威脅。


    葉素晶看了看時間,站起身來,對蕭崢說:“蕭書記,今天耽誤了你這麽多時間,實在是不好意思。


    時間不早了,明天下午,你還要開會,你們東草還有發言任務,我明天上午也還有事要處理。


    咱們今天就聊到這裏吧。”


    蕭崢也站起來:“好啊。


    葉姐,你不用擔心。


    這兩天苗苗肯定不會有事的。


    主要就是想一個點子,能讓戈賢、滕斌等人放棄對你和苗苗的威脅。


    我相信,這兩天我們一定能想出一個辦法來的!”葉素晶又朝蕭崢伸手,用勁握了握:“蕭崢,姐很感謝你!日後有機會,姐一定湧泉相報!”蕭崢道:“葉姐,別說這種話,你幫助我的事情已經不少了,我和苗苗也是好朋友,她的安全,我肯定要保障。”


    葉素晶感激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上午,蕭崢倒顯得悠閑了。


    他在酒店慢悠悠地吃早餐,翻開最近整個粵州房地產市場的動態,深市的漲幅最快,從去年底以來,短短三月,深市平均房價上漲了65%;其次,就是粵都,漲幅在35%;珠市、慧海緊隨其後,都在20%左右,其實這兩座城市的工業經濟、第三產業的複蘇情況,都非常堪憂,和東草市沒有辦法比,房價卻蹭蹭往上漲。


    東草和河流市的房價,維持在稍有漲幅、但相對平穩的狀態,分別在2-4%的區間,在整個粵州都是一個異數了。


    這次,熊書記明確讓東草市來發言,可見就是看重東草市在房價上控製良好。


    下午的會議上,代表不同利益的領導,包括房產商,肯定都會為自己說話的。


    蕭崢一定要為此做好準備。


    於是,他開始想象今天下午的會上可能出現的情況,讓惠朋拿了本子和筆來,一邊記錄一些情況,一邊喝咖啡,倒也愜意。


    蕭崢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安靜地思考問題了,作為領導幹部,不能隻把時間放在應付上麵、督促下麵上,這當然很重要,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要養成思考的習慣,考慮更大的事情和問題,隻有養成這樣的習慣,才算是一名領導者,否則就是庸吏而已。


    當他把問題想得差不多了,一個電話進來,一看是河流市.委書記繆誌堅。


    在去年防台抗洪的時候,蕭崢擔任抗洪副組長,曾經與繆誌堅並肩作戰,一起完成了抗洪的任務。


    那次以後,蕭崢和繆誌堅關係不錯,但是由於各自都非常繁忙,也沒有時間聚首,平時參加過幾次全省性的大會,但是也都是匆匆見麵,匆匆而別。


    看到繆誌堅的電話,蕭崢忙接通了:“繆書記?”繆誌堅道:“是我,蕭書記,你到粵都了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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