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計?”蕭貴貴看向柳苗,“你讓誰去引誘大哥?”柳苗笑而不答,麵如春花,上前一步,來解蕭貴貴的褲帶,蕭貴貴猛地打了下她的手,退後一步:“幹什麽?我沒空!”柳苗也不著惱,依舊笑著說:“雖然,你已經對我沒興趣,可是大哥對我還是很有興趣的!這一點,隻要觀察一下他看我的眼神,就能知道。”


    蕭貴貴的神色帶了鄙夷:“你這個騷女人!”柳苗道:“我可是犧牲自己,為你辦事!報答你沒有將我踢出蕭家之恩!”蕭貴貴沉默片刻:“這個事情要是能成,以後,我不會再控製你!我們可以各玩各的!”柳苗道:“這敢情好。


    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


    蕭貴貴盯著柳苗,想要罵她,但是轉念一想,還是忍住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柳苗對蕭貴貴的惡劣態度不以為意:“貴貴,我幫你做這件事,希望你能將持有的公司股權,轉讓一個點給我。”


    蕭貴貴盯著柳苗:“你這個賤人,真是貪得無厭!”柳苗說:“你剛才不是說,以後我們各玩各的。


    玩嘛,總需要錢啊!”蕭貴貴很有點肉疼,公司股權的一個點,就是幾千萬!但是,如今公司虧損27個億,要是自己不能當家主,沒有辦法填補這個窟窿,自己的股權全部給出去都不夠。


    如果柳苗這個賤女人真能幫自己的忙,扭轉形勢,那麽轉讓給她幾千萬又算得了什麽?他要是能登上家主、集團董事長之位,那自己能獲得的利益,更是以億來計。


    權衡了一下,蕭貴貴說:“好,沒問題,轉讓一個點給你!”柳苗說:“什麽時候辦好轉讓,我什麽時候就開始行動!”蕭貴貴又罵了一句:“賤女人!”柳苗麵對蕭貴貴的謾罵,始終雲淡風輕、微笑以對,絕不反唇相譏。


    這一年來,柳苗忍辱負重,已經明白了一個深入骨髓的道理。


    那就是當你對別人有價值的時候,他就算看你再不爽,也不能拿你怎麽樣。


    當你沒價值的時候,人家再怎麽看你好,也沒有用。


    而她,也很享受這種他看不慣她卻也奈何不了她的感覺。


    今天,蕭貴貴就是將他能想到的所有汙言穢語,都往她柳苗身上潑,最終還是要把股權轉讓給她。


    對她而言,達到這個目的,就夠了,其他的,比如蕭貴貴罵什麽,就當是放p。


    強者從來不會在乎別人的看法和謾罵,強者從來隻會將利益緊緊抓在自己的手中。


    如今這已經變成了柳苗的處世哲學!柳苗想得確實沒錯,蕭貴貴就算早就已經不把她當老婆,而且心裏恨不得弄死她,可是三天之後,還是乖乖地將一個點的股權轉讓給了柳苗!這天,肖靜宇正召集一個會議,再次審定“江中周”的方案。


    這次的“江中周”作為香江回歸15周年的子活動,意義自然與往年又有所不同。


    所以,江中省.委書記葉豐年也非常重視,已經三次將肖靜宇叫去辦公室商量,並對方案提出了修改意見。


    今天,肖靜宇又將相關部門的負責人召集起來商量,這個會議從下午2點,一直開到了晚上6點半才結束。


    回到辦公室,肖靜宇正打算放下材料回家,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肖靜宇一看,是哥哥肖展宇打來的。


    她忙接通了,隻聽肖展宇問道:“靜宇,現在有空嗎?”肖靜宇說:“剛剛開完會,正要回家。


    有事嗎?”肖展宇說:“想和你說點事。”


    肖靜宇想念兒子蕭援,就說:“我現在下樓去坐車,五分鍾之後,我打給你。”


    肖展宇說:“好,我等你打過來。”


    肖靜宇下樓,坐上車子。


    五月天的杭城,晚上暖風和暢,從湖濱回家,燈火在樹影間閃爍。


    偶爾吹來西子湖的涼風,讓人心情為之一爽。


    肖靜宇給肖展宇回電話:“哥,我已經在車上了,你想和我說什麽事?”肖展宇說:“靜宇,今天我有兩個事,想跟你說一說。


    第一個,就是我和趙菲已經離婚了。


    她的公使培訓已經結束,並且已經任命,馬上要奔赴米國。


    所以,我昨天和她去辦了離婚手續。”


    肖靜宇心裏輕輕一歎:“你沒有再挽回一下嗎?”肖展宇道:“不了。


    我和田曉薇的事情,確實是傷了她的心,我沒有理由再纏著她不放。”


    肖展宇有些地方還是厚道的,心地並不壞。


    肖靜宇道:“這樣也好,要是感情沒了,兩個人硬生生拴在一起,隻會讓對方更痛苦。


    可惜的是,田曉薇也離開了。”


    肖展宇忍不住哼了一聲:“曉薇她是恨我,所以報複了我,她也就離開了。


    我的感情生活,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聽到肖展宇這句自怨自艾的話,肖靜宇也有所不忍,她說:“不管怎麽樣,你和趙菲、田曉薇的感情,總算有了一個結果。


    這未嚐不是一件好事!哥,你還是向前看吧。”


    聽到肖靜宇如此說,肖展宇心裏也挺熨帖,說道:“是,我也打算向前看。


    雖然如今老婆、情人都沒了,但至少我還好好活著,還有很多事可以做!我想和你說的第二件事是,這次香江回歸15周年慶典在即,內地駐港軍官的輪換在慶典之前完成。


    部隊有這麽一個機會,征求我的意見,是否願意去,我同意了。”


    “去香江駐港部隊?”這事倒是讓肖靜宇挺意外,“擔任什麽職務,定了嗎?”肖展宇道:“基本定了,是副政委。”


    肖靜宇很為哥哥高興:“這很不錯,相當於地方的副部級了。


    哥哥,部隊還是重用你了!”肖展宇道:“靜宇,我想這和你、蕭崢替我和趙菲說話分不開,因而哥哥在這裏感謝你和蕭崢。”


    肖靜宇說:“這關鍵還是和你在部隊的表現有關。


    你和趙菲在正廳位置上的時間都比較長了,這次也是華京用人之際。


    哥哥,我也代蕭崢祝賀你!”肖展宇道:“你不用替蕭崢祝賀我,我等會給他也打個電話,感謝他一聲,也聽他親口祝賀我一句。”


    肖展宇難得幽默,這說明很多事情他已經看開了,肖靜宇是真為他高興:“那也好,你和他打電話吧。”


    肖展宇說:“你也早點回去吃晚飯,抱孩子吧。”


    肖靜宇給爸爸肖興世打電話:“爸爸,展宇最新的情況,您知道了嗎?”肖興世道:“還不知道呢,他和你說什麽了?”對自己的這個大兒子,肖興世從以前的信任,變成了現在的操心。


    因為田曉薇的事,此刻,他有些擔心會是什麽壞消息。


    肖靜宇卻道:“爸爸,你要是有空,就來我這裏喝個酒吧。


    我才下班,還沒吃晚飯。”


    肖興世聽到是喝酒,想著應該不是壞事,他本來已經吃好晚飯了,這會兒女兒召喚,他的興致就起來了,說道:“那我拿一瓶好酒過來。”


    肖靜宇道:“好,我差點忘了說,我別墅裏沒什麽好酒。”


    很快,肖興世手握一瓶上了年份的劍南,來到了肖靜宇的別墅。


    蕭榮榮、費青妹知道今天兒媳婦晚點回家,這會兒都在等她回來吃飯。


    他們不讓肖靜宇一個人孤單地吃飯,所以平日裏也都是等她來了才開飯。


    肖興世走進來的時候,菜剛剛熱騰騰地上桌。


    肖興世笑著道:“親家,我拿了一瓶酒來,今天咱們把這個幹掉!”肖興世還是頗有軍人風格。


    “行啊,正愁沒有好酒喝呢!”蕭榮榮也笑著道,一股江湖味兒,“親家你要是每次帶好酒過來,就多來來!”費青妹就斥道:“怎麽說話呢?就算沒有酒,也要多來嘛!你不會自己去買點好酒來啊!”蕭榮榮馬上點頭:“是是,老婆大人的話總是對的!”其實大家心知肚明,按照蕭榮榮的身價,就是世界上最貴的酒,他也喝得起,隻不過他保持著農民的質樸,輕易不買奢侈東西。


    和親家這麽說,也不過是為了活躍氣氛而已。


    一起坐下,眾人斟上酒,蕭援坐入寶寶椅。


    先是一起幹了一盅清冽的劍南,蕭榮榮和肖興世都“斯拉”一聲,蕭榮榮說:“好酒呀!”肖靜宇和費青妹隻是稍稍咪了一口,也感覺火辣辣地一路燒下胃去,連吃了幾口菜。


    肖靜宇這才說起肖展宇的事情,肖興世聽後,也覺得頗欣慰。


    肖展宇婚姻不幸福,除了自己性格的緣故,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於肖興世。


    畢竟是兒子,傷在兒身,痛在爺心。


    肖興世雖然也有失望,但更多還是愧疚,他端起酒盅,一口喝了,看著肖靜宇道:“在你哥哥的婚姻上,我犯了很大的錯。


    當初,還是我太世故!哎!”“親家,你怎麽一個人喝悶酒!”蕭榮榮說,“我陪你喝。”


    說著,蕭榮榮也自己幹了一盅,放下酒盅,他說,“這些事,都已經過去了,就不必自責了。


    咱們大丈夫,錯了就錯了,過了就過了,心底放鬆,天地自寬!”聽到蕭榮榮的豪邁之言,肖興世也深為觸動:“是啊,心底放鬆,天地自寬!親家,要說這個人生啊,還是你看得透、看得穿!”蕭榮榮說:“哪裏,我是個粗人。


    什麽東西,都是跟著感覺走!哪裏是看得透、看得穿呀!反正,今天是好事,就多喝兩杯。”


    又喝了幾杯,肖興世和肖靜宇也碰了個杯,說:“靜宇,現在你哥哥有什麽事情,能找你商量,我也放心多了。


    以前是我偏心,也造成了你和展宇之間關係一般,如今展宇遭受挫折,也認識到了你這個妹妹的好。


    我很欣慰!”說著一口喝幹杯中酒。


    肖靜宇笑笑,也一口喝幹了杯中酒,然後才說:“7月1日,我和蕭崢都受邀去香江參加慶典,到時候我正好去看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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