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男人盯著小窗口研究了半響都研究不出個所以然,倒是霍厲洐那邊,對筆記本的研究有了一些突破。


    “你說清楚一點。”


    霍厲洐拿著手機站在床邊,聲音冷然地說道。


    電話那頭,傳來殷步離略帶譏諷地聲音,“我說霍厲洐,你秘密呼過來的筆記本可是個不得了的東西。”


    “白蕊不愧是drm前核心員工,那個筆記本到了她手裏就破解了一部分製藥成分,但還有一部分的公式比較複雜,白蕊表示以前沒有見過,可能是後來別人改寫過的。”


    霍厲洐黑眸一凜,“你的意思是說,他們蓋過藥物的成分?”


    “這很正常,在製造藥品的過程中需要進行多種實驗和改良,以為確保最後成品的效用性。林素的瘋癲就是最好的例子。”


    “林素的情況比任何一個受害者都糟糕,且大腦損傷嚴重到不可逆轉,我懷疑就是被注射了大量改良過後的禁藥。”


    霍厲洐聞言,皺了皺眉。


    “哦對了,蔣警官去了y國,我讓他給你帶了點東西。”殷步離淡淡地說道。


    “蔣毅?”霍厲洐不悅地皺了皺眉,“他不再海城辦案到這裏幹什麽?難道是來追查跨國案子?!”


    “誰知道,我對條子的行程沒興趣。”殷步離冷酷地說道:“不過我讓他帶的藥比較厲害,是可以緩解你身體後營造的藥物。”


    “不過,白蕊剛研究出來還沒有投入進行臨床試驗,卆不知霍總願不願意充當小白鼠,成為試藥第一人?”殷步離調笑地說道。


    霍厲洐,“……”


    “白蕊研究出來的?”霍厲洐眯了眯眼眸,問道。


    “當然,你不信?”殷步離問道。


    “嗬~”霍厲洐冷嗤一聲,道:“可以。”


    “啊?”


    殷步離怔了怔,隨即明白霍厲洐實在回應他之前讓做人、體實驗的說話,頓時被氣笑了。


    “霍總,既然是實驗對象就要有實驗對象的覺悟,等你拿到藥之後,每次服用下去身體除了什麽變化,都要一五一十地記錄下來,然後傳送回來。等白蕊有了藥物實驗作為依據,說不定真正的解藥就被研究了出來。”


    “哼,就信你一次。”


    ……


    兩天後,霍厲洐旅館門口撞見了正準備辦理入住的蔣毅。


    旅館大廳裏,兩人頗為尷尬地對視了一眼,默然無語。


    良久,蔣毅從前台小妹手裏拿著房卡,提著行李就往住院部走去,而霍厲洐則安靜地跟在了蔣毅身後。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到一間房門前,然後刷卡,進門。站在不大卻收拾地幹淨整潔的房間裏,蔣毅放下行李箱,轉身看著霍厲洐,微微一頓後,道:“好久不見,霍總。”


    蔣毅語氣平平、聲調平平,完全看不出是見到故人的一絲喜悅。


    霍厲洐也沒有接話,隻是目光沉沉地上下打量著風塵仆仆的蔣毅。


    房間裏陷入一陣頗為尷尬的靜默。


    良久,也許是蔣毅實在承受不住這尷尬的氛圍,他尷尬地咳嗽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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